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同床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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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同床异梦
第五十四节 同床异梦
水灵醒来的时候,顾远正趴在小桌上笨拙地握着钢笔写字,四周环顾,这是病房。?
“哥,我怎么了?”?
顾远瞟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水灵仔细回忆,只记得半夜里的黑影,再想头就开始痛。?
“会不会是偷东西的?”水灵猜想。?
“那还用说,锁都被撬了,屋里翻得乱七八糟。我去的时候房门还是大开的,夜里和上午你就躺在那个敞门的房间里,被人拖走都不知道。幸好今天礼拜一,你公司的人问我你为什么没上班,不然你在里面睡死也没人知道”?
“都怪我,大哥说让我换锁,我把这事给忘了”?
“换锁有个屁用,人家上万块的防盗门不也照样进贼?还有你,你是不是看见小偷了,出声了吧?”?
水灵点点头。?
“你这傻妞!出声又能怎样,你打的过人家吗,躺在那装死别动就够了。幸好这是个小毛贼,要是碰见胆大的,一刀捅死你都有可能!再说屋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人家要是见色起意怎么办?我要是贼的话我肯定先奸后杀再卷东西走,太他妈容易了!”?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坏么!”水灵一转头,脑袋里一阵晕眩,差点又晕过去,“我这是怎么了,好晕”?
“拍片看没问题,再观察两天吧。”?
顾远哂笑:“这贼也真够损的,明知你人傻脑筋不够用,还非要打你脑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能不能说句好听的!”?
“总不能为了好听就讲假话吧,说你聪明你自己信吗?”?
“你这人——”水灵生气一偏头,脑袋痛得要裂开。?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很忙的”?
说着,又像个小学生似的埋头抄东西。?
“你在写什么,这么用功?”?
“情书”顾远没好气地说。?
一看他那臭脸色,水灵也猜到了:“该不会又是检讨吧”?
“这是心得,你懂什么!”顾远翻了翻白眼,深有感触地掐指一算:“当警察苦啊,老子读书十二年,写的字加起来都没有当警察这四年多!想当年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一顿揍,做了警察以后——”?
“哥……”水灵心中一动,“你当年……很坏吗?”?
“那还用说?”顾远哭笑不得地扬了扬眉。?
“坏到什么程度?”?
“要多坏就有多坏”?
“会做伤害女孩子的事吗?”水灵黯然地问。?
“你说呢?”?
“我不知道”?水灵闭上眼睛。?
“我看你是脑子砸坏了!”顾远骂道,继续写他的东西。?
闭上眼睛头晕就减轻多了,可是闭上眼睛,水灵就看见了周姗姗,漂亮的周姗姗,风韵十足的周姗姗。?
“有没有伤害过一个对你帮助很多的女孩子?”?
安静的病房里,水灵突然问。?
沙沙的写字声戛然而止,顾远扔了笔:“我去买饭,饿得脑袋抽筋!”?
房门‘呼’地关上,顾远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外。?
水灵的心开始下沉,憋闷地翻过身去,用被子紧紧裹住脑袋。?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神圣的私密花园,不许外人靠近,不许旁人窥视。生活在他的城堡里的女主人是幸福的,她这个外人连站在门口打探的资格都没有。?
头也跟着起哄,痛得直想呕吐,水灵捂着被子哽咽起来。?
“孩子,怎么了,不舒服我帮你喊医生?”?
水灵掀开被子一看,左边病床还躺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坐起身来看着她。?
“我没事”水灵赶紧擦干眼泪,狼狈地整理好头发。?
黄昏的天色阴沉沉的,晦暗的窗外刮着阴冷的北风。?
“吃吧,特意为你点的猪脑子,缺什么补什么”?
走廊上灯火通明,顾远拎着饭盒笑嘻嘻地进来。?
水灵别过头去:“我不想吃,恶心”?
“猪脑有什么恶心的?猪又不像人,脑子里才不会想那些龌龊的事呢!”?
“我不是说它,我是说我恶心”?
顾远愣了一下,安慰道:“别这么说自己,除了装纯之外,你的其他行为还算不上恶心”?
