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儿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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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儿抗日
早上十点日本租界正门门口车水马龙正式热闹的时候,按照白云生安排好的大街上忽然涌来一群披麻戴孝的混混儿,他们抬着装着李珍和其他尸体的棺材往租界外的大马路上一撂就开始大哭起来,工人开始当街搭灵棚,吹鼓手开始吹奏哀乐好不热闹,。这下街上的人都围拢来看,租界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进不去。更绝的是租界的通往租界的主要路口上每个路口一口棺材,一时日本租界与外界交通乱作一团。
混混儿们不光是哭嚎,还统一喊口号要求交出凶手还打出横幅,乍一看跟学生游行似的。日本警察骄横惯了,看到这样便抄起棍子冲出来打人,这就是不懂规矩了。天津卫混混的规矩,混混儿们要在赌场抽头得时候就往赌场门前的路上横着一躺,只要经得住人家打就可以抽一部分钱,重要的是混混儿在挨打的时候决不能喊疼。何况这次白爷发话了,打死了给丧葬费,打伤了白爷养着,这帮混混儿们更是挺身向前。
所以日本警察一打混混儿就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任他打,只是不住声的怒骂,后面还一群人等着他打呢,这下秩序更乱了。围观的人群里好些白云生请来的各报社记者的镁光灯“乒乒”的响的日本警察直发虚,回头一看有人把电影摄像机都架上了。日本警察也打累了,只好跑回租界。就听还有记者在喊“哎,你别跑啊。我还没拍到呢。”
可混混儿们这下不再哭号了,全改大骂了。不多时租界里的日本驻屯军整队跑来在大门里端着刺刀气势汹汹的对着门外,一个中国人拿着个大喇叭大声喊让众人散开,可他的声音淹没在混混儿们得怒骂声中。
租界里的日本领事得知门外出事了第一个反应是叫巡捕房让华捕出去平息事态,日本总探长报告今天只有四个华捕来上班,包打听更是一个都没露面。日本领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事小不了便让秘书叫天津警察平息事态。秘书连忙拿起电话“给我接天津警察局。”
不一会儿电话打通了,对面一个声音爱答不理的“哪位?什么事情?”
“我找你们局长,我是大日本驻天津总领事。”
对方依然爱答不理“我们局长啊,现在不在。”“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他去吊丧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昨天我们一个弟兄让人给杀了,人家苦主向我们局长要查办凶手呢。”
日本领事气得喊道“八嘎。”直接拿过听筒“现在有一帮暴民正在打日本帝国租界门口滋事。你们立刻派人过来把他们赶走。”
电话另一头半天才传来回音“不好意思啊。今天弟兄们都吊丧去了,我这里没人啊。您就等等吧,反正日本租界里有那么多拿着刀的浪人害怕有人闯进去不成?”
日本领事气得脸色铁青把听筒狠狠的砸在电话机上。警察局里一直站在电话旁边听着的警察局长嘿冷笑着转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拿起茶杯撇着茶末“这下子可是有日本人好看喽!要是日本人再打电话来就说我陪市长去北京了。”说完他心里继续盘算着这次加藤烧掉谦德庄的白面工厂到底给他造成了多少损失。
既然天津的警察不干活日本领事又把电话打到了天津市长那里。这次对方倒是客气,不过市长也不在,说是要带着警察局长去北京向外交部请示如何解决昨天警察被日本人杀死的事情,已经出门了。日本领事被噎了个大窝脖,他不明白这帮平时在他面前跟孙子似的支那人今天怎么会这样。废话,天津市长、警察局长和警务科长等人都是保安公司的股东,你们日本人断人财路他们能不和白云生一条心吗?
