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_第三十一章

第三卷_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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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三十一章

现在,很明显地状况是:白姐已经对百里大哥很不满了,而他们之间的矛盾确实因为我而发生的。我想去化解,但是却发现自己说出来的那句话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就是那个意思。当官有什么意思啊?成天勾心斗角的,担心这样影响不好、那样影响“好啦,好啦。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不管怎么样,你总得让人家自己同意才行吧?白洁,我不管这件事情了行不行?但是你一定不要强迫我这个小老弟啊。”幸好百里大哥让步了,他笑着说道。

“他还不是我的小弟。”白姐也笑了起来。风雨顿时过去了。

“小老弟,走,我们上楼去。我正好想和你说点事情呢。白洁,吩咐保姆晚上多做几样菜,晚上我要和小老弟喝几盅。”百里大哥随即说道。

“行。”白姐顿时笑了。我发现,她的笑很美丽。

一进入到百里大哥的房间我就看到了那幅画,易科的作品,我送给百里大哥的。

“谢谢你送我这幅画。我很喜欢。”百里大哥发现了我在看那幅画,他对我说道。

“您喜欢就行。今后我让他再画几幅我给您送来。”我急忙地道,忽然想起今天韦一笑对我说的那些话来。

“不用了。玩物丧志可不好。”他笑着说,“来。坐吧,我来烧水泡茶。”

他说着去拿出了一套泡茶的器具。我顿感受宠若惊,我记得自己第一次到他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可没有给我泡茶。当然,那时候他还是我的病人。

我坐下了,我觉得这个地方要比韦一笑那里舒服,因为凳子比较高。在韦一笑那里,我像日本人一样地坐着很不舒服。

水开了,百里大哥开始泡茶。还是那天在他办公室里面的那个程序。我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再像那时候那样紧张。

“你春节期间和你父母联系了吗?”他问我。

我摇头,“没有。”心里顿时有些惭愧起来。

“大年的时候还是应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他说,语气淡淡的,但是我听得出来他是在责怪我。

“那几天喝多了。”我替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如果他春节后到市里来的话你告诉我一声。”他说,“你父亲那个人,脾气怪得很。”

我笑,“是的,我都有些怕他呢。”

“好同志啊,可惜生错了年代。”他叹息道,“他这一辈子总是自己独自干自己的事情,从来不和人打交道。社会是一个群体,不和别人打交道怎么行呢?”

“是啊。”我说,心里不想继续地去评价我的父亲,因为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永远是那么的高大。虽然明明知道百里大哥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不想让我心中父亲的形象受到一丝的损毁。

他看了我一眼,顿时笑了,“如果在战争年代的话,你的父亲会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但是现在,他太寂寞了。一位出色的公安战士,但是却成了一名默默无闻的其它岗位的办事员。可惜啊!”

“百里大哥,我父亲当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非得离开公安队伍不可啊?”我再也忍不住地问了。我有一种感觉,百里大哥似乎是在引导我去问他这个问题。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他在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父亲被调离公安队伍的时候我还在部队上没转业呢。不过,我后来倒是听说了一些他的事情。”

“哦?那您说说。”我急忙地道。

“他没有告诉过你?你也从来没有问过他?”他问我道,似乎很诧异。

我摇头。

“你们这对父子啊,可真够奇怪的。”他摇头道。

“我说了,我有些怕他。”我说。

“哎!我的儿子也很怕我。这下好了,躲到国外去了。”他苦笑。

我发现我们刚才的那个话题已经被他岔远了,“您告诉我关于我父亲被调离公安队伍的事情吧。”

“据说是因为一件案子。当时他在追捕一个犯人的时候失手杀了另外一个无辜的人。”他说。

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那个犯人是当时全国正在通缉的杀人犯,结果被你父亲发现了他的踪迹,于是就带人去准备抓捕他,但是那个犯人警觉了,于是就逃跑。你父亲是一个讲原则和程序的人,虽然明明知道犯人有可能逃脱,但是他仍然朝天鸣枪示警。可能你不知道,警察在朝犯人正式开枪前必须朝天鸣枪三次示警的,这是规定。结果那天你父亲完全地按照这个规定做了,但是三枪示警之后犯人却跑到一个小巷里面去了,他急忙地朝小巷里面追了过去,发现犯人就在前面不远处,于是他正式地开枪了。但是,没想到这时候一个人却正好跑了出来,估计是因为前面的枪声让那个人感到好奇,于是出来一看究竟。然而没想到的是,你父亲的那一枪却刚好打到了那个人的头上,造成了那个人的当场死亡。哎!结果犯人也因此跑掉了。虽然后来其他的人去抓获了那个逃跑的犯人,但是你父亲的大错却已经铸成。真是悲剧啊。”他说着,一边不住地在叹息。

