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亲情柳郎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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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亲情柳郎嚎啕
一场风暴过去后,史湘云由一个姑娘变成了媳妇。舒豦穬剧一滴红红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述说着**的清白,但是这些对于柳湘莲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只要他们在一起很快乐就足够了。在他的怀抱里,她真的像一块春冰在融化着,每天晚上,他赤/裸/裸地走过她的床前,那健壮的肌肉,**的**,无不使她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是的,史湘云虽然具有男人的性格,但是心理上绝对是女性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女人是老虎,但是在心爱的人儿面前,她会变成一只温顺的猫,长长的秀发就像马的鬃毛一样,总喜欢被牵引着、抚慰着。做姑娘的时候,谁不曾渴望拥有一杆枪?它点燃了她们的**,在呻吟与痉/挛之中,她们被一个个拖上了岸,从此有了安全的感觉。美人鱼在大海里游荡久了,会向往被人捕捞,因为女人是一道珍馐美味,她不可能整天照着镜子自己享用,被人吃到口中才会变得有滋味。
柳湘莲沉浸在新婚蜜月的快乐之中,被幸福的云雾包裹着。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它让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或者令人丧失意志力。他的本性并非**、纸醉金迷,那些与他有什么相干?他只不过是在跟那不幸的命运抗争罢了。为此,他要付出比常人多出几倍的精力,就像深谷中的松树,因为地势低洼所以才要奋力生长。常言道“自古白屋出公卿,历来纨绔少伟男”,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人的命运无非是深谷里的树和岩头的树。
柳湘莲不无担心地说道:
“云儿啊,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史湘云瞪了他一眼漩:
“我……我……什么?!”
“我担心……”
史湘云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说道锊:
“我把整个人都给了你,你还担心什么啊?怕我变心?!”
“我怕我会迷失自己!”
史湘云眼里涌出泪花:
“我史湘云能够活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柳湘莲诧异道:
“为什么这样讲?”
“我是一个幸存者,孤儿院里的幸存者,孤儿院也叫‘福利院’,我眼睁睁地看着伙伴们,在疾病和饥饿中凄惨地死去而无人问津!”
柳湘莲愤怒道:
“那民政局是干嘛吃的?!”
“不错!民政局专管发放救济,但是上面发放的救济款绝大部分被扣留,最后下发到福利院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了!孩子们即使得了病,也没钱医治,只好眼睁睁等死!”
柳湘莲咬碎了牙齿怒道:
“这些个王八蛋!”
史湘云把一颗泪珠重重地摔在地上,泣不成声都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精彩的地方要狠狠地活一把,才不会使人生留下遗憾!”
柳湘莲感叹道:
“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他的一生只是在为了生存而喘气流汗,根本就没有‘活’过!”
史湘云挂着泪珠的俊脸儿忽然间漾起笑容:
“我要送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啊?”
史湘云乐呵呵地说道:
“你转过身去!”
柳湘莲转过身去说道:
“云儿你真的像个孩子!”
“好了,转过身来吧!”
柳湘莲转过身来,看见桌面放着一个大红的聘的扉页,看见上面白底儿黑字写着:
“兹聘请民间艺人柳青,为我市京剧团团长,择日赴任。特此!”
下面有宋江、卢俊义、乐何的签名,还有院里盖的大红印章。
柳湘莲看罢真的是喜出望外:
“这是真的吗?!”
史湘云的脸像一朵绽放的桃花:
“大红的印章,还能有假?!”
柳湘莲问道:
“你父亲没有见到我父亲,怎么会知道我父亲的体性?”
史湘云道:
“父亲说:‘有其子必有其父,儿子人品这么端正,艺业如此精湛,父亲肯定错不了!’于是向院领导力荐了你的父亲。”
柳湘莲把聘书贴在胸口像是祈祷:
“父亲啊父亲!你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史湘云道:
“什么时候去见我的老公公?”
柳湘莲急切地说道:
“现在,就现在吧!”
“好的!”
柳湘莲又想起了什么说道:
“我可以再向你父亲举荐几个人吗?”
“谁啊?”
“就是与我们一起登台的蒋玉涵、芳官,还有伶官!以他们的实力,未来也是不可限量!”
史湘云道:
“我想没有问题的,父亲是个‘爱才如命’的人!”
