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145 没有所谓的赢家

145 没有所谓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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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没有所谓的赢家

145没有所谓的赢家

“益处?已经走到这般田地,安得南边半壁江山都是水中幻月,宋将完矣,何来的益处,你来告诉我?”笑笑自嘲的言语,听来带有些看淡或是绝望渗透入骨髓的不甚在意了。

跟着,他前倾身体扬臂将案台上的酒壶抄起,仰首倾尽而入。酒水沿着唇角往下淌落,滴滴隐没入了他前胸的衣衫里。看似有些寂寥深深,也有些无法言语的伤感在无形中弥漫。

闻着满室荡开的阵阵酒香,安抚着怀中扭动的孩子。在他沉默着饮酒之余,我觉得也许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这个颓败的男子,一并让自己与小家伙的处境更可能的会美妙一些。

然而回归了自己,再来看待事情,有些遥远的感觉与避之不及的抵触。

很期盼心境能有一片空白或是宁静,能供给喘息的时间,让我好好的理顺这一切。

但在眼下这时分,我的这个奢求明显的不可能会实现,因为座首之人正等待着唐门的松口。

是以这番考量着言语的轻重之间,他已饮下了数口酒水又是言道:“你在可怜我!”很直白的笑语,毫无半点欲掩饰自身狼狈的意味。笑笑眯起的眸,有着些不经意间流泻的坦荡。

胸中激荡的满满担忧,顿时为这个男人神色间的松懈消散殆尽。也许不为念那夜的相救之恩,也不为我表面的唐门碧眼身份,这个男人也不会杀我。这是一种直觉,无关乎其他什么。

“呃,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语毕这句,抱着还在不安扭动的小家伙,将跪着的双腿折返端坐着,一边抽出手臂将先前因为紧张担忧的僵硬表情揉回了自己能接受的舒适程度。

是以这般,整个人忽然顿感轻松,不自主地将心境也彻底的随性了起来。

“听说你唐门在策划着什么,可否告知一二?”他如是问道,虽依旧作饮酒的颓废装,但那一双眼却是有极快地朝我瞟了一眼后迅速收回,随后唇角再次扬起了自嘲的深深笑。

“听说有那么回事,眼下夏至时节。也许会是几场洪灾,或许是几场虫祸。”

“果如你所说,那秋收时节我宋将会饿殍遍地了,唐门真的能有如厮能力?”

“唐门的人多数疯狂,不信的话你为何跋山涉水来到蜀中这片小天欲除之后快?”

“小女子,你用上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我随时会被激怒对你再次产生杀意的。”

“你不敢杀我,也不能杀我。要杀我的话,我不会能与你在此地面对面的安好相谈。”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语毕,座首之人听似无限畅快地笑起。没有故作的矫情,似是多年未与人像这样如个市井凡人般的直白交谈了。直至笑出了眼泪,他这才捏起衣角拭了拭。

待整理好了神色间的松懈,他又是正色道:“我的确不敢也不能对你动手,因为且不论唐门碧眼,单是另一股碧眼族也是不那么好对付的。不过纵使你们碧眼有翻天的本事,我若无所顾忌地逆水一战也会让你们能很不好过。这场僵持对双方都是极其不利的,不知你如何来看?”

“两个赌徒一起上桌,一人身携千金一人两袖清风。谁的风险会更大些,这应该很好分辨。有人两袖空空可以输得起,但有人肩头千斤是不能赌。再说赌徒的下场,一般都很惨。你如果觉得你还能耗得起,唐门应该也是可以奉陪下去的。而且我听说,关外金蒙欲有结盟的迹象?还听说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不多就就要出使宋了,不知你如何来看待这些?”

“哈哈哈哈……”他又笑起,身形颤抖。惹得怀中小家伙不安地扯下眼睛上的布巾,扭头朝我问道:“娘亲,都没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一直在笑个不停呢?”

“嘘,你乖乖的,等会娘会带你离开这里,或是爹爹会来接我们离开这里?”

“哦,那要快快的,嫣儿肚子好饿啊娘亲……”语毕这句,或许是林间小屋夜幕降临带来了寒气,小家伙卷缩了一下柔软暖香的身子,双臂扬起揽过我的脖子将头腻歪在我胸上,打了个哈欠闭上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而座首之人结束了狂笑后,依然饮酒不断,却是沉默不言。望着我的神色,一闪而过那种不顾一切的癫狂与赤。裸。裸的威胁之色。我或许能猜得懂一些,以他的地位,先说出妥协的言语是绝对不太可能的。而且若他真认真起来,另一族碧眼与唐门碧眼亦会很惨。

思及此处,我端坐起身,唯有暗暗无奈叹息着妥协:“碧眼只求安好,既然不为你所有,也定不会为他人所用。这一点我绝对可以保证,你无需介怀。我们退走蜀中,将来定不会再现出世间。这场僵持你是赢家,不知道我这个保证可有安下你的心,放我们母女离开如何?”