水灵气得一跃坐起来:“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突然这么一起身,水灵的头有种强烈的失重感,像是从万丈悬崖上跌下来,一个没忍住便趴在床边干呕。?
“喝水吗?”给她擦了嘴,顾远抱着她靠在床头。?
“不要”水灵闭着眼睛,虚弱无力地靠在也不知是墙上还是他身上。?
脑袋里嗡嗡作响,手脚冰凉地抖成一团,水灵紧紧地缩进背后的温暖胸膛上,恶心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救命稻草般地死死抓着他的衣衫。?
“小贱人,还是这种时候比较乖”顾远轻笑,把她更紧地裹进怀里,扯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围起来。?
晕得死去活来的水灵痛苦地紧闭双眼,贪婪地汲取着身下的温暖,不自觉地往那怀里深处钻,手指仍紧紧抓着他的衬衫。?
“你不吃我可先吃了啊,饿死了,再不填饱肚子就没法给你供热了”顾远抱怨着,端过饭盒自顾吃起来。?
水灵也没注意他说什么,埋在那温暖的怀里身子渐渐暖和过来,不知不觉陷入梦乡。?
做的什么梦水灵不记得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被窝里暖烘烘的,温热的血液在身上到处流窜,从头到脚都暖和得惬意舒爽。?
水灵睁开眼睛,背后的人正在自己上方讲电话,声音很低,一只手仍搂在她身上。?
电话打了十几分钟,水灵终于听出点门道:“你跟人家合伙开了酒吧?”?
“怎么了,你有意见?”顾远拧着她的下巴笑道。?
“可是你又没有这方面经验……”?
“经验这东西就和洞房一样,上了床都能无师自通,摸索呗”?
水灵看了看旁边的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怕什么,这道理人家比你更懂”顾远满不在乎地说。?
“你怎么突然想起开酒吧?”?
“某些人不是见钱眼开吗,这么快就忘了?”?
水灵讶然:“你还记得?”?
顾远险些崩溃:“我又没有失忆!”?
“可是……还算数吗?”?
“为什么不算数?”顾远不悦地斜睨道:“难道你想反悔?”?
水灵黯然:“小姨反对通过婚姻谋利,所以无论你三年后是否成功,我都不需要去嫁什么有钱人了,也就是说,所谓三年约定本来就是无意义的,你以后不用这么急功近利地去赚钱了”?
“那怎么行,你老哥我都25了,再不赶紧赚点老婆本,那些嫌贫爱富的家伙怎么肯嫁给我?”?
水灵哑然,无声地叹气。?
夜色渐渐加深,窗外的寒气悄悄渗入室内,整洁素白的房间里刚刚开始供暖。隔壁病床的老太太正在看电视,水灵披着顾远的衣服坐在床头,捧着饭盒小口小口地慢慢喝粥,顾远翘着二郎腿在小桌上抓耳挠腮地写东西。?
“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我这里自己能行”水灵放下碗说。?
“算了吧,留你这种白痴一个人在这,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走路被车撞,住宿舍被人家赶,晚上睡觉还被小偷砸,真奇怪你是怎么活到大的!”?
水灵板起脸:“别提那些!”?
“自己做的蠢事,人家说说也不行?”顾远不屑地撇撇嘴,“你说你怎么这么窝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也不吭一声,好好的宿舍被人家霸占了,到外面租这种遭贼的小破屋!”?
水灵恼火地瞪他:“行了,别老拿这个说事!”?
“我说你究竟怕她什么,人家比你小比你矮,也没有你这样英明神武的表哥撑腰,最多比你多了个男朋友——那贼眉鼠眼的蟑螂我一脚能踩死他,为什么你处处被人家欺负,吃亏上瘾了?”?
“够了!小时候你也没少欺负我,别在这装好人!”水灵恼怒地把他的大衣脱下来甩给他:“我爱被谁欺负是我的事,不要你管,你马上走!”?
顾远寒着脸接过大衣,把衣服冷冷地裹回她肩上:“记住,你是给我一个人欺负的,除了我,谁也没资格!”?
