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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戏正式开拍,我仔细用遮瑕膏盖住我的黑眼圈,开始去后台工作。
第一场是老母亲颤巍巍推着三轮车,藏在垃圾堆巷子里躲城管的场景。
老师在给邓冉化妆,便把“老母亲”安排给另一个化妆师做膝上的伤疤,让我去把那两个“城管”搞定。
后台忙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听见片场突然传来“砰砰”的巨响,突然就感觉汗毛倒竖,因为这个时候,祈就在那里。
昨晚梦里的画面幻灯片一样闪过我的脑海,我也来不及顾其他,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只见祈拿着铁锤把那辆三轮车砸了个稀巴烂,导演指着他吼道:“你干什么?”
祈踢了踢三轮车,不慌不忙说:“太新了。”
那车其实不新,漆已经脱落光了,祈说:“既然人家生活这么艰苦,就要让这赚钱工具破到没道理,除了铃铛不响全身都是大合唱,是不是特别带劲啊?”
于是祈又将三轮车扶起来,烂布条绑上断了的手把,刀子割断了刹车线,推着现如今凹凸不平、咯吱乱响的车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样看起来才有故事!”
简简单单一辆车子的登台,已经诉说了很多。
祈能计较的细节,不在乎这个场景是不是重点,都是十分值得学习的。
我从不知道祈是这么细腻的人,也经此事明白,他为何能在三年之内,由一个外行而快速变成名人。
他在很努力的发展自己的事业,他想要得到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地位,甚至达到什么样的高度,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有目标,便在乎得失。
老师看到我,疑问:“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是吗?我的担忧,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了?
第一天开拍了三场,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老师去了片场,我便一直呆在后台忙碌。
夜色将近,第三场夜拍开始,后台没事,所有人几乎都去看拍戏了,我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
人长大了之后,胆子好似都小了。
记得小学的时候,和我作对的常营被我整得半死,初中以来,这害人的事情似乎就没做过了。
我差点忘记,我是个蛇蝎心肠的不良青年了。
理了理头发,整了整着装,我起身向片场走去,直冲着导演而去。
“导演,我来了。”众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愣了一下,我未作停顿,继续说:“昨晚你不是让我来找你吗?”
我看到所有人惊异的目光,知道他们心里明白,甚至嘲笑我是个白痴。
我就是要表现出这副姿态,让他们怀疑导演想潜我,怀疑他有这种想法。
想要荣华富贵,想一步登天的人很多,导演要的不过是一个性.器,自然有人愿意为了那些前程名利甘愿去做,只要有人替了那个位置,我就有机会脱困。
再者,大家都是公众人物,像我这种满身是刺的不安全对象,我倒是要看看他会用什么方法应付,或者直接弃之。
别人都能听出个诡异,站在导演左边的祈自然也不傻,语气硬邦邦的问:“导演,你找丫头什么事,也跟我说说?”
导演呵呵笑道:“这戏里面有一个角色,我觉得挺适合沐风的,想看看她是不是愿意帮忙客串一下。”
不愧是老江湖,临危不惧,处变不惊,应对自如。
我不愿意让祈多心,也就很自然的接了导演的话:“作为这部剧的工作人员,能为这剧多出点力那是应该的,导演客气了!”
“谢了!帮大忙了!”
“有事您吩咐!”
懒得再瞎扯,我转身走了。
祈追过来噼里啪啦的问:“怎么回事丫头?昨晚你什么时候碰见导演了?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想干什么……”
“有问题一个一个来行么?”
显然祈没这情绪跟我坐下来慢慢说,指着导演的位置凶巴巴的问:“他是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你脑子有坑么?”我白了他一眼说:“他昨天只是让我帮个忙而已。”
“你的职务是化妆,他干嘛让你演戏?你竟然还应了!你这资质行么你?瞎掺和什么呀?”
“我的资质怎么了?”
这家伙夹枪带棒的也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然后他左右四顾,拉着我到了他的房间把门反锁,盯着我开始发疯。
“想客串的人多了去了,找你一个工作人员干什么?我不准你去!老老实实做你的化妆助理!拒绝他!马上拒绝!”
