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_三十三 五一八事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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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_三十三 五一八事变（二）
日军从1930年开始对东北军的挑衅每个月都要发生几次，东北军士兵被命令不得反抗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见小日本竟然半夜杀上门来更是怒向胆边生，在王铁汉的鼓舞下挥舞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向鬼子把平日积聚在胸中的怒火全都撒在眼前的鬼子身上。俗话说横的怕楞的，鬼子虽然刺杀技术更高一筹可是面对这些红了眼的东北军士兵前赴后继的冲击也不敢恋战，慌忙逃向西门。
河本末守按照石原莞尔的命令在十点钟炸毁柳条湖一段铁路后立刻率领手下中队杀向北大营，其实他兵力只有一个中队所以一开始只是在北大营西部621团的营地里逞凶，没有兵力进攻北大营其他部分。河本之所以敢用一个中队进攻东北军一个旅驻守的北大营完全是因为他深信东北军已经在张学良的命令下不敢抵抗。一开始的事情发展也确实如他所料，他在621团的营地根本没有遇到抵抗，可他没想到就在他摆了一个武士的标准pose拄着指挥刀在北大营西门指挥士兵屠杀东北军时王铁汉会突然发动反击追着日军打，逃窜的日军不断被背后射来的子弹击毙。河本末守一看东北军猛烈的火力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连忙带着士兵撒丫子从西门跑出了北大营。
王铁汉带人追到西门冲着黑暗中正在逃跑的日军又射击一阵才布置人警戒，自己则赶回旅部。一进旅部正好看到赵振藩满头大汗的接听电话“参谋长，已经打起来啦。弟兄们把小日本赶出北大营了。”
王铁汉在门口都能听见荣臻在电话里吼叫“少帅命令对日军行动不得抵抗，违者军法从事。立刻停火！不得挑起争端！”
王铁汉忍不住上前从赵振藩手里抢过话筒“荣参谋长，我是620团团长王铁汉。小鬼子杀进北大营杀了上百的弟兄了。再不抵抗咱们东北军的脸往哪儿搁？怎么也要争口气吧？”
荣臻“王铁汉，命令是少帅下的。你违抗命令要军阀从事！赵振藩呢？赵振藩……”电话突然没有了声，显然电话线被割断了。王铁汉把话筒恨恨的摔在桌上问赵振藩“参谋长，你指挥大家和小日本打吧？”
赵振藩六神无主“这，这，少帅……”
正说着一颗炮弹在操场上爆炸，接着更多的爆炸声不断响起，同时奉天那边开始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个兵跑来报告围墙外出现大批日军已经从四面包围了北大营，奉天也遭到炮击。王铁汉对赵振藩说“看来小日本是全面动手了。咱们当兵的本分就是保家卫国，这种情况下不得不战。参谋长如果碍于命令可以不参与，但是不要阻挡弟兄们打小日本。”见赵振藩不知所措，王铁汉只得出了旅部对聚集在外面的官兵们喊道“弟兄们！小日本侵我国土，攻吾兵营，斯可忍，则我国格、人格何以维持？敌人已经炮击我军营房，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管上面的命令是什么，今天我王铁汉是和小日本拼了！”
旅部周围的官兵们受到王铁汉的感染喊道“听王团长的！”“和小日本拼了！”“不能让小日本这么欺负人！”