“滚!”水灵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少在这恶心!告诉你,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想跟她争执你明白吗,出了那样的事,就算不吵架我也不会再住下去了!我不是逃避,只是不想跟那些不愉快的人有任何交集你懂吗?算了,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你根本无法理解什么叫精神洁癖”?
“什么洁癖,我看你是放屁!”顾远黑着脸坐回板凳上:“我看你就是从小被老顾媳妇惯的!你出去打几场架试试,回来保管你什么癖都没有!胆小怕事还不敢承认,你们这种人就是虚伪!”?
“你这人——不可理喻!”水灵气得鼓鼓的。?
小姨说得没错,果然没有半点共同语言!?
顾远白了她一眼,不屑地熄火了,抖着二郎腿继续写东西。?
“还不快走,天都黑了,晚上那么冷,这里可没有你睡的地方!”?
提供给家属的那张小皮床被老太太的女儿占用了,水灵不想他趴在桌上睡一夜,没好气地催他走。?
“我有地方睡”顾远不耐烦地说。?
“你确定?”?
“确定”?顾远没好气地说,只顾敲着脑袋写字。?
水灵懒得管他,刚才被他气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索性缩进被子里睡觉。?
“你的衣服——”水灵把大衣还给那个只穿一件衬衫的可怜人。?
“盖着吧”顾远头也没抬。?
水灵拗不过他,一边艳羡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心安理得地把大衣盖在自己的薄被上。?
“你今天没上班吗?”?
寒气重了,水灵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半个头在外面。?
“放假”顾远头也不抬地说。?
“队里都放了?”?
“就我一个”?
“为什么?强制放假?你又跟人打架了?”?
“哥哥我太优秀了”?
“要放到什么时候?”?
“问题查清楚为止”?
“哥……你以后能不能收敛点?”?
“怕什么,对付人渣就是不能手软,再有背景的人渣也是人渣!”?
水灵无奈地蒙上脑袋,懒得听他那一套。?
这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几天不惹事他就不舒坦,也许小姨说得对,是该找个厉害的老婆管管他了。?
水灵郁郁地昏睡过去,做的梦也是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梦见小时候的棉纺厂,一会儿梦见小姨背着她上医院,恍惚中没有片刻安宁。?
病房的灯不知何时悄然熄灭,没了灯光的刺激,水灵这才睡安稳,沉沉地陷入更深沉的梦境。梦见了曾经迷倒全校女生的初三外语老师,依然年轻英俊,依然那么优雅,只见他魅力一笑,温柔地搂住她的腰,水灵心如鹿撞,腰间如同燃着一团火。转瞬之间,外语老师的面目模糊了,幻化成陆宇轩的脸,依旧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注视着她。水灵下意识地挣脱,忽然来到陆宇轩的房间,怔怔地望着床头照片里的人。?
照片依旧是当日所见的那张照片,此刻却清晰地放大了,水灵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女孩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还有那明艳的橙色蕾丝吊带衫,在蔚蓝的海边轻扬。?
橙色??
水灵‘嚯’地惊醒,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
从小到大,水灵记忆中从来没有穿过橙色衣服,怪不得第一次见到陆宇轩房里的照片,水灵虽认出了照片里的人是自己,却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仔细回想那张照片,水灵越发感到诡异,既然自己从未穿过橙色衣服,也从未笑得那样开心过,那么照片里的人又是谁?想起那个一摸一样的另一个‘自己’,黑暗中水灵忽觉后背发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腰上忽然传来麻酥酥的异动,水灵下意识一摸:一条粗实的胳膊,身边还有一堵肉墙,水灵惊得差点叫出来。?
“别喊,想活命的话乖乖闭嘴!”顾远含糊地嘟囔道。?
“你下去!”水灵气得半死,狠狠地推他:“谁让你睡在这的!”?
顾远被推醒,迷迷糊糊地收回胳膊,旋即又搂了上去:“睡一下也不行吗,别那么小气嘛”?
“回你自己家去睡!”水灵气愤地推他,难怪被窝里暖烘烘的,还会做那种梦,原来是他这只胳膊在作怪。?