我顿时呆住了,完全地想不到我的父亲曾经还有过这样一段经历。“后来呢?”我问道,只是随口在问,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问什么。因为父亲后来的情况我已经很清楚了。

不过,百里大哥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个被误伤到的人是一个工人,刚刚结婚不久。其实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父亲,谁知道他正好那个时候从家里跑出来啊?你父亲可真够倒霉的。”他仍然在叹息。

我不语,因为我在心里替父亲难过。

可是百里大哥却继续地在说:“然而让大家都不能相信的是,你父亲在两年后结婚了。”

我心里暗自不解:我父亲结婚有什么让人不能相信的?他不结婚的话哪来的我?

百里大哥接下来的话顿时替我解了惑,“而大家感到诧异的是,你父亲娶的妻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她竟然是被他误伤的那个人新婚不久的女人。”

“百里大哥……”我的声音顿时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心里忽然害怕起来。

朝我摆手,“你放心,你的父亲是你的亲生父亲,因为你是在你父亲和你母亲结婚后两年才出生的。”

我的那种害怕顿时消失了,不过我心里很不解:我母亲为什么要嫁给我父亲呢?而且她还是那么的爱着我的父亲。

“好啦,我们不说你父母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应该有你的父母告诉你的,我多事了。呵呵!对了,你现在工作上怎么样?我听说你干得很不错的啊。”他给我倒了一杯茶,用手示意我喝。

“工作上倒是没什么,不过我的学

历太低了,所以准备在春节后考研究生呢。”我说。

他在点头,“你早该考了。”

我很不好意思,“前些年结婚,后来又有了小孩。结果耽误了。”其实我这话完全是一种托辞,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前些年太懒惰了。当时自己胸无大志,所以就从来没有去考虑过那些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是啊,这倒是一个问题。你的学历太低了一些。”他点头道,“呵呵!我指的是你和你们医院其他人相比的情况下。你读研究生我支持。不过,我可能得从新考虑你的事情了。”

“百里大哥,我的事情不着急的。我争取两年完成研究生学历,然后直接转博。”我急忙地道。

“我百里南岂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他却正色地道。

“百里大哥,真的。您想想,如果我再被提拔的话,我们医院的人岂不是恨死我了?即使我到了更高的位置,别人也不会听我的。”我说。

“在你们医院就地提拔你肯定不可能。”他却忽然地笑了,“先到市卫生局去当一个处长什么的过度、过度。等你读完了研究生再说吧。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忽然再次地想起了今天韦一笑对我说的话来,心里暗自惊讶他的精明与预见性。不过,我在心里还是有一种遗憾,“那我的专业……”我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遗憾来。

“那有什么?到时候让你们医院继续聘请你就是了。小事情。呵呵!我知道不搞专业的痛苦的。现在,我都还经常让老五给我一些案件让我过过瘾呢。哎!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生疏多了。”他笑道。

我顿时放下心来,“谢谢大哥了。”

“哈哈!你终于将我的姓去掉了。这就对了嘛,兄弟之间干嘛那么生疏啊?”他大笑。

我跟着笑,同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年轻真好的。”他看着我忽然说道,“我最羡慕你的就是年轻了。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大哥,您现在正值中年,怎么忽然这样了啊?您想过没有?您这样年龄的人有几个人达到了您现在的地位了啊?”我笑着说道。

“你这话我爱听。”他笑,笑得很爽朗。

“我说的是实话呢。”我说,“真的是实话。”

“我知道。”他点头,抬头去看那幅画,“小弟,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画家怎么画出来的人物就恰恰地像你嫂子呢?”

我一怔,没有想到他的问题来得这么直接,但是随即便明白了,他的这种直接其实是对我的一种信任。“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三哥也问过我。后来我也去从侧面问过画家本人,他告诉我说,他心中的女神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这仅仅是一种巧合罢了。”我回答,后面的话却是自己杜撰的,我杜撰这些话的目的是不想让百里大哥怀疑和担心。

“原来是这样。”他顿时笑了起来,“看来我一不小心竟然娶到了一位女神。哈哈!”

