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二十二章 王爷很闷骚

正文_第二十二章 王爷很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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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二章 王爷很闷骚

将王妃伤口包扎过,白羽一圈圈缠着带子缓缓开口道:“王妃最让白羽佩服的就是敢爱敢恨,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王妃虽是女人,却比我们任何人都清醒、洒脱。”

收了手,他将药丸交到浅夏手里:“楼小公子临走前说过,这药睡前服用一颗,等这药吃完了,他也就回来了。”

浅夏被突然转变的白羽说的一头雾水,正困惑的看着他,只见那抹白色身影离去的脚步一顿,转身道:“王爷已等候多时,可是要王爷进来吗?”

浅夏迟疑片刻,纠结着如何开口。

那人道:“其实有一个可以爱的人也是一件幸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楼小公子与王妃一般幸运,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并勇敢的爱下去。既然两个人是爱着的,那又何必让一点小误会蹉跎了彼此的时光。”言罢,摇头轻笑:“王妃是聪明人,这些想必也不用白羽多言。”

浅夏正愣着今日的白羽何如如此反常,屏风外脚步轻响,帘笼挑开,走进来的正是记忆中熟悉的身影。

房间里一时静谧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上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彼此对望,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不过几天而已,很多原本触手可及的东西,似乎一下子遥不可及。

她轻咬着下唇,在上面留下浅浅一排牙印,目光下垂,盯着他墨色的云靴,听着自己鼓动的心跳声。

李轩昊站定在房间里,烛光在地上留下一大片的阴影,将她就拢在自己的阴影里,烛色昏暗里,有那么一刹那,李轩昊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这个女人,也或许他从未看清。

“这些话,怎么不亲口对我说?”他指的是刚才浅夏对白羽说的那番话。

他在屏风外听了很久,也反思了很久。

对浅夏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似乎忽略了太久,只是听她偶尔略带笑谈的提起,就做了真,却不知,那只是冰山一角。

她想守护的,远比她所说出口的要隐秘得多,更小心的保护得多。

而她那种小心翼翼想要保护自己的心情,就这样被自己忽视了。

他一直以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殊不知在自己王妃的心里,一个女人保护她心爱的男人,也同样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浅夏的视线从翻云墨靴缓缓上移,最后对上李轩昊灼热的视线,冷笑:“我以为王爷不会想听。”

“我……”李轩昊哑然。

他忙在政事上的时间太多,与她相守的时间太少,似乎除了大婚后在王府呆的那段时间,以及后来皇兄打了自己板子,在王府养伤之外,其他的时间,他们都是两地分隔的。

他心在疆场,征战天下,她不甘示弱,不肯轻易将相思缠绵诉诸于口。

于是他把她的体贴当成了可以不在乎,也错过了多少了解她的机会。

却不知那些匆忙的、昏乱的、分别的过往,交织成一道伤口,在她心里交割成网,潜意识里培植了一种倔强,生出一种保护的欲望。

她咽下的委屈和伪装的骄傲,连自己都被蒙蔽了,女人太过坚强,其实只能证明,一个男人保护的不够。

而他,竟然用自

己一个男人的自尊与骄傲当做借口,轻视她的付出。

坐享其成,他有什么资格。

对于女人,仅仅是宠溺和爱护是不够的,对于浅夏这种骄傲的女人,她需要的是两个人相互的尊重与分担。

他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爷,似乎总是忘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王妃,跟后宫里那些目光短浅尔虞我诈的女人不一样。

当她昂起下巴和自己戏说要“建功立业”之时,不知有多少赌气的成分,而他就那样信了。

他虎步龙移,到了浅夏床前,咬一咬牙,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吐出口:“是我度量小了,没能给你足够的关心,浅夏,以后有话都和我说好吗。我们是夫妻,是这个世上最亲最近的人,我不想你有心事是通过别人的嘴告诉我的。”

浅夏瞪眼看着他覆上自己的手,默不作声。

“我承认我的做法伤到了你,但我真的是不希望看到你那么累。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累到骑在马上睡在我身前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跟你想要守护我支撑我一样,我有多么的想保护好你,让你无忧无虑下去,你知道吗!”