“还冷吗?”顾远嬉笑着问,把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不冷了,你快回去吧,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利用完人家就不管了?”顾远轻哼,揉面团似的把她搂紧:“外面很冷的耶,你忍心让我冻死?”?
“谁让你非要留下来的,活该!”?
窗外的北风刮得正紧,水灵不再驱赶他,黑暗中任由他抱着。?
“除了双胞胎,你说世界上会有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吗?”水灵心事重重地问。?
“还有三胞胎、四胞胎、五胞胎……”?
“认真点,跟你说正经的呢!”水灵捶他,“我在别人家里见过一张照片,和我一摸一样,你说奇怪不?”?
“这有什么奇怪的,拍摄角度的问题”顾远漫不经心地说,趁机靠上来把她搂得更紧,“这就好比你从左边拍我,拍出来肯定像刘德华,从右边拍——张学友,左下45度——黎明,右上45度——”?
“别臭美了!”水灵不耐烦地打断,“就算是拍摄角度的关系,也不会那么相似吧,那个女孩的侧脸和我一摸一样……别**!”?
“你在谁家看到的照片,问问她是谁不就行了吗?”?
“在我们经理家,当时没好意思问……别碰我!你变态啊……”?
隔壁床有响动,老太太咳了一下,水灵立即噤声。?
“哪个经理?那个小白脸吗?”?
“我们陆经理,你见过的——再**你就下去睡!”水灵狠狠地捶他。?
被窝里响起窸窸窣窣的捶打声,邻床老太太干咳着又翻了个身。?
水灵不敢妄动,牢牢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你说他家里有你的照片?在什么地方?”顾远认真起来。?
“床头,我确定那女孩不是我,可是真的好像啊——”?
顾远二话不说,重重地把她按进怀里:“听我说,离那个人远点!”?
“为什么?”水灵不解他为何突然严肃起来。?
“总之你别跟那变态来往,离他越远越好,听到了没有?”顾远阴沉地告诫。?
水灵也紧张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远不做声,水灵急了:“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又是你在诋毁人家!”?
“不识好歹!”顾远不悦地在她腰上拧了一把:“一个连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都上的男人算不算禽兽?”?
水灵诧异:“你是说陆经理?”?
“还能有谁?”?
“你又骗我,我们经理不是那种人”?
顾远冷哼:“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当年他们家的案子我还经手过的呢!你那高尚的经理,明知对方是他妹妹的情况下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他们家财大气粗封锁了消息,这事不闹得满城风雨才怪!”?
水灵目瞪口呆,半晌没缓过来:“这怎么可能……就算真有这种事,也一定是他们不晓得对方的身份,我不信有谁会对自己的亲妹妹……”?
“真是不可救药”?顾远揉搓着她的后脑勺感叹:“为什么你光长着人的脑袋,却没长人的大脑?”?
水灵厌恶地抓开他的手:“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人家怎么想,搞不清楚真相就别误解人家!我在经理这边做事已经三个月了,他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对了,既然你办过那案子,你一定见过那女孩了,我们真的很像吗?”?
顾远轻叹,缓缓地抚摩着她的脊背:“我也不清楚”?
水灵不耐烦了:“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什么叫做不清楚!”?
“死人的脸又青又僵,眼珠子也鼓出来了,你能辩得清楚吗!”顾远瓮声瓮气地说。?
水灵吓了一跳,背后直冒寒气,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她死了?”?
“不死用得着我去吗!”?
“究竟出了什么事?”?
“人家的事你打听干什么,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很三八啊?”顾远不耐烦地说。?
“可是……”?
水灵一阵揪心,万万想不到那个雍荣闲雅的陆宇轩竟然会与这种事扯上关系,不说平日里他对水灵的关照和体贴,单说他那温文如玉的干净气质和来自上流社会的良好涵养,发生这种惨事也让人于心不忍。?