日本领事感到在天津范围内是不可能解决这件事情了便发电报给日本驻北平大使馆。日本大使现在还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还是按部就班的为昨天加藤手下人被刺伤的事情一起向北洋政府外交部提出抗议,可国强根本不怕他抗议。北洋政府要处理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时间的,时间拖得越长对日本人越不利。
到了傍晚混混儿们一直在高声大骂,骂累了便换人,日本人的祖宗八代都被他们问候到了。日本军队和警察不是不想动手,可看看不远处三三两两躲在阴凉里喝茶的记者们不得不忍住。可到了第二天有人忍不住了,加藤对手下的浪人们喊道“那些愚蠢的支那人正在租界外面辱骂大日本帝国。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大日本帝国不是他们这些贱民可以侮辱的。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厉害。”说完刷的拔出日本刀。那些浪人立刻狂叫着冲出黑龙会道场,冲到租界门口从日本兵的缝隙中冲出来杀向混混儿们。
当这些日本浪人站在满地死伤的混混儿们中间庆祝胜利的时候几十个镁光灯朝着他们一通乱拍。然后混混儿们带着死伤者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日本人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就连日本领事都觉得这事最多陪点儿钱就过去了。不过随后的事态发展日本人根本就没想到:从第二天开始不但中国的报纸,美英法德等国的吧报纸几乎都报道了日本人的暴行,英美法等国家一边倒的谴责日本人没有人性支持天津市民的正当要求。只有日本一家的报纸认为这次事件错在中国人。
英美法日正在华盛顿开会呢,美法本来就想让日本把趁着欧洲混战在中国攫取的利益吐出一部分来,正愁没有足够的借口,这下好了,英美法自己常干的事情成了攻击日本最好的口实。23号这一天华盛顿会议的会场里几乎没谈海军问题,全是英美谴责日本在华暴行和抱怨日本影响了英美在华北经济利益。会场外面还有一大群充满正义感的人反对日本的暴行呢,这下日本的压力大了。
天津方面倒是安静得多,白云生已经召集手下布置第二阶段行动。天津卫的混混儿们拿出当年闹义和团的精神头都等着白云生领头和日本人真刀实枪干一场出了这口鸟气。可白云生此时却讲起了策略,布置了一场罢工和抵制日货运动。
24日一早日本人就觉出不对味儿来了,所有日本租界上班的工人或是自愿不来上班或被混混儿们劝回了家,整个租界里空空荡荡,连黄包车也不进日本租界了。开始租界里的人还能受得了,三天之后就不行了,租界里垃圾满地污水横流,日本侨民被分派去掏大粪、收垃圾、到自来水厂帮工。租界里秩序大乱,日本租界里的寓公和交际花们看到不好纷纷出走避难。那些开始不走的人过两天也不得不离开,因为租界里开始缺粮,缺菜。你出去买东西人家一听是日本租界的就不卖给你。这事可确实闹大了,所以北平政府不能不管,可控制国会的段祺瑞已经没有力量管,只能下下命令,掌握实权的直系吴佩孚一向标榜扶助农工不愿意得罪老百姓,所以也乐得事不关己。于是要求工人复工的命令是下达了,天津警察局也派了警察协助军队把日本租界的工人押送到租界。可工人
们进到租界里其中就有人告诫其他人“都听好了啊。大家都磨蹭磨蹭就行了,谁也不许给日本人真干活。要是谁想给日本人当孙子出去以后有你们好看。日本人要是不给工钱有人给,记住都不许给日本人真干活儿。”这下工人是都到了,可是活儿还是干不成。
一间日本商社正在搬运东西一个工人麻包刚上了肩装作滑了脚一个趔趄把麻包贯在地上,日本工头抢上一步举起棍子就打。棍子刚挨到那工人身上工人便倒在地上随着工头落下的棍子翻滚哀嚎,其他工人也都扔掉麻包围了上来“不许打人。”“打死人了。”
日本工头打了几棍就住了手,对工人们喊道“看什么,回去好好干活。这就是不小心的惩罚。你的,今天的工资全部扣掉。”
那工人躺在地上根本没搭理工头只是不住的哼哼。几个工人凑过来看了看“呀,人打伤了,赶快送回家。”说着架起那工人往外便走。日本工头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可回头一看十几个工人全都走了,一堆麻包扔在地上没人抗这可怎么办?
