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卷_第三十章

第三卷_第三十章


病少的纨绔妻 万圣纪 武道仙门 灭世红尘 翡翠宫 挂机天王 网游之女主工作室 狐美人 晚安!我的鬼情人 大龙门客栈

第三卷_第三十章

“我的意思依然是如何走捷径的问题。左边,从人们习惯性的思维来讲它是主流,是理所当然的正道,但是右边的车辆却会随时地分流,所以朝右侧行驶的时候会很快,会尽快地通过塞车的路段。这就如同一个人的职务升迁一样,如果老是在正道上排队等候的话升迁的机会是很少的。年龄、阅历、能力等等因素一样、一样地比较,当某个时候你终于上去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老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审时度势,朝右侧走,也许某个位置对你不是很合适,但是,你总动了,总是朝前方走去了。因为右侧的分流很多,你也可以继续朝你计划的方向前进,还可以走岔道。也许可能会麻烦一些,但是速度总上去了,当你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你花费的时间并不长。”他对我解释道。

我觉得他的话非常的有道理,心里不禁感叹:这人平时不声不响的,看不出竟然还有这样的思想!“韦老师,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您就是要告诉我不要拘泥于所谓的正统,要另辟蹊径是吧?就如同开车一样,去到马路的右侧会多很多的机会。不过韦老师,赵本山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心里记得他前面的那个问题。

“赵本山,一个小小的二人转演员罢了。当年,他连一个演员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一位走家串户的底层说唱人。所以,他的身份是非常低下的。也许你一直认为自己是本科生,你在我们这样的医院里面文凭太低,所以总是对自己的文凭低下而感到惶恐。别惶恐,你惶恐什么?你现在的身份总比当初的赵本山高吧?你还担心什么呢?”他说,给我倒茶,我连声道谢。

“韦老师,我们可是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啊。就拿我现在这个位置来讲,肯定就有很多的人心里不服气的。因为我仅仅是一个本科学历。”我叹息。

“砰!”他将他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猛地一放,他茶杯里面的茶水溅到了茶几上面,“有时候我觉得你聪明得很,但是有时候却愚笨得要命!”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

“单位重要吗?最重要的是你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只要你到了一定的级别,要想回来还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你现在是处级了,虽然是事业编制,但是却可以进入到同级别的公务员队伍里面去。当你达到了副厅的位置后,那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限制你的了,你甚至可以回到医科大学来当校长、当党委书记。你现在又何必拘泥于是否在医院里面呢?”他说,神情激动。

我大为惊讶,“韦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我行吗?您听到了什么?”我问道,脑海里面顿时浮现起了百里大哥在年前给我的那个信封来。

他摇头,“我说的是一种道理。你年纪轻轻地就忽然被提拔为处长,且不说你以本科生的文凭得以留校的事情了,那显然,你是有背景的。所以我才给你说这件事情,对你讲赵本山的事情。”

我暗自讶异,他并不像我印象中的那么迂腐。“韦老师,我真的不明白赵本山和我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呢。呵呵!他是小品演员,我可是医生。”我对这个问题依然疑惑。

“赵本山这人的最大优点就是很会为人。由于一种偶然的机会他到了中央电视台的春晚演出,这个偶然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偶然,因为当时小品这种形式刚刚兴起,而他又恰恰善于那种类型的表演,所以这里面既有偶然的因素,又有必然的原因。我姑且把那些因素说成是机遇吧。当时的赵本山就遇到了上春晚的机遇,就如同你当上了医院的医务处处长一样,当时不正好也是因为前处长的年龄到了吗?你上任后不久就遇上了那样一件事情。这些东西就是机遇。当然,有了机遇后还得看本人的能力的,你现在的能力就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了,就如同当时赵本山上春晚后人们的反应一样。”他缓缓地道。

我摇头,“韦老师,我还是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赵本山,我?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

他没有理会我,继续地说道:“你和他当然不一样!但是你听清楚了我的话没有?为人很重要!赵本山凭什么几十年屹立不倒?凭什么他那么一些低俗的小品还能够登上大雅之堂?”

