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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香山巧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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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香山巧结良缘

柳湘莲和史湘云萍水相逢。舒硎尜残

去年春季北京一家大型企业赞助举办了一次地方戏曲大赛,柳湘莲辞别了家父登程,路过十字坡正好遇到了宝玉和黛玉,在孙二娘的黑店宝玉黛玉险些遭到暗算,多亏柳湘莲出手相救才化险为夷,而他自己却中了镖伤。柳湘莲在刘姥姥家调养了数日,看看伤势好转些,便辞别了黛玉和宝玉乘车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柳湘莲要了一家店房。离开赛还有两天时间,柳湘莲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此机会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去哪儿呢?离此店铺最近的要数香山了,香山的红叶是一道可人的风景,古刹园林也是全国闻名。

“对,就去香山!”

柳湘莲心头一阵狂喜,迈步就要出门,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大腿一阵作痛,虽然那伤口外表看上去是愈合了,可是一吃上劲儿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而更要命的是,他这次准备参赛的曲目是《风雪山神庙》还有些武戏在里面滟。

“唉,由他去吧!”

柳湘莲忍着痛锁上了客房的门,一瘸一拐的奔香山而去,好在香山离此地并不很远。约莫一刻钟的光景,他终于进入了香山公园,而这里的美丽景色使他忘记了腿上的伤痛,虽然是初夏,那满山的红叶竟然使人有一种秋天般的感觉,这也许就是香山的奇特之处吧?如果说颐和园的美在于昆明湖水,那么香山的美就在于那漫山的红叶,红色的波浪簇拥着一尊玲珑宝塔,就像红色桂冠上镶嵌的一颗明珠,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

山脚下是人工铺就的广场和道路,道路两旁点缀着几株参天古柏,大小有几个人合抱。广场上面到处是休闲的人群,有坐在石凳上面聊天的,有打扑克的,也有独自散步的,鸟儿在头顶愉快的歌唱着。在这明媚的初夏时节,所有的生命都舒展开了心情,共同分享了这份惬意獭。

柳湘莲在假山石旁边坐了下来,微微闭起眼睛,他陶醉在了!忽然间一个清脆美妙的女子的声音冲进了他的耳鼓:

“叫张生,隐藏在棋盘之下。

我步步行来你步步爬。

放大胆忍气吞声休害怕!

跟谁着小红娘就能见到她!

可算得是一段风流佳话,

听号令切莫要惊动了她!

......”

柳湘莲心里一震!但是他没有看只是认真地听着,那字正腔圆的唱功给他的感觉是耳目一新的。他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忽然间他听到了另外一个反差极大的干瘪的声音:

“我说红娘啊!张生我来也,一个人在这唱歌多没意思啊!

要不要我高小俅跟你配合一下,在你裙子底下爬啊?啊哈哈哈!”

那个女子的声音呵斥到:

“走开!”

另外一个声音像猪叫:

“红娘小姐,可不可以给我薛蟠点面子,坐上奥迪跟我们去兜风?!”

女子的声音更加严厉:

“滚开!”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不知道被扇的人是谁?

柳湘莲睁开眼睛往那边看去,看见两男一女,一个长得像猪一样的胖子,脖子比脑袋还粗,正用右手捂着右脸咆哮着:

“居然敢打我薛大少爷!”

对面那位女子穿着红色连衣裙,两手叉腰满面怒容,但是她生气的样子更加显得美丽动人。

那个自称是“高小俅”的跟这位“呆霸王”薛蟠刚好相反,瘦的跟一个烟鬼差不多,一脸的色相,正是那种“见美色不能交臂失之”的好色之徒。

柳湘莲好武,且天生侠义心肠,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见有不良之徒对女子非礼,就走了过去义正词严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廉耻!”

“呆霸王”薛蟠看了柳湘莲一眼:

“雅荷!谁家鸡架没关严实把你给溜达出来了,老子的闲事你管的起吗?!妈了个bi的!”

柳湘莲更是怒不可遏:

“就凭你们这么嚣张,今天这个‘闲事’我管定了!”

高小俅和薛蟠,一个“官二代”一个“富二代”,也是钱大烧的,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抡起拳头向柳湘莲打来。柳湘莲虽然腿上有伤,而且武功并不很高,但是对付这两个酒囊饭袋却绰绰有余,只一个回合就把他们摔倒在地。

高小俅和薛蟠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柳湘莲气急败坏地叫到:

“好小子!你他妈等着!”

说完直奔停在旁边的那辆崭新的“奥迪”,一边一个打开车门,再看那二位一人手里端着一把冲锋枪:

“小子,你受死吧!”

那位俊俏的女子焦急地冲柳湘莲喊道:

“先生,小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冲锋枪“哒哒哒”地吼叫起来,再看柳湘莲,站在那里纹丝没动,原来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仿真冲锋枪!这不是钱大烧的吗!

柳湘莲欲再上前教训他们一下,忽然间两个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只见这两位彪形大汉每个人胳膊上面都纹着一条青龙,每人口中都叼着半颗烟卷:

“干嘛干嘛呀,干嘛这么着急?!你活腻了?!”

原来他们都是高小俅的保镖,花钱故来的黑社会打手,高小俅仗着他爹高俅的势力,开着奥迪在大街横冲直撞,撞死人也不偿命,顶多花俩钱找个“替身”。什么叫“替身”?你犯了死罪却让别人替你挨枪子儿!

