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85章 巧遇巴桑

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85章 巧遇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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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85章 巧遇巴桑

第085章 巧遇巴桑

到了傍晚,魏德亮回来了,那四名士兵也跟着回来了。林加加问魏德亮:“扎洛的表现怎么样?”

魏德亮高兴地说:“扎洛还是真心实意地想跟着我们的,要不是他,我们肯定找不到这四个人。”

林加加点点头,说:“对这四个人还要加强思想工作,这些人刚过来,思想还不稳定,要多爱护、多关心他们。让他们在我们这里有一种归属感,这样,他们才会铁了心跟着我们干。”

魏德亮说:“副政委,你放心!我在路上已经给他们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了。这些人都是穷苦人。我们说的话都说到他们心坎上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队伍在木斯塘的营地又休息了两天,林加加看到队伍已经稳定,就决定带着大家出发。一共有七十多匹马,都装上枪支弹药和物资,还有一部分没装完,林加加下令将其炸毁;人员都步行,这支特殊的队伍就先向南,然后拐向东,沿着喜马拉雅山约三千米海拔的地带向不丹境内出发。

林加加同时发报给塔丽,让塔丽、何杰带着拉姆母女俩去跟土登兄弟、琳达姐弟等汇合,李卓汉带着另外四人奔赴噶伦堡,与这支小分队汇合。

十天后,林加加带着这支有四十多人、七十多匹马的商队从噶伦堡西北越过尼泊尔—锡金边境,到达噶伦堡西北,跟前来接应的巴鲁阿小组汇合。林加加将这支商队和三十多名士兵交给了巴鲁阿,巴鲁阿带着“商队”穿过锡金,沿着锡金—西藏边境绕过噶伦堡,进入不丹境内,几日后,顺利地到达不丹的预定集结地点,将一些枪支弹药、物资隐藏在联络点里,他带着部分枪支弹药和物资穿过邦迪拉公路,进入了藏南,不久,就将这支部队送到了格桑寨,并在那附近安顿了下来。至此,这次千里奔袭胜利结束!在不伤亡一人的情况下,取得了较大的战果。

林加加带着小分队一共十二人,带着一些武器,在夜晚悄悄地进入噶伦堡,紧接着租了两套房子住下。

这时,李卓汉小分队尚未到达,林加加安排小分队人员分批分期到噶伦堡各街区去侦察地形,重点侦察清楚噶伦堡北郊外*分子的训练营的具体情况。

噶伦堡,过去属于西藏的属国锡金,后被印度强行割让。人口约一万五千人,跟当时国内的一个中等县城差不多大小。从噶伦堡北上经锡金的甘托克向东北行,与中国西藏的亚东、江孜、日喀则有大道相通,也与不丹西部的通商大道相联。一向为印度、锡金和不丹西部与中国西藏进行货物交流、民间往来以及宗教朝圣的交通要冲。

在一九五二年解放军进入拉萨前后,大批藏族头人、贵族、商人移住噶伦堡。这里无形中也成了藏族人在印度的集散地。在一九五九年西藏叛乱时,*第一站也是逃到了噶伦堡;这里一度布满了藏人,后来因印度政府将*等移住达兰萨拉,这里的藏人才相对减少,但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口是藏族人或者门巴等其他西藏人。

在噶伦堡,藏族语言和印度语是通用的,因为本地的印度人为了招揽藏族人的生意,也大都会一些藏语。所以,在这个真正的外国城镇却可以讲藏族。

索朗跟赵刚等三人在噶伦堡北面侦察,这里的街道很破旧,房屋也低矮,很少有高大的建筑,普遍的是二层楼房,还有一些平房和少量的三四层楼房。噶伦堡的制高点是一座哥特式的教堂,有六层楼高。

大家在侦查时,互相之间都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也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情况可以互相支援。在街上转了半天,大家正准备往北郊去侦察。索朗跟一个身穿美式皮夹克的大汉迎面交错,索朗看到对方时,突然感到这个人很面熟!

而皮夹克也回头看索朗,两人同时回头,互相怔怔地看了一会,索朗突然惊叫:“巴桑德勒!”

对方也惊叫:“索朗顿珠!”

两个人急忙走到一起,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都几乎同时喊道:“你还活着?”两个人又都同时笑了,这都见了面还不活着?紧接着两人紧紧地拥抱!