王铁汉运足力气“愿意和小日本打的在我右手方向整队。各部队长不在的由其下级代理。立刻整队！”
620团听到口令立刻整齐的站成队列，619团、621团和炮营一部分官兵也自发在620团的队列旁列队完毕。王铁汉扫视着几千人的队伍喊道“好！好样的弟兄们！让小日本看看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随后王铁汉立刻分派任务，各部队上依托围墙组织防御。
河本末守被赶出北大营后正好刚刚赶到的日本关东军独立守备第二大队其他三个中队会合，半个小时后关东军第二旅团第三联队也到达北大营。在得知河本末守损失近半第三联队立刻架起山炮轰击北大营，然后第三联队从西面进攻，独立第二大队则从东、南两个方向发起进攻。
东北军第七旅619团两个营和步兵研修班是驻扎在北大营东围墙外的四座营房里，由于那里没有象王铁汉那样主事的人，所以在遭到日军进攻时很快陷入混乱退入了北大营。日军便从三个方向迫近北大营的围墙。
眼看进展顺利日军主力便直接向北大营发起攻击。憋了一口气的东北军士兵见日军冲上来立刻射击，步枪机枪迫击炮一起招呼，一个炮兵连也开始轰击日军。这下子还真是出乎日军预料，按照他们的想法张学良既然已经下了“不抵抗”命令，东北军肯定会象前几次日军挑衅时一样望风而逃。虽然有河本末守的前车之鉴，但鬼子还是认为那是因为河本贪功只带了二百人进攻人家七千人驻守的营房，不挨揍真是没天理了，现在既然大队人马到了东北军也该识趣的逃走才对。
可没想到日军还没接近北大营围墙外的壕沟就遭到猛烈的火力杀伤，打了半天不但没能前进半步。东北军反而越打越有章法让日军伤亡不断增大，日军这才收起轻视之心重新组织进攻重点攻击西门。东北军虽然人多但是除了620团外建制混乱又缺乏营团级军官指挥，所以在日军的猛烈进攻下开始出现危急情况，日军一度冲到壕沟边与东北军互掷手榴弹。东北军人多啊，拼手榴弹日军哪能讨好，只得扔下几十具尸体远远跑到了夜幕中。
趁着日军被打下去王铁汉赶忙整理部队，给没有军官指挥的部队制定代理指挥人员。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告参谋长赵振藩和一些官兵已经翻过围墙离开了北大营，王铁汉只好说“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不愿打日本的可以走，留下打日本的我王铁汉欢迎。有人告诉我日本人在咱们附近埋伏了重炮，肯定过一会儿炮就会打过来。日本人是蓄谋已久，北大营恐怕守不住了，弟兄们跟我冲出去到北平找少帅呀！”
士兵们跟着喊道“杀出去！杀出去！”
凌晨一点多钟石原莞尔象一条饿狼一样在关东军司令部作战室里不停地兜着圈子。凭着他对张学良和东北军的了解，凭着东北军中那些日本顾问搜集的情报他认为只要关东军一使用武力东北军就会望风而逃。可事实却并非如此，从十一点关东军开始进攻北大营和奉天城开始已经打
了两个多小时不但日军没能攻进奉天城就连北大营也没有能拿下来。这就让他迷惑了，王以哲等东北军将领不是因为既不能违抗张学良不抵抗的命令又不愿意承担不抵抗的罪名都躲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如此顽强的抵抗呢？
石原认为现在已经不是检讨情报是否有误的时候了，不管如何他都要想办法拿下奉天城。如果失败他和参与这次阴谋的少壮派军官都会成为军队大佬们的替罪羊。他对板垣征四郎说“板垣君，现在形势非常严峻，进攻北大营的行动也毫无进展。现在必须以最果断的决心击破支那军的抵抗。应该立刻支援进攻北大营的第三联队，拿下北大营后再全力进攻奉天城。”