尽管日本人拼命的叫喊甚至殴打工人但工人们还是以极低的效率为日本人工作,日本租界里仍然是垃圾遍地,生活极不方便。而且现在租界里的电线和电话线也开始莫名其妙的断掉。
在租界外一场轰轰烈烈的抵制日货的活动也开展起来。混混儿们抵制日货可没有学生们那么文雅,他们挨家上门告诉买卖铺户一个月内清理完存货中的日货,一个月后除了国强开列的少数几样必需品外只要是日货一律不许出售,象黄包车之类的东西只能向宏基机器厂购买了。有些大百货公司和企业对混混儿们的要求反应不积极,一家大百货公司的经理对来向他下通知的混混儿说“咱家的买卖可是有京城里好几位大官儿当股东的,我向卖谁的货就卖谁的货。”
那混混儿呲牙一笑“那就恭喜爷发财了。”
第二天早上经理还没起床百货公司的电话就打来了“不好了经理,咱家公司门口让人给挖了沟。这么深的沟客人根本进不来啊。”
经理跑去一看百货公司每个门口都挖了一个深坑,不过坑的周围干干净净,挖出来的泥土全都运走了。显然人家就是告诉你我是诚心的,你咋着吧。没有人知道这事是谁干的,百货公司只好自己找人把坑填上,可当天晚上坑又被挖开了。百货公司派人晚上看着,可看门的被绑了起来,门口还是被挖了坑。反复三四天百货公司就撑不住劲了,主动出告示宣布店内绝无日货门口便立刻不再有人挖沟。
一周后日本货物实际上已经进不了天津了,因为码头和车站的搬运工人拒绝为日本人卸货,即使在军队的看管下也会磨洋工和故意损毁货物,反正少的工钱有白爷给。白云生可不缺钱,日本毒品一断货他手上的白面价格现在翻着番的往上涨。这下塘沽港已经积压了好几艘等待卸货的日本轮船。
仅仅抵制日货还不够,因为当时有些商品主要是日本输入的,比如廉价香粉口红布匹之类。国强的目的绝不仅是简单的抵制日货而是要抢夺日本货的市场。所以在决定采取抵制日货行动时国强就对白云生说“白爷,这抵制日货也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白云生等人一听赚钱及两眼放光。郝振标觉得自己猜到了国强的心思“你说得对。我们想办法让商人手里的日本货卖不出去然后就说要销毁日货,把那些商人手里挤压的日货全都收上来然后再悄悄卖出去。你说这样能赚多少?”
国强心里狂汗“他喵的,你狠。”他连忙摆手“不行不行,那样我们相当于向所有人宣布我们抢了日本人,日本人肯定会象疯狗一样报复。”白云生刚才还觉得郝振标出了个好主意,听国强一说也明白过来便问“那你有什么主意?”
国强说“是这样的。列强都想争夺中国的市场,可是呢日本占着地利优势,它离咱中国近运费就便宜,所以日本能造得了的东西比如什么香粉口红在中国就比什么英国美国法国卖的便宜,西洋鬼子干瞪眼。可这些国家只要有机会肯定还是要和日本争一争。现在抵制了日货,市场就空了出来,正好是它们占领市场的机会。如果咱们主动把市场送到它们面前你想它们会怎么样?它们看到市场是掌握在白爷您手里的话会怎么巴结您白爷?”
这话让白云生等几个大佬顿时开了窍,按捺不住的问国强该怎么办。国强便说应该同时找英美法意四家同时谈判,看谁出价高。但是关键还是要在天津附近投资设厂,否则把商品从欧洲美洲运来光是运费就让老百姓消受不起了,还得让日本货杀回来。
这帮大佬们玩儿人很在行,可谈这种比较专业的问题就白搭了。国强自然就成了他们的代表,首先和各洋行、工部局谈判合作的可能性,这风放出去连各国驻京城的大使都惊动了。当时天津进口的货物供应华北大部,这可是个巨大的市场,哪个国家不想分一杯羹啊,问题是日本占有地理优势始终把持着香粉、口红之类小东西的市场让这些国家无可奈何,现在有了机会他们都想为本国争取一些份额。白云生一下子成了各国的宠儿,日本则成了几个国家共同对付的对象。国强只用了5天时间美法意大利三国都表示愿意在天津合作设厂。
白云生他们这5天也没闲着,合伙盘下了一个小香粉厂准备和洋人合作。不过合作的事再快也要几个月时间,首先白云生按照国强的点拨接洽英美法德各国洋行组织货源来填补日货留下的缺口,当然白云生也可以从中加价小赚一笔了。
