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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暗沉如墨的夜色。
山上仅有不知名的虫子在低回地鸣叫。
山道上一辆黑色的积架利落地转入了山庄的雕花铁门前。
门房的保镖立即站了起来,大门遥控应声而开。
数位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到了门前,恭敬地打了招呼:“三少。”
车子在门前停了几秒,车子的男子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搁在窗沿上,手上的烟跳动着红色的微光,他点了点头,车子便向宅子里滑了进去。
宅子屋檐前的灯光一闪,家里的纪榆走了出来:“三少。”
陈自谨下了车,纪榆上来同他说:“青云堂的定哥在等您。”
陈自谨今晚应酬到这样晚,没有想到,屋里还有人在等他,应了一声,便往宅里走去。
林定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那个清秀修长的男子映着柔和的灯光走了进来。
他站了起来:“三少。”
陈自谨对他笑笑:“阿定,什么事要你等到这么晚?”
青云堂的这个管事斟酌着开口:“三少,义哥不在帮里,我只好等您回来。”
陈自谨在义云的四堂七口中并不担任任何的职位,甚至帮中的日常事务,他也不太过问,他所负责的,是义云的市上的公司。
但是如林定强般老练,怎会不知道,在整个义云帮,义老大不在家遇事必定请示三少的规则。
义云帮中人人都知道,杜义对三少的倚重,如同左右手。
陈自谨靠在沙发上,燃起了烟,对着仍站在一旁的林定强:“坐下吧。”
林定强从一旁的档案袋中掏出了一份文件:“三少,义哥吩咐要查的这个人,已经找到了。”
陈自谨吸着烟,把那几张纸接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那个名字,脸庞轻微地**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一张一张地翻着,脸上的表情高深难测,不知不觉间,把烟摁灭在了手边的烟灰缸中。
一会,他把档案收了起来,对着林定强温和地说:“我知道了,辛苦了。”
林定强很识趣,站了起来:“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三少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似有些疲倦,点点头,不再说话。
厨房的刘妈走了出来:“三少爷,消夜留了银耳官燕。”
陈自谨站了起来:“我不饿,给阿定盛一碗吧。”
他转向站在一旁的男子:“阿定,天气冷了,吃点消夜再回去。”
天气渐渐冷了。
杜义带着重阳去了外地出差。
已经第六天了。
早餐陈自谨独自坐在明亮的前厅喝咖啡。
桌上搁了一份报纸。
财经版上赫然的标题——“富扬集团疑做假帐,相关部门已介入调查”。
陈自谨慢条斯理地撕了一片吐司,随手一翻就翻了过去,喝光了杯中的**,出门上班。
杜义今天会回来,明天出席皇都酒店的奠基仪式。
今日的工作做得飞快,和各个部门开会再次确认了仪式的流程,中午与几个政府官员吃了饭,他推掉了晚上的应酬,七点钟就驾车往太平赶。
宅子如他所料的灯火通明,隐隐的欢笑声传来。
他一脚踩动油门,车子直直地开到了大门前,嘴角有隐约的笑意。
他站在了大厅的门前,杜义立刻发现了他,冷锐的眼光看了过来。
润叔上来接过他的外套:“少爷,可算今天回来得早,义少爷吩咐等您回来再开饭呢。”
杜义站了起来,对他笑了一下,灯光影射下来,刚刚深邃脸部轮廓中的阴霾都烟消云散。
“阿谨,都等你回来呢。来来,过来见见小坪。”
他的手上,拉着一人。
一个男孩。
约莫二十上下的男孩,年轻清新的一张脸。
陈自谨看到那张脸,比资料上真实了无数倍的脸。
脸上的笑容自然而然地漾了开来:“阿义,我还说要回来告诉你呢,没想到你都找到了小坪。”
心底明明很高兴,却有钝重的痛。
杜义很是高兴:“小坪,过去见见你谨哥,我们三兄弟,他是老三,当年还要叫你哥一声二哥的。”
那个挺拔得如同树一般的男孩被推了过来,还有些羞怯,鼓起勇气喊了一声:“谨哥好。”
男子清秀的脸上神情是平静的微笑:“小坪,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你哥托付我们照顾你,以后,你就把这当家吧。”
眼前的男孩,乖巧地点点头,充满感激地望着他和杜义:“谢谢义哥,谢谢谨哥。”
“还这么客气。”重阳笑着插了进来:“大家都饿了,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