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章放松,别紧张

第1章放松,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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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放松,别紧张

昆仑山,万物灵动,泉清林荫,景致旖旎。

涓涓细流旁,苍劲古木下,一位软玉温香的女子委身伏在男子的肩上。

男子玉质金相,揽了女子的香肩,满目柔情:“比起九重天外的天界,人间昆仑确实是一景,难怪当年王母在此设宫,想必此地灵气充沛外,景色怡人也是原因之一。”

女子嘟了嘴颇是不舍:“你伤势仍未痊愈,欣赏美景罢了,何苦费力布那仙障结界?”

男子颔首往女子的额上轻轻啄了一记:“欲讨一片清静,只与你。”遥望天际,男子忽的由心而笑,活了这么久,难得偷一丝安逸。

女子闪动着清冽的眸子,起身跪到男子面前:“你若非重伤,又岂会滞留昆仑山,我又如何与你识得。”言至情动,女言软身伏在男子膝上,送上满腹芳香,“你恼青丘山那场战役,可我却欢喜极了,是它将你送到我身边来。”

男子垂首,将女子的青丝拂至一边。瞅着那张精致的侧脸,男子扬唇笑得轻柔,充满了宠腻:“你如何得就知道我不欢喜?天界仙女无数,然上万年头来,动我心者,唯你这只小小精灵!”

女子翻了身,枕在膝上面向男子,玉臂勾住男子的脖子,吐气如兰:“我已练化了你的精血,待雷劫一至便可飞升仙籍,届时再去找你,与你光明正大的幽会,气死那些自以为是的仙女们。”

男子呼吸一紧,俯身对上女子盈盈杏目,声音底沉带了丝魅惑:“我的精血,你真的都练化了?”

特特加重了“精血”二字颇显得别有深意,使得女子脸色绯红。本欲驳斥,启料下巴稍抬启了唇还未吐出一言,便生生卡在喉间。原来不知在何时,男子已离了这般近,近得那高挺的鼻尖已然触上了她的鼻尖。

女子羞答答得几欲滴出水来,不甚自然的要缩回下巴却被男子修长的指尖早一步抬起,使得微启的红唇更添近了几分。

鼻尖轻点,透着如斯的暧昧。这一刻,似乎是女子期待已久的,她何尝不知,男子此番战败躲入昆仑养伤,随时都有可能被天帝发现继而召回天庭领罪受罚,那时天上地下分隔九重天,再欲相见则是困难重重。

不错,她是得了男子的精血也将其练化了,然而以她目前的灵力,能不能安然度过雷劫尚且未知,是以她才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付于他。

只是每每情到浓时,女子想进一步动作,均被男子冷静地拂开。而今日,他竟主动邀她来这青山碧水间,并织起仙障阻人耳目。于他的举动,心中自然可以猜得几分。真到了这个时候,又觉得羞怯,但更多的却是害怕与紧张……

思绪在飘摇中嘎然而止,只因被在唇上的温热舌尖滋润得心跳加速,脑中俨然一片迷糊作不得他思。

眯起迷离的眸子,想要去配合双唇的感觉,但却配合得十分生嫩且拙劣,不慎间贝齿居然嗑上了男子伸入的舌尖,十分的尴尬。

“放松,别紧张!”男子拿她当*一般谆谆善诱。

这几分沙哑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催得女子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加之胸脯火烧火燎般甚是难受,只是本能的拱起身子,如猫吟般小声的喊叫,并忘情的摇晃着腰肢以减援燎人的温度。

日落西下月上梢头,夜幕俯空星光闪烁。几番*几番底吟之后,几番纠缠几番餍足之下,女子已是累极,缩在男子的臂弯之中沉沉睡去。

男子含了女子的耳珠,夹带了疼惜与不舍:“芣苢,以你的灵力怕是不足抵抗雷劫。我以双修之便度你灵力修为,定要好好将其练化了。明日,明日我便回天界去了,保重!”末了搂起女子叹了句:“欲相守却不知是何年,造化弄人,可悲可叹。”

大丰朝纪朔三十二年,国泰民安。

兖州骠骑将军府新添男丁,男丁白净肥嫩本属伦常,然怪便怪在男丁落胎之时手握物什。被其父取出之初,青光乍现,疑似神物。然在此刻,府中来了一个得道高人,自称无量观的青木道人,观天异相,青光悬空,便来探究竟。后青木道人将男丁连同随男丁落胎的神物一道带走,云游修道。

此事百姓口口相传,均道大将军之子为仙童下凡,又经说书人编排,简直神乎其神。

时过迁境,已是纪朔三十七年,且说那青木道人携着将军之子在各种传说下四处云游到了帝都长安。

暖春三月,阳媚、风轻、云淡,正是出游踏青的好时节。而这个时节的长安,真真是车马川兮若水流,人文灵兮附风雅。

长安城南外,徐徐而来一老一少。老者一身黔色道袍,绾着一髻,髻中插着一支色则暗沉的木簪,却显得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真真是位须眉皓然,慈眉善目的道人。再观那个孩童,一身白袍,衬得粉肤嫩肌,煞是可人,美中不足的是两道清眉颦蹙,未免老气横秋了些。

这一道一童气淡神闲而来,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驻在城南门外的一架告示墙前。

告示墙下,已然吸引了一干男女老少的围观,对着新张榜的告示指指点点,几个相熟的更是凑在一处附耳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稍胖的妇人扭着肥硕的屁股挤进人群,装模作样的对着榜文看了半日,顶出胳臂肘碰了碰旁边的一位穷酸秀才,指指榜文:“诶,上面说得啥?”

穷酸秀才盯着榜文,双目发光:“上面说,当朝国舅爷尚未满岁的千金得了怪病,自打一出生便一直昏睡,如今都快满周了,也不曾听她哭上一哭。连宫里的御医也是束手无策,石药不灵,这不,正张榜广邀贤能异士呢。”

胖妇又问:“哟,这当朝的国舅爷,赏金还阔绰不?”

穷酸秀才转眼望向胖妇,双眼放光:“那还用说,若是治愈,赏钱五十金。”

胖妇伸出五个手指,舌头打了结:“五……五……五十金?可是那金灿灿的金?”

穷酸秀才的目光继续光亮:“可不是嘛,人家是皇亲国戚,就这价……”话说到一半硬生生的便被旁人伸出的一臂梗住另一半。

穷酸秀才光亮的双眼瞬间暗淡无光,羡慕且忌妒的瞟了瞟揭榜之人——却是一位道人,便酸溜溜的吐出一句:“唉,那金灿灿的可都是些会软牙的世俗之物啊。”

道人捊须一笑,从容淡定地卷了那榜文,牵着一位五岁光景的孩童一派轻然的走进城门。

国舅府坻前,道人递上榜文交于看守的门护,门护甚是急切,乍然惊呼:“高人!老爷,真真是高人,小姐有救了……”门护且呼且奔,惊喜交加。

此番惊呼震醒了国舅府,国舅爷领了一干家眷急步而来,八门大开,喜迎高人。

中堂上,国舅巧问:“高人仙承何处?”

道人笑态可掬,并未作答,倒是身边的孩童起齿回道:“家师若无些许道行,万万不敢揭榜枉害生灵得天之遣,望国舅宽心。”*声音虽有些稚嫩,然口齿甚为清楚伶俐。

国舅满脸尴尬,讪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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