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十九章 柱石

第十九章 柱石


军婚霸爱 单身妈咪:总裁别太坏 婚然心动:萌宝小妻子 毒舌宝宝童养妻 盗墓总司令 影子游戏 回忆搁浅在无法触及的昨天 谁的情深为你筑城 南方有嘉木 暴力前

第十九章 柱石

且说脱脱盛气入朝,至殿门下舆,大步趋入内廷,不料被司阍的宦官,出来阻住。脱脱怒叱道:“我有要事奏闻皇上,你为何阻我进去?”宦官道:“万岁有旨,不准外人擅入!”脱脱道:“我非外人,不妨入内。”宦官再yu有言,被脱脱扯开一旁,又见一个番僧迎面前来阻挡,正是那珈磷真,脱脱见了番僧,已自怒火万丈,看他竟敢阻拦,便劈面一掌打开,竟自闯入。

这时候的元顺帝,正在秘密室演法,忽闻宦官报道:“不好了!丞相脱脱来了!”顺帝喘息着道:“我,我无暇见他!司阍,司阍何在?如何令他擅入!”宦官道:“他是当朝首相,威焰熏天,何人敢来拦阻?”顺帝无奈道:“罢了!罢了!我便出来,你速去阻住,教他在外候着!”宦官出去,顺帝方收了**,着了冠裳,慢腾腾的出来。

只见脱脱怒目而立,所有哈玛兄弟以下,俱垂头丧气,顺帝出来时,他还在不住口的大骂,见了顺帝,便上前来叩谒,极力规谏,以至于痛哭流涕,最后说道:“现今天下ri渐糜烂,张广信窃据川陇,刘福通出没汝颖,徐寿辉扰乱江淮,方国珍剽掠温台,张士诚盘踞高邮,剧盗如毛,剿抚两难,变异迭兴,妖寇ri炽,非陛下行乐之时,陛下亟宜任贤去邪,崇德远sè,革哈玛兄弟职,逐西番僧等,以杜yin乱!方可拨乱致治,易危为安,否则为祸不远了!”

但此时顺帝早已鬼迷了心窍,那里能够听的进去,只敷衍说:“你暂且退下,容朕细思。”众人只得退下。

不料脱脱甚是执着,自此以后,也不回河间,整天跑来朝堂之上,不住规劝,搅扰的顺帝再也无法行那秘密法,心中很是不爽,恨透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过了半个月,恰好东南军情紧急,顺帝乘机下诏,命脱脱率兵百万,再下江南,讨伐张士诚。脱脱领命,临走时,兀自喋喋不休地罗唣,要顺帝削哈玛兄弟的职,驱赶番僧,却被顺帝敷衍了过去。一等脱脱出京,猴急的顺帝便迫不及待地直扑向那秘密室,抱了几个**,去行那秘密法去了.

此时元兵训练已成,军容甚是整肃,兵强马壮,旌旗蔽ri,来到江苏后,连败张士城六阵,直打到大周的都城高邮城下,将城池团团围住。

那张士诚却也是条硬汉,不畏元兵如海cháo般的声势,咬牙死战,高邮民众也担心脱脱破城之后,再行那徐州屠城惨事,竭力襄助,一时间,双方僵持到了一处。但元兵毕竟势大,张士诚逐渐抵挡不住,高邮城岌岌可危,破城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脱脱正拟策励将士,指ri破城,忽闻京中颁下诏敕,命河南行省左丞相太不花,中书平章政事月阔察儿,知枢密院事雪雪,代统脱脱所部兵。脱脱正在惊异,帐外守卒,又报宣诏使到来,军中参议哈刺干,料知此诏必加罪脱脱,忙向脱脱密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丞相只管一意进讨,休要开读诏书:若诏书一开,大事去矣!”脱脱却道:“天子有诏,我若不从,便是抗命;我只知有君臣大义,生死利害,在所不计。”言毕,遂延入宣诏使,跪听诏命,诏中略称丞相脱脱,劳师费财,不胜重任,着即削去官爵,安置淮安。

脱脱几乎是一手创建了新的元兵,平素善待士卒,训练得法,在军中的威信极高,可以说,在元兵屡屡战败之际,惟有他打败了强大的红巾军,成为了军中的战神,是全军获胜的信心所在,所以在听到脱脱被解职流放的消息后,全军上下先是惊谔,既而垂泪,更有以自杀相抗的军官,但诏令已出,无法更改,脱脱只好将部队交给太不花,自去淮安,不料在路上诏令又到,改徙云南,行到半途,又来了诏命,赐了杯毒酒,就此去见长生天了。

