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六十七章 奇玉吸人

第六十七章 奇玉吸人


神奇小农民 都市护花兵王 娇妻难追 爆萌宠妃:妖孽帝尊宠上天 黑帮卧虎 混沌天经 乱世血凰:失忆公主很倾城 全能皇后,驾到! 命运游戏之圣昊

第六十七章 奇玉吸人

听到漱玉这样说,张卓溪只觉得自己心头猛一跳动,双眼亦是焕发出别样的光彩。可他却并不亲口说出自己的猜想,反而继续追问道:“我真不知道,你就告诉我吧。”

他的孩子气让漱玉颇为无奈,想了想还是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绣了几朵花的平常衣裳而已。”

门外的忍冬突然掀开帘子,探出一张笑容满面的脸,道:“是呀,不过是件用心绣了个把月的平常衣裳而已。”

“你这多嘴的鹦鹉!”漱玉用眼神无声地控诉忍冬的罪行。

“放心,我也一定会很用心地穿着。”张卓溪笑了笑,看向漱玉保证道。

漱玉的脸登地红了起来。

马车是好马,日行千里不知疲倦。傍晚时分,就已经到雾离镇了。忍冬率先跳下马车,打开帘子,看着漱玉与张公子微笑道:“快些下来吧,我们到家了!”

她将雾离镇称为家,这是张卓溪与漱玉都始料未及的,但两人的反应及心绪却也各不相同。

张卓溪惊喜地想着,忍冬是与漱玉最为亲近的人,她如今将这称之为家,是否代表漱玉终有一日也会说出这句话?想到这,他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漱玉则有些黯然神伤,这哪里会是家呢,不过是一方庇身之所罢了。对于家,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期望了。

三人回到张卓溪的府邸,在踏上石矶的时候,漱玉抬头看了看府邸上方悬挂的匾额,只见用黑色的宋体写着大大的“惜玉府”,顿时宛然,同时心底亦有些小小的感动。

一旁的忍冬毕竟是个丫头,没有读过多少书,此刻见漱玉一直盯着上方的匾额看,颇为不解,压低声音凑到漱玉耳边,悄悄问道:“姐姐,你在看什么呢,那三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漱玉移开目光,道:“我们进去吧!”

惜玉府,“惜”同“溪”,“玉”自然就是“漱玉”,况“惜”还有另一种深意。这个府名倘若撇去脂粉气太重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名字。

走进院子里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循着声音看过去,却见一排鸟笼挂在长廊上,里面有鹦鹉、黄鹂、喜鹊等等一些让漱玉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你这又是何必呢。”漱玉见忍冬已经和府里的丫头一并将东西拿进房间了,这才低低地说道。

“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你也不必把这当成我专为你而做的。”张卓溪翩然答道。

漱玉无奈地笑了笑,转身正准备回房间叫忍冬的时候,突然一个端了茶水过来的丫头不小心撞到了她身上,茶杯里的水全部泼到了漱玉身上。

张卓溪脸色铁青,小丫头则噗通一声地跪在地上,猛磕头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漱玉弯腰去扶她,温柔地道:“没关系,是我撞到你了,你快起来吧!”

“谢姑娘,谢谢姑娘!”小丫头说着说着又要下跪。

漱玉赶紧将她再度扶起。

“让她跪着!”张卓溪冷冷地发话。

那小丫头一听,顿时又忙着下跪,漱玉不让,拉扯间,忽然有东西从漱玉身上掉了出来,骨碌骨碌地滚到了花坛边的草丛中。

“去捡回来。”张卓溪看向那个丫头道。

“是。”那个小丫头起身,快速地跑向花坛,跪在地上,仔细地查看着。不一会,她就高兴地叫道:“找到了。”

然后她举起手,给张卓溪与漱玉看,漱玉只看了一眼,就顿时脸色大变。她没忘记,那东西就是自己怀里的玉。

坏了!漱玉暗道,心里只盼着张卓溪不懂玉,不知这其中的奥妙。漱玉心里犹紧张着,却没猜想到接下来竟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

但见那玉突然焕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好像具有很强的吸附力般,那个丫头竟然被玉将整个人吸了进去。吸了人的玉并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它轻飘飘地坠落到地上。

留待站在原地的张卓溪与漱玉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

良久,张卓溪看向漱玉问道:“刚才,你有看见什么吗?”

漱玉也是目光惊恐地看向张卓溪:“刚才,你有看见什么吗?”

