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迎除夕喜庆有余

迎除夕喜庆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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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除夕喜庆有余

时光如奔流不息的长江大河,驱动着一年四季的轮回,也给大地写满沧桑。舒硎尜残秋天给一望无际的稻田地披上了黄金甲,寒冷的冬天又给它盖上了一床厚厚的棉被。稀稀拉拉的鞭炮声在稻香村的上空敲击,让人闻到了新年的气息。

刘姥姥跟板儿正在忙着往大门上贴对联,门的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倒贴的“福”字,都是刘姥姥从村口地摊上买来的。

“板儿啊,这对子上说的是什么,给奶奶念上一念!”

“奶奶你听好了,上联是:鞭炮声中辞旧岁,下联是:稻香村里说丰年。”

刘姥姥叹了口气滟:

“还是念书好啊!才半个学期你居然就认识了这么多字!这都得感谢你姐夫和你姐姐啊!如果没有你姐夫热心的扶持,像咱们这样的穷山沟,你想上学?做梦吧!”

板儿一手拿着腊肠一手拿着鞭炮,鼻头还挂着半截鼻涕,咬了一口腊肠说道:

“我认为姐夫这个人还行,不像我当初想象的那样!塔”

板儿把半截腊肠咬在嘴里,拿起一只“二踢脚”用香头点着了药撚,刘姥姥吓得躲进了屋子里。

一声闷响加一声脆响,邻居家的狗狠命地叫了起来,紧接着街坊四邻的狗都叫了起来。

“板儿啊!”刘姥姥在屋子里冲外面喊道:“别老惦记着玩儿!你姐姐跟你姐夫八成快回来了,你帮我收拾收拾桌椅碗筷!”

板儿一边咬着腊肠一边向屋子里奔去。

刘姥姥拿起一条大鲤鱼开始打鱼鳞,脸上每一条皱纹都漾满了笑,自言自语感叹道:

“姥姥我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哪一个春节过得像今年这样令人振奋!二零壹二,真是不平凡的一年啊!”

板儿接过话头:

“是啊奶奶,庆幸的是‘世界末日’没有如期到来,二零壹三,我们大家伙都完好无损!”

正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美妙的声音:

“姥姥!我们回来了!”

门开了,宝玉和黛玉并肩走进院落。

宝玉穿着灰色尼子外衣,棕色晴纶毛线长围脖,显得干净简洁而不失文雅,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带着些悲天悯人。

黛玉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棉外套,围着天蓝色的围巾,虽然她的衣着打扮看上去并不高档却显得很高雅,与她那沉静的美丽相得益彰。

“原来是你们俩回来了啊!”

刘姥姥手里拿着那条大鲤鱼,嘴角像是春天里绽放的花朵。

黛玉忙道:

“姥姥您歇会!饭菜就交给我们俩吧!”

姥姥笑道:

“你们俩肯定也累坏啦,去学生家里了?”

宝玉道:

“姥姥,我们刚刚从村委会那里回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宝玉和黛玉相互看了一眼说道:

“村上收到了一笔善款,是一个好心人的捐赠!姥姥啊,有了这笔钱明年咱们就可以再盖更大的教室,聘请更多的老师,好让更多像板儿这样的孩子能够上学!”

姥姥问道:

“这个好心人是谁啊,陈光标?”

宝玉道:

“不是的姥姥,他是一名监狱的囚犯,名字叫董卓!”

姥姥忽然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人家董卓捐钱行善,为啥就给人家关起来呀?!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世道!”

刘姥姥露出一副愤愤不平,黛玉笑着解释说:

“不是董卓行善被关进了监狱,而是因为他晚节不保!”

刘姥姥问道:

“他怎么啦?!”

“他偷了国宝玉玺,姥姥!”

刘姥姥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还有这么档子事儿!那老董头还整这么一出干啥呀,作秀啊?!”

黛玉想笑却又不敢大笑:

“姥姥也懂得什么是作秀了,呵呵呵!”

刘姥姥也笑了起来:

“电视节目看多了,自然也就跟着学会了!”

宝玉笑着说道:

“姥姥您要是上了《春晚》,肯定能笑倒一片!”

板儿做了个鬼脸,胸脯一拍把嘴一瞥:

“那是自然!我奶奶是何许人也?那是相当会搞笑了!”

一家人有说有笑,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刘姥姥打开元桌面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姥姥不无感慨地说道:

“以往过年时候啊,都是我和板儿,就我们俩,一老一小,守着这个空落落的老房子,对生活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就是一天一天往前捱!庄稼人嘛,就像长在地里的庄稼,棒子被掰下来,路子就算走到了尽头!”

宝玉安慰道:

“常言道人生难得老来福,以姥姥这样豁达的心态,活过百岁是不成问题的!”

姥姥点头称道:

“宝玉说得对,可能是姥姥我前世种下的福报,老天爷给我送来一个这么知书明理的孙女,还有一个这么通情达理的孙女婿!宝玉啊,想起来啊,姥姥我真的过意不去啊!”

宝玉道:

“为什么这么说啊姥姥?您为了我们付出了很多啊!”