“为什么?”我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因为他很会为人!赵本山这个人不但精明,而且有着东北农民的那种朴实。他始终记得一点,那就是要永远牢记中央电视台是他的恩人和根基。陈佩斯就不一样了,我倒不是说陈佩斯不朴实,而是他太不现实,太书生气。丁点大的事情去和央视较什么真啊?结果怎么样?被封杀!被封杀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大家觉得你是对的、你高雅又能怎么样?没用!所以,我希望你要向赵本山好好学习,永远不要忘记你的依靠和根基,也就是那个帮你的人。”他有些激动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他说了大半天,结果是为了说明这样一个问题。“韦老师,您说得太好了!您当院长也应该没有问题的。”我衷心地道,同时顺便地奉承了他一句。我在心里觉得他的话确实很有道理,而且对我有一种棒喝的作用。我明白,虽然他并不知道我后边是谁在帮助我,但是他一定知道帮我的人和我的关系很不一般,而且能量极大。他说了这么多,说到底就是为了提醒我。

我还明白,他这么提醒我的原因是为了感激我,因为是我帮助他再次有了男人的自信。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他接下来说出了一句我无法继续和他交谈下去的话来——“以前我太痴迷于自己的研究,虽然我什么都懂,但是却对政治这玩意一点不感兴趣。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要去搞什么研究呢?研究成果有什么用处?反而低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哎!可惜的是我现在明白了却已经晚了。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龄啦。人这一辈子啊,真没劲!”

我正准备劝慰他,却见他摆手继续地道:“如果我现在是你这样的年龄,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在短短的时间里面攀上高位的,我连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都可以忍受,还有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的?当官的诀窍不就是‘心狠手辣’、‘不要脸不要皮’、‘翻脸不认人’吗?我可以做到的。”

我看着他,瞠目结舌。

“我不是说你。但是你要学会那些。对待自己上级、下级、同事固然要显出谦虚的样子,但是对待自己的政敌、来自各个方面的危险等等,一定要心狠手辣、不要脸不要皮、翻脸不认人!如果你做不到这样的话就千万不要进入到那里面去。官场上有时候比真正的战场还血腥。”他继续地说。

我在心里不以为然,心想你不是官场上的人,似乎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吧?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去接他的话。因为他的问题让我回答是和不是都好像不大对劲。

但是,我的沉默却并没有止住他的话,“我老婆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是不是?”他忽然地问我道。

我已经被他逼到了悬崖边上,不得不回答了,“听说过,但是我不相信。”我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有技巧。

“所以你就把我灌醉, 然后带我去了那个地方。你是在心里同情我。是吗?”他继续在问,对我的尴尬不管不顾。说实话,就凭他这一点我就觉得他并不适合从政了,因为我那样做并没有恶意,而现在他的话却让我觉得很尴尬、很恼火。

“我内心一直很尊重您的。我是希望您好。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为了您的那个配方。”我想了想,说道。觉得这样的话他才可以接受,而且还不至于影响到他的那个配方的事情。有时候把话说明白要比藏着掖着要好。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点头,“我知道。看来你对我说的是实话。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所以,我将配方交给你觉得很放心。股份我就不要了,到时候你如果赚钱了的话随便给我点就是了。其实我并不缺钱的,现在我养这两个女人的钱还是有的。我不怕你笑话,这么些年了,我心里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老婆也很可怜,因为她得不到一个女人应有的欢爱。所以我一直原谅她。但是我恨那些男人。算啦,不说了!都过去了。”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去到他办公桌处拿过来一个卷宗然后交给我,“拿去吧。”