就这样,柳湘莲告别了史湘云的父亲乐何,从鲁镇出发乘坐了浙江奔往山东的长途客车。从绍兴到青岛,你想这旅途该有多么的漫长,柳湘莲和史湘云只把它当成是蜜月旅行,因为他们沉浸在蜜月的甜蜜幸福之中,也就不觉得时间有多么漫长。
列车呼啸着、鸣叫着、撒着欢儿在大平原上飞驰着,车轮与铁轨发出有节奏的撞击声。再看车窗外面的景物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黑瓦青砖的四合院、玲珑挺拔的竹林、乌篷船、小桥流水全都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粗狂的平原,一望无际的庄稼地,一座座连绵不断的青山……
柳湘莲和史湘云面对面坐在车窗旁边,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幅幅流动的图画。
史湘云感慨地说道:
“我觉得地域也是有性别的,到了你们山东,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十足的雄性,它粗犷而豪迈,倒挺适合我的心志!”
柳湘莲道:
“呵呵,你们浙江更像一位柔情似水的***,于古朴之中透露着灵秀。常言道自古江南出美女,是那一方水土孕育的结果!”
史湘云问道:
“你家是住在青岛市内吗?”
柳湘莲摇头道:
“原来是,后来因为房价太贵住不起楼房,就在城边子购置了一所民房。”
“你母亲原来是做什么的啊?”
“也是跟父亲一起唱戏的,自从京剧团解散团长下海经商,母亲也跟着父亲去了地摊卖菜。”
史湘云说道:
“以前听侯宝林的相声《改行》,以为只是个笑谈,可是那样的荒唐事情就在我们身边!”
柳湘莲麻木地说道:
“在一个商品化的世界里,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至高无上的艺术反而成了它的傀儡!粗俗、下流、厚颜无耻的所谓搞笑大行其道,财源滚滚,而真正的艺术家在为了生存而奔波流浪!”
史湘云道:
“《推背图》上说:‘天地晦盲,草木繁殖。阴阳反背,上土下日。’我以为所说的就是这个时期——金钱把人世间的根本秩序给颠覆了,阴阳在颠倒,人心变成了混沌一片,道德意思模棱两可,就像黄昏的天空里飞行的蝙蝠,你说它是鸟也可,说它是‘兽’也可!”
柳湘莲补充道:
“正因为如此,邪恶的精灵们才会在黄昏视物不清的时候蠢蠢欲动,大行其道,以阴暗去迎合阴暗,制造人心的混乱!”
史湘云叹息道:
“不去想那些个闹心事情了,哎,你说你父母能不能从心里接受我这个儿媳妇啊!”
柳湘莲笑道:
“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我不仅在这次京剧大奖赛上拿到了名次,更重要的一点是——”
“是什么啊?”
“抱得美人归啊!”
“傻样吧!”
史湘云又甜蜜地把头依偎在柳湘莲的怀里。
列车一声嘶鸣驶入了青岛站。
他们俩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往西面的郊区,在一片民房附近停了下来。史湘云跟着柳湘莲往前走,好像走进了贫民窟。
“请进吧云儿!”
史湘云跟着走进了一家院落,那门根本就没有门栓,因为窃贼根本就不会光临的。再看那房屋,吱牙瞪眼已经属于危房,只是它还没有决定往那边倒,所以也就没有倒。史湘云惊讶道:
“真的难以想象,京剧大赛的冠军得主,居然是在贫民窟里一座‘危房’练就的!”
柳湘莲激动地冲屋子里叫到: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你们看我还带回来一个美人儿!”
不一会从里面蹒跚地走出来一位老妇人,这位老妇人虽然憔悴、燕窝深陷,但是从外形上来看年轻时也曾经美丽过,看上去有六十岁,实质年龄只有五十岁,是生存的压力剥夺了那一切。
柳湘莲喜滋滋地说道:
“告诉母亲一个好消息,有个京剧院要聘请父亲做团长了!”
老妇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表情麻木得像只木偶。
柳湘莲焦急地问道:
“您怎么啦母亲?!生病了吗?!”
母亲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会:
“你们进来吧!”
柳湘莲忐忑不安地跟着母亲进了上屋,但是他没有看见父亲,却看见了父亲的遗像。柳湘莲历时感觉道像是五雷轰顶!
“父亲怎么啦?!”
母亲的眼泪都哭干了,说话的声音好像奄奄一息的样子:
“莲儿啊,你父亲因为积劳成疾吐了血,得了痨病于上个礼拜去世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莲儿!”
史湘云道:
“痨病已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怎么没有就医啊,伯母?”
因为是头一次见面,史湘云也没好意思叫“妈”。
母亲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绝症,但是医院门槛太高,咱们穷人……唉……连入殓的费用啊,都是邻居们给垫付的!”
柳湘莲扑倒在父亲的遗像前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