却原来两人都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奇异事件。

会吃人的玉,倒真是古今第一奇观。

张卓溪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手正准备去拿玉的时候,却被漱玉飞奔过去拉住了。

“不要。”她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张卓溪。这玉会给人带来灾难,她早已知道,更何况就在刚才又亲眼所见一个人被玉给吸了进去,她如何能不恐慌,担心张卓溪会成为血魂玉的下一个被害者。那绝不会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因此她一定要阻止任何人接近血魂玉。

张卓溪看了漱玉一会,选择了退后。

漱玉弯下腰,五指张开覆盖在玉的上端,那玉通体的红色光芒竟然开始慢慢消散,不一会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红玉。漱玉将它

纳入掌中,走到张卓溪身边。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血魂玉?”张卓溪激动地问道。

“嗯。”漱玉点了点头,看见张卓溪兴奋的神色,知道他对这玉也动了心思,当下板起一张脸训道:“这玉虽然价值连城,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但是你却绝对不能对它有任何贪念!”

“为何我不能?”张卓溪颇为不忿,以他王爷的身份,为什么不能对血魂玉有贪念。漱玉的这番话,无疑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质疑,亦是一种侮辱。若非说这话的不是漱玉,相信张卓溪绝不会让说话者活下。

“因为这玉本身就是不祥之物,刚才你也看见了,一个那么大的人都被它给吸了进去。”说起刚才所发生的这件事,漱玉到现在都忍不住害怕。

张卓溪自负地笑了起来,道:“什么不祥,那不过是某些人为了减少追逐宝物之人所编造出来的。至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我更愿意相信这是血魂玉本身无上神奇的体现。”

“你疯了。”漱玉摇了摇头,面色颇为无奈。但她并不想继续跟张卓溪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因此将玉纳入怀中,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管你对它究竟抱有怎样必得的思想,但我都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这玉就绝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你要干嘛!”张卓溪看见漱玉笑容里的狠诀,开口问道。

“我要毁了它,不惜一切代价!”漱玉坚定地说道。

“可那是宝物!”张卓溪急急地争辩道。

“但同样它亦是邪物!”漱玉说完后就径直踏步进入房中。

留张卓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无言。

他的确是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重新审视下现在的情况。

他一直以来都神往的宝物居然出现在自己最爱的女人身上,而这个女人非但不愿意将宝物交给他,并且还扬言一定要将之毁掉。这让张卓溪十分头疼,左右为难,竟是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到最后,他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冷魅身上。

他一刻都没在府中停留,便去了南宫府。不同的是,如今的南宫府竟然也开始戒备森严起来。张卓溪飞行至墙外,本想偷偷溜进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里面有高手存在。为了不打草惊蛇,坏了自己埋在南宫府这么多年的棋子,因此张卓溪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选择了偷偷隐退到一旁的树木当中。

南宫府进不去,他自然有方法让他想见的人自己出来。

随着一抹蓝色火焰在空中响起,最后化成万丈流光无声地消失在空中。突然南宫府的门被打开,一个红衣女子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妖艳到极致的长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被金边黑底的腰带束着,整个人仿若从画中走出的美人般。她径直地走向张卓溪藏身所在地,微微笑道:“见过王爷。”

张卓溪从芭蕉树后移步出来,看见冷魅,眸子里闪过一抹细微的讽刺,道:“冷魅最近越发楚楚有致起来了,莫非雨露竟是真的能养人不成。”

“王爷自重。”对于跟莫无欢渊源不浅的人,冷魅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会让自己难堪的话题。尤其是在眼下自己跟莫无欢闹翻的**时期,她想她有必要对张卓溪采取一些措施。她不能让自己终生沦为张卓溪的一颗棋子,她一定要得到自己所要的一切。不管是南宫府,还是莫无欢。她统统都要!

莫无欢收去脸上戏谑的笑,正色问道:“南宫府最近为何多了这么多高手,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是大事,却也不是大事。”冷魅笑得妖娆无比。

“哦,愿闻其详。”张卓溪淡淡地说道,对于冷魅荡人心神的笑,他并不放在眼里。

“别人家的家事,王爷也要闻其详吗?”冷魅把玩着自己垂在两侧的长发,笑道。

“那是自然,因为别人家最重要的女主人可还是我的人呢。”张卓溪依然是语气淡淡地回到。

冷魅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并不接话。

张卓溪也没去深究她笑容下的深意,他的心已经被漱玉给搅乱,如今对任何事都无法做到百分之百的专注。他看向冷魅,低低地问道:“我来是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冷魅警觉地问道。

“血魂玉。”张卓溪定定地道。

冷魅这才舒了一口气,道:“血魂玉又不在我身上,问我做什么呢?”

“我不但知道不在你身上,我还知道它在谁身上。现在,我就让你去替我取回来。”张卓溪道。

“谁身上?”冷魅好奇地问道。按道理,那血魂玉是应该在柳如眉身上的啊,柳如眉不是已经在王府了吗,难道她又逃跑了?想到这,冷魅立马问道:“柳如眉现在在哪?”

