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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哈哈笑着跳脚就逃,难为我看见目的地是马尔代夫还蛮期待了一把,结果让这小子给耍了!
我牛气冲天的追上他,这小子返回来一把从后面把我抱住,自个儿哈哈笑个不停。
“朱祈!你这妖孽!一肚子废气都从嘴巴里出来的是吧?”
挣不开这小子,气又没地方撒,真的是!自从跟他在一起后,我感觉我天天更年期。
祈笑累了,把下巴搁在我肩膀,撒了一会儿赖,终于知道办正事了,笑道:“不想让你飞,所以我们去坐游轮吧!”
原有的火气一下子就散开了,不是因为他给出了解决方案,而是因为他过分自然而带过的心里阴影。
不想让我飞……
我曾是他所谓的无意识风筝,被割断了线流浪在天际。
我在生命里最青春的时光里飞翔,他用生命里最美好的时光去等待我降落。
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他也没有多少潇洒的自由日子,可以用来任性。
所以他不需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他,我付出这么多努力,费了这么多脑细胞去抬自己的身价,都是为了站在他的身边,不会成为他被人耻笑的把柄,甚至在他遇到坎儿的时候,将我所有能使出的力量全部借给他。
我想创造一个能和他并肩的世界,让彼此没有负担和伤害,安心的守在彼此身旁。
所以,我握住腰间的手,微转头亲吻他的脸颊,笑着应他:“好!这次我们一起漂。”
但是,现实不是你想漂,想漂就能漂。
我们的目的地是马尔代夫,应了祈那句“计划是用来打破的”,结果就是一路晃悠,先晃到了菲律宾。
祈说我无聊的往猪笼草里丢虫子,我笑他颤巍巍的伸手去摸眼镜蛇的脑袋,两人巴着围栏和可爱的眼睛猴大眼瞪小眼。
离开菲律宾,又先后去了柬埔寨、马来西亚,上了苏门答腊岛,拐去了斯里兰卡。
参观了吴哥古迹,吃了正宗的沙嗲鸡和飞天薄饼,给祈化了一身的纹身冒充“花人”看他洋相百出,光着脚蹲在佛教寺院的地上望着僧侣的下巴装信徒。
最后终于踏上了马尔代夫的天堂岛,那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我躺在碧海蓝天下感受着难得的安宁,要知道祈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这一个月跟猴子似得上蹿下跳,几乎没老实过。
小时候因为这妖孽差点淹死,所以我一直恐惧下水,也就没那个游泳的兴致,祈现在估计自个儿去玩了。
不过一会儿,祈从远处跑回来,手里多了一条珊瑚脚链,抓着我的脚就给我绑上,炫耀说:“丫头,哥给你挑的,漂亮不?”
我抬起脚腕看了看,精雕细磨,色彩艳丽,确实很漂亮,不过……
“为什么是红色?”
我肤色偏冷,这红虽然漂亮,但显然不是最适合我的,祈是个艺术家,自然懂得这些。
祈辩白道:“这不是红色!这是朱砂红!”
有区别吗?都是一样艳丽的红……
等等!朱砂红?朱?朱祈?
哦~~
我晃了晃脚腕,搁在他肩膀上笑问:“你是想让我把你踩在脚下的意思吗,朱砂先生?”
祈嫌弃的弹掉肩上的脚,就是不肯承认:“丫头你也挺自恋的,认识二十年了,你有机会踩我吗?哪次不是我把你压在身下啊哈哈哈!”
我一脚踢了他一脸沙子,乘着他抹脸的机会,脚尖一勾把他带倒,一脚踩在他胸口,俯视他:“看,机会来了!”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郁闷,老神在在的把手臂垫到脑后,躺在软软的白色沙滩上啧啧赞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个角度的蓝色看起来也不错!”
蓝色?
我顿时反应过来,这是我今天内衣的颜色,脚一收,呸了他一脸口水沫子:“你这没节操的**猪!”
“猪?为什么是猪?有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猪吗?”
“朱祈倒过来念‘骑猪’,朱砂倒过来念‘杀猪’,你不是猪谁是?”
祈明显受到了打击,一锤沙滩懊恼不已,忘祖哀嚎:“百家姓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偏要姓朱?为什么?”
我得意的哼哼,抓起一边的帽子罩在他头顶,叫道:“呔!猪妖!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祈万分配合,合掌哀求:“大王,饶俺一命呐!”
“少废话!快到碗里来!”
“金角大王or银角大王,前世为人今生同妖,同病相怜,相煎何太急啊~~”
阳光不毒,海风轻拂,我们总会笑得很二很肆虐,笑得不像那个印象里淡漠的沐风。
有人说,遇到什么样的人,就会谈一场什么样的恋爱。
所以我肯定,二的不是我,是猪先生。
我们在马尔代夫的各岛间流窜,欣赏岛国的不同风景,说好的私奔一个月,是完全不够了,想想大卫和洋鬼子估计得疯了,祈说最后悠闲悠闲,便停在了马累。
所谓入乡随俗,跟着当地居民每天祷告5次,听他们的音乐,跳他们的舞蹈,穿着他们的特色民族服逛街。
逛逛街其实也不错,我不大爱吃甜食,也因为养生不碰冰的东西,但是祈给我买了冰淇淋,我也一样可以边走边舔。
恩!味道还不错!
正吃得欢快,祈回头看我,突然凑过来舔了舔我的唇。
我被他突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他凑到我耳边,气息灼热,声音嘶哑轻声说:“丫头,我想要……”
他每次要做的时候,都会趴在边上这样粘过来,我也一向如他所愿,但是,现在这大庭广众的他发什么情?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要我就给啊!”
这家伙真是,没见过这么好色的人!
“为什么不给我?”
粘过来要耍流氓了,这可不是母国大街,才不理他!
“你要是不给我就抢了!”
腰间的手一紧,我一急叫道:“喂!你别这样……”
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我只觉手中一轻,低头一看,一大半冰淇淋已经落进妖孽之口,顿时被噎在那儿。
祈吞下去后笑嘻嘻的望着我问:“我别哪样?”
咳!
我略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没!”
“哦,是吗?”
祈微眯双眼紧紧盯着我,伸出舌头情.色的舔掉嘴角的奶油,脸上分明写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害羞嘛来嘛”的下作表情!
妈的!又被这妖孽耍了!
心里不爽,我斜眼扫了这家伙一眼,缓缓凑近,然后出其不意,右手直攻他下.体,笑问:“你说呢?”左手脆皮“咔”的一声被我应声捏碎!
不过可惜,祈的无耻程度完全超越不了,并且不受**威胁,一把搂住我的后腰,胸膛与我的胸膛紧贴,笑道:“夫人有求,为夫必应!”说着一闪身把我往来路拽去。
和好色之妖孽相处,总是处处让人无语。
这样无忧无虑、酣畅淋漓的日子过得实在太奢侈,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十分不可思议,总有几次夜间惊醒,慌慌去看身边的他是否还在。
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毛病,或许是劳碌命,过太舒坦了就全身不舒服。
也可能,是那一天发生的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