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八十一章 江东迎亲一

八十一章 江东迎亲一


豪门小俏妻【完】 隐婚暖妻 天下无双之王妃太嚣张 孤月印苍狼 数字风暴 阴间线人那些事 贵族学院:丑小鸭变天鹅 田园喜事之农家锦苏 白日梦之三国 捡个痞子当男友

八十一章 江东迎亲一

八十一章 江东迎亲(一)

刘瑞在船中与管亥、孙观同饮一番。三人共同回忆往昔的点点滴滴。刘瑞起身不禁心中暗暗感叹:自从来到这个乱世,我已经由当年的七岁小娃长成现在成家立业的大人,即将步入不惑之年!虽然此间的生活还算安逸,但前世父母的音容笑貌却依然如此清晰的印在我心中!倘若没有当初的泰山行,前世的我已经五十多岁了吧!人世间的聚合离散,都逃不出时间的手掌啊!前世的父母,你们如今怎样了?那些陪伴过我的兄弟,你们可忘记了我?

刘瑞令孙观引着百余人提前到达建业,令其在建业城中擂鼓奏乐,大肆买办礼物,逢人便言刘瑞于三日后到达建业迎娶吴侯之妹。荆州一战,刘瑞威名早就传播于江东,因为他不杀战俘,所以江东百姓闻其名无不赞叹他的仁厚。如今听闻孙刘联姻,且刘瑞亲自来到江东迎亲,故百姓个个喜笑颜开,抚掌称赞,皆言到时定然来到港口为刘瑞捧场。孙观令人在城中采办了三日,着实花了无数钱财。买的东西也是装满船只。

话说吴国太听闻刘瑞答应亲自来江东迎亲,不禁大喜。整日令人出去打探刘瑞行踪。当日孙观抵达建业后,将刘瑞行踪布告于城中百姓。此事早已是人尽皆知。打探行踪的人听闻此消息,赶忙来到府中一一汇报给国太。

国太闻之大喜,唤来孙尚香,说道:“炎兴三日后便抵达建业,母亲为汝准备了彩衣,香儿可穿上试试。”

孙尚香嘟着嘴道:“母亲准备的那种衣服女儿穿不惯!”

国太道:“汝一个女孩子,岂能天天穿短衣、持刀剑!这附近的公子听闻汝有这般喜好,竟无一人敢娶!如汝兄长今好不容易给你说了门好亲事,汝不可再放肆了!”

孙尚香小声道:“那些所为的世家公子个个胆小怕事,无大丈夫气概!我才不嫁他们呢!”

虽说声音很小,但国太还是听到了,孙尚香见母亲生气,也只能由着婢女带她去试衣服、梳妆打扮。

一刻之后,孙尚香打扮好出来,国太见她穿回女儿装,笑道:“这就对了!香儿长相如此可人,必能让炎兴倾心!”

孙尚香听闻刘瑞之名,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确又想不起来。国太又亲自为孙尚香打扮一番,这才满意的让她离开。临行前还不放嘱咐她好好在家待着,不可出去胡来。

孙尚香因穿着女儿装,走起路来总觉得不习惯,这装扮令她迈不开腿,更施展不了拳脚。所以她一回房间便急不可耐的换下衣服,拿上佩剑偷偷溜了出去。

此时刘瑞率领着船队即将到达江东。管亥听闻孙观事先抵达江东采办礼物,问道:“公子难道嫌大王的聘礼不丰厚,为何还让仲台再去江东采办?”

刘瑞笑道:“非是聘礼不丰厚,乃是欲将吾之行程告与江东!”

管亥问道:“公子来江东迎亲,难道此处百姓会不知晓?”

刘瑞点点头,道:“倘若有人故意隐瞒,百姓不知晓也是自然的!”

刘瑞看到管亥一脸疑惑,解释道:“若孙权欲加害我,如何会更省心?”管亥摇摇头,表示不知。

刘瑞道:“若吾等到达建业,孙权以为吾等接风洗尘为由将吾接到他处暗中软禁。待婚期之日,吾却无法出去迎亲,到时天下之人皆认为吾不曾到达江东,到时必为孙权所害!故吾令仲台提前抵达建业,令其以采办为由将吾三日后抵达建业的消息布告百姓,到时孙权有所顾忌,必不敢加害于我!”管亥拜服其言。

一个时辰后,刘瑞率领船队抵达建业,此时建业港口处早已围满了百姓。刘瑞率众登岸,百姓见到刘瑞不无向他跪拜。刘瑞匆忙走上前去扶起几名年长者,道:“瑞何敢受众人如此大礼!”

