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显辩才劝退曹瞒兵起风波牟平现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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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显辩才劝退曹瞒兵起风波牟平现瘟疫
十一章显辩才劝退曹瞒兵 起风波牟平现瘟疫
上回说道刘瑞说出让曹操撤回包围徐州的兵力时,曹操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似有食人之意。
“原来阁下此行非是献张闿之首,而是为徐州当说客!哼哼。”曹操听完刘瑞的话用一种阴险的语气说道。
刘瑞看到曹操一脸的杀意,但依旧昂首而言:“说客?天下之人皆可为徐州而言!大人既为兖州牧,则是大汉之臣!徐州虽小,其民亦非外族!汝身居大汉之官,害大汉之民,真乃千古奇闻!”
曹操听后脸色更加难看,“放肆!吾父于徐州被害,故而本官兴兵问罪,今兵围徐州,乃是怕凶手逃窜!”
刘瑞听后不禁大笑:“哈哈,大人欲欺我年幼?杀汝父者,乃是张闿,然此贼竟能于数万士兵眼皮下逃至蓬莱,难道围徐州之军皆瞎子!前翻大人攻破徐州十余城,尽皆屠戮!阁下之仇人,难道又是这数十万徐州百姓?”
说完,整个屋内顿时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曹操很安静的听完刘瑞说的话,并没有辩驳。只是屋内的安静并非是宁静,而是死静!曹操仿佛在酝酿杀意,就像当初自己下令屠戮徐州时一样。
“典韦何在?”阴冷的声音在曹操的口中传出。
“在!”同样是阴冷的声音在门外传来,还伴随着一阵阵脚步。曹操双眼看着典韦,典韦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慢慢的走向刘瑞。
“哼哼,曹孟德!杀一个边让,致使兖州遍地战火,至今汝犹不能醒悟!吾虽未有边让之名气,然此番乃是为徐州而来,所言皆天下之人欲言之词,大人若欲动杀心,吾不足惧,只是自此再无英雄相附耳!”刘瑞说完大笑。
曹操一听到兖州之乱,就像是用刀刺他的心一样痛。自己辛辛苦苦经营数年,却仍然得不到民心。刘瑞一语点醒了曹操,原来是自己杀戮名士,故而引起民怨。急忙说:“慢!典韦出去。”
曹操见典韦出去后立马换了一种表情,对刘瑞说:“请壮士明言!”
刘瑞自始至终保持着一种全然不惧的神情,听到曹操的话后,慢慢的坐下,说:“边让,以其才华而名誉天下!百姓闻其名无不肃然起敬!大人杀之,失天下之民望。故而陈宫、张藐凭只言片语颠覆大人之兖州!此一也。二者,大人以一时喜怒屠戮徐州数十万男女,尽失民心!大人若不悔悟,将以何面目迎献帝?”
曹操听后,惊恐不已。“足下何以知吾欲迎帝?”
刘瑞笑着答道:“大人之志岂非兖州一州之地?若欲成大事,必当以天子为名!否则纵使拥兵百万,亦是乱军矣。大人若行大义于天下,则当先取民心!吾之言已尽。告辞!”说完,刘瑞径直向门外走去。
典韦见曹操没有发令,亦没有准许放刘瑞出去,故而挡住了大门。刘瑞见典韦拦路,冷笑一声,使出自己苦学的螳螂拳,打的典韦竟无还手之力。曹操原本在沉思,忽听得门外有厮打声,望去,见典韦被刘瑞打的全无往日的勇猛,连忙喝住了典韦。“壮士走何急?容吾相送!”
刘瑞在曹操的陪送下,顺利的出了鄄城。管亥、孙观二人长舒一口气说:“主公为何待了这么久,真急煞我等啊!”
刘瑞笑着摇摇头,说:“此行有惊无险,然徐州之路必通矣!”说完策马奔出。
管亥、孙观听后一头雾水,但亦不再问。刘瑞虽然全身而退,但刚刚在屋内的惊险着实令自己捏了把汗。那典韦虽然力大勇猛,但若遇到能以柔克刚之人,恐怕那大个子典韦就要吃亏喽.....
送走刘瑞后,曹操一直一个人叹气。荀彧见后走来问道:“主公为何独自叹气?”
曹操说:“文若,依你之见那刘瑞如何?”
荀彧说:“主公,此非常人!其以弱冠而定一方,已是难得的了。况且牟平虽一县之地,今已有数十万民众,实力不可小觑!今番与主公对言,毫无惧色!再此之前,若无主公之令,无人能出典韦看守之门,然而.....”
