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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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
唐志才没好气的将左玉良推开,很硬气的说道,“去去去,老子还没虚的走不动路,反正天冷走路不流汗,大白天的走个三十公里算个逑!”
于振中不习惯的用没受伤的左手端着食盒喝着热水,吐出一口热气说道,“不过那三十多个现在还躺在**下不了地的同学肯定是走不了了,有几个还意识还没清醒呢。”
“那他们怎么办?”
李崇抱来干草铺在地上,“谁知道呢?教官们此刻或许在操心这事吧。”
此时的临时指挥室内,所有教官们坐在一起,屋子里面烟雾缭绕,烟早就抽完了。这些老烟枪干脆在老乡家找了些烟叶子,然后直接撕纸卷了个卷儿,火一点就抽上了。
刘詠尧把电报拍在桌子上,“明天出发是委员长的意思,所以明天肯定要走,但电报里没说受伤的学员们怎么安置,你们是什么看法?”
“肯定是全都带走了!”机枪教官王养吾皱着眉说道。说完吸了一口烟,纸卷的火星瞬间变得贼亮,烧的很快,王养吾把手里的纸卷儿往地上一扔,看着陈克斋抱怨道,“妈里个巴子,老陈你哪儿找的烟叶,一股霉味儿!”
军医处长蒋士焘手指滴答了几下桌子,“全带走?那些胳膊、身上绑着绷带自己两腿能动弹的还好说,那还躺在临时医疗处的学员们下地都困难,还有十来个重伤员意识迷迷糊糊的,怎么走?而且那些重伤员需要静养,受不了颠簸。”
步兵科教官刘跃扬挑着眉,“那听你意思是留下这些人了?我们做教官的,丢下自己的学员算什么回事?”
这次鬼子进攻上王庄,步兵科不论是阵亡人数,还是负伤人数,在四个大队中都是最多的,这是因为步兵科在战斗一打响,三支分队全部顶上了各个村口,自然伤亡最大。
要刘跃扬现在丢下他们不管,这无法接受。
陈克斋打了个圆场,“老刘,士焘兄他只是说明这个情况,他是军医,对那些学员的伤势最有发言权。”
刘詠尧把烟头掐灭,“这样吧,那些身体状况能够承受行军的伤员,我们就做担架,抬着走。那些个重伤员我汇报后就让顾礼山帮忙带到滁州城,让张南天那小子代着照料一下他的这些学弟们。等这些个重伤员养好了,再让他们进川,至于丢下的课程就把他们编到第二总队里面去。”
下面的教官听了后点了点头,“这样最合理。”
“好,那就这样,士焘兄还要麻烦你给那些伤员做一个评估,能跟着走的你列一个名单,明早给我。”
“我这就去做。”
天放亮后,熟悉的集合哨声响起,“所有人西村口集合!”
熟睡的黄埔学员们从被子中爬起,在上王庄的西村口列队集合,教官们在前面站成一排,领队刘詠尧拿着铁皮喇叭。
“两件事情。第一,我们在上王庄耽误了时间,另一支队伍已经甩开我们很远了,所以接下来必须出发赶路。第二,在此次战斗中,你们发扬出了黄埔人不怕牺牲的精神,一些学员因此负伤,但黄埔精神是亲爱精诚!现在我们要离开了,黄埔不会放弃每一位学员,所以除了重伤不宜颠簸的,暂时丧失行动能力的兄学员我们决定将用担架抬着他们走,所以各个小队跟着蒋士焘教官到医疗处领回你们的同学。”
“好!”地上站着的学员们喜悦的鼓着掌,这样的决定让一众学员们很暖心。
半小时后,黄埔师生们再次在西村口集合,离开上王庄之前,所有人向着朝阳升起的地方行了一个军礼。
因为在上王庄的地界上,第一缕阳光照射的地方,底下永远沉睡着牺牲的黄埔同仁们。
第118章 测距的技巧
“咕!咕!咕!”大河边人烟稀少处,鸟鸣声啾啾,浪涛惊拍岸。
密密麻麻的一堆人在此处停下,身上带着血气。每个人全副武装,气喘吁吁。
这些人正是在上王庄先后同五千人作战的黑川、加藤两个日军空降兵特战中队,现在两方人马汇合在一起只剩下了一个中队多一些的人马。
他们没有走明显大道,全在远离村镇的荒地里凭着太阳方向和指南针往东急撤,野路难走很费体力。
中午派出侦查的士兵进入沿途的一个镇子发现,里面到处贴满了悬赏自己行踪的字报。说明上王庄发生的交火事件已经在周围传开,支那的军队在到处查探自己的行踪。
虽然巨人对蚊子的骚扰不在意,但那总归是要出血的不是?无论是加藤还是黑川,两人身为指挥官都不想自己的精锐士兵在一些毫无意义体现不出价值的战斗中流血。
黑川喘着粗气蹲在地上,摆开地图确认了自己的位置后高兴的说道,“哟西!加藤君,趟过这条河,往东再走十公里就到浦口了,浦口的江对面就是支那的国都。现在我们的军队已经分三路向支那国都进攻而来,我们的海军已经游曳在长江之上,这意味着只要到了浦口,就可以得到补给了!”