他的情真意切终于让浅夏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原来激发他将自己禁闭起来的原因,竟然是那夜在他胸前睡着了。

她是很累,可人活着哪有不累的啊,舒服那是给死人留着的。况且她也没觉得自己有怎样,从前每天都过着这样忙碌的日子,自己早就习惯了,自然没有觉得有什么。却不想,他上了心。

王爷放下他的架子,都虔诚至此了,王妃也不好在执拗下去,那不就真坐实了白羽方才说的话了。

被大掌覆盖的小手,紧了紧手中的被子,扭捏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要是早就和你说清楚,也不至于有今天的误会。”

李轩昊心头一块大石头放下,薄唇一咧,笑的孩子一样:“那你是不是就原谅我了?”

浅夏垂头,缓缓点了两下。

李轩昊穷追不舍:“是不是也就说我今晚可以回卧房睡了?”

浅夏俏脸一红,继续点头。

“那是不是说,你以后就能安于宅,居于院什么都不管了?”

刚下点下去的头一僵,稍微缓和的脸色一沉,“李轩昊,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以为他们把话说开了,李轩昊就会放心她把手上的事做下去,没想到方才的一番肺腑之言,全成了对牛弹琴,他还是执意要她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猛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一双盈满笑意的眸子,灿若星子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避无可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耍了。

赌气的偏过头去,冷哼一声。

李轩昊轻笑着开口:“你现在都这样了,就不能安分几天吗,有什么事都安排小竹子去做,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可不敢劳烦!”

她白他一眼,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谁知交握的双手紧了一下,李轩昊单膝跪在地上有模有样的半开玩笑道:“小王愿听王妃差遣!”

这一句保证,真是比一筐的甜言蜜语都来的实际的多。

算自己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就是受点伤也值了。

此刻浅夏还不知她腿上的这点所谓的“小伤”,以后在自己的生活中带来多大的不便。

甜到心里的话,让浅夏笑的合不拢嘴,小脸更红了,“你快起来啦,地上凉!”

李轩昊就像一个得了糖的孩子,三下五除二除去身上的衣物,一头钻进被窝里,挨着浅夏坐下。

长臂环住许久没有碰触的身体,往怀里搂了又搂:“答应我,以后就算生气就算打我骂我,千万不要不理我。”

“你是王爷,谁敢打你骂你,不怕掉了脑袋。”浅夏嘟着嘴巴,小脑袋往李轩昊怀里又蹭了蹭。

李轩昊故作讶异道:“嗯?这房间里有王爷吗,哪个是?告诉我,我以后说话也小心点,免得掉了脑袋。”

“对,没有王爷,就一王妃,以后做事给本妃提着十二分小心,王妃一样是会杀人的!”

“是是是,小的遵命,以后啊,都为唯王妃马首是瞻!”

浅夏只觉得头疼,她家王爷,似乎是越来越闷骚了!

用力箍住自己的手臂,像是一双铁钳子,怎么掰都掰不开。坐的久了,浅夏腿又些麻,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怎么,腿疼了?”他急迫而关切的眼神看过来,恨不能他替着疼了。

浅夏心里一暖,摇头:“只是腿有些麻,让我躺一会吧,坐的有些久了。”

李轩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帮着浅夏放平身体,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就是个人形暖炉,紧紧贴着她,暖着她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守护自己的珍宝。

白日里睡得多了,浅夏这会还有些兴致,于是问起自己听来的传闻:“听说王府后院要重修。”

李轩昊手臂一僵,半晌才闷闷的“嗯”一声。

他前几日公事太忙,怕在卧房里影响浅夏休息,就重新回去书房,谁知这一走,更让浅夏误会,于是对他更是冷上加冷。

据说那几日王府后院毁了大半,就连丁大总管都挨了打。

“我说,咱能不能不那么暴力,冷静点行不行,儒雅点行不行,你总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李轩昊抬眸看她:“你为难什么?”

“修王府是要花钱的呀,要知道银子可是我的心头好,正地还不够用,哪有闲钱用来修王府!”

说起这个就来气,她好不容易凑齐了军饷的银两,可没有闲钱给他修房子。

“嗯,那就不修。”李轩昊不以为意道。

他原也不是贪图享乐之人,若不是为了办公方便,也不是非要征了这里做王府,平时所居之处,有一瓦遮头足以,他怕的是王妃受委屈。

怀里小人儿嘟囔一句:“不修怎么成,多难看啊!”

这下王爷可为难了,这修也不是,不修也不是,王妃到底是想闹哪样。只得附和说:“王妃说怎样,就怎样,但凭王妃做主好了。”

浅夏冒着精光的小眼珠一转:“修嘛,是一定要修的,至于这银子嘛,放心,我有办法。”

靖王爷只觉得寒夜里后背发冷,真替那些被王妃算计的人担心,不知这一次他家王妃,又想从谁那抠银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