“唐门研制机巧的技术天下无双,亦能将火硝石研制极度小巧模样装进木制的发射器里弹射出来。这些厉害的技巧,不为我宋所用真正是大为可惜了。不过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便答应我从今以后碧眼的一切都不可面世为他族所用。如若不然,唯有玉石俱焚!”

“再者,败一直在跟随着我,世人皆知,再败一次又有何妨呢?”他还是笑,仿佛由我妥协的语气里寻到了胜券在握的信心。是不是站在顶端的人,都会如此的贪心我不太能知道。

却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些不爽这个男人的威胁以及贪心。

但人在屋檐下,我为鱼肉人为刀刃,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是忍了心中的愤愤不平,笑笑着沉默点了点头,只为让这一切尽快的过去。

“哦,忘了说了。最近江湖上好像出现了岳家军的一本兵法秘籍,名为武穆遗书,传言里面记载了岳飞将军身前历经数十场战役的来的训兵之道与战法精辟之计。我虽然怀疑其真实有没有江湖传言的那般厉害,但却也不想看到这本书籍落到外族人的手里,尤其是金蒙两国。听说他们已经派出了高手四处寻访这本秘籍的下落,若是让他们先得到,恐又将是我宋的一块心病?”

“人常说太得寸进尺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你似乎太贪心了。”

“我早已置身在黑暗的泥潭里挣扎,完全可以在我没有好下场之前让碧眼族更痛苦一阵子。本是深陷万劫不复的痛苦之中,拉多一个作伴的也好,也好,也好啊,哈哈哈哈……”

笑声结束,他忽然坐直了身体朝外厉声喊道:“来人啊,将堂下所跪之人怀中的女孩抱过来给我瞧瞧。”他的这声吩咐落下,竹屋外迅速奔进来二人,看似武力绝对不在我之下。

待脚步近至我身边不远处,二人便伸手作势要夺我怀中的小家伙上交给落下这道命令之人。

刀悬在弦上,似乎唯有一退再退了,忙起身将怀中孩子紧紧抱住,扬声淡笑着朝座首之人承诺道:“罢也罢也,我答应你便是了。唐门此后必定一心向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要的东西我必会倾尽全力去帮你找到,但你对唐门的绞杀是不是也可以止下了。唐门眼下已是一盘散沙,从某种角度来看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你才是最大的那个赢家。”

此番语毕,座首之人起身朝我走来,眸色之间的意味是至我踏进这间屋子开始起,第一次显得如此的松懈。他走近了我,抬起手了手轻轻地碰了碰我怀中沉睡过去孩子的脸蛋。

最后收手之际却是笑得极其无害地坦然言道:“他人对我的恩我一生都会铭记于心,希望你能做到你刚才所说的,不要让我失望。孩子长得真漂亮,回去吧,不然孩子的爹会担心。”

这言落尽,他转身走回了座位,又开始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依然是那般似笑非笑的颓废。

无语看着,忽然间不觉意有泪滑落脸颊。原来我心深处对一个陌生人,居然也能如此柔软。

直觉得这个男人,可怜得可以让人无语哽咽,或许这才是我不计威胁妥协的真正原因。

思绪间颔首言别,举步朝外走去。夜幕已经深沉,竹林丝丝凉风袭面。

焉华带领着人就站在暮色灯火的朦胧之处,酒香还是那个酒香,歌女还是那几名歌女。

我朝前走去,他朝我走来。我们只是在彼此错肩快要别过的刹那,相互低语话别。

“小悠,对不起了。” “我没事,你以后多多保重。”同时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我们都站住了脚,有些话尽在不言中。现在唐门已灭,他的心中似乎无恨了。

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了以往的戾气,对我这个唐门的毒妇也会笑得如此的纯粹。

就此无言片刻后,他带领着人端着美酒向前走去。片刻光景,那所竹屋里又开始了歌舞靡靡,那人又开始了醉生梦死的逍遥。似乎我就从来没来过,没承诺过什么。

是以,人有些很恍惚。其余的不懂太深,但却嗅到了那人隐忍的苦与不易。

直至兜兜转转快要走出这篇暮色的竹林,心境才略微的开朗起来。

刚呼出了一口长气挺直了腰身,却见高大的竹林上方飞落下了一道身影。

或许是因为视线朦胧,也许是因为天色微暗的原因,我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听得一道声音略带破裂般地朝我所站的方向大声质问道:“你是唐门碧眼唐姓天悠吗?”

