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98 重返相府

098 重返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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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重返相府

正当此时,苏文推开门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进来。 见玉真坐于**怒视着他,也不以为意,将粥放在桌上,对她笑笑道:“你醒了?给你弄了点小米粥,起来乘热吃吧。 ”

玉真怒极,这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出现,如不是身上没穿衣服只怕早已挥掌劈了过去。 随手抓了个枕头向他掷去,“滚!”

苏文也不走,接下枕头走到床边坐下,去搂她的肩。 玉真哪肯让他抱着,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 他也不躲闪,硬是受了她这巴掌,“我知道你恼我,但我昨夜也是喝得太多,才失了分寸,并非有意轻薄姑娘。 ”

“滚!”玉真咬紧牙,指向门口。

“在下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我不是那种不付责任之人,加上又不放心姑娘……”

“滚!”

“我知道对不住姑娘,但真心为姑娘所倾倒,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走。 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服侍在姑娘左右。 ”

“滚啊!”玉真最终掩面而哭。

苏文暗里偷笑,扶住她的肩膀。 玉真挣了挣,没能挣拖,也就不在动弹,只是低声轻啜。

苏文乘机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好言好语地劝了半天。 玉真在楚容处,处处碰壁,几时听过这些甜言mi语,心便软了下来,只是一味落泪。

苏文观颜观色,知道已是得手。 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只要你不怪罪于我,要我做牛做马,我都在所不辞。 如果你愿意,我便回去向父亲禀报,向你家人提亲,娶你进门。 ”嘴上是这样说。 但哪会真去娶她,不过是说着哄她开心。 但她昨天醉酒所说。 她母亲应该是楚家之人,这事得寻个机会问问父亲,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

玉真听了,喝道,“谁要嫁你。 ”想到自己从小守候楚容,而他却那般对待自己,再也忍不住。 kao在苏文怀中失声痛哭。 苏文嘴角勾得一抹得意的笑,又说了些甜言mi语,海誓山盟之类地话,打消了她对他的恨意。

玉真哭得累了,接过苏文递过来的粥,乖乖地吃了。 要他到门外去以便更衣。 苏文也不再纠缠,起身出去了。

玉真抹去泪,自行穿好衣服便要离去。 拉开门。 却见苏文依在门边上守着。 也不搭理他,仰高了头便往门外迈。

苏文忙拦住,追着道:“姑娘去哪儿?”

玉真停下来却不回头,“不用你管。 ”

苏文一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子一旋将她带回房中。 随手关了门,“这如何使得,我毁你清白,自该负责。 ”

玉真挣拖他的怀抱,凄然一笑,“你又不是他,且会要你负责。 ”

“我叫姓苏,名文,家住……”

玉真打断他,“我知道你是谁。 ”说完拨腿便走。

苏文忙拉住她。 “以后如何可以再见到姑娘?”

“以后永不再见。 ”见苏文拉着不肯放手。 怒道:“撒手。 ”

苏文并不松手,玉真挥掌便打。 苏文的功夫本远在她之上,但也不与她对招,见她出手便是狠招,也就放了手,闪身避让。

玉真在他放手间,也不再追击,径直奔了出去。 她如今酒醒,也知不可让人知道自己的落脚之处。 再加上也实在不愿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出了妓院怕苏文追出来,便闪身上了房顶,藏在烟囱之后。

苏文追出来时,已失了她地踪影,也不知该如何寻找,竟有些失望。 但随即一想,女人最重贞洁,她的初次给了自己,也不怕她不会去寻他。 刚才听她说知道自己地身份,看来她也曾注间过自己,想开了来,也就不着急了。 又想到这几夜未归,怕父亲责骂自己不务正业,便赶着回家去了。

玉真等他走后,心中越加凄楚,又独自落了会儿泪,才抹了泪往小宅方向奔去。 回到小宅,却见楚容如往常一般于院中练剑,并无不同。 也不问自己这一夜去了何处,越加悲切。 再看蕊儿却是忧心重重,不时地望向大门。 想到他二人昨夜的缠绵和自己的失身,只将蕊儿恨之入骨。 见蕊儿闷闷不乐地又往外张望,象是极想出去,不禁心生一计。

借着帮蕊儿烧水做饭之际,在蕊儿耳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出去?”