他笑得很开心。我看得出来,他的笑是发自于他的心底。我心里也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摆脱了他心中的那层阴影了。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你也是非常必要的。

“大哥……”我忽然忍不住地想对他说一句话来,但是心中却有些犹豫。

“说吧。别顾虑什么。我们是兄弟呢。”他微笑着鼓励我道。

“我觉得您应该把这幅画送给白姐才是。”我终于地说出了口来,心里却在“扑扑”地跳个不停。

“为什么?这幅画不是你送给我的吗?她要看也可以随时进来看的。”他看着我,微笑着问我道。

“当时我送画来的时候白姐看了很喜欢它的。”我说,脑海里面在紧张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觉得,白姐喜欢这幅画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是觉得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她自己。女人对自己的美丽是非常地在乎的。我听到过一种说法,据说女人在四十岁后很少去照镜子的。大哥,如果您把这幅画送给大嫂的话,她不是找到了一面她最喜欢的镜子了吗?”

他看着我,脸上的微笑慢慢地在展开,“小弟,谢谢你提醒了我。我这个当大哥的,什么都懂,就是不怎么懂得女人啊。”

“我也不懂的。只是从直觉上觉得好像这样做更好。”我急忙地道。

“哈哈!你还不懂女人?小弟,别骗我啦!”他大笑,声音却被他压得很低。

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大哥,您开玩笑了。”

“男人就得这样。可惜我是领导干部,你嫂子也管得太严,我不方便啊。”他笑着叹息。我心里高兴极了,因为他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更近了。

“大哥,如果您需要的话,什么时候我给您安排一个。”我也低声地说道,脑海里面即刻浮现起了曾子墨的身形来。

“不可以的。”他朝我微笑。我顿时后悔了,发现自己刚才太过得意忘形了。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会像我一样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吗?

不过,我却忽然地想起两个人来:六哥和那个叫小敏的女孩。心里顿时黯然:大哥和我的关系毕竟还没有到那一步啊!

“我开玩笑的。大哥,您怎么会喜欢其他的女人呢?大嫂那么漂亮。”我笑着说,希望自己的这句话能够补救自己前面话中犯下的错误。

“是啊。”他笑着点头,不过我看上去却觉得他莫测高深。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告辞离开,但是我想起了他前面的话——他说想和我喝几盅。

幸好老天帮我,因为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白姐的声音,“你们俩谈了这么久了,不累啊?快出来吃饭。”

“太好了,走,小弟,我们喝酒去。今天我特别高兴。”他即刻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

白姐的声音响起得正是时候,就在百里大哥说出“是啊”两个字的那一刻。这让我完全地免除了无言的尴尬。

当然,也可能不会出现我和他都无言的状态的,也许百里大哥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因为他刚刚说道“今天我特别高兴”

而我也会极力地避免那种情况出现的,我会无话找话去说,会竭力地不让那种状况出现。

菜很丰盛。远远地我就闻到了香味了。

“茅台还是五粮液?”百里大哥问我。

“我喝酒喝不出好和差的。”我笑着说。其实我知道,他这里的酒绝对没有假酒的。

“那就茅台吧。我是当过兵的人,喜欢那玩意。”他笑道。

“我去拿。”白姐笑道。

“阿姨,麻烦你去把我书房的那幅画挂到白洁的房间里面去。”我没有想到百里大哥会在这时候去吩咐这件事情。

保姆

答应着去了,白姐却转过了身来,她长大着嘴诧异地看着我们。

“这是小弟给我的建议。”我更没有想到他会当着我的面说出这句话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你,大哥。”我清楚地看见白姐的眼中已经泪眼花花的了。她离开了,去拿酒去了。

“你是对的。”他叹息道,“我很感激你。”

“大哥……”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大哥继续在说,声音却极小,“她不会再强迫你去当商人了。”

我猛然地醒悟了过来,原来他告诉白姐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酒拿来了,是茅台。

“用大杯。”大哥说,神情豪放。

“行,大杯。”白姐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不过我也要喝。”

“好吧,我们都喝。今天不是还在过年期间吗?我们都应该好好高兴高兴才是。”大哥说。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而且心里还很高兴。

“你开车了的吧?”酒倒上了,每个人面前都是满满的一杯,这时候白姐却忽然地问我道。

“没事。”我急忙地道。

“让你驾驶员一会儿来替他开车吧。”白姐对大哥说。

“过年呢,让人家在家里好好吃顿饭。他一年四季跟着我到处跑,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在家里呆一个晚上。这样吧,让三弟一会儿来接他就是。”大哥却不同意白姐的建议

“大哥,您这是安心让我喝醉呢。”我苦笑道。

“今天晚上我也想醉的。”他大笑。

后来,我真的醉了。不过,在我醉之前百里大哥早就离开了餐桌,他是被白姐搀扶到他的房间去的。

我醉了,是因为白姐出来后还要继续和我喝酒造成的,她的理由很充分,“秦勉,”她习惯于叫我的名字,就如同我总是称呼她“白姐”一样,“我得谢谢你给大哥的那个建议。”

于是我又喝下了半杯茅台,葡萄酒杯的半杯。终于醉了。

而白姐还在问我,“你怎么给大哥说的?”

