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铁血红妆锦州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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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铁血红妆锦州寒(三)
听得萧楚离一早出去的消息,心中猛然一紧,想他们才来锦州却能去哪里。今日诸番事情悉数袭来,让她疲倦之余又多了些无力感。
如木见她似有心事,便也不敢多加打扰,送她回房之后便退了出去,在回廊之上坐下,却不敢离得太远,眼睛盯着那扇门。
凌君左思右想,萧楚离来了锦州,皇帝随后就到,这也似乎太巧合了,难道他们二人果真就是为了自己来的锦州吗,心中疑问一起,越发觉得事情不对。难道这锦州藏有什么秘密。
收拾了几件细软,心中却十分焦急倘若自己真的就去府衙,不断行动受限,也多有不便。突然想到什么,摸出一包药粉,却原来是麻沸散,心中一狠,而今这个模样,皇帝是断断不会让自己再这般随心所愿了,当下锦州瘟疫,自己尽管力量微薄,但却做不到不管不顾。
如此一琢磨,再无顾忌,取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信笺,待墨迹干透,开门唤道:“如木妹妹,你快些进来。”
如木笑着入了屋子,见她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说道:“姑娘这是要走了吗?”
凌君点了点头,将她拉到桌子边坐好:“如妹妹,劳你多费心了。”
如木望着她,心中一动,被凌君死死的盯着,耳根一红,突然悄然说道:“姑娘,你不知陛下已经下旨将你封为锦妃。”
心猛然紧缩,全身冰凉,许久方才道:“这是几时的事情。”
“就在陛下发现姑娘不见的师傅,便下旨了,为了此事,陛下和太后已经半月不曾说话了。”
如木的话仿似从头顶浇下了一桶凉水,全身瑟瑟发抖,想不到事情竟然这般发展,呆滞了许久方才说道:“如妹妹,你定然渴了,我去倒杯茶水给你。”
如木有些惊慌的道:“姑娘,原本我是该唤您锦妃的,只是陛下不让,奴婢这已经越了规矩了。”
凌君起身,倒给她一杯水笑道:“如妹妹,这是哪里话,在宫中的这两年多亏了你了。”
如木接了茶水,赶了这许多路早已渴了,一仰头喝了个光,只半会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便趴在卓在上酣睡如泥,凌君叹了口气:“如妹妹,别怪我,我尚还有些事没办完,所以还不能跟你回去。”说着将她搀扶在**,盖上锦被,将怀中的信取出来放到桌上,便拿着包裹出门而去。
凌君出了门,屋内一片安静,如木睁了睁眼,轻轻的一叹,见凌君已经走了,掀开锦被,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信,轻声道:“陛下算得真准,锦妃娘娘,你这是何苦呢。”
说着拿起信便出门而去,如木一出门,突然从外间又闪进一个人影,细细一看却是凌君,原来她并未曾真的就走,而今见如木已去,便折回房中,原来她早已看出如木便未喝那杯水,自
然便不会真的晕倒,其实她并不想为难她,就如同陈皇一样,她又能嗔怪什么了。
脱下身上的衣裳,取了一套男装换上,重新梳了发髻,便是一个俊俏的小哥,暗自一笑,便走出了驿馆,她自然知道,陈皇算准了她会逃走,必然就有完全的准备,只怕这驿馆到处都是皇帝的人。
总算是脱离了监视,却又担心萧楚离,此刻已近天黑,他还不曾回来究竟是去何处了。一个人走在萧索的街道,因为瘟疫的原因,歌馆酒肆皆是紧闭门户凄凄惨惨,萧索至极,凌君心头一叹,这瘟疫之祸当真害人不浅。
走在街上,却又不知该去何处,而今之际最重要的便是找出法子,控制瘟疫,只是没有官府的配合自己寸步难行,萧楚离却又不知去向,离开驿馆时曾吩咐小厮,若然他二人回来,便于今夜戌时在锦州城外的避疫馆相见,脑中正想着事情,突然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远处走过,全身一震,虽然已是两三年未见,却依旧将他的眉目记得清楚,那般的模样再无别人便是他熟悉的子仲,心头的惊讶瞬间被喜悦所代替,刚想大声叫住,突然却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死死的用手中的纱巾捂住了她的嘴,一股异香袭来,顿时便没了知觉。