那两个胳膊上纹着青龙的打手,看得出来真是打死人不偿命的组,抡起铁一样的拳头向柳湘莲的头部砸来。柳湘莲侧身躲过伺机反/攻,可是因为因为腿部伤痛的发作,使得他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再看那两位,简直就像疯狗一样凶猛!常言道好虎架不住群狼,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柳湘莲腿上带着伤。形势十分危急,高小俅和薛蟠抱着胛靠在奥迪车上面,脸上挂着邪恶的笑:

“好!好!”

那位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却急坏了冲他们喊道:

“住手!再不住手我可打110报警了!”

可是不管用,高小俅和薛蟠依旧在邪恶地笑,那两个“黑社会”是越战越勇,把柳湘莲逼到了假山石旁边,他已经无路可逃。

“小子你受死吧!”

那两位左右夹击对准柳湘莲的太阳穴就下了死手,那要是给砸上还有好啊!

柳湘莲已经是精疲力竭,即没有力量反击也没有力气躲避,心想:“完了!只有两眼一闭等死吧!”

可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怪事发生了,那两位的拳头猛然间停在了半空不动了,对面却站着一位留着“板寸”身材魁梧的中汉子,正两手叉腰地看着他们,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二位,打呀!”

原来这二位是被那个中年人点了穴道。

“不敢,好汉爷!饶了我们吧!”

两位身子不能动嘴里能说话,中年汉子两眼露出寒光直逼着他们的眼睛:

“叫什么名字?快说!”

二位哆哆嗦嗦体似筛糠:

“我们说我们说!我叫‘串地龙1’他叫‘串地龙2’”

中年人把衣襟往起一撩,胸口闪出了一条青龙,又一用力把外衣脱掉,好家伙!后背竟然也纹着两条青龙,连胳膊上也全是龙!

“知道大爷我是谁吗?!九纹龙!是天上的龙,专门管你们这些‘串地龙’,以及比你们还坏的乌龟王八蛋!”

“九纹龙”说着看了高小俅和薛蟠一眼,迈着休闲的步子走到“奥迪”跟前高声叫到:

“谁把死人棺材停放到这儿了?!”

说着抬起脚朝车门踹去,车门上立刻就出了一个比鞋底还大的坑,吓得高小俅和薛蟠紧缩着王八脖子,大气不敢出。

“滚蛋吧!”

高小俅以及打手们如丧家之犬钻进了奥迪,油门一响,奥迪车一个趔趄跑开了。

柳湘莲刚刚缓过来,艰难地走到“九纹龙”跟前,一抱拳:

“多谢好汉出手相救!不然的话……敢问先生名姓?”

“九纹龙”刚要说话,旁边又笑着过来一位中年人插嘴道:

“他叫‘九纹龙’史进,我叫‘入云龙’公孙胜!幸会啊年轻人!适才看见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令我们十分钦佩!”

这位“入云龙”公孙胜跟那位血性汉子“九纹龙”史进不一样,倒显出几分儒雅,而且一表人才。

柳湘莲有些囧:

“让你们见笑了,如果不是你们出手相救……”

公孙胜一摆手:

“做人就是应该带有三分侠气!这些就够了!你的腿好像受了伤?”

“是旧伤,过几日就好了!”

公孙胜从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药瓶:

“这是专门医治镖伤的丹药,一粒内服一粒外敷,立竿见影!”

“多谢多谢!”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九纹龙”和“入云龙”说着转身离开,眨眼之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位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落落大方地对柳湘莲说道:

“多谢您出手相救,免遭流氓的侮辱!先生贵姓?”

“啊,我叫柳湘莲!”

柳湘莲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刚才听了您唱的《红娘》,很专业啊!基本挑不出什么瑕疵!”

“柳先生您也懂京戏啊?幸会了!”

柳湘莲谦逊道:

“谈不上懂,一知半解罢了!您是北京人吗?”

“不是,是来走亲戚的。听您口音也是外地来的,也是走亲戚?”

“是的!可不可以问一下您的芳名?”

姑娘落落大方地说道:

“我叫史湘云。再次感谢您的拔刀相助!”

柳湘莲道:

“不必客气史姑娘!不过一个人出门在外多多的不便,要处处留神啊!好了,就此拜别吧!”

“可是你腿上有伤,怎么回去呢?!”

史湘云那如同秋水样的眸子泛起了爱意的波浪,那波浪同时也也吹皱了他的心胡。

“姑娘不必担心,我这里有丹药呢!”

柳湘莲的手因为激动有些微微颤抖,他拧开公孙胜送给自己的那个药瓶,倒出来一粒高粱米粒大的一个小药球,一仰脖扔进口中,然后大踏步地走开了。

柳湘莲从香山回到店房,又拿出一粒药球用水研开,敷于大腿中镖的患处,果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奇效!可是那个晚上他却久久地失眠了!为什么失眠?还不是为了史湘云!她那美妙的歌声,她那秋水般的目光,就如同皎皎的明月引起了大海的一阵阵潮汐,令他心潮起伏思绪难平!

“看起来我是爱上她了!就让她成为与我擦肩而过的一阵惠风吧!”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翻了个身,打算把她忘记掉好养足精神次日登台,可是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