除了当面忽悠白云生,国强让手下人到处放风把白云生捧得简直是关公再世,就连报纸上都刊登了大幅标题“本埠达人白云生先生为徒报仇义薄云天”。白云生被捧到这份上要是不和日本人斗下去他手下的人都不答应,当然白云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和日本人妥协。
刘宗汉从洛阳出发后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点儿也不着急,一方面是想熟悉民情和收购粮食再加上看看有合适的青年就拉进部队,另一方面是让新来的战士熟悉剿匪作战。先期经过战斗的老战士与没经过战斗的新战士进行了混编,大多当了班长,刘宗汉不时安排这些班长在途中带领各自的班进行各种演习。
要说河南当时遍地土匪确实不假,被从张槐匪杆中收编的战士经过诉苦和教育已经完成了转化。他们有当土匪的经验,所以经常能从周围人的行动上看出蛛丝马迹辨认出谁是土匪。按照他们的指点还真抓了几个土匪,缴了一支手枪,一支步枪、两支火枪和几把刀,还有一些身上没什么凶器也不敢断定是不是土匪。不过按照刘宗汉、陈同宇他们的看法,被指为土匪的那些人确实嫌疑很大。
7月8日他们由嵩县进入栾
川境内,虽然天色还早刘宗汉就在合峪镇停下,找来镇长向他说明部队要在这里常驻,让镇长带领号房子。住下来后部队用自己带的粮食烙饼,又用路上挖的野菜烧了汤。烙饼的香味引来了一群光屁股小孩儿的围观,看着孩子们不断吞咽口水的样子炊事兵丢给孩子们两张饼,开始孩子们还不敢拿,看当兵的是真的给他们才连忙拿了跑走了。这些都让老百姓感觉很新鲜,哪有驻军不派粮还这么和气的?
刘宗汉和陈同宇检查了警戒便骑着马带着侦察班和一个步兵班在附近先看看地形,路过合峪镇西面的前村一座小院子的时候不由得走进去想和主人聊聊,因为这座小院子显得很整齐,院子里不但有鸡还有山羊,这与其他村民家徒四壁的情形有很大反差。
听到有人进门从正房里走出一个四十岁多精瘦但很结实的汉子问“两位长官有什么事吗?”汉子微有些跛,刘宗汉和陈同宇同时注意到他挽起的裤腿下露出一块伤疤,十有八九是枪伤。
陈同宇说“大叔,我们是游击剿匪军,从这里路过,想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汉子自言自语“剿匪游击军?好啊,好啊。”但是却看不出有什么高兴的表情。他把刘宗汉和陈同宇让到树下坐下,他的儿子一个十六七岁的车轴小伙过来给他们倒上水。
刘宗汉问“大叔,您的腿是枪伤吧。怎么伤的呀?”汉子淡然的说“前些年闹白朗的时候,让枪打的。”刘宗汉又问“那是白朗的军队打的吗?”汉子却不置可否“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愿提了。”刘宗汉见汉子不说清楚似有隐晦便准备试探他一下,又说道“我听说白朗的军队是帮老百姓的,想来不会难为穷人吧。”可那汉子只是点着头“哎,哎。”
这算是什么回答?刘宗汉看问不出什么便转移了话题问“大叔,您家羊养的不错啊。按说这里养羊是个挺好的地方,可我看村里其他人家别说羊、猪和鸡都很少。这是怎么回事啊?”汉子抽着陈同宇给的纸烟说道“养了自己也吃不着,都让人抢走了,谁还养啊?我是托巡防营里老弟兄的福才留了几只羊。”陈同宇问“谁抢啊?是土匪吗?”汉子答“不光是土匪。”刘宗汉忙做宣传“放心吧。我们是老百姓的队伍,别管是谁抢老百姓的东西我们都会收拾他。”汉子只是模棱两可的笑笑“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刘宗汉和陈同宇又磨了半天嘴皮子,但汉子一直是模棱两可的笑着。
刘宗汉和陈同宇看看天色不早便问起栾川县土匪的情况。汉子叫常修德,对土匪的情况倒是非常熟悉,他说栾川县土匪主要有三大杆,“牛魔王”牛天霸人多枪多,主要活动地区包括栾川县东部、栾川县城和嵩县西部一带,“李罗汉”李四占据栾川县北部,“狂风”肖本仁主要在栾川县西南和卢氏县一部分活动,其他能够数得上的小匪杆有十多股。这些情况和刘宗汉沿途了解的差不多,但这常修德提供了一个新的情况,就是“牛魔王”和“狂风”不对付,经常火并。另外他还说了地方最大的民团潭头镇王匡和驻县城的巡防营的一些情况但都是点到为止给人留下瞎想的余地。