还没等荀彧说完,曹操,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此人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必除之!”曹操一字一顿的说。
“此人确实不能留!只是我等却奈何不了他啊!”这时一个身体病态的文人走出来说。
曹操看了立刻变了一张慈祥的脸说:“奉孝,天寒之际,不在家调养身体,出来干嘛!”原来此人是郭嘉,乃是曹操最信赖与依赖的军师。
“咳咳~~”伴随着一阵咳嗽,郭嘉说:“主公勿要担心,这是老毛病了,无碍的。刚刚主公与那刘瑞的交谈,嘉在内堂尽皆听到了。此人确实不可小觑,吾观其色,隐隐间竟有帝王之气!若不除之,则为大患!然此时之要事非是考虑此人,而是如何迎陛下至兖州来!”
曹操点头说:“吾亦是忧愁天子之事!那刘瑞说的没错,欲成大事,必先正名!迎天子之后,我等皆为勤王之师,则名正矣!”
“主公,那徐州之兵...”荀彧问道。
曹操习惯的看向郭嘉。郭嘉会意后说:“今张闿已死,陶谦已亡,主公已失伐徐州之名,不如将军队撤回,准备迎天子之用!”
曹操无奈的说道:“唉,既如此,那就撤军吧!”
“主公,前面就是钜野了,我们是从徐州回去,还是绕道泰山而回啊?”孙观问道。
刘瑞想了一下说:“不知那曹阿瞒退兵了么,我们不妨先在这里休息休息,看看情况再说。”
刘瑞带着随从进了钜野城,刚刚在酒馆落座,就听到有人议论说曹操退兵了,徐州之路已经通畅无阻。刘瑞连忙让孙观打听,结果是曹操果真退兵。
刘瑞抚掌笑着说:“好!徐州之路已然通畅,我等在此地休息一会儿后,借道徐州返回。”
其实刘瑞走徐州不是因为近,而是他想顺路去打听一下他在三国时期的父亲---刘备。吃过饭后,刘瑞再次上路,策马奔至山阳。可还没进山阳城大门,刘瑞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他一使眼色,孙观、管亥都点了点头,立刻提起了戒备。刘瑞一行人很小心的向山阳方向走去。当走到一片树林旁边时,跟踪他们的人突然加快速度,而且还大喊。刘瑞停下来,细看才发现是自己人。
“主公走的忒急了!”那人骑马来到刘瑞面前,滚鞍下马,给刘瑞行礼。“主公,属下影狼军团之影黑,特来寻主公!”说完递上自己的身份牌。
刘瑞验证后确实是自己的人,说:“找我何事?”
影黑答道:“牟平传来消息,说最近县里许多家畜染病死亡,今百姓亦有得怪病者。县里通医术之人说是瘟疫,且都束手无策。元皓先生差人寻找主公,让主公速想办法。”
刘瑞听到自己的根据地发生了瘟疫,差点没晕过去。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瘟疫近似于绝症,而且传染非常厉害。如果不能找到方药,一县百姓都有可能死绝!“孙观、管亥,派人四处寻医,言只要能解除瘟疫,愿出千金!”刘瑞颤抖着说。
影狼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再次拜下说:“主公,属下听闻谯郡有一神医,名曰华佗,人言医术可与扁鹊相比。此人经常出游,而今正在定陶,主公不若去寻他。”
刘瑞听到华佗的名字,心中又惊了一次。刚刚心惊乃是大悲,此次心惊乃是大喜。华佗的医术,在后世那传的可是神乎其神啊。如果能请到华佗,牟平的瘟疫一定能控制住。
“那华佗真有神技而可与扁鹊相比较?”管亥问道。
“省之无需多言!若请的华佗,我牟平之瘟疫必可清除!速速随我去定陶,定要寻得华佗!”刘瑞用一种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或许是因为有急事,刘瑞一行人只顾赶路,才两天不到就赶到定陶。刘瑞在定陶随便拉来一个路人问道:“请问华佗先生可在定陶?”
那路人听后回答说:“阁下说的可是神医华佗?此人正在城南为人治病,汝若寻他可要快点了,听说华神医要出游他处去了。”
刘瑞听后高兴的说:“兄弟若知此人身在何处,请带我去寻,在下不尽感谢!”说完就要掏钱币。
路人很仗义的说:“无需钱财,随我来便是。”
走过一段路后,路人指着一群人围着的地方说:“华先生就在那里,阁下速去寻他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刘瑞感激的直道谢。带着孙观管亥刘瑞挤进人群,看到一位约五十岁、面相清秀、慈眉善目的长者在为人把脉。心里暗思,此人可能就是华佗,于是刘瑞靠近那人恭敬的说:“先生可是华神医?”