巴桑原来是拉萨大贵族桑东府上的侍卫,在各个贵族家庭组织卫队前往昌都抵抗红汉人的军队时,收编了索朗所在的那股土匪,巴桑当时是甲本(相当于连长),而索朗因为年龄小被巴桑留下给自己当勤务兵。

一九五零年十月下旬,在昌都战役中,桑东家的民团在金沙江边的德格岗托据险拼死抵抗解放军,但禁不住解放军的炮火打击,大部被歼灭,只有少数人逃脱。这个巴桑和索朗就是在那里互相走失,索朗旺堆被俘,后参加解放军。

巴桑德勒正准备详细问,索朗顿珠立即拉着他说:“不在这里说,我们找一家藏菜馆,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巴桑德勒连忙说:“好!”两人就在街上找到一家藏族人开的饭馆坐下来,巴桑德勒立即点上一盘牛肉、两个羊头还配套了一些素菜,索朗就抢先问:“巴桑,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索朗看到巴桑德勒身穿的是美式皮夹克,那一定是西藏叛乱分子训练营里的人,现在我们正要袭击训练营,巴桑无疑是个好的情报来源。但不知道他这几年是在哪里过的,要想给自己编一个他发现不了的履历,就要先知道他的这几年在哪些地方待过,不要自己编的履历跟他重复了,那就露馅了。

这时,饭馆里的跑堂已然将牛肉切了一大盘端过来了,还端来了一瓶酒。巴桑立即将酒打开,给索朗先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我们先干一杯再说!”

索朗端起酒杯跟巴桑碰了一下,两人都是一口喝下!巴桑放下酒杯,抬头望着房梁一会,长叹了一口气,说:“当年的事不敢想啊!也不想去想,现在你我意外相遇,是缘分,才愿意提起。”他又倒了一杯酒,两人又喝了一杯,他接着说:“在德格岗托,大少爷被红汉人的炮火击中,半个身子都被炸没了。临死时,躺在我的怀里,说不出话,只是眼睛还在眨巴。紧接着,红汉人的部队就强渡金沙江,我们一看势头不对,立即开始逃跑,哪知道红汉人的部队已经抄了我们的后路,我们五个人在慌忙中逃进山里,看到大势已去,就向拉萨方向奔逃,一路上隔几天杀一匹马充饥,五匹马杀完了,总算快到了拉萨。在路上我想了,桑东老爷家的大少爷死了,我却回去了。到时候,我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呀!就这样,我们五人就转个弯到了山南,后来来到噶伦堡,五个人到处做临工糊口,两年后,被美国人看中,我当年毕竟当过甲本,就被招入训练营。后来因为我的训练成绩好。不好不行啊!那些都是贵族家的孩子,哪能吃得了我们这些人能吃的苦?再说,这两年到处寄人篱下,吃够了苦头,有了能吃饭的地方,还有津贴,哪能不珍惜呢?就这样,我就留下来当了教官。”

索朗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我记得你在拉萨有老婆孩子,你后来没跟他们联系?”

不提这事还罢了,一提,巴桑就抓着酒瓶子给自己连倒三杯,一口气喝了下去,他抹了一下嘴巴,说:“刚开始没脸联系,也不敢联系。这后来听说拉萨被红汉人占了,就更不敢回去联系了。毕竟当初我们还是打死了一些汉兵,怕他们抓住我们后进行报复啊。”他给索朗倒了一杯酒,两人又碰了一下,喝个一干二净,说:“也没什么好联系的,都是桑东老爷家的家奴,死活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五九年这么一乱,都不知道她们流落到哪里去了,算是一辈子无缘相见了。”

索朗马上想起了达兰萨拉噶厦政府的首席噶伦不就是桑东家族的二少爷吗?就说:“你不知道桑东老爷家的二少爷现在是达兰萨拉噶厦政府的首席噶伦吗?”

巴桑有些无奈,说:“知道,但这个二少爷年轻时就来到了印度,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都是贵族人家,我们一个下人,就算去找他,他也不一定认我;再说,他也不是从拉萨逃出来的,怎么会有我家人的消息呢?这个时候,我已经在这个训练营地里扎下根了,哪里也去不了,也就没去打听了。”他又敬了索朗一杯酒,说:“你别光问我,你呢?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索朗本来还在想巴桑家里的事,如果能帮助找到他的家人,对于争取他是很有好处的。现在,巴桑问到自己,就说:“嗨!我比你惨得多啊!在德格岗托,我就被红汉人俘虏了。一起俘虏的有几千人,后来都被放了,我又流落到山上当了土匪,我是啥也不会干啊,只能吃这碗饭。在五九年,组织了卫教军,你知道吧?”索朗故意用这些明显的事实来强化巴桑的思维,觉得自己说的可信。

巴桑点点头,说:“现在的四水六岗卫教军不就是那个时候从拉萨逃出来的吗?”

索朗在大脑中思索,在木斯塘营地有三个训练营出来的通讯人员,索朗判断巴桑应该认识,就说:“你也知道四水六岗卫教军啊?哎呀,我就是那个卫教军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