蕊儿看了眼楚容,轻点了点头。

玉真笑笑道:“这容易。 ”突然抚着肚子,“哎哟,哎哟。 ”地叫了起来。 蕊儿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扶住她,“玉真,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肚子好痛。 ”

“你忍忍,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便要往房中去寻药。

玉真拉住她,“家里的药不行,痛得实在厉害。 ”

蕊儿忙叫了楚容,楚容见玉真一头冷汗,也痛得实在厉害,也有些急了,“我去客栈寻枫魂。 ”

玉真忙道:“与其在这儿受痛,不如我同你一起去,我也少在这儿受点痛。 ”

楚容看了眼蕊儿,有些不放心。 玉真看在眼里,忙“哎哟。 ”一声叫痛。

楚容也顾不得蕊儿,不敢再耽搁,扶了她匆匆走了。

玉真在出门前回头冲蕊儿做了个鬼脸,全无痛楚之相。

蕊儿一愣,知她是有意支走楚容,助自己逃走,对她心存感激。

伏在门边,听他们走远,悄悄溜了出来,掩好门,直奔丞相府。

又说丞相府里,丫头们起身,不见了蕊儿,只道她是去院中散步去了,然在院中寻了个遍,也没见她的踪影。 慌了神,忙去寻了管家,战战兢兢地去向丞相禀报。

丞相一听不见了蕊儿,这还了得,忙派人在府中搜了个遍,仍是毫无结果,也慌了神,问:“昨日蕊儿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丫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昨儿蕊儿小姐除了去花院中散了会儿步,并无什么不同之处。 ”

“昨天可有什么人去过星月轩?”

“昨天除了给蕊儿小姐看病的先生,没有别人去过星月轩。 ”说完突然想起苏文,“对了,昨儿下午,苏家地公子来过。 ”

“你是说苏文?”丞相也听说过苏文过去对蕊儿有意,为这联姻之事还与他父亲闹过一场。

“是。 ”

“马上叫人去苏家看看。 ”丞相正吩咐管家去苏家寻找,见一个家丁急急跑来,有上气没下气地道:“禀报老爷,蕊儿小姐回来了。 ”

丞相闻言,大喜,“在哪儿?”

“回了星月轩了。 ”

“快,快,快去星月轩。 ”带了管家,丫头急着赶往星月轩。

蕊儿回了星月轩见小丫头站在门口焦急地张望,见她回来,忙迎了上来,“小姐你去哪儿了?可吓死我们。 ”

蕊儿知道自己不见这半日,他们定会发现,在路上便想好了一套说法。 刚刚坐定,便见丞相领了一群的人涌了进来。

丞相见她好好地坐在房中,才算将一颗惊魂未定的心放回了胸腔,“老朽听他们说你失踪了,可着实吓了一跳,万一你有个什么意外,我如何担待得起。 ”

“让丞相担心了,昨晚蕊儿梦见我那过世的母亲,想来是我太久没给母亲上香了,她怪蕊儿忘了她。 于是蕊儿便想着去给她烧上些香纸,但听说丞相忌阴寒,这烧纸之事实不便在这府中,但去了集市买了些香烛纸钱,在府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我母亲烧了些香纸去。 ”

丞相听她说起煤香纸之事,如果在这府中焚烧的确是触了自己的避忌,她这般说法到也合情合理。 反喜她乖巧识得事务,如果好好利用,这日后定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那怎么不叫个丫头跟着拿拿东西也好。 你大伤初愈,不宜劳累。 ”

“丫头们睡得迟,早上也难得多睡会儿,我见天色还早,便没叫醒她们,反正也没多少东西,也累不到的。 ”

“你地伤……”丞相最关心的末过于此,既想早些将她送去金国,又想多留些日子给她多灌些迷魂汤,以便她以后能听自己的指挥。

“伤口已经大概愈合了,但要完全恢复还得一些日子。 ”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也不知他说的好是伤口愈合了好,还是还要一些日子才能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