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51节:开始“和平运动”(7)

第51节:开始“和平运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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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开始“和平运动”(7)

从历史上看,周佛海与汪精卫是两股道上跑的车,不仅毫无渊源,而且是根本对立的。1924年4月,周佛海由日本回国任职,他所投靠的是戴季陶和邹鲁,也由于戴季陶等人的关系,才与蒋介石结识,并得到蒋的信任。戴季陶、邹鲁以至蒋介石,都属于国民党内的右派集团,而汪精卫其人,则是国民党内的左派代表,是拥护和执行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和三大政策的领袖人物。当时国民党中左派与右派斗争的中心,是围绕要不要与共产党真诚合作,允许不允许共产党人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并保留共产党人在政治上和组织上的独立性问题;汪精卫是坚持与共产党合作,允许共产党人加入国民党,并同戴季陶等人分裂国共合作的行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周佛海本来是共产党人,而在戴季陶等人的拉拢下,不仅背叛了共产党,而且积极追随戴季陶,打起了“反共产”的黑旗。又是演说,又是写文章,大骂共产党。甚至叫嚷取消共产党。周佛海的如此行为,曾引起汪精卫的极大不满,他曾向人表示:“周佛海真拆烂污,他以前是共产党员,现在却又攻击起共产党来了;他退出共产党就算了,还要来反诬,真不是东西,你们以后切不要和这种人一起做事。”1927年5月,周佛海逃离武汉之后,曾写文章反唇相讥,他说:“我现在却要回敬汪说:‘汪精卫真拆烂污,他本是国民党的党员,现在却要做共产党的工具,攻击起国民党来了。他跑到外国就算了,还要来倒戈,真不是东西,我们以后,切不要和这种人共事。”《我逃出了赤都武汉》,《陈公博周佛海回忆录合编》第152页。

同年7月,汪精卫在武汉分共清党,宁汉合流之后,汪精卫又因与桂系的南京特别委员会之间的矛盾,以致被通缉,不得不于是年底离开上海前往法国。接着,又因争夺国民党的最高权力,又和蒋介石之间形成了直接的对抗。汪曾组织“中国国民党改组同志会”,反对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一次又一次发动和联合各地方实力派,以武力反对蒋介石统治的斗争。汪不仅在北平召开过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另立反蒋的国民政府,而且在扩大会议失败之后,又与粤桂系联合,在广州召开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非常会议,成立了广小国民政府,以与南京国民政府对抗。

在所有上述这些斗争中,周佛海都是作为蒋介石的亲信幕僚,助蒋反汪的。只是由于“九一八”事变的爆发,蒋汪之间才消除对立。经过一系列讨价还价,实现了南北合流,并在1932年1月28日,实现了蒋汪合作,形成了汪主政、蒋主军,蒋汪共主党的局面。周佛海既是中央执行委员,又是江苏省教育厅长,与汪之间,也就形成了部属关系。

蒋汪之间由于长时间的对立和争夺,而必然产生深深的隔阂。为了弥缝裂痕,蒋介石曾赋予周佛海一项任务,即是代表他主动与汪精卫接近,同时,也要设法消除周与汪之间在历史上的“误会”。由于有了蒋的指示,所以周佛海与汪精卫之间,便有了较多的来往,而且无所顾忌。作为教育厅长,周佛海对南京行政院及教育部的指示,都是奉命唯谨,遵命执行,因此,也深得汪的好感。

1936年12月,西安事变发生后,在欧洲疗养的汪精卫,迅疾回国,于22日由意大利的热那亚,乘波茨坦号邮船启乘。国民党中央接到汪的行程电后,即于1937年1月6日决定,派周佛海与周启刚及邵力子为代表,前往香港迎汪。

周启刚时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兼侨务委员会委员长,邵力子时任陕西省政府主席,在武汉政府时期,邵与汪的关系密切,派他俩为代表赴港迎汪,为理所当然。而周佛海时任国民党民众训练部部长,从纯职务的关系上看,实无由他迎接的必要。而之所以派周佛海去,一方面反映了他与汪的关系的良好,同时,也由于周佛海是蒋介石的亲信,是以代表蒋介石的身份迎接的。

1937年1月8日,周佛海由南京赴上海,当晚,偕汪派人物彭学沛乘法国邮船离上海,11日抵达九龙,住半岛饭店。12日上午,汪船抵香港,周佛海等即往码头迎接、致意,下午,周佛海偕邵力子、周启刚登上汪乘的波茨坦号邮船,离香港往上海。经过近两天两夜的航行,于14日中午抵达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