那老人见有人问,便说:“神医不敢,在下正是华佗,不知阁下有何事?”
刘瑞大喜,说:“请先生救我一县之民!”说着就要下拜行礼。
华佗连忙扶住,说:“阁下有何事请细说,在下尽力相助便是。”
刘瑞说道:“在下牟平人,前不久牟平染上瘟疫,百姓得病甚多,附近医者皆束手无策,在下闻的先生大名,特来求助,望先生怜悯我牟平百姓,慷慨相助啊!”
华佗一听是牟平,立马站了起来说:“吾闻牟平百姓甚多,乃是乱世乐土,不想竟然出现瘟疫!阁下勿忧,容某为他们诊治结束后,明日便随阁下去牟平。”
刘瑞听后连忙道谢。翌日,华佗收拾好行囊,随刘瑞去牟平。因华佗是文人,不习惯骑马,故而刘瑞专门命人买了大车,使华佗坐于车内。经过十天的匆忙赶路,刘瑞终于赶到了东莱。太史慈等人接到影狼的消息,早早的在东莱等候。二人见面寒暄一番,又匆匆往牟平去了。华佗刚刚进了牟平城门,就发现了此处与外界的不同。东汉末年,因战乱之故,户口数锐减,故而在大街上几乎看不到太多的人,而牟平城中却是人声鼎沸,虽然传有瘟疫,也能看到人挤人的场景。华佗连连称赞,心中感叹怪不得人称牟平乃是乱世乐土啊!看归看,华佗也没忘了正事----治病。在刘瑞指引下,华佗来到得病最严重的地方,看过症状与死亡的家畜后,华佗说:“此病确实是瘟疫,十多年前关中亦曾有过。”
刘瑞听后忙问:“先生可有良策医治?”
华佗自信的说:“此病可治!待我开出药方,使得病之人按方取药,饮三次即可痊愈。”说着走到石桌前开始写方。接过药方刘瑞立马命人去取药。华佗见牟平所有人对请自己的这个年轻人很是尊敬,故而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刘瑞忙答说:“事情紧急,故而忘记报上姓名,在下刘瑞。”
华佗听后肃然起敬,说:“阁下便是这牟平太守?真是久仰啊!”
刘瑞谦虚的说:“区区贱名,让先生见笑了。”
华佗笑着说:“大人可知,外人皆言大人乃仁义之官!治下的牟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刘瑞华佗二人正说着,刘瑞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薇儿。刘推迎上去方欲说话,却听到薇儿慌张的说:“哥哥快回家看看,伯母病了。”刘瑞听后慌忙拉着薇儿往家里跑,都没顾得上跟华佗道别。管亥听到刘瑞的母亲得病,拉上华佗一起去刘瑞家里。刘瑞跑回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找到了母亲,看见她正躺在病**。甘氏看到刘瑞回来了,高兴的几乎哭出来,但仅仅是轻轻的喊了声瑞儿。刘瑞哭着跑到母亲身边自责起来。管亥拉着华佗找到刘瑞。华佗立刻为甘氏把脉,重新开了张药方给管亥,让他去抓药。一刻之后,管亥端着一碗汤药递给了刘瑞。刘瑞跪在床边,亲自喂药。待母亲服下且睡着后,刘瑞才走出来向华佗道谢。并问道:“方才先生为母亲开的药方为何跟刚刚不一样?”