我任他一个人牢骚,往沙发里一坐,拿起一个苹果就啃。
他原本有些气急败坏,看到我这副淡淡然的样子,倒是突然冷静了,坐到我旁边抢了我的苹果哇哦就是一口。
我想我这副自在随和的样子总算让他放下戒心,开始接受我演戏的事了,不过他一向以损人为乐,嗤笑我:“看你能演出什么东西来!”
“演的好不好,要看你场景烘托的妙不妙。”
“你这话倒是给自己铺了好厚的退路!万一他让你拍**,我倒是可以给你当床伴!”
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你这种没节操的家伙,没定力别挑战这难度,省得现场丢人!”
“怀里的要是国色天香就罢了,你这档次的我放心!”
祈说着丢掉苹果,一展双臂,一如三年前站在我家的破院子里的那副下作的姿态,笑道:“三年没尝到这滋味了,哥已经敞开胸怀,丫头要不要过来回味回味?”
这无耻小人!
我抬脚就往他**上踹,这小子逃得挺快,哇哇叫道:“丫头使不得!踹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我呸!这混蛋真特么找残!
可事实证明,我是打不过这混蛋的,结果被他从后面抱住,直接脚尖离地被他摔到**。
他把被子扬起来盖住了我们,压在我身上说:“今晚你就别走了!”
这是一种暗示,他将整个气氛搅合的暧昧不清,我也不是三年前的我,因为没有经历过而可以平静如水任他索取。
人是在成长的,而且成长后的环境不允许我们任性,所以当他吻下来的时候,我偏侧了头,说:“你玩过火了,放开我。”
不允许他任性,是因为我们之间现在隔着的,不再是我刻意推开的距离,而是导演。
如果今天我在这里呆久了,势必会引起猜忌,也就会给导演抓住把柄陷害祈。
我不知道他会拿我们之间的事闹出什么讨人厌的事,我只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的社会经验和谋略,是远远斗不过他的铁腕。
我若是不小心,粉身碎骨的,就是祈的前程。
祈却不打算作罢,嘴上讨不到甜头,便伸手到我的衬衫里去吃豆腐,呵呵笑说:“丫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勉为其难主动满足你喽!”
如果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是取决于这个女人的推拒,那么我想,在他的牵制下挣扎,并不会让他罢手。
我和祈相识十二年,即便不想用语言去伤害他,但这个时候,我别无他法。
就当我准备使用非常手段阻止他的时候,祈却停止了动作。
他的手掌附在我左侧胸腹处,递来的丝丝暖意很是安稳,而他的表情却不能用“好”来形容。
然后,他猛然揭开掩着我们的薄被,扯崩了我衬衫的纽扣,看着我半裸的身体,眼中没有任何情.欲。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的身体。
自小我的身上就总会出现伤痕,可因为我是属于不留疤痕的那种体质,便很少在我身上找到被虐的痕迹,可眼下这个却不同。
伤的太深,是无法痊愈的。
这是那一年,疯了的卓在我身上留下的,二十三厘米的刀疤。
祈问我:“这是谁伤的?”
他眼中的愤恨,颤动着血光,我似乎能感觉他的咬牙切齿里,有股生吞活剥的危险东西在里面。
我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死了。
很多很多的无奈,很多很多的怨恨,都在他们的死亡里得到了平静。
这些都不是我们该去追忆的东西,可昨晚的梦让我无法冷静。
我知道我变自私了,难以入眠坐了一夜,我想过了,任何人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有意的还是迫于无奈,他们都可以受伤或者死去,但祈不行,独独是他,我不想看到一丁点儿的问题。
祈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却伸手缠住了我的十指,将脸埋进我的胸口,静静的,静静的。
若不是握着我的手递来的力度,我会以为他就这样睡着了。
然后,他微微动身,轻轻吻了我这丑陋的疤痕,声音略带了嘶哑,说:“丫头,千万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让我心口突突的发疼。
我没想过死亡的事情,甚至当卓的刀子划过来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会死。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对自己顽强的生命力自信不已,还是起过自杀念头的我根本不在乎生死。
可这一刻,看着这样的祈,我觉得活着其实也不错。
为什么?突然很想将他紧紧抱住呢?
为什么?全身的神经都崩到了极限呢?
我困惑,我不解。
以至于祈侧身躺过去时,将我搂紧怀里的这一系列动作都未曾察觉。
我只知道,他所触碰到的任何地方,都滚烫的快要着火似得。
我想,我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