离开常修德家刘宗汉和陈同宇意见一致,就是常修德这家伙绝对有来历。俩人二话不说便摸到前村村长家,在刘宗汉的威逼利诱下村长终于交代了常修德的底细。村长先说常修德是本村自卫队的头领,原来常修德当年参加了白朗领导的队伍,从河南出发转战数省又回到河南,这时他已经受伤跛了脚,白朗死后他带着枪和一小笔钱回了乡。
陈同宇问为什么他不怕遭土匪抢,村长就不敢说了,刘宗汉随手掏出三块大洋在村长面前摞成一摞又保证村长绝不说是村长说的,村长才咬咬牙逐一给刘宗汉讲解。风传常修德在白朗手下时英勇善战曾经救过当时也在白朗手下的“牛魔王”,后来“牛魔王”在林县拉杆子后还曾经亲自来请过常修德,但常修德拒绝了。巡防营的营副吴宏举也在白朗手下干过和常修德有旧,所以无论是土匪还是巡防营都不敢抢常修德,常修德是附近小户人家唯一有一片儿好地的,而且出门不怕土匪,就连前村也沾了他的光。村长最后说可能常修德还认识“狂风”,因为有人说肖本仁曾经在常修德家出现过。
村长的话又引起刘宗汉的兴趣,他问村长附近的好地都在谁手里呢?村长说“都在各镇的几个大户老爷手里呀。特别是潭头镇的王匡王老爷。”接着村长说大家都知道王匡是林县势力最大的人,比县长能耐还大,他手下的庄丁和民团有二百多支枪,除了“狂风”,各路土匪从来不敢打他的主意。林县的特产山货都是经过他的手销往外地,别人想自己卖就会遭土匪抢。
栾川大部分好地都在几个大户名下,因为过去很多土匪绑票,地主不得不卖地筹钱,王匡等几个大户便低价买下,有些时候直接由他把钱交给土匪,每次土匪都痛快的放人,一来二去附近的土地便都集中在王匡他们手上。
刘宗汉和陈同宇对望一眼,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王匡和土匪串通好了的吗?刘宗汉便向村长进一步询问王匡的情况得知王匡的生意确实不小,就连林县的食盐都是王匡专卖的,县长见了王匡都得点头哈腰。
往回走的路上天已经擦黑,刘宗汉和陈同宇都认为如果真像村长说的那样,在林县只要搞定王匡其他事情就都好办了。不过既然王匡勾结土匪势力不小,此事还需要周密计划。
正说着前面几条黑影闪进草丛。,
陈同宇的警卫员张兴中立刻拔枪在手“什么人?站住。”对方却立刻开了火,一颗步枪子弹擦着刘宗汉的帽子飞了过去,所有人连忙卧倒隐蔽,战士们立刻还击,刘宗汉连忙示意陈同宇抓活的。陈同宇便带着侦察班从侧面迂回,刘宗汉指挥步兵班散开用火力压制住对方慢慢从正面兜过去。
那几个开枪的人被刘宗汉他们密集的子弹盖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打两枪挪动挪动地方。可他们只有一支汉阳造和一支手工制作的驳壳枪,没有膛线,离远了根本打不准而且打几发就卡壳,此外还有一支火枪,这么点儿火力根本就不是剿匪军的对手。
他们正叫天天不应的时候剿匪军的火力却突然停了下来,可是三面草树晃动显然人家包围过来了。几个人忙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朝着没人的方向撒腿就跑,人急了腿快再加上熟悉地理他们很快就跑出了包围圈,可他们不敢停步还是超前飞跑。突然其中一个摔了个嘴啃泥,另一个刚要拉他一丛草飞扑到他的身上把他撞倒在地。领头的刚明白过来是中了埋伏了只觉得后脑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撞在树上。转眼间几个人就被按在地上捆起来,只有一个跑在后面的眼看不好拐弯儿钻树林跑了。抓到的人刚押到刘宗汉面前,铁松带着一个排也全副武装的跑了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