日军从11点半便开始进攻奉天城，一开始用安置在关东军兵营的两门240mm重炮炸塌了一段城墙突入城内。但是黄显声和张永年早有准备，一听到铁路方向的爆炸声立刻命令警察队和卫戍团做好战斗准备，见日军冲入城内立刻发动反击把板垣的部队阻止在城墙附近。日军仍然是按照日俄战争时的战术进行训练，对城区作战毫无准备又没有足够强大的火力，在依托市区房屋抵抗的东北军阻击下举步维艰。板垣征四郎见奉天城早有准备只得命令进攻奉天的部队扑向北大营。
王铁汉正在重新编组部队忽然听见空中传来“呜呜”的炮弹与空气摩擦声。“重炮！”王铁汉刚喊了一声北大营操场上就传来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波把王铁汉推了一个滚，他爬起来一看操场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弹坑。这应该就是240mm重炮了。
王铁汉刚派传令兵下达向东门撤退的命令一轮炮弹就落在旅部附近，剧烈的爆炸直接把旅部掀上了半空，一群没来的及跑的兵被爆炸的气浪吹上了半空。看到日军重炮威力这么大不少军官和士兵都变了脸色，王铁汉担心部队失控忙站在高处喊道“X他祖宗。大家不要慌，小日本人不多，只要大家一条心，跟着我都能冲出去！现在我就带大家突围！”他这么一喊人心人心得到了安定，士兵们在240mm炮弹不断的爆炸中按照指挥迅速向东门集中。
看到部队集中完毕王铁汉命令“一会儿冲锋620团打头，619团、621团、炮营辎重营依次跟进，哪个也不许怕死！全体上刺刀！见到小日本给我往死里捅！”然后命令炮兵营当晚留在北大营的最高军官周连长“你的炮能打多快打多快，把炮弹全都砸到小日本头上掩护弟兄们。带不走的炮全炸掉不能留给小日本，明白了吗？”
周连长两脚一并“明白，您瞧好吧！”
日军主攻方向是西门和南门，东门方向只有独立守备第二大队第一中队和河本末守的残兵占据了东北军放弃的营房。河本末守正在和第一中队长蹲在东北军的营房顶上饶有兴致的讨论240mm重炮一发炮弹能炸死多少东北军，没有想到北大营内的炮弹密集的砸了过来，一发炮弹就落在两人身旁。河本眼看着自己一条腿飞了出去，第一中队长则没有河本这么幸运，直接被弹片带走了半个脑袋。
炮击给日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东北军从北大营西门端着刺刀冲出来时失去指挥的日军士兵很识时务的撒腿就跑。不过鬼子跑得再快也没有子弹快，在东北军的追击下丢下一路死尸。只是王铁汉的目标是把部队尽量完整的带出去，所以并没有对这些鬼子穷追猛打，赶走鬼子后便立刻指派副团长带人去兵工厂，自己则带人冲向皇姑屯车站，还在房顶上抱着断腿吱呀怪叫的河本末守才得以捡了一条命。
板垣夺取北大营以后已经是四点钟。他不敢耽误，连忙指挥部队回头进攻奉天城。趁着日军全力进攻北大营的时候黄显声和张永年调整了部队部署，占领了主要街道两侧的高大建筑准备给日军以最大打击。但是北大营那边枪声的停歇预示着日军很快就会全力进攻奉天，单靠卫戍团和黄显声手下的警察部队肯定是守不住奉天城的。张永年对黄显声说“黄局长，我在这里盯着，你赶快去大帅府吧。大帅经营东北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不能便宜了小日本呀！”
这一步是早就在两人计划之中的，黄显声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黄显声刚要走张永年又拉住他“黄局长，不但要把大帅的财产转移出去还要把臧式毅（辽宁）省长他们这些军政要人都带走，别忘了。”