脱脱的解职,自是因为朝中反对势力,特别是哈玛、罗桑、奇氏等人的构陷,他们当然不甘心等脱脱回转来收拾他们,而元顺帝本就反感脱脱碍事,现在又沉迷yinyu之中,昏沉之际,也不愿意他回来搅自己的好事,竟稀里糊涂地听从了哈玛等人的话。本来,顺帝也非一个不明事理的昏君,也深知脱脱的贤明,但陷入私yu中不能自拔,这yin之一物,果然极是了得,至此,罗桑和金惠莲的计谋大功告成,两人的地位和势力复又大涨。

这次事件,实是蒙古人自折柱石,彻底断送了元朝恢复天下的希望,同时,也将蒙古人赶出了中原,庞然大物的蒙元因此而轰然倒塌。

却说河南行省左丞相太不花既没有威信,也不懂军事,来到军中后,只知道纵兵在附近劫掠以中饱私囊。他为得到此职,给了哈玛兄弟巨额的贿赂,现在当然要乘机补回来,下面的士兵见主帅如此,再也无心攻城,军心和军纪陡然下落,以至于涣散,各统兵将官也不再听从太不花的指挥,各自为政,学那太不花四处抢掠,以捞取好处。不多时间,元兵便沦落为一群乌合的土匪。

张士诚探知敌人的变化后大喜,乘机帅军攻了出去,元兵军心已失,霎时间便既崩溃。此时的军法按照成吉思汗的大扎撒制定,对失败的军人处罚极严,因此,百万大军中很多人干脆投了张士诚,其他的不是投了其他军队,便是跑的不知去向,回到北方的极少。张士诚只半月间便众至百万,其中更有训练jing良的元兵,势力大涨,在历史上,元廷从此再也没能撼动于他,而费了无数钱粮,辛苦训练的百万大军,也就此灰飞烟灭。

而在其他战场,情势又自不同,脱脱征战徐州时的麾下猛将刘哈喇不花,在河南连败刘福通,打的北琐红巾几无还手之力,眼看着就要被赶出河南,不料哈玛兄弟又受了贿赂,将刘哈喇不花招回解职,另派了个无能的将官,结果刘福通死里逃生,将元兵击退,恢复了失地,不但重新在河南站住了脚,而且势力也是急速扩张。

天完和方国珍却是和元兵互有胜负,僵持在了一处。

张广信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在接到情报以后,立即下令,命诸世杰部出兵天水,向西夺取金城和整个甘肃,向北夺取宁夏;徐达部向西夺取成仓和向北夺取平凉和庆阳;傅友德一部和冯国胜一部共计十万人调到秦岭以北,协助徐达守卫汉中的北门。其他两个集团军不做变动。

此次战役由毛贵担任总指挥,冯国用为参赞军师。

汉中原元廷万户府一间不大的密室里,诸世杰和徐达两人激动的满面通红,傅友德和冯国胜神态严肃,而此役坐壁上观的赵普胜却是闷闷不乐,张定边离的太远,没有参加会议。这是出兵之前的最后一次会议,此时,会议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张广信向冯国用点了点头,冯国用便站起来说道:“按照此战的方略,诸世杰部向西要打到玉门关,向北要到蒙古大草原的边缘,为正义军辟地千里,如此,天下三分,而我居其一了。而徐达和傅友德的进攻则是防御xing的,既消除了诸世杰部背后的威胁,又关上了秦陇两省的大门,同时,也同傅友德一部和冯国胜一部一起,从南到西,隐隐对关中形成包围之势。整个战役主要是围绕着两处进行,既金城和成仓,须得集中兵力,先破了这两处,然后才能进行其他的行动,这一点,两位将军须得仔细,其他的,就无须多说了。”

两人站起身来,肃然应命。于是,众人便将目光投向了张广信。

张广信却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向在坐的众人坚定地点了点头。面对这些历史上天才的军人,实在是没必要饶舌。

次ri,众将便分别回营,调兵谴将。毛贵与冯国用也离开了汉中,冯国用坐镇秦岭以北,毛贵却是往天水而去。

养jing蓄锐一年多的正义军,终于出动了。

(羊皮感慨:现在大陆的祭孔大典仪式,是跑去韩国学来的.上天作证,曲阜孔庙两千多年来,唯一一次被洗劫,就是在文革期间,其他的,无论是穷凶极恶,毫无人xing的贼匪,还是那些胡人,蒙古人和满族人,甚至ri本人,都对孔庙礼敬有加,不敢稍事亵渎.稍微夸张些说,那孔庙可是汉文化的象征和汉人的jing神支柱啊,这些,与本章元顺帝杀脱脱,有异曲同工之妙.羊皮才力笔力有限,不能道出胸中郁闷之万一,惟拳拳之心,与读者大大共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