虽然我醉了,但是我仅仅是感觉到自己的肢体软弱无力,而我的思维却依然清醒。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地感觉到大哥正在楼上悄悄地在听着我们的谈话。我无法证实,但是却忽然感觉到了。

“我就说你好像很喜欢那幅画。大哥就说既然你喜欢就应该送给你才是。”我回答。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了。我清醒的大脑不能指挥自己的舌肌。

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感欣慰,“大哥对我太好了。我直到现在都很奇怪,那幅画上的人怎么那么像我呢?”

我顿时笑了,“男人心中美丽的女人的模样都大同小异。”

“嘻嘻!你真会说话。弟媳妇肯定很喜欢你是吧?”她笑道,看上去很高兴。

“当然。”我得意地说,忽然想起了小然来——她和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白姐,我得回去了。”我急忙地说道,我担心自己完全地酒醉后会说出某句不该说的话来。

“刚才不是说让老三来接你吗?你打电话没有?”她问我。

“我自己还开得动。”我说。

“我看着你开几十米才放心。”她说。

“没问题的。”我很自信。酒后的人都很自信的。

她送我出了她家别墅的大门,我拿出车钥匙……“那位画家回来后通知我一声。”她忽然地、悄声地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来。

“白姐,我记得外交官李肇星说过,他曾经多次想去拜访钱钟书但是都被拒绝了,后来钱钟书给他寄了一本书去,李肇星打开那本书后发现里面有一句话:你认为鸡蛋好吃,可是没必要非得去见那只下蛋的老母**?”我说,发现自己真的很清醒,特别是到了别墅的外边、被冷风吹过之后。

“秦勉,说得好!”在怔住了一瞬之后,她才叹息道。

我开车果然还行。关键的是现在依然是在过年期间,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并不是很多。我开车的速度极慢,因为我还比较清醒,我知道开快了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

车窗是开着的,我发现自己被冷风吹着的感觉很舒服。

我的脑海里面全是今天在百里大哥家里的过程,准确地讲,是我正在重新梳理着今天在他家里所经历过的那一切。因为我很高兴,很兴奋,所以我才会重新地去梳理它们。

然而,我梳理的结果却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发现了两件自己早就想到而没有来得及去细想的事情来。

这两件事情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但是当时我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而且在我的潜意识里面也没有敢去仔细地想它们。

第一件事情:在我和白姐说到未来药厂的股份的问题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将很难再去考虑王晓燕的股份问题了。因为将来的法人将是白姐,难道要我去对她说我要考虑某某人的股份?如果她要是问我王晓燕和我是什么关系的话我怎么回答?而且我相信,白姐是一定会问的。

现在,我发现自己当初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太冲动了。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总是喜欢凭空许诺。就好像当初我许诺给杜楠要给她那套房子的事情一样。但是后来我却后悔了。

怎么办?我心里顿时烦躁起来。不过韦一笑的那句话却让我平静了下来——“不要脸不要皮、翻脸不认人。”

只能这样了,我这不是翻脸不认人,而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我在心里嘲讽自己。

没什么的,反正我给够了她钱了,而且她母亲的病也是我在管。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但是,这件事情我必须得先和那两个家伙打招呼。免得到时候他们在白姐面前提出来让我难堪。”我开着车、自言自语地说。

第二件事情:今天我发现了一个事实,百里大哥和白姐好像并不是睡在同一个房间。不然的话百里大哥为什么会那样去吩咐保姆?——“阿姨,麻烦你去把我书房的那幅画挂到白洁的房间里面去。”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们的婚姻有着某种问题!

然后联想到白姐出门后对我要求见易科的事情,还有那天三哥的话,以及今天百里大哥对我的询问。我忽然地害怕了——千万不能让白姐和那个狗日的画家见面!我更加地明确了这一点。

我的脑海里面一直在想着这两件事情,将车在医科大学后门的小区里面停好后一直到上楼都在想着这两个问题。当我拿出钥匙、正准备去打开门的时候才猛然地想起来了今天上午发生的那一幕来——杜楠和夏小兰在师范大学大门对面争吵的情景。

顿时惶然——杜楠,她在里面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