黄显声有些为难“我刚才还给臧省长打了电话劝他立刻前往锦州，可他说自己是父母官，这个时候不能离开。并且对天起誓绝不会与日人合作，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死节了。”
臧式毅能有如此节操让张永年不由顿生敬佩，心想怪不得社会部重点指示一定不能让臧式毅落入日本人之手。可其实董志勇专门下令一定要带走臧式毅并不是因为其人品优秀，而是因为历史上臧式毅一开始被日军软禁后确实绝食过，但是后来经过板垣征四郎一顿威逼利诱便投靠了日本人。因为臧式毅当了汉奸，其母投缳自尽以身殉国。后来臧式毅作了伪奉天省长，积极参与策划成立伪满洲国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对这种人按照董志勇的意思是等他作了汉奸立刻派人把他干掉，但是刘宗汉和江天阔却不这么想。刘宗汉说“臧式毅这个人是不怎么样，可我绝不希望他去给鬼子的屠刀上贴金，那样影响太坏。我们已经不缺汉奸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好处。”于是董志勇只得命令张永年在撤出奉天前尽量把奉天的东北要员带走，一个也不留给日本人。
就在黄显声带人将大帅府的金银细软和紧邻大帅府的张家私家银行的金银装上车的时候板垣征四郎又开始指挥日军再次对奉天城发动了进攻。这次日军出动了六辆雷诺坦克通过打开的城门直接杀进城内。
张永年早就上下其手不但给警察弄到了一些轻重机枪和迫击炮还给卫戍团配备了六门奉天兵工厂生产的37mm战防炮。但是在一开始反击日军的作战中他不得不动用这些战防炮摧毁日军机枪火力点，战斗中被日军的步兵炮击毁两门。剩下的4门战防炮是否能挡住日军的坦克张永年心里没底，便决定按照早先的作战方案把日军诱进街道内。按照
张永年的命令卫戍团放弃了城墙退入城内，日军立刻尾随冲进城，见刚才还顽强抵抗的东北军士兵和警察都穿街越巷跑得不见踪影也毫不怀疑，在城墙下高喊几声“笨仔”便尾随坦克沿街道向市中心方向攻击前进。进攻北门的日军联队长接到前线 “东北军已经逃走，皇军正在城内追击残敌”的报告兴奋的向关东军司令部的石原莞尔打电话报告“皇军已占领奉天”。
就在联队长刚刚放下电话的时候忽然奉天城内已经稀疏的枪声猛然密集起来，同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不一会儿一个满脸是血的少尉跑来报告六辆坦克全部被摧毁，至少一个中队“全灭”，后续部队又被赶出了街道。联队长一瞪眼睛“怎么会呢？”
经过少尉细说联队长才听明白，原来卫戍团和警察撤进城内并没有逃跑而是在街道两侧的建筑物里隐藏了下来。等到日军坦克傻乎乎的一路纵队进入大街，张永年安排在大街尽头的战防炮突然射击击毁了打头的两辆坦克，炮声就是命令战士和警察从街道两边楼房的窗口和房顶探出头来把集束手榴弹和炸药包扔向下面的日军坦克和步兵，日军在居高临下的打击面前无处可藏，紧跟在坦克后面的一个中队死得七七八八。后面的日军在空旷的街道上遭到楼房上机枪的交叉射击死伤累累又被打了回去。
这时的关东军只有十辆“雷诺”坦克，还有一辆因为机械故障趴窝，联队长一下子就报销掉了超过一半的坦克当时就抓狂了。可让他抓狂的还不止这些，联队部几个士兵对着天上挥舞着军帽“飞机，我们的飞机！”
联队长抬头一看朦胧的晨光中六架飞机正从他们头顶飞过“笨蛋，那是支那人的飞机！”他算是从头凉到脚了，他本来以为有了张学良的“不抵抗”命令东北军上下数量再多对于日军来说也不过是纸糊的，可怎么东北军没有命令就开火了呢？连飞机都派出来了。看来中国人逼急了眼也会“下克上”啊，对中国人还需要再认识。
