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一 参加中国共产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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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一 参加中国共产党(9)
周佛海在《俄国共产政府成立三周年纪念》一文中,开宗明义地指出:“今天不是11月7日么?这一天究竟出了什么事呢?这就是俄国克伦斯基政府颠覆,共产党——原名多数派——得志的那一天。也就是为20世纪的世界革命,开一个先例的那一天。再说一句:就是资本主义灭亡,社会主义实现的那一天。因此,我们不单是为俄国共产党的成功而纪念,也不单是为俄国人民得脱离了政治上的不自由和经济上的不平等而纪念;乃是为世界革命的前途而纪念,为社会主义的前途而纪念的。”
他在文章中扼要介绍了俄国布尔什维克党的斗争历史和政治、主张,介绍了苏维埃俄罗斯国家的政治、经济制度。他说:俄国共产党(多数派)所实行的主义,“确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他批驳了反对俄国共产党(多数派)的种种议论,认为大多数议论“都是乱吠,毫无辩驳的价值”。他特别指出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驳斥了那种把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是和民主主义相矛盾”的谬论。他说:“不错!不错!共产党(多数派)现在是行无产阶级的民主主义,无产阶级的专制的。”但是,这种专政是必不可以缺少的;“试问要把一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有一百多年的根底的资本主义的社会推翻,另建一个社会主义的社会,没有强制,是不是能行?等到资本主义的社会既倒,社会主义的社会新建,基础未固,反对丛生的时候,没有强制,是不是能维持?”事实说明:为了实现社会主义的目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可缺的。”而改造中国,则必须“照着共产主义的原理”。
《我们为什么主张共产主义?》写于1921年1月28日。他在文章中首先声明:“我们这个共产主义,并不是无政府的共产主义,乃是现在在俄国实行着的共产主义;就是资本主义吓人吓己,把我们叫做过激派的过激主义。”
周佛海之所以写这篇文章,其目的在于批判无政府主义者,反对强权,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学说的种种谬论。
周佛海指出:“无政府主义所反对的,第一是强权。”他说:强权这种东西,从历史的角度看起来,确实是个坏东西。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并不是拿起来扶弱抑强的,乃是拿起来加强压弱的。”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就不要强权,试问:“我们要打破一切支配阶级,要推翻旧社会一切的组织,究竟有什么妙策?是采取不抵抗主义,人家打他的左嘴巴,就把右嘴巴让给他打;人家抢他们的外套,他们就把内衣也脱给他;希望统治阶级自羞自愧,来放弃一切特权呢?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为了“要推翻支配阶级,打破旧社会组织,就不得不用暴力革命了。”而暴力革命,就是一种强权,是用强权来打破强权。既然“要用强权来革命,就不该闭起眼睛反对一切强权了”。不仅如此,在革命取得胜利之后,无产阶级也必须用强权镇压被推翻的剥削阶级的反抗,因为“根深蒂固的旧社会组织,并不是一时的革命,就可根本打破的呀!”他在文章中批判了无政府主义鼓吹的“人性都是善的”、把空想当成现实的错误观点和不切实际的种种错误想法。指出,中国的改造必须以共产主义为“改造的目标”。
《夺取政权》一文,写于1921年5月11日。周佛海在这篇文章中论述了中国应如何进行改造,也就是改造的手段问题。他说:我们应该用什么手段来改造中国呢?“第一是夺取政权!”他认为,夺取政权这个问题,本来没有特别作文说明的必要,因为他是实行共产主义的唯一手段,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既然主张共产主义,当然要从夺取政权入手。之所以有再次论述的必要,主要就是由于无政府主义者“讳言政治”的缘故。
周佛海在文章中论述了无产阶级要实现改造中国的目的,就必须以革命的手段,推翻反动阶级的统治,如若“不把现存的政治势力打倒,把政权夺到无产阶级的手上来,以排除各方面改造的障碍,绝对达不到改造的目的”。他说,无政府主义者鼓吹反对一切政治,不独反对过去、现在的一切政治,并且反对将来的一切政治。试问,“不要政治能否推得倒有产阶级?有产阶级推不倒,他们一切的理想是不是梦想?”不仅如此,“要把有产阶级势力连根铲除,还必须要有长期的压制”,即以强权镇压有产阶级的反抗。否则,被推翻的剥削阶级就会卷土重来。因此,无产阶级必须夺取政权,然后才能照着自己理想的社会,一步一步建设起来。他说:“‘一切政治上的权力,都要归无产阶级!’这就是我们革命的信条,革命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