等醒来时,却在一片黑暗中,全身惊惧得颤抖,看不到半点灯火,未知的恐惧袭满全身,疯狂的寻找出口,手摸到硬硬的墙壁,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最后声嘶力竭,全身没有了一点的力气,这究竟是在何处,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她明明便看见了子仲,后一刻却到了这里。等到将四周都摸了一遍,方才放弃了,但整个房子的布局却大致了解了,这个黑房子并不大,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四周都是墙壁,看不见出口。而今这个模样,只有等了,等那个劫持自己的人出现,她想也也许并不会太久。
此刻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纵是害怕,也只能养足精神,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起萧楚离千里风尘仆仆的模样,想到小晏的笑脸,想到陈皇的眼泪,心中一片酸涩,可是最奇怪的却是为什么子仲竟也会在这锦州出现,这里到底存了什么秘密,为什么所有人都出现在了这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越是这样安静,越能沉静下来思考问题,锦州瘟疫发生于三月,可是在近一个月里,朝廷不闻瘟疫之症,若在此一月之内,按照师父的方子控制瘟疫,想来锦州不至于十室九空,那这一个月,锦州府衙为何竟没有半点消息,还有刘大人说药材运至半路失踪,那失踪的药材去了哪里,还有为何师父写下的方子为什么会失踪了,还这般巧合,这桩桩件件都十分奇怪,而今静下心来想想,却暗道自己当真是疏忽了许多事情,如果药房真的失窃是什么人可以进得了府衙,如果不是失窃,那么刘大人便是在说慌。
心中霍然一惊,如
果他是在说慌,那皇帝在那岂不是有危险,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现在方才想明白,那刘大人看来必然是有问题的,此刻想起这些,近日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有些奇怪,为何避疫馆的那些瘟疫患者突然加剧病情,自己回去检查了那半个馒头,果然是含有麝香的成分,她开的方子都是以防为主,可是麝香性燥,二者中和,四人却是意料之中了,避疫馆的食物皆由官府分发,看来这锦州府衙必有问题。
而今自己身在此处,纵是想通了其中的事情,却依旧不知该如何是好,微微合目,现在却后悔没有跟着如木去府衙,这样或许还能提点一下皇帝。如此一想,突然一束炽烈的光刺入她的双眼,本能的用手一挡,却见两个冷面白衣女子走了进来,也不说话,押着她便往外走。
凌君无力的挣扎,那两双手却似铁钳一般牢牢的束住了自己,“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冰冷的话比腊月的霜还要寒冷“去了你就知道了。”之后不管她问什么,两个白衣女子皆不言语。
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来到一个开阔的花厅,二个白衣女子将她押进来便退了出去,凌君见屋内并无人,只有嫩黄色的羽纱盈满眼帘,铜鼎落地香炉升起的香气环绕,越发让她觉得心头滞涩。
正疑惑间,突然却听得从内堂之内传出一阵轻微的步履声,回头望去,心中忐忑看来正主马上要出来了。一阵环佩叮当,奇特的馨香之味弥漫了整个屋子,走出一个碧色逸地长裙的年轻女子,朝她眉目望去,凌君整个人呆若木鸡,却听得如珠玉坠地的声音响起:“洛凌君,别来无恙。”
“我是该叫你萧禅云还是萧常在。”
“无所谓,我并非萧禅云亦非萧常在。”
“那你便还是血凤宫的白衣使者,或许你便是血凤宫的凤主。”
“洛凌君你真聪明,聪明得让我害怕,可是这样的聪明却来得晚了些。”
“唉,顾姐姐早就提醒过我,但我始终相信你是真心悔过,不想,我太相信人心,反倒害了自己也害了顾姐姐。”凌君哀痛的说道,心头一阵疼痛,微微的咳嗽,引得肺腔中一阵堵塞。
“洛凌君你纵然猜到了我是血凤宫凤主却没猜到整个血凤宫背后的人便是萧穆冲,萧侯爷。”
仿若惊雷,一下劈开了心中所有的疑惑,突然笑道:“我早该猜到的,为何血凤宫居然能将陈国皇帝抓到云崖洞,看来其中柔妃的力量也不小,再加上你们收买陈国朝廷命官,整个陈国都差点成了你们的,可惜的是却让侯爷的儿子萧楚离给搅了局,所以侯爷忌惮自己的儿子,便派你去监视萧楚离,父子隔阂,利用到这份上,当真是世间一绝。”凌君无力的说道,其中的缘由竟然这般简单,萧禅云几句话将她心中的疑窦渐渐的解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