张展凤在日军炸毁铁路后不长时间便得到了消息。在日军进攻北大营后东北军参谋长荣臻传达命令“日军闹事，不准抵抗。如有不听命令滋事者军法处置。”可是很快机场电台便收到辽宁警务处长兼奉天警察局长黄显声通过电台发布的宣言，称由于日军悍然进攻北大营和奉天城辽宁省警察将分歧反抗暴日。之后飞行员和地勤们便炸了锅，纷纷向从奉天城逃到机场的东北空军长官陈海华请愿。陈海华在5月15日就曾因日军侵略迹象明显打电话给张学良请示却得到张学良不许抵抗的命令，所以他也无可奈何。这时张展凤出了个主意说少帅只说不许抵抗却没说要把飞机留给日本人，既然不能抵抗你们就赶快把飞机飞北平吧。这倒是正和陈海华之意，可天黑飞机没法飞。幸好日本人忙于进攻北大营和奉天城没来得及进攻机场，东北军校的学员又奉黄显声命令来保护机场，这样才坚持到天亮。天还没完全放亮陈海华便乘运输机飞北平，本来就在机场和从奉天跑出来的几十名飞行员也驾驶飞机直飞锦州。
高志航等几个飞行员以日军可能空袭为由让地勤给装上了子弹挂上了炸弹，反正当官的都忙着跑路也没人来管。在一片乱哄哄里高志航带领六架购自洛阳飞机制造厂的“歼2”起飞直扑关东军奉天兵营，正好从奉天北门上空飞过去。
在刚刚放亮的天空中高志航他们几个可以看到240mm重炮弹清晰的轨迹。安置重炮的日本兵营离奉天城很近，几分钟他们便到达日本兵营上空。往日盖得严严实实的重炮此时已经露出了其狰狞的面目，一群日本炮兵正在其周围忙忙碌碌。高志航一摆翅膀率先俯冲，把机腹下两颗炸弹稳稳的投下去，等他盘旋回来查看轰炸效果的时候日军的炮位已经被浓烟烈火所覆盖，本来为遮盖重炮在搭建游泳池屋顶的木板刚才被凌乱的扔在炮位四周，现在正熊熊燃烧。
空中的高志航重重的出了一口闷气才晃晃机翼向他深爱的家乡告别准备飞锦州。可是当他再次路过机场上空时却远远看到几架苍蝇一样的日本飞机正在上下翻飞。既然已经开了违背命令炸了日军的重炮那高志航还在乎把日本飞机打下来吗？他立刻示意僚机拉高占位扑向日本飞机。
这些日本飞机是从大连飞来的，本来准备天一亮就把东北空军消灭在机场上。可这些老旧的双翼机速度太慢，等飞临奉天机场上空大部分东北军飞机已经起飞了，但它们还是找到了几架留在机场上的飞机施展它们的**威。在演习一样的对机场的轰炸扫射中日军飞行员根本没有防备从背后飞来的高志航。高志航他们充分利用突然性短短三分钟便击落两架日本飞机，剩下的几架日本飞机仓皇逃跑。
正准备撤离机场的军校学员和地勤人员目睹了这场一边倒的空战，士兵们跑到跑道上欢呼起来把帽子扔上了天。趁着日本飞机被赶走他们按照黄显声的命令把仍然留在机场的飞机破坏，弹药库和油库都炸毁然后才带领部队撤向奉天兵工厂。
奉天兵工厂可是奉系割据的基石，所以无论张作霖还是张学良都非常重视，自1923年张作霖委派韩麟春为督办后便一直由奉系高层直管。 1925年起杨宇霆任兵工厂督办。张学良杀掉杨宇霆常阴槐后张永年借助帮办的职位得以控制了奉天兵工厂的警卫团，将警卫团长和主要军官都换成自己人或是人民党员，所以兵工厂警卫团这些天一直是枕戈待旦，晚上一听到枪炮声大作立刻全体进入简易工事准备迎击来犯的日军。11点多警卫团团长刘学文接到黄显声“日军对我大举进攻，你部要誓死保护兵工厂安全”的电话后立刻命令把兵工厂的武器库打开，在夜班工人的帮助下从里面取出山野炮平射炮二十一门，重炮两门，轻重机枪五十多挺洗掉黄油和弹药一起发放到部队手中。凌晨两点多日军一个不满员的大队向兵工厂发动进攻，不想还没有接近大门就兜头遭到猛烈的炮火覆盖和机枪火力的杀伤，冲在最前面的中队死伤竟然超过一半。更要命的是在日军后撤的时候从兵工厂里面打来了重炮，这让日军彻底打消了轻易占领兵工厂的念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