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独闯凤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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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独闯凤凰1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喃喃:“有的,留下来,这里才有你真正想知道的故事。”
那声音,为什么那么像自己?
“小主,您醒醒,水都快凉了。”
玖月醒来,站起身,任她们给自己擦身子,又让她们随意取了一身素青色的裙子,穿上了。
“小主可还有什么吩咐?”两个少女盈盈下拜,等待差遣。
玖月想起锦绣跟灵珊,虽然没什么感情,但她们与自己第一次见时,不也是这样的吗?
“我有些饿了,端些清淡小菜,素粥来吧。”自己心情不好,是不是跟在紫安姐姐那儿油腻吃的太多了也有关呢?
玖月望着地上半截的毛毯与衣服,一阵心烦,塞给她们,让她们处理掉。
头发用彩纱绑了一圈,剩下的披散下来。早没了化妆的心思,那样的她,好像个笑话。
这次,她已是认了路,便自己找着去了紫安那儿。紫安见到她倒是一脸欣喜,引她进屋。
“姐姐,你是堡主的什么人?”玖月好奇。
紫安似是料到她要问此问题一样,不慌不忙给玖月斟了杯茶,轻动双唇:“女人。”她的语气毫无炫耀,甚至带一丝哀怨。
玖月的手在桌子下握成了拳状,这结果也应该是早猜想到的。
“妹妹也不必觉得难过,莫说是堡主这般倜傥的男子了,就算是寻常百姓,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三妻四妾,换着口味。”
“他有多少女人?”玖月醋劲儿越发大起来。
“谁知道呢?这堡里就藏着数十人,那堡外面的,还不多了去。只可惜能让他新鲜一时的女人多,让他留恋一世的,却只有那么一个。”
“一个?”玖月不解。
“妹妹,你竟是不知这事儿?也对,你才跟了堡主几日啊,这众人皆知的秘密啊,其实堡主不准人说的。我今日就同你讲了吧。”紫安故作神秘,眉眼间倒是有一股兴奋的神采,似是这些话憋了多年,今时总算找到了一位可以倾吐的对象。
五年前,堡主的名声便已在江湖上有了不小的地位。只可惜他天生长得俊美,品性更是风流。
传言都说,东朝内的美人都进了两家的门,一个是皇宫,另一个就是千秋堡。
后来有阵子传出琉音派掌门的继承人再现了江湖,这是个不小的消息,堡主自然也要一探虚实。
结果,三月后这消息就被人压下去了,因为人被堡主带了回来。
那女人我倒是未曾见过,可据说美如狐妖,站在那儿倒也不是如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可那眉眼皆长得跟能勾人魂魄似的,是男人都躲不过这一劫。
玖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紫安这个故事讲出来,自己会承受不住。
屋外有响动,紫安开门探出个脑袋,打算看看发生了什么。“嗖”,一枚飞镖从外面射进来,正中紫安胸口。紫安喊了一声,倒在地上。
“姐姐……”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玖月吓呆了,她不敢上前去试探紫安的呼吸,躲在一旁瞪大眼睛望着。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紫安轻声说,却笑了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缓缓抬起右手,使出全身力气拔出飞镖扔出去,血如柱喷出来,变成朵朵鲜红色的花开在各地。
玖月的心脏突突跳着,她跑了出去,太可怕了,这里到底还会有多少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发生。
玖月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还觉得冷。
她不停发抖,她的眼睛与脑海里铺天盖地全是紫安死时的模样。她害怕,却不知道能同谁讲。
告诉那些侍女?说:快去看看吧,紫安姐姐死了!
她们一定如同自己一样慌张,甚至会怀疑自己便是那个杀人凶手。
告诉千秋雪?
她倒是想。可是去哪儿找他?
脑袋越来越热,身子越来越冷,她依靠着墙壁睡着了。梦里是一片虚无,没有恐慌没有温暖,如同盘古开辟之前,天地一片混沌。
梦醒,已是第二天上午,身上一身汗,应该是无大碍了。
有人敲门,换进来,还是那日的两位白衣少女,一人端了碗汤药,另一人则端了水盆来要给她擦洗。
玖月也不多话,拿过那碗药一口饮下,苦意在口腔里肆意徘徊,她用袖子抹了抹嘴,问:“堡主回来了吗?”
两人摇头。
“堡里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两人还是摇头,眼神里都带了一丝不解。
这一举动,让玖月本是安定了些许的心,又吊了起来。
饭后,她再一次后提着胆子前往紫安居住的地方,心一直在喉咙里含着,似乎随时都会跳出来,她握了握拳头,十指冰凉。
还没进院子,只是这条无人的小径,她便一步一回头。其实她也知道这举动毫无用处,她只是有个愿望,即使死去,也能知道是怎么死的。
一路还算安全,没有名刀伤人,也没有暗箭突袭,可在进入紫安院子的那一刻,她忽然呆了。
屋外散发着浓厚的檀香味,墙壁上缠绕的藤蔓与小红花不见了,桌外的石桌上摆着茶壶与茶杯,却不是紫安曾给她用的那一套。
玖月上前掀开茶盖,还有茶水,闻了闻,茶叶是毛峰。
门口的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推开房门,屋子内有不少经书,半点不似紫安曾经的屋子。
是她走错了?
怎么可能!