我没有即刻伸出手去,因为我觉得自己承受不起。真的,这一刻我忽然地感觉到了他手上那个卷宗的沉重来。“韦老师……”我说,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为了这东西忙活了一辈子,以前把它当成了宝贝,现在倒无所谓了。呵呵!现在我发现,我和你蛮有缘分的,这东西也和你很有缘。拿去吧!”他说,声音里面带有一种萧索。是的,我听出了他声音里面的那种萧索的味道。

我理解他的心情:自己的孩子就这样送人了,即使是为了让这个孩子更有出息,但是在送出去的这一刻总是会让人感到心痛的。

伸出手去,将卷宗接了过来。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

上车后才感觉到了一种兴奋。即刻想到了一件事情,拿出电话,“白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配方的事情。”

“好啊。我在家里,你来吧。”她说,听声音很高兴。

我有些犹豫了,因为我忽然地想到了百里大哥对易科的那种怀疑。

“就这样啊。我等你。”她说着便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你干嘛啊?百里大哥怎么会怀疑你呢?你虽然浪荡无行,但是对白姐却从来过什么其它的想法啊?

百里大哥不在家,白洁告诉我说:“他和周市长打牌去你了。”

我很惊讶,“百里大哥,周市长,他们还要打牌?”

她笑,“他们还不是人?”

“那他们打多少钱的?”我问道,虽然觉得自己很傻但还是问了出来,因为我太好奇了。

她大笑,笑得全身在乱颤,她指着我,“你,你好傻……哈哈!你傻得真可爱。”

我跟着她笑,觉得自己确实很傻,但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傻在什么地方。在我进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面我的眼睛都在四处游弋,是想发现我送给百里大哥的那幅画被他挂在什么地方。但是很遗憾,我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白姐大笑过后说道:“他们是打官牌,不打钱的。拖拉机,拖拉机知道吧?”

“农村用的那种?”我问道,心里更加地疑惑了。

她再次大笑,笑得弯下了腰去。

“那是什么?”我嘀咕道,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觉得我的话很好笑。

“是一种扑克的玩法。算了,不和你说了,你这人,挺好玩的,我再说的话会被笑死的。”她说,依然在笑。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我总认为打牌就是打麻将。呵呵!”这下,我终于地明白了自己傻在什么地方了。

“说说配方的事情,你准备怎么搞这件事情?”她终于不笑了,敛神问我正事。

“配方我拿到了。刚才我在车上简单看了一下,我发现动物实验都已经结束了的。接下来就需要做临床试验了。”我说。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确实简单地翻阅了卷宗里面的资料,发现里面除了配方之外还有许多的实验数据。很明显,正如韦一笑所讲的那样,他在这个配方上面花费了不少的精力。

“我不懂的,上次大哥说这件事情很复杂的,你详细给我讲一下。”她问我道。

我摇头,“其实我也不大懂。不过,根据其他人的说法,一个药品要成为真正的品种并在市场上销售的话,除了动物实验和临床试验外,最关

键的还是必须得到卫生部去拿批文。批文拿到后才能进行生产。而品种在销售前还必须到工商局定价,这个环节非常重要。因为药品的价差完全可以决定一个品种的未来的销售。”

“这么复杂啊?”她说,“好麻烦。”

“但是利润丰厚啊。”我说,“药品不同于其他的商品,药品这东西的特性是被动地、强迫销售,医生只要开出去了,病人只能使用。所以,关键的问题是要让医生能够主动地、大量地去处方它。而医生处方某个药品的积极性却完全地来自于一个药品的回扣。假如两种治疗效果完全相同的药品,医生在选择的时候就完全是看哪一个东西的回扣高了。”

“这我相信,因为你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她笑道。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自己感到愧意的地方,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干的。当然,像这样干的人绝对不止我一个,这是医院医生中的一个公开的秘密。