闻声,真正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岂料来人不休不饶地继续厉声嘶吼着:“回答我,你是唐门碧眼唐姓天悠吗?”这一句,已经在泣,跟着又道:“那人说你不是唐姓天悠,说真正的唐姓天悠已毙。我不信,我要听你亲口说。你是唐门碧眼唐姓天悠否,快回答我!”

本想如实作答,可却听得出少年言语间的恐慌与破碎。摇了摇头清了清视线,努力望定。身前的前方,唐聆就站在竹下,那一双碧眼似乎含着泪水。他身边的众人,那一双双的碧眼,似乎也正等在着我会来的回答。似乎我若回答一句不是,这一群碧眼便会当场崩溃。

如此之重负载在肩,是与否压得我又开始有些喘息艰难。但对持仍在继续,思绪仍在翻飞间。想着几年来的点点滴滴,最后却是吸了吸鼻子,大声朝暮色里那一双幽幽似鬼魅的眼睛扬声悠悠地喝道:“我自然是唐姓碧眼天悠了,岂能有假。碧眼之外的话,你们也信。”

只此一言落下,一人奔进将我与怀中孩子一同抱紧了,后又问道:“只要你是唐姓天悠,只要你是唐姓天悠,我可以不计较你跟人生的两个孩子。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是不是?”

“嗯……娘亲,舅舅挤得我好……难受,娘亲。”本想要安抚肩头少年几句,却不想怀中小家伙却率先出声将氛围打破,也只好将小家伙的脸拍了拍轻轻捏了捏。

随后为了承诺决绝了后患,为了认定了一个虚伪的身份,为了这一切之后心境的轻松,为了心境能从沉重中得到轻松与洒脱。便一把将怀中小家伙举起朝高空狠狠抛起,待落下之际却又稳稳接住。此举而下,四围碧眼之人的眼神均已松懈,唯有孩子清响的咯咯笑声传荡开去很远很远。

“嫣儿,爹爹不曾这样将你高高抛起又接住吧?怎么样,娘亲是不是很厉害?”笑,在沉重之后显得格外的美好。而且忽然之间醒悟,兜兜转转的一切本就是在轨迹之上行走着。

豁然醒悟间,忽见天际有一青衫面具之人将我高高抛起的孩子接住夹在腋下,但听小家伙兴奋的高喊:“爹爹爹爹,快将嫣儿放下去让娘亲接住,好好玩好好玩,还要玩还要玩……”

仰首遥望,黄药师一边腋下夹着不屑我的小男孩,一边夹着挣扎的女孩。他不言语地望着我,随后将挣扎的女孩朝我所站的下面放落,跟着身型也飘然而至。

“你妥协了。”不甚愉悦的肯定语气落定,他冷哼一声将他腋下的另一个小家伙朝我递给过来,转身便要朝我出来之所走去,边行之中只言一句:“我从不惯威胁或妥协,你应该知道。”

“姓黄的,够了,我好难得才决定原谅你了。喜欢争强斗胜也不能得到什么,退一步也会是一种顾全大局的选择。若你是想与我继续这样堵气下去,那你就继续往前走吧!”

“莫邪,你知我性情。你可以继续与我赌气,但掳走了妻儿之恨我必要讨还回来。”这句语毕他毅然抬脚向前走去,但竹林的空中,也同时骤然响起了另一道笑声来。

“哟,两口子还吵吵闹闹的啊。邪物啊邪物,你再这样蛮横下去就不怕你家莫小邪又要跟人跑了吗?”来人这句落下,青衫身型忽然平地跃起,朝那声音所在迅速攻去。

“我黄某人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外人来插嘴,你欠我的这次就一并还清来。”不悦的言语落定之间,两人已对下了数招。或许是因为我的言语导致了黄药师的不悦加重,他落掌十分强硬,与以往所见大不相同。而洪七公或许是因为愧疚使然,在步步相让闪躲着。

暮色的竹林,因为这两人不顾一切的战开影踪飒飒落叶漫天飞舞。然而只是小片刻光景,只见洪七公已是口溢腥味捂住胸口站落下地,跟着还咳嗽地笑言一句:“算了算了不打了,华山之约都没到,眼下跟你分出了胜负天下江湖人也不会知道。就算我再欠多你一次,就此别过了。”

人声灭,影踪也灭。以为会就此静下,但林中较远处却还是传来了一声嘹亮单独给我一人的离别之语:“莫小邪,你家的邪物夫君认真是太小气,这世间唯有你能受得,切记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再放出来见人吧。就此别过,我们临安再聚,答应过的事情不要反悔……”

