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24章 门巴病人

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24章 门巴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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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阿萨姆风云_第024章 门巴病人

第024章 门巴病人

李遂早晨醒来,看到卓嘎依偎在自己身边睡着,右手还是伸在他的裤裆里,松松地抓着那个圣物。他轻轻地将卓嘎的右手拿开。这时,卓嘎醒了。她固执地、也熟练地将手再一次伸进去,抓住那个圣物。

李遂坐了起来,对她做手势,先用右手做了紧握状,又用左手摇摇手,张着嘴对着她努努。意思是不要抓着那玩意睡觉。

卓嘎就是再笨也看明白了,她也坐了起来。用左手向李遂摇摇手,用右手在自己腹部弯着画了个弧度,作腹部隆起状。她也张着嘴向李遂努努,意思是你可明白?

这时,李遂算是哭笑不得了!卓嘎竟以为晚上抓着圣物可以怀孕!李遂算是服了她了。但李遂知道,决不能告诉她这样不能怀孕,否则的话,她非要问怎么样才能怀孕,那不就完了吗!只能叹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手势,起床吧!

早晨,主人家准备了一些鸡爪谷糊糊,李遂、格桑德吉、卓嘎等八人很快就吃完了。格桑德吉带着几人在寨子里去采购了一些吃的。李遂习惯性地在寨子里观察着地形。卓嘎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李遂看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口放着一株带着刺的树。这不是影响家里人进出吗?正准备上前将那颗树拿走,卓嘎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连忙朝他摇手。

李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两人语言不通,干着急没办法。

李遂见到索朗旺堆,就问:“索朗,有一户人家门口放着一颗树,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影响家里人进出吗?”

索朗旺堆不了解这是怎么回事,就问卓嘎:“卓嘎,将树枝放在门口是个什么讲究?”

卓嘎马上想起了李遂去拿那个树枝的事,就说:“那家里有人病了,放在门口辟邪的。”

李遂明白后,说:“我们这里有卫生员,要不把卫生员叫来给病人看看?”

经过索朗翻译,卓嘎说:“我们这里的人只相信藏医,不相信西医,你不要去惹这个麻烦,要是能治好还好,要是治死了,就走不出这个寨子了。”

李遂是那种特别热心的人,再说解放军有在少数民族无偿医治病人的义务,但看到卓嘎这么坚决,也就不好再坚持了。

等李遂回到部队驻地时,李卓汉已经带着前锋出发了。部队就在等他们八个人。听说前面没走多久,格桑德吉就带着四个人追赶李卓汉去了。卓嘎还是像跟屁虫一样黏在李遂的身边。

一上午,部队行军了二十公里,这时,前锋李卓汉派人来告知,前面有印军活动,部队便停止前进,紧接着,李遂就带着队伍向深山里转移了过去。

李卓汉不断传来消息,到下午五点,确认今天是走不了了。战士们只好卸下背包、装备,在树林子里宿营。

李遂在心里一直挂着那户人家的病人,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坐在一起的林加加,林加加说:“你的意思是派卫生员去给那病人检查一下?”

李遂点点头,说:“是啊!想到这些同胞在死亡线上挣扎,我们有药有医不去帮助治疗,心里总是感到对不起人啊!”

林加加知道李遂是个真正的共产党人,也理解他现在的心理,就说:“反正今晚也走不了咯,要不你带几个卫生员去看看,再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李遂一听指导员支持自己,立即就站了起来,说:“还是老林了解我啊!我这就过去,看看病人具体情况再说,要是不严重,给点药不就行了嘛。那我这就走了哦?”

林加加也站了起来,朝他点点头,说:“去吧,把索朗和连部的两个卫生员都带着。”

卓嘎通过索朗知道了李遂的意思,尽管她知道去给那病人看病有风险,但看到自己的男人是个热爱门巴人的人,心里还是一阵开心,他对外人都这么好,对自己还会不好吗?也就陪着又回到了扎光寨。

来到那户人家门口时,天已经快黑了。由卓嘎先去敲门,里面出来一位快四十的妇人,看着她是一脸的憔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奈和不耐烦,问卓嘎:“你们找我家有事吗?”

卓嘎指着李遂和两位卫生员,说:“这两位是医生,看到你家里有人生病,想来给他看看,你愿意吗?”

那妇人左看看、右看看,站在门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既想让这些医生进屋,又有些不信任这些人,在那犹豫不决。卓嘎又说:“他们看病是不要钱的。”

那妇人还在站在那进门不是、让开不是,在门口转了几个身位。她向家里喊了一句,从里面出来一个男人。卓嘎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那个男人说:“哦,你们我见过了,我侄儿娶媳妇时你们去参加婚礼的。”

卓嘎连连点头,说:“是啊,我们都是朋友。看到你家有人生病,这位长官一心挂着,已经走了十几公里了,又回头找过来的。”

那个男人判断这些人肯定不是坏人,就说:“那就请你们进来吧!”说着就做了一个双手朝天摊着、弯一下腰的动作。

进屋后,由卓嘎带着两名卫生员进到内室,李遂跟索朗在外堂坐着,家里的仆人过来给俩人倒了两杯茶。

侦察连每个排有一名卫生员,连部有两名卫生员,这五名卫生员都是卫校毕业的,都是军官;中尉孟咸阳是这些卫生员的头。他进到房间后,看到地板上躺着的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女孩,被捆在两块窄木板中间,疼的额头上汗珠子直淌。女孩的母亲急的直搓手,在房间里转圈。孟咸阳因为工作的关系,会说藏语。

他就告诉那女孩:“我是来给她看病的。”

那女孩脸色蜡黄蜡黄的,长时间的疼痛几乎消耗完了体能。两个眼窝子已经塌陷,薄薄的眼皮搭在眉骨上,整个身体只看到睫毛在闪动。她没有任何表情,可能也做不出来任何表情。

孟咸阳问那女孩的妈妈说:“她哪里疼痛?什么时间开始疼的?”

那个母亲一一作答。知道这女孩是腹部疼痛,孟咸阳告诉那妇人,要给这个女孩脱衣服检查。

那妇人没有反应,孟咸阳就让卓嘎跟她说;卓嘎感到很为难,但看到孟咸阳坚定地神态,只好对那妇人说:“医生看病要解开衣服的。”

那位妈妈可能是心疼女儿,也可能是完全六神无主,只是机械地点头。

孟咸阳伸手去解开捆绑女孩的绳子,又去脱女孩的棉筒裙,他摸到筒裙已经被汗湿透了。散发着一种汗臭夹杂着臊臭,他估计这个女孩被捆的时间够长,大小便已经遗留在筒裙里。但他是一名医生,顾不了这么多,在他解开筒裙时,那个女孩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一丝羞涩。

孟咸阳没管这么多,将那女孩的筒裙往下拉,挂在胯骨上。他用听诊器仔细听着,又用手按了按她的腹部,那个女孩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是简单地张了张嘴巴。检查了一会,根据这些情况,孟咸阳判断是急性阑尾炎!

孟咸阳来到客厅,李遂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样?”

孟咸阳说:“是一个女孩,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手术,否则,一旦穿孔,这女孩就没救了。”

卓嘎和那妇人都从房间赶了出来,孟咸阳看到家人这么对待一个生病的女孩,很生气,就没好气地对那妇人说:“你在这杵着干什么?快去把你的女儿身子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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