番外篇李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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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李芊芊
番外篇——李芊芊
我从来都没讨厌过蓝木其,其实我还满欣赏她的。
小时候我就知道,父亲是个怪人。
他虽然从没骂过我,但却总是打妈妈,妈妈经常被他打得遍体鳞伤,而我只懂得抱着妈妈哭,小小的身躯,丝毫阻止不了爸爸的暴行。
我应该是恨他的吗?有的时候,他很宠我,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可有的时候,他仿佛变得不认识我们一样,对我不理不睬,也越来越凶的打妈妈了。
妈妈和他吵过很多次,说假如我的外公还在世的话,爸爸绝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我没见过我的外公,他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去世了。妈妈悄悄的跟我说过,她怀疑外公是被爸爸害死的。我对外公没有什么感情,我猜想,他肯定是一个比爸爸还厉害的人物。
我喜欢和小宽哥哥一起玩,爸爸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去找小宽哥哥。
小宽哥哥说,我不应该生爸爸的气,因为他生病了,一种叫人格分裂症的病。我不懂,爸爸生了这种病,就表示他有时候就会不认得我们了吗?我多希望和我的同学一样,周末有爸爸妈妈陪着逛公园、拍照片,可是,我们一家人却从来都没有在一起拍过合影。我甚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妈妈一个姓,别的同学都是跟爸爸一个姓啊。我问过爸爸好多次,他却始终没给过我一个答案。
我从小就衣食无忧,爸爸总是有很多的钱,可我还是不快乐,特别是九岁那年爸爸送我到美国以后。在美国,我听不懂周围的人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每天,我都寂寞的过日子,想妈妈,想爸爸,更想小宽哥哥。我不想去美国的啊,每个星期给爸爸打电话的时候,我总是跟他说我想回家,可爸爸坚持让我留在美国读书,说美国有如何如何的好,还说美国对我的成长如何如何的有利。可是,没有了小宽哥哥,哪里都不好!
在美国,我交了一个台湾朋友,幸好,我们都说一样的语言,我也不至于再孤独下去了。有了朋友的陪伴和帮助,我渐渐的能听懂了英语,功课也追了上来,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旧金山最好的中学,我要朝着我的目标——旧金山大学而努力,争取有朝一日,拿到美国的绿卡。
在学校的书馆里,我发现了一本医科书,居然是和爸爸的病有关系的,说的是如何治疗人格分裂症。我好开心,爸爸有救了!虽然书里的许多字词我都不懂,但是,我会用功的,我要治好爸爸的病,让他恢复健康,这样他就不会再打妈妈了,也会好好的、正常的对待我们。
渐渐的,我居然迷上了这一类的书籍,书馆里的书已经不够我学习的了,我为了让自己掌握更多的这方面的知识,跑了很多地方,就为了收集心理学的书籍。我每天都会捧着这些书研究到很晚,困的实在不行,还是舍不得睡觉。我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考上旧金山大学,攻读心理学专业。
和我要好的那个台湾姐妹,已经带了好几个男伴回来过夜了,她总是拿我开玩笑,连和男人上床也不敢,是典型的中国封建小女人。我不太明白封建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我真的要和男人上床,那我的首选,肯定是小宽哥哥。
每次放假回到冰城,我都要去小宽哥哥的公寓住,我想,等到我14岁的时候,我一定要和小宽哥哥上床,来庆祝我的成人。
那年冬天离开冰城,我跟小宽哥哥说,春节不能回来了,因为我想专心的读书,早日治好爸爸的病。
可是,我好想念小宽哥哥啊,我等不到秋天了,夏天一到,我马上就买了回中国的机票,当然,还带了许多心理学的书,我要跟小宽哥哥好好的商量一个给爸爸治病的方案。
回到冰城,先去找爸爸,我和他约好了在龙塔的旋转餐厅吃饭,可他又不认得我了,我好沮丧,本来我盘算得好好的场面,又被他的病给搞砸了,我只好去找小宽哥哥。
刚进了小宽哥哥的家门,我就闻到了女人特有的气味,果然,屋子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存在。我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小宽哥哥心爱的女人。心中有一点点的不悦,小宽哥哥交了女朋友,竟然瞒着我,他还真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啊。我看得出来,蓝木其一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我在国外呆了好几年,也算是经历过一些沧桑了吧,我能分辨的出,什么是好女人,什么是坏女人。比如小宽哥哥的秘书王娇,我就不喜欢,她一会儿跟爸爸好,一会儿又跟小宽哥哥好,而且,她的眼神太犀利,好像要把人看穿似的,跟我聊天都带着审问的口气,我觉得好好笑,不管是想傍上爸爸还是想嫁给小宽哥哥,她都太不够格了。
我对蓝木其的态度一定是不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逗这个女人,我好奇小宽哥哥对她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感情。
我假装生小宽哥哥的气,让他对我坦白。小宽哥哥居然告诉我,蓝木其是他的亲生姐姐,我吓了一跳,极力的劝他放弃,可小宽哥哥却跟我表明,他对蓝木其的感情至死不渝。我只好拿爸爸的病来压他,又跟他分析利害关系,小宽哥哥有些动摇了。我看着小宽哥哥心痛的样子,我也不好受,我也是为了他好,我不想到头来看到小宽哥哥因为一段无果的爱情而痛苦。我喜欢小宽哥哥,就希望他能快乐啊。
我让小宽哥哥把我的户口从我爸爸那里迁出来,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定不会同意我加入美国国籍,所以,如果我有了单独的户口,爸爸当然也不会知情了。我不是想离开他、不管他,毕竟爸爸的年岁也大了,还要靠着我来养老。我只是想能顺利的考上旧金山大学,完成我的学业,做一名出色的心理医生。没有美国国籍,这些事情我都是办不来的。
很遗憾,这次回来,又没能帮到爸爸,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等我下次再回冰城的时候,我一定会做到的。
金子姐也转到旧金山大学读书了,有了她的照顾,爸爸和小宽哥哥都应该放心的。
临走之前,我又去精神病院给妈妈洗了一次头。她的头发,已经全都变白了,我知道,她是为了爸爸才生的白发。
她的精神失常以后,已经记不得有我这个女儿,却还知道,张凤山是她的丈夫。妈妈早已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她的嘴里,永远只会说两个字,那就是,凤山。
我想,这或许就是另一种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