华佗说:“尊母之病虽然亦是瘟疫症状,但与牟平瘟疫稍有差别。故而药方当对症而开。尊母身体虚弱,待病好之后要好好调养。”刘瑞听后才想起来‘对症下药’这个成语。
刘瑞解决完家里的事后,命人召集田丰、沮授一干人。令他欣慰的是此次瘟疫虽然严重,但牟平的‘几根顶梁柱’还都好好的,刘瑞拉着他们的手说:“看到诸位无碍,我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只是家母得病,吾方寸大乱,牟平之事就先劳烦公与先生了。”
沮授点头称喏。回到家,刘瑞终日侍奉在母亲的身旁。虽然自己来自异世,但在这个时代,甘氏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母亲。所谓‘父母者,人之本也’,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但至今也没能见一面,故而在这异世,自己唯一的亲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刘瑞很重视这唯有的亲情。经过刘瑞数日的精心照顾,甘氏的病几乎痊愈。刘瑞看到母亲身体渐渐好转,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而甘氏看到儿子的孝心,自然也是高兴不已。
“母亲可感觉好多了?”刘瑞见母亲醒来,关切的问道。
“吾儿勿忧,我已好多了。”说着甘氏伸手抚摸着刘瑞的头发。
刘瑞扶着母亲起床并去院子里走动,薇儿见伯母病好了,也凑过来。三个人坐在院子中相谈许久,刘瑞深深的感受到家的温暖。见母亲病好,刘瑞又匆匆的赶到府衙,去亲自处理事务。经过与沮授的交谈,得知牟平的瘟疫已经消除了,百姓虽得病者多,但是因及时治疗大多痊愈,只有个别年老的没能挺过去,只是家畜死亡甚多。
刘瑞点点头说:“此次牟平遭受瘟疫,百姓财产损失严重,吾欲免百姓两年赋税,使百姓能好好休养。”沮授听后亦是赞同。
刘瑞处理完积压的事务后,想起了牟平全县的大恩人华佗,于是亲自找到华佗住的驿馆去道谢。找到华佗后,刘瑞感激的说:“此番牟平大难,多亏先生相助,救得牟平数十万百姓性命!”
华佗摆摆手说:“举手之劳而已!吾听闻尊母得病,大人终日立侍左右,亲持汤药,真可谓是孝子!牟平有大人这样的孝子治理,有今天乱世乐土之称已是必然的了!”
刘瑞谦虚的说:“治理牟平之功非是我,而是这牟平众多官员。先生可愿在牟平多待些日子,在下也好好答谢先生啊!”
华佗听后说:“大人客气了,吾出门久了,思念家人。故而欲尽快回家,好与家人团聚。”
刘瑞听后,只能说:“既然如此,那明日在下为先生践行,亲自命人送先生回家。”
华佗拱手相谢。其实刘瑞很想把华佗留下,凭借他的医术,自己这边的人才也能多活几年啊,但这种事也不好强留,突然他想到华佗一向以读书人自诩,但对他人把自己看成是一个行医看病的人很是无奈,刘瑞灵光一闪,对华佗说:“吾闻先生饱读诗书,虽通医术,不过是喜好养生而已。”
华佗听后立马用一种惊奇的眼光看刘瑞,说:“大人、大人从何处得知?”
刘瑞笑着说:“吾闻先生曾被举孝廉,不就,后太尉征,亦不去。乃是先生不愿劳此案牍之间,然内心亦不想浪费了自己数十年的苦读。故而四处出游,一是为了开阔眼见,二可寻找适合自己的位置。在下所言对否?”
华佗听后,几乎说不出话来,手颤抖着说:“足下真知我心啊!只是吾游历数载,未有适合我之职啊!”
刘瑞摇摇头说:“先生可知南阳人张仲景?此人精通医术,可与先生相比较!然此人却在地方为官,亦为百姓看病。以先生之品行、才华,为官一方已是足以!”
华佗听后叹了一口气说:“然为官者难以随便接近百姓,如何在能为百姓治病啊!”
刘瑞听后心里暗喜,说:“先生,吾有一想法,若我朝能专设一官称之医官!其责乃是传授医术,治病救人!且广招弟子,为我百姓培育良医!以先生之本领,足以任之!”
华佗听后,高兴的说:“若有此官,吾亦不枉此生所学了!然天下大乱,安有能在设立新官啊!”
刘瑞见华佗正一步步陷入自己的‘阴谋’,继续忽悠道:“先生看我牟平如何?”
华佗想都没想就说:“百姓殷实,繁盛非常。”
刘瑞继续说道:“若让先生在此处为医官,可屈才?”
华佗听后,愣在那里,良久,他才缓缓的说:“大人之意乃是在牟平设立医官?”
刘瑞笑着说:“吾深知医者之重要性!天下百姓安危,乃是朝廷之责,然朝廷清明,亦难以治疗疾病之苦!故而安民者,国也;救民者,医也!只是此时医者地位卑贱,故而医术难以盛行!吾早欲改良此风,使医者得百姓之景仰!然一直未有良策,今见先生,故而想起设立医官之法。若先生不嫌弃,瑞愿以先生为医官,保我牟平五十万百姓之不受病难之苦!”说完深深的拜了下去。
欲知华佗最终留下或离开,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