“我就知道这么多。虽然一个品种的投入会很多,可能需要接近一千万,但是它的回报也是相当可观的。这样算,我国有十三亿人口,男性从理论上占一半,也就是有七亿多男性,除开小孩和年龄极大的,再除去部分农村男性,剩下的至少有三亿吧,按照人群中百分之一的人需要使用这个药品,那是多少?七百万。我们从这七百万人身上每个人赚一百块钱的话会是多少钱?如果再加上出口到国外的呢?也许我太乐观了,但是,如果将这个数字再缩小到百分之十呢?那还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啊?这是一年的利润,两年呢?五年呢?十年呢?”我分析道。我相信自己的话对她绝对有一种巨大的鼓动性。

“我说呢,那么多药厂在电视台上面打广告,原来利润这么高啊。”她说。

“是的。俗话怎么说的?‘黄金有价药无价。’就是这个道理。

“我明白了,你选的这个项目很不错。对了,当初你肯定是没有想到要让我加入的是吧?可是,你哪来那么多钱去将这个品种开发出来呢?”她忽然地问我道。

我一怔,急忙地道:“我还有两个同行,他们准备和我一起做这件事情。不过当时我还uo拿到配方。白姐,说实话,我也是就在一个小时前才拿到这个配方的。”

“这样 啊。”她点头,“你花了多少钱买到它的?”

我摇头,“没花钱。”

“没花钱?不会吧?”她很诧异。

“配方是我们医院中医科主任的,这是他毕生研究的结晶。他和我关系很好,对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说今后如果赚钱了的话随便给他一笔钱就可以了。”我回答,实事求是地回答。

“这样不好。还是应该给别人股份。”她摇头。

“到时候再说吧。白姐,你是对的,这件事情我一直在想,反正今后不能亏欠了他。”我说。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在想,万一今后这个产品成熟了,卖得比较好了以后他忽然提出来这是他的东西呢?万一他要告我们剽窃他的科研成果呢?”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会吧?”我觉得韦一笑不会那样做的。

“难说。如果我们投资了那么多钱下去了,结果却说东西是他的,那今后可就麻烦大了。”她说。

我点头,顿时觉得她确实考虑得比较深远,在这一点上我可是远远地不如她了。“那开始就给他股份吧,让他签字。”我说。

她也点头,“对的,只能这样。秦勉,你不是生意人,很多事情考虑不了那么周全。”

“是的。所以,我才觉得这件事情你来做最合适。”我趁机说道。

“我不想去租用药厂,我想自己建。”她随即说道,“我这人不想把一件大事情做成小事情,要做就要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我大吃一惊,“那得多少钱啊?而且一个品种是支撑不了一个药厂的。”

“所以我还想请你再去找几个品种。只要品种新、效果好就行,对方需要现金、入股都可以。”她说。

“白姐,新品种不是那么好找的。”我提醒她道。

“全国的医科大学那么多,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成果。”她不以为然地笑。

“白姐,你不知道,现在大学里面还有多少人在真正地搞学术啊?那些所谓的新成果说到底就是换汤不换药。”我说。

“也可以啊?只要卫生部给批文就行。”她笑着说。我看着她,摇头叹息:“白姐,你太厉害了,一来就找到了问题的根结。行,我去想办法。”

“你少奉承我。”她笑,“我给你说啊,你那两位同事要加入是可以的,要占股份也行,但是不能占得太多。我想自己搞药厂也是这个意思,就是想加大投入,让股份稀释。现在稀释它比以稀释的好,免得到时候大家扯皮。”

我顿时怔住了,没想到她思考的问题的关键地方竟然是在这里。

“秦勉,你放心好了,你不一样的。我会考虑多给你一些股份。我看这样算了,你也别再当你那个什么处长了,干脆直接来当总经理得了。”她继续地说道。

“不可以!”猛然地,我听见别墅的门口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急忙站了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百里大哥,您回来啦?”

“小老弟,你别听她的。男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他过来坐了下来然后说道。

“做生意难道不是事业?”白姐问道,很不悦的语气。

“‘学而优则仕。’我一直都是这个观点。”百里大哥说。

“你们当官的人从骨子里看不起我们从商的人。这下我算是明白了。”白姐道,声音极冷。

“大哥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地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