老者道:“早闻公子仁厚,生擒五万江东人非但不加伤害,反而待之以宾客之礼!吾等替江东青壮感激公子不杀之恩,公子如何受不得!”

刘瑞道:“老者言重了!孙刘本为同盟,如今又为一家,吾又如何下的狠手伤害自己人!且前翻之战乃是曹贼挑拨离间,吾若过多杀戮,岂不中了曹贼奸计!”百姓听闻刘瑞之言语,皆赞叹他的明智。

不时吕范引着一般随从来到港口,看到如此多的百姓围在刘瑞身边,不禁大惊。刘瑞远远的看到吕范,匆匆迎上去,二人寒暄一番话,吕范道:“公子远来疲惫,吴侯令人备下了酒宴为公子洗尘!”

刘瑞笑道:“吴侯忒客气了!”而后随着吕范离开。

未及一刻,刘瑞随着吕范来到驿馆。孙权引着几名亲卫在驿馆设下酒宴,待刘瑞赶到驿馆,孙权走上前道:“孤因国事繁重,未能亲自出迎接,还望炎兴莫要见怪啊!”

刘瑞笑道:“哪里,吴侯忒客气了!”

随后众人入席,吕范对孙权使了个眼神,孙权随他走出厅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吕范看到刘瑞并未向这边看,道:“大事不妙啊主公!那刘瑞早先令人来到建业大肆采办彩礼,如今城中百姓皆知刘瑞今日已抵达建业!”

孙权大惊,道:“难道刘瑞有备而来?”

吕范道:“这....臣不知!或许是他嫌彩礼不厚,故无意为之!主公暂且不要动声色,且先等待数日!”

孙权点点头,转身回到宴席,看到刘瑞正独自一人饮酒,故走过去道:“让炎兴久等了!刚刚国中出了点事。”

刘瑞道:“吴侯日理万机,自然繁忙!刚刚瑞来到建业,见此处百姓人人殷实,乃是吴侯治理有方啊!”

孙权谦虚的笑了笑,随后二人一起把酒畅谈,好不自在。

待到天黑,孙权道:“天色已晚,孤不打扰了!炎兴一路劳苦,早点休息吧!”

刘瑞道:“劳烦吴侯惦念!”随后亲自将孙权送出馆驿大门。

待孙权走后,管亥、孙观来到刘瑞身后,道:“今日观孙权举止,并未发现有异。”

刘瑞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省之、仲台,汝二人一路奔波也累了,且先去休息吧!”二人抱拳退下。

刘瑞独自一人立在院中,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与稀稀落落的星星,心中不自觉的想起苏轼的赤壁赋,更想起当日赤壁之战时跟周郎一起谋划方略、一起坐谈天下。一时感慨,吟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时势变迁,公瑾早夭,孟德亦逝,昔日的英雄,今已成一捧黄土!”念及此,刘瑞不禁坠下两行清泪。

正当刘瑞自发感慨之时,殊不知在馆驿的围墙上正躲着一个人,听到刘瑞的感慨,亦是不禁双眼一红,眼泪夺眶而出。

毕竟周瑜的死对于江东人而言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倘若公瑾哥哥不亡,江东岂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那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刘瑞向来听觉灵敏,虽说声音极小,但依旧被刘瑞所发觉。“什么人!”刘瑞喝到。

那人自知被发现,故在围墙上跳下,站在刘瑞面前说道:“你就是刘炎兴?”

刘瑞看着眼前的人,一身夜行衣加一副黑面罩,说道:“汝是何人!”

那黑衣人道:“人言汝勇力过人,今日敢不敢与吾较量一番!”

刘瑞笑道:“吾与你素昧平生,为何要跟汝较量?”

黑衣人怒道:“汝不敢?”

刘瑞笑道:“是不屑!阁下连真面目尚且不敢露出,吾不与小人相斗!”

黑衣人大怒,拔剑刺向刘瑞。刘瑞看她的招式,便知对方武艺不咋的。

待黑衣人长剑刺到刘瑞面前时,他只是一个侧身,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将黑衣人的佩剑夹住。那柄长剑再未能向前刺出一寸。

黑衣人似乎不甘心,欲抽出长剑,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那柄长剑似乎长在刘瑞手指上,竟然不曾拔出一丝。

刘瑞笑道:“如何,认输否?”

黑衣人怒喝到:“休想!”