姥姥道:

“大过年的,你却不回家陪伴你父母,他们会不会在背后骂我:‘真会挖我们家墙角,那么好的一块宝玉愣是叫那个老不死的给挖走了,该死的老妖婆,哼!’”

宝玉笑道:

“不会的姥姥,我的父亲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姥姥问道:

“那你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不会感觉冷清吗?”

宝玉摇头说道:

“我们家姐妹多,过年都会回家省亲。”

姥姥问道:

“你们家姐妹几个,都有谁啊?”

宝玉掰着手指头数落道:

“大姐元春,二姐迎春,三妹探春,四妹惜春。”

姥姥问道:

“他们都还好啊?”

“都很好!”

宝玉说着脸上漾起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他为什么苦笑?只有黛玉知道他的心思。

宝玉的父亲贾政,可以说是一个正人君子,不像一般的政府官员整天的往歪处想,无时无刻不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贾政可跟他们不一样,一心只想把本职工作做好,此人知书明理,懂得传统的礼数。但是“人事”意义上的正人君子,却不是“自然”意义上的君子。陶渊明是“自然意义”上的君子,凡事以顺畅舒适为佳,不违心的做事。而贾政呢?虽然说比较清正廉洁,也遵循仁义礼智信的古训,但是顽固又教条,不通自然的理数,骨子里充满了家长制的唯我独尊。他并非有意树立自己的威严,那个东西被封存在灵魂深处,是一把非常非常坚固的卡尺,那刻度从生到死都不会有稍稍的改变,并会把它一直带到棺材里面。这也就难怪宝玉在父亲面前时常会有一种耗子见猫一样的感觉。

然而,从父亲那铁一样的“规则”下面逃离从来,宝玉就如同一只出了笼的小鸟。在稻香村,到处都是自然的气息,山是自然的山,河是自然的河,他们沉默或是咆哮奔涌,都似乎有自己的独立思想。是啊,大自然的怀抱是宽松的,所以万物才得以生长,其实人类有无限的创造力,只是被各种各样的“规则”所捆绑,才失却了生存的意义。

从打二零壹二年中秋节宝玉跟黛玉结婚,一直到二零零三年春节,宝玉不仅体验了夫妻的恩爱和理解,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他的创造性思维再一次被唤醒了,不仅文思泉涌,而且还在心底勾画着教育的蓝图。

宝玉手里拿着饺子皮陷入了沉思。

黛玉看了他一眼温柔地问道:

“宝玉!”

“嗯?!”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教育!我觉得办好教育,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建多少学校、盖多少校舍,那些只不过是一种形式。真正把学生从非自然的状态下解救出来,才是办学的目的。哎,黛玉啊,我前几天回家在我们家楼下又遇到祢衡了!”

黛玉问道:

“哪个祢衡?就是去年在十字坡孙二娘开的黑店,我们遇到的那位破落的穷秀才?他没有被救助站收留吗?”

“他不肯去救助站,只愿呆在破庙里。他还向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啊?”

“贾雨村又回本市当教育部长了!”

黛玉叹息道:

“难道学校风气被败坏得还不够吗!”

“这还不算,贾雨村一到任就忙着启用亲信,祢衡耳朵也长,很知道贾雨村的一些**。你知道吗?市第一小学校长和副校长又换了人!”

“又换了谁啊?”

“袁绍和袁术兄弟俩,为此他们俩分别贿赂了贾雨村十万和五万!但是他们心里有谱,用不了一年时间,他们全都能从学生的补课费、校服费、伙食费、水费、取暖费里面捞回来,而且还可能有剩余,只赚不赔!”

“可苦了学生的家长了!”

宝玉认真地说道:

“我有一个想法,黛玉!”

“说说看!”

“我要启用祢衡,让他来做稻香村小学校长!你意下如何?”

黛玉不暇思索道:

“祢衡外表落魄,胸藏美玉,可以考虑的!”

宝玉叹息道:

“在这大年三十,可怜他老人家还在破庙里面忍饥挨饿!抽空我要给他老人家送去一些食物和保暖衣物!”

宝玉跟黛玉正说着话,忽然听见有人敲大门。

板儿跑了出去问道:

“找谁啊?”

外面传进来一个浑厚的男子的声音:

“是刘姥姥的家吗?”

“正是!”

“你是板儿吧?我们是来专程看望她老人家的!”

“好的进来吧!”

板儿把门打开,一对伉俪出现在大门口。

这对倩男靓女的出现顿时给人带来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从衣着打扮上来看就超出凡尘。

只见这位女的,穿了身宝石红的外套,杏黄色的围巾,圆润丰满的脸,一双秋水般闪着凌波的似笑非笑的杏眼,眉毛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画成弯弯的新月,却笔直的冲向鬓角,到显得有些男子气。

再看那位男士,身材魁梧,外罩一件青黑色带红纽袢的外套,传统中带着休闲,尽管他态度谦卑却难隐藏眼睛里面那娇娇不凡的光芒。

宝玉和黛玉从屋子里出来,无不惊讶万分。

宝玉指着男士惊叫了一声:

“原来是柳二哥!”

黛玉指着女士惊叫着:

“原来是湘云姐姐!”

这可是他乡遇故知,那么柳湘莲和史湘云是怎么到一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