加藤站起来脸上全是不甘心,“黑川君,我们就这样撤回去颜面何存!我们并没有完成川岛将军、长谷将军和本泽将军三位将军交代的任务,甚至在上王庄我们给黄埔师生造成了多大的伤亡都不清楚。这是空降兵特战部队有史以来,任务完成最差的一次,而这个耻辱是你我二人造就的!”
黑川收起地图,对加藤的说法摇了摇头说道,“加藤君,支那黄埔师生并不是之前我们预料中的一只单独队伍,他可以随时呼应附近的支那军队前来支援。而且黄埔的教官们十分狡猾,他们并没有出来和我们交战,而是占据着有利的工事固守待援。”
同加藤的想法不同,黑川觉得这次任务尽管没有完成,但士兵的表现足以交差了,毕竟敌人十二倍于自己,黄埔师生二千余人,一个两千多人多支那正规军团,两个千余人多地方保安团,敌人至少在六千人之众,而自己和加藤两个中队加起来不过五百人,这种情况下还能活着一半人扯出来已然不错了。
当然,黑川到此刻也不知道其实上王庄里只是一半多黄埔师生,但尽管如此,这样的战绩对上对下都有交代了。
毕竟在出发之前,谁也没有料想到黄埔师生周边恰好有一支正规军出现,而地方还驻扎着两个保安团,这跟预想中与黄埔师生的单对单厮杀完全不一样。
自己是来特种作战的,结果硬生生的打成了阵地战,自己的优势被极大程度的压缩掉,很多士兵连平日里的训练还没展现出来就被流弹扫中,这样很不值得,自己士兵执行的任务应该是在集团大规模作战时成为一柄尖刀,对敌人指挥官进行斩首!
加藤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前往浦口登上海军舰艇回去,尤其是自己率先对黄埔师生发动打击却无功而返,这令他无法接受。
“黑川君,你的观点是错误的,我们应该捍卫空降兵特战部队的荣誉!这次支那正规军的支援只是巧合,情报已经证实他们原本是前去南京城的,我们只是凑巧碰上。否则单凭两个支那地方保安团又何须在意?这批黄埔师生不可能每次能碰上支那正规军,只要盯着他们就一定能找到机会,在他们松懈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加藤君,看看我们的士兵。他们经历了一夜的战斗,加上长途急行军,无论是体力还是弹药给养,都已经耗尽。我们现在为了避开支那军队的围剿,且不能到有人烟的庄子休整!我的士兵为了给你争取时间,已经折损了一半,我和你是平级,我不用听你的指挥,现在我不会听从你的建议!我的士兵这样死去是不值得的,刚才我已经命令通讯兵发报了,等赶到浦口后,在长江上的海军舰艇会接应,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跟将军说去吧。”
相反的方向,从上王庄的出来的黄埔师生们一路往西,随着夕阳落山的脚步,在夜晚降临之时看到了距离上王庄三十里外石塘镇的大致轮廓。
九百多人,队伍蜿蜒成一条长龙。按之前的惯例,步兵科顶在前面开道。
旁边的教官刘跃扬停下脚步,左臂伸的笔直,拇指竖起,左眼闭起右眼睁开,一会又右眼闭起左眼睁开,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转头对着排头的步兵科第一分队的学员们说道,“离石塘镇还有大概六百米,全体都有,头抬起背挺直,黄埔的精神气质摆出来!”
李崇心中疑问刘教官怎么就伸出拇指就能测距测个大概,当下好奇的问道,“刘教官,你是怎么测算我们这儿到石塘镇的距离的?”
刘跃扬看着众学员一脸好奇说道,“炮兵大队他们肯定不会问,测距对于步兵科也很重要,你们今后指挥行军作战同样用得着,当然不需要像炮兵那样借助设备精准测量。之前在我教室里没教给你们,那现在就实地教教你们。”
教官刘跃扬边带着队伍往石塘镇走来,边说起了测距的技巧。
“通常我们行军使用的测距方法就两个。第一个方法是基于常识,数学学得不咋样的可以用一用。通常一个成年人,在可见度良好的情况下,倘若能根据其衣着和声音能分辨出男女,那么就在500米内,超过600米就分辨不清了。最多隔着700米正常视力的人可以大致看到一个成仁两腿走路形成的交叉空间,超过800米就看不见交叉空间。至于千米就只能勉强看见一个人蹲或者站等身体幅度很大的动作,记住这几点就能大概判断一个大概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