刘瑞听其声音,竟有些娇弱的音色。细想后突然明白了,都十年过去了,她还是这般骄横!刘瑞大笑一声,以极快的动作扯去黑衣人面罩。

那黑衣人似乎害怕被刘瑞看到面孔,故赶忙丢下长剑逃之夭夭。刘瑞捡起地上的剑,仔细端详一番后将它收起,转身回到房中休息。

翌日,孙权方欲出门前往驿馆再试探刘瑞,不料一仆人匆匆走进来,道:“启禀吴侯,刚刚南昌发来加急文书!”

孙权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打开书信,不由大惊,赶忙将召集文武,道:“今日朱然遣使送来加急文书,言荆州军马有异动!关羽令关平、张苞率军五万抵达彭泽,且城中隐约竖起狼军旗帜!”

张昭道:“此必是刘备怕主公伤害刘瑞,故调拨兵马,以震慑江东!”

孙权道:“难道刘瑞果然有备而来?”

顾雍道:“臣劝主公还是不要用美人计!”

孙权在厅中来回踱步,一刻后,道:“尔等就下去吧,孤自有分寸!”

吴国太得知刘瑞行程后,知晓此事刘瑞已然来到建业,故在甘露寺备下宴席,令仆人分别邀请孙权、刘瑞。国太打算一家人吃个饭,自己也好认认这未来的女婿。

刘瑞听闻国太邀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劳烦回禀国太,言瑞不时便到!”仆人闻之,匆匆离去。

刘瑞梳洗一番,船上一身鲜艳的衣服,与管亥、孙观引着数人来到甘露寺。早有仆人等候在寺外,见刘瑞一行人来到,仆人匆匆迎上去,将刘瑞引至寺中。

刘瑞大步跨进去,正看到一老妇身着华丽衣衫,安坐在正中央。刘瑞心知此人便是国太,故走上前行礼道:“晚辈刘瑞,拜见国太!”

吴国太道:“炎兴不必客气,速速起身!”而后示意刘瑞坐下。

刘瑞端坐在一旁,国太仔细端详了刘瑞,不住的点头。

不时孙权亦赶到,看到刘瑞已然来到此处,道:“炎兴来到好快啊!”

刘瑞笑道:“国太想邀,岂敢怠慢!”

国太让孙权入席,道:“仲谋果然好眼光,为尚香挑得一佳婿!”孙权只是强笑了一下。

国太道:“不瞒炎兴,今年尚香已然二十又二,且向来骄横,曾言非英雄不事,江东众公子竟无一人被她看上!老身听闻炎兴文武皆备,故教权儿前往成都求这门亲事!炎兴不会嫌弃香儿年岁大吧?”

刘瑞笑道:“国太言重了!瑞即将步入不惑之年,只恐配不上郡主!”

国太见刘瑞如此谦虚,笑道:“炎兴太自谦了!”

酒过三巡,国太对一仆人说了一番话,那仆人匆匆离去。不时一身着彩衣的漂亮女子很不自然的走出来坐到国太身边。

国太对刘瑞说道:“此乃香儿!炎兴不嫌弃吾女貌丑吧!”

刘瑞不敢抬头正视,道:“国太说笑了,瑞岂敢!”

此时孙尚香坐在国太身旁,偷偷地瞧着刘瑞。其实那晚跟刘瑞比武的就是她,只不过当时天黑,未能看清他的面孔,今日在席间才算是看的清清楚楚。

国太悄声对孙尚香道:“女儿可满意这个夫婿?”

孙尚香闻之,羞的脸通红,但假装镇定,道:“须得赢了我方可!”国太无奈地摇摇头。

宴会散后,刘瑞方走出寺门,不料被一女子叫住。刘瑞转身看去,乃是孙尚香,问道:“郡主唤在下何事?”

孙尚香道:“今日我与母亲说了,若欲娶我须要赢了我方可!”

刘瑞笑着将当日孙尚香遗弃的佩剑丢给她,道:“难道郡主还不认输?”

孙尚香害羞的接过长剑,道:“汝怎知道是我?”

刘瑞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十年前便见过郡主!”孙尚香瞪大眼睛,一脸的疑惑。

刘瑞笑道:“十年前公瑾病故,吾来到江东吊唁。后于馆驿前出手教训了几个地痞,却不料惹得郡主不悦,非要跟在下比试比试。幸好鲁子敬及时赶来,这才没让郡主抓去啊!”

孙尚香闻之,细细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听到刘瑞的名字后为什么感觉很熟悉。孙尚香撇撇嘴,道:“莫要岔开话题!今日吾不与你比试步战,敢不敢上马与吾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