张卓溪摇了摇头,道:“玉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她是个不重要的人。现在,我要你去漱玉那里偷玉。”

“漱玉?”冷魅惊讶地叫出声,她抬起头还想问更多,可张卓溪却已经运用轻功腾空而

飞,只留下一句话给冷魅:“明天傍晚的青城河,她会去那,你准备下。”

冷魅笑了,心道:面对在你心中都能占据一定分量的女子,我一定会好好准备。

穿过长廊的时候,正好看见南宫尘迎面而来,冷魅下意识间是想要避开的,可奈何距离已经近了,想避开也来不及,因此也只得带上最明艳灿烂的笑迎了上去。

“相公。”冷魅软软地叫道,声音甜的发腻。

南宫尘听了却很是受用,一把揽过她的肩,边走边说道:“我刚得了副好画,正到处找你来看呢。”

“我对画不怎么感兴趣,可不可以不去了?”冷魅撒娇问道。

“嗯,不去也行。那夫人想要去哪呢?”南宫尘自狠心让漱玉离开后,就曾在心里暗暗发誓,今生今世都一定要好好照顾冷魅,绝不会辜负她。因此,现在对冷魅虽谈不上言听计从,却也屡屡依她欢喜。

“我嘛……只要有相公在,哪都好。”冷魅纤纤十指在南宫尘的胸膛上一阵轻轻敲打,又凑到他耳边低低细语,呼吸声在他脖颈处此起彼伏,让南宫尘的喉咙顿时一阵发紧。

他低头看向怀中比花还要娇艳的女子,眸子里火焰闪耀,低低地问道:“夫人是想要为夫履行做相公的责任吗?”

冷魅娇羞地点了点头,明亮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更加水光莹润起来。

南宫尘大喜,在冷魅脸上用力亲了下,将她大横抱起,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带你去共赴巫山云雨。”

冷魅把头埋在他怀里,什么都没说。也因此,没有人看见她脸上讽刺的笑容。

卧房里,娇吟微喘,帐幔轻晃。

不一会,便听见男子香甜的呼吸声传来,显然是已经睡了过去。

只是,精力那般充沛的年轻男子为何竟然会这般嗜睡呢?

一只不沾阳春水的手忽然自帐幔里缓缓探出,鲜红的蔻丹勾勒出圆润的指甲,十指纤纤如笋。单看这手,就能知晓女子的容貌该是何等绝色。

女子对镜梳妆,挽起长长的青丝,又戴上一对红莲花样的耳环,精心挑选了一套最为精美的红色衣裙穿上,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却总是觉得不够满意。左思右想地,终于叫她想起了那套红色的嫁衣。她慌忙奔到小阁楼,在一大堆箱子柜子当中翻翻找找的,终于叫她找到了一个青木印花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一件金线绣制的大红嫁衣宛若当初。

“无欢,我一定会叫你狠不下心。”穿着大红嫁衣站在镜子前的冷魅,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无声魅惑。

其实,事到如今,冷魅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了。新欢旧爱,一触即发。她犹如在深海之中行走的小鱼,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可她却无法停下,她已经爱上了这种危险的感觉。

冷魅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人,轻轻地笑了,道:“有我的安睡香,你这一觉必定睡得舒服安稳。”

南宫府里的那个高手都是冷魅聘请的,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不过是让张卓溪有所忌惮。可是她却忘了,张卓溪毕竟是个王爷,她亦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又怎会看不懂她眼里多了些往日里没有的情绪。

所以,当冷魅红妆从墙头直接跃出府的时候,便看见张卓溪双手抱肩含笑看着她。

“王爷,你……”冷魅惊呼,脸上的笑容登时隐去。身上大红的嫁衣,在此刻就亦让她万分不安万分尴尬。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吧?”张卓溪接下她口中的话,视线牢牢盯着她身上红色的嫁衣,摸了摸下巴笑道:“好精致的衣裳,却不知是出自哪个绣娘之手啊,都赶得上嫁衣了!”

冷魅的脸登时一阵白,但也只一瞬,很快她就低眉笑了起来:“王爷真会说笑,这是南宫府的少爷新去江南绣坊找最好的绣娘给我量体缝制的。”

“哦,原来如此啊。”张卓溪也淡淡地笑了,并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而是话题一转问道:“你这样盛妆打扮,是要去见谁呢?”

“王爷很有空吗?”冷魅面上虽笑着,可语气却已经颇为不善。

张卓溪面色一冷,看冷魅的眼睛就像是万丈深渊当中的寒冰,让人浑身冰冷战栗寒到极致。他黑着一张脸,沉声道:“冷魅,是我素日里对你太好太骄纵了吗,如今的你真的是越发嚣张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

“冷魅不敢。在冷魅心中,王爷始终都是王爷,冷魅对您一如既往地尊重。只是,王爷您却变得不像王爷了。”冷魅并没有因为张卓溪发怒而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她只是低着头,神色严肃恭谨起来。

“哦,如此说来倒都是我的错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张卓溪道。

“王爷不再信任我了,并且不似往常那般维护我,而且还喜欢出言讽刺我。冷魅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希望王爷能够明示。勿让冷魅暗自猜疑,诚惶诚恐才是。”冷魅低着头,哀哀切切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