耐不住水灵的软磨硬泡,顾远终究还是把事情大致讲了出来。原来陆宇轩的父亲早年下乡做买卖的时候拐了一个小丫头出来,带着她南征北战地做生意,却一直没给她名分。后来他和省城富商陆家联姻,把那小丫头和女儿遣送乡下,但心性善妒的陆母仍不罢休,赶尽杀绝地掐断陆父对她们的经济援助,母女俩处境堪怜。一次女孩到公司找父亲要钱,娇憨可爱的样子无意中吸引了陆宇轩,女孩的母亲遂叫她诱引陆宇轩,打算骗一笔钱出来远走高飞。结果两个人深陷不伦之恋,无法自拔,陆母屡劝无效,盛怒之下只能买凶杀了女孩。女孩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撞击玻璃窗,顾远漫不经心地讲着故事,怀里搂着她的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纤瘦的脊背。?
“后来呢,经理的母亲被你们抓起来了?”?
“陆家给那疯婆子弄了份证明,被她老公和儿子关进精神病院了”?
水灵喟然叹息,不知为什么,听到他们的事,自己的心也在隐隐作痛。爱到伦理也不顾,那会是怎样的刻骨铭心,又有几人能有这样的勇气??
“他们一定很痛苦,深爱超过了伦理的限度,会很折磨人吧”水灵幽幽地问。?
顾远的手慢慢爬上她的腰际,一脸垂涎地艳羡道:“跟自己的亲妹妹做,一定很刺激吧”?
“你究竟有没有人性!臭流氓!”水灵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拳。?
这么凄美的爱情他竟然一点也不感动,居然还猥琐得起来!真是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水灵愤怒地翻过身去。?
“生什么气啊?”顾远粘呼呼地贴了上来,不安分的爪子依旧习惯性地向上摸她的背,结果忘了水灵是背对他的,一把摸到了不该摸的部位。?
“你干什么!”被摸到雷区的水灵气急败坏地低吼。?
“不好意思”顾远讪讪地缩回爪子,“你要是不叫,我根本不知道摸到哪了,还没我的大呢!你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你妹妹也太小了吧,是不是三岁以后她就没跟你一起成长啊,以后多吃点好的给她补补——”?
“你有完没完!”?
水灵怕他再**,赌气又翻过身来,顾远趁势又把她搂进怀里:“听我说,离那个姓陆的远点,不管你跟她像不像,你是你,她是她!”?
“我明白”水灵贴着他的胸膛喃喃地说。?
难怪陆宇轩总是看着她出神,那样深挚的目光,仿佛浓缩了一生的爱和痛楚,原来他一直在她身上寻找逝去的爱人的影子,怪不得那浓烈的目光总是让她没来由地心口一滞。?
“你说,那样的悲剧真的避免不了吗?可惜了那么相爱的两个人,陆经理一定很痛苦”水灵想起了他纤尘不染的清冷豪宅,特别是那超乎寻常空落和素白。?
“能怪谁?”顾远冷哼:“这样的结果难道他预见不到吗,当初不想办法,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是啊,如果他们早点远走高飞就好了”?
顾远嗤之以鼻:“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放下家产去私奔!”?
水灵不悦:“小人之心!我们经理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顾远一把扳过她的脑袋,深情地顶上她的额头:“告诉我,你的脑子是不是落在娘胎里了,为什么你长着人的脑袋,却总用猪的思维!”?
“少废话!”水灵推开他,把头又缩回去,“你说……如果换你的话,你会不会抛下一切带她走?”?
“不会”?
沉默了片刻,顾远干脆地说。?
水灵一怔:“为什么?”?
“老子是警察啊,私奔以后还能进警局吗?”?
水灵的背僵了:“做警察,真的很重要么?”?
“你说呢?”?
“如果必须做出选择,你会选择警察,还是你喜欢的人?”?
“如果必须砍掉你半颗脑袋,你选择上半颗还是下半颗?”?
“这怎么能一样?”水灵恼火:“那是一个整体,缺少任何一部分人都不能活!”?
“对我而言,也一样”?顾远淡淡地说。?
“怎么能一样?不做警察会死吗,我知道你会,可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在了,你会放弃警察陪她去死吗,一定不会吧!”水灵闷闷地背过身去。?
顾远无声地环了上来。?
“如果她死了,我活着也和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