她绕回了花园,根本没错,但为什么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是梦?那这梦未免也太过长了点。
一柄长剑忽然抵在玖月脖子上,速度之快,甚至让她根本没意识到这剑到底是从何处窜出来的,更别说持剑的是何人。
“你的目的是什么?”
语气并不友善,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天使?”
天使冷笑一声:“有点耳力,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玖月不懂,自己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今日这是做什么?目的?他发现自己盗取了玉如意还是紫安的事儿?这要说目的可多了去了,他想知道哪一桩?
“说!你是不是狗皇帝派来阻止堡主的?”见玖月半天不答话,天使将剑往后收了收,玖月的脖子顷刻间出了个血口,鲜血缓缓往外滴了出来。
“嘶……”玖月疼的抽了抽气,“狗皇帝?阻止?你在说什么?”
天使将剑抽开,一用力将玖月的身子反转归来面向他,见她的神情的确不似装的。收了剑,道:“姑且饶了你,但如若发觉你有半丝图谋,我的剑杀不了你,蛊也会要了你命。所以,识趣,便老实些。”
玖月不吭声,抬头看着天使,眼睛眨都不眨,直到望的对方有些发毛,才低头,手掌轻轻拢起来,捂着伤口。
天使一飞身,闪了个没影,玖月回到屋子里,管侍女要了些纱布和金疮药,却不肯让她们碰到自己的伤口,坚持斜着脑袋自己上药、包扎。
侍女们作罢,退出屋子,任她一个人胡闹。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的手下伤了我,你会不会责骂他?我受了伤,你心疼不?”玖月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全然忘记了疼痛,似乎自从遇见千秋雪,她便没碰上过好事情。
晚膳有猪骨汤。玖月有些兴奋,会不会是千秋雪知道自己受伤特意安排人做的?可问了侍女,他还没回来。看来,这只是个巧合。
月入当空,千秋雪站在堡内的最高处——凤凰台,手里持一只陶土烧制的埙,目光空洞。
这一刻,是独属于他的,不需要在众人面前露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本就没那么多可笑之事,何必让自己成为一位可笑之人?
国仇家恨都让他一人承担,爱恨情仇反倒如同过眼云烟,他凭什么要这么强大?
江湖上那群人明着不敢说,暗地里如何咒骂他都知道,说整日穿的妖里妖气像个女人,今日这一切没准都是幕后哪个女子给他捧出来的,而他,不过是个男娼!
骂啊,有胆子他们明着骂!总有一日,他坐拥江山,成为帝王,看谁还会张口。
不只是母亲的愿望,他心底也清楚,无论有再强的武功,再大的本领,皇帝一张口,还是要服从。只有那,才是臣民心甘情愿俯首的人。
将埙放到唇边,修长的手指在埙孔之间流连,声音自唇间溢出,流畅却低沉。如一只隐忍了多时的雄狼,在这寂静的夜里,沉沉低吼。
突然,千秋雪停止了吹奏,将埙从这高达十米的高台上扔了下去。
他听不到这埙破碎的声音,但从这一刻起,他知道为此遗忘了什么。
“小玖月,我会娶你为妻。”千秋雪笑得一脸动人,望着玖月。
玖月笑得简直开了花,点着脑袋还不忘得了便宜卖乖:“那你今后只可以爱我一个人。”
“好。”
“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好。”
“那你别再想着当皇帝了好不好?我们隐居山野,或者回齐鲁城啊,你那么有钱,我爹也不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好……”
千秋雪今日听话的有点不正常。
玖月又想了想,得寸进尺的环住千秋雪的腰,道:“聘礼,我要朵玉芙蓉。”
千秋雪听见这话忽然变了脸,将玖月推倒在地,转身便离开了。
玖月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似乎听到有人吹什么乐器,但那沉闷的声音只是让泪流的更凶。泪水从脸庞滑到颈部包扎的纱布上,渗透进去,有些隐隐作痛。她抿着唇,表情好生痛苦。
“千秋雪,千秋雪……”
玖月念着他的名字睡去,又念着他的名字醒来,枕边还有泪水干透的痕迹。她起身将方枕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也曾躺在这枕头上,可是上面却嗅不到属于他的痕迹。
她忽然跳起来,打开门呼唤侍女,询问千秋雪可曾回来。
“昨夜便归了。”其中一位答道。
“他在哪儿?”玖月急迫。
“不知。”
“好个不知,我管你们知不知道呢!”玖月忿然。
她退回屋子,赶紧梳洗打扮,千秋堡再大她也要把他找出来。等不得了,再等就要疯了。她要去同千秋雪讲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紫安姐姐被杀了;屋子离奇被人换了;那个什么天使伤了她,还有她昨夜梦到他说要娶自己……
在柜子里选了好久,她竟翻到了一件舞衣,款式跟那日拢玉阁画中人着的差不多,只是这身衣裳,芙蓉花是绣在腰际的。自己不会跳舞,便将它仍在了**,接着找,总算选了件浅紫色纱裙,内袍上面有蝴蝶暗纹,这才满意。发披了半截,另一半挽起来用三只蝴蝶金簪别住,对着镜子转了个圈,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造型。她要每一次在千秋雪面前都好漂亮,他早晚会喜欢上自己的,哪怕因为容貌……
玖月跑出金屋,向前跑着,她没有目的,侍女嘴里问不出,只能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人愿意告诉她千秋雪在哪里,她不能苦等着他来了,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