这一次,等待了久久也没再响起什么声音。林间的群人,为着黄药师阴寒不悦着双眸朝我走进而紧绷起气息。唐聆率先带着全数的碧眼之人攻了过去,岂料他只是挥袖之间便将众人击倒。

待站在我身前之际,黄药师扬起指尖轻抚我脸颊,这才似是解释般很不悦地丢下一句:“我带翼儿去临时上了一课,所以你被带走时我不在身边,不会再有下次了莫邪,信我。”分明很强势的言语,却在隐约中听出了一些柔软的迹象。

有些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故作严肃将视线抬起。隔着面具的一双眼,有些什么在其间闪动着。看不太真切,却知道不再是当年初初遇到的那般倨傲得容不下半点其他的神色了。

为此,忽然间很动容。想要紧紧将她抱住,很想哭。但在人前,还是只能咬牙忍住情绪。

“你带翼儿上了什么课?”问语落下,腾出一只手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看到的是他抿紧而而自负的唇角。他还是他,纵使疼爱一人也不会为疼爱的那人失去了他所有的颜色。

而我亦是我,纵使有爱,也会保有自己的一份骄傲。唯有在公平之下,两个人才能持久。

既是这样的话,那有何故贪心地欲要求他为我改变过多呢。如现在,足矣。

释然了某些计较,心觉得倍加轻盈。越过他还等待的眼,丢下一句不生气。走到唐聆身前将他扶起,拍了拍打他身上与发髻上的落叶落下一句:“臭小子,这个心性狭隘之人以后跟你就是一家人了。别再不知死活地去撩惹他了,我实在难保他下次也能对你这么仁慈,懂吗?”

“哼!”唐聆不屑地哼出这句,打了一个让四围碧眼之人放下戒备的眼神,随后便站在跟着我的后面依序排列。而我,唯有抱起地面的两个小家伙在肩头,牵起了某人的手说了句走。

就此一行人,借着月色慢慢离开。一路上,也对黄药师合盘而出了承诺给那人的事情。可是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静。待出了竹林,却是被黄药师带着来到了一栋庄园般大的居所。

院子里有个很大的人工湖,月色倒影其间波光闪烁。湖边战列着排排的碧眼之人,小云站在人群的最前端,闻人小白三娘也都在。人还没完全走进,只见所有碧眼之人便集体俯身跪下。

一双双碧眼望着我不转移半寸,单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坐着一个类似于尊敬的奇怪手势。

见此一幕,本能往后退去,却不要腰际被人强势拥住往前推去。

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唐聆也带着我身后的碧眼之人奔上俯身跪下了,也都做着那个手势。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喂,他们这是在干什么?”疑惑落问,仰首朝黄药师望着,希望他能给我来点什么样的解释,虽然知道,或许也不太可能。

然而却没想到,刚预备掐灭了心中疑惑,他居然娓娓道来:“碧眼一族本就是以女性为尊男性为辅,凤离只是暂代。从此刻起,你便是碧眼的真正族长,他们也只会听令于你了。”

黄药师的折返言语道来,我连诧异都还来不及,就眼看这跪着的众碧眼之人念出了一句。

有些陌生,却听懂了。这群碧眼从此以后合二为一,且认定了我为真正的碧眼之主。

“那你呢?”有些紧张,害怕黄药师会就此撒手将一切全都推给我什么也不管不顾。

“我只是我,你的夫君。现在唐门已毁,这五年游历方知天下宽广,中土之人眼界与民族情绪的狭隘之处。天下大同,谁坐上了那个主位都不可能天长地久。有一异域小国,名为波斯,其族人发肤眸色皆有异于中土。眼下碧眼也无处安身,不如借由波斯异族立教于世。”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波斯,立教?那,那不就是明、明、明教了?”

“明教?你很喜欢这个名字?既然是你喜欢,那便定名为这个明教好了。”

“那个,不、不是,我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我是说我、以后不就是、是……”

“是从波斯远渡海域而到中土,带领波斯族人立教的明教之主。”他这句淡定而落,我只觉五雷轰顶。因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明教之主这样一种局面与身份在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我这卷写崩了,可是我却觉得我这卷想出来的梗真的绝好,能将所有一切连起来。

哎,只是木人觉得我这梗精彩。我知道这卷不尽如人意,但我偏偏就是忍不住写成这样了。

请撒花的亲们语下留情,或者不留言也好,我很害怕自己还能再承受打击了。

写同人真的不简单,需要强大的心脏。射雕之东邪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