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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暗夜。
面目模糊的男女永远是迷幻的表情,人人都在这找到了自己的天堂。
二楼栏杆边的座位上,一个清俊的男人正独自喝酒,白皙的脸庞在五彩的灯光中一片迷离。
他神色轻松,姿态肆意,手中的烟一直不断地燃烧,看起来同每一个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没什么两样。
仅仅是那双眼眸,清亮得跟这样奢靡的场合格格不入。
坐了许久,他微微地眯起了眼,门口,穿着黑色恤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灯光打亮了他英俊坚毅的脸,杜义丝毫不看一眼这颓放的人群,径自往楼上走。
他锐利的眼迅速地扫了一圈,迈开步子朝他走了过来。
“阿谨。”他走过来劈头就问:“你他妈耍什么少爷脾气,兄弟有什么做得不对你可以骂,你他妈一句话就让阿宇回来,你让他以后怎么混?”
陈自谨手指握住了被子,压低了声音:“他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他回去有什么奇怪的。”
“我让他跟你,不是让你这样呼来喝去的!”杜义奋力拉开了椅子,坐了下去,震得几个酒瓶哗啦往下掉。
陈自谨压抑着怒火,端起酒一口干尽,丢在了桌子上:“杜义,你不要太过分了!是谁呼来喝去了!你从除夕开始听他汇报了几个月我的行踪,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他妈烦死了!”
他一脚踹翻了地上的瓶子,摔开椅子站了起来。
杜义飞快地起身,拉住了他。
“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杜义将他拖回了位置上,脸色不祥,他抽过了桌上的烟,点着吸了一口,才说:“我春节在家,担心你自己在家过春节过得不好,所以才问了问阿宇。”
杜义刚刚跑了几个场子,彻夜没睡熬得眼底有暗红的血丝,语气也不似平时的嚣张,带了几分恳求的意味。
陈自谨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杜义坐近了他,伸手揽过他的肩,语气中有焦虑和迷惘:“阿谨,你跟那个女记者,什么关系?”
陈自谨挑眉笑笑:“没什么关系。”
“你一个月跟她喝了三次咖啡,吃了两次饭,每次还送回家,还没关系?”杜义烦躁地推了推桌上杯盘狼藉。
“阿义。我有交朋友的自由。”平淡的语调掩盖一切心思。
“你他妈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突然想通了,发现女人其实抱起来软香得很,其实比男人滋味更好吗?我是不是要恭喜你了。”杜义嘲讽地笑。
陈自谨不欲同他谈这个话题,更加受不了他一冲动就出口伤人的习惯,起身要走。
杜义扯住他:“够兄弟的话改天带出来大家见见啊,这么藏着掖着做什么。”
陈自谨猛地转身,手紧紧地握成拳,尽力地压制着自己:“杜义,你以后少叫人跟着我!我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是我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是吗,这么气愤啊,那你当初让人跟小坪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人家的感受呢。”杜义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对他冷酷地笑了笑。
陈自谨的面部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皇都酒店入夜之后永远都是热闹非凡的。
金碧辉煌的门前,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门前,泊车小弟马上跑了上去,看清楚来人之后,带了一丝惊讶,更加殷勤地喊了一声:“义哥来吃饭啊。”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一个明媚的女子微笑着下了车。
身后蹦下了张小坪,聒噪地问:“义哥,今晚要吃什么啊——”
一行人刚刚走到大堂,经理已经迎了上来:“杜先生,今晚过来吃饭啊,我已经吩咐给您留了雅阁,今晚上三少也在呢。”
“王经理,我们坐大堂就好了。”重阳开口,用眼神询问着身边的杜义,杜义点点头,她接着说:“大堂热闹些,不用特意留位子,我们就是来吃顿饭而已。”
经理点点头:“义哥,四小姐,小坪哥,这边请。”
刚走到二楼的转角,张小坪就喊了一声:“谨哥!”
正站在楼梯转角要往上走的一行人停下了脚步,站在中间的陈自谨,俊雅的容颜有些微的怔仲,他很快同身旁的人点点,走了过来。
“阿谨。”重阳唤他:“同谁吃饭?”
“运通的老总,公司的货运要同他们协商一下。”他平稳地回答,又问了一句:“重阳,你们来吃饭吗?”他看着女子,刻意忽视了她身后站着的杜义。
“恩。”重阳笑笑:“你应酬到什么时候,等下有空一起过来坐,很多天不见你回家了。”
“刚刚开始而已。你们慢慢吃吧。”
杜义独自走开了去一边吸烟。
陈自谨拍拍小坪的肩膀说:“小坪,吃多点啊。”
张小坪嘿嘿地笑:“谨哥,你明明知道我最爱吃皇都的菜了。”
陈自谨笑笑,温和地说:“那我先过去了,重阳你是美食家,发现那里做得不好的,直接告诉我。”
重阳开心地答应了一声,便往一边的杜义走去,她挽着他的手臂,在大堂另一桌要了靠窗的位置。
小坪跟着他们坐到了桌子上,点了一堆的菜。
服务生开始还殷勤地在周围转,被杜义的冷眼看过几次后,便不敢再来转悠,三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又喝了酒,一直坐到了近十一点。
“小坪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重阳望了望走廊,小坪喝了酒老跑洗手间,这次已经去了近半个小时了。
“重阳姐。”小坪回来马上说:“刚刚在洗手间看到谨哥,他好像喝多了。”
“醉了没有?”重阳关切地问。
“我不知道,没有吧,他还认得我。”小坪答了一句:“但我见他在吐,好像挺难受的。”
“从七点喝到十一点多,这样喝下去怎么得了。”女子秀美的眉皱了皱,伸手推了推身边的杜义:“阿义,你们最近是怎么回事,见了面话都不多说一句,你是不是又惹恼阿谨了。他最近工作怎么这么忙,家都不回。”
“我听宇哥说谨哥年前丢了几单生意被义哥说了。是吗?”小坪问了一句。
杜义的脸彻底黑了下去,口气火了起来:“你他妈懂个屁!”
重阳开口说:“怪不得他工作这么拼命,阿义,你去,想办法让阿谨别喝了,公司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何必事事亲力亲为。”
“让他喝个够。”杜义一动也不动:“他不是很能喝吗。”
重阳伸手推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胃不好,还让他这样喝!”
杜义脸变了变,忍不住喝:“好好来吃一顿饭,你闹什么!”
张小坪已经站了起来:“重阳姐,我去吧。”
重阳见杜义黑着脸,也不敢再惹他,只好说:“那也好。”
张小坪一溜烟跑了。
两分钟之后,张小坪跟在陈自谨的后面,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偷偷对着重阳比划了胜利的手势。
陈自谨的脸已经是胭脂般的熏然,杜义望了他一眼,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下胯不可抑制地胀大。
陈自谨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问:“你找我有事?”
却是对着杜义。
杜义正专心忍耐着自己的弟弟,冷不防他一问,看到张小坪的眼色,只好冷着脸找了个借口:“晚上回家里一趟,我找你有事。”
陈自谨说:“晚点还要陪老品去桑拿,今晚会很晚才有空。”
“那明晚回来也行,随便你。”杜义不耐烦的语气。
张小坪插了进来:“谨哥,你们怎么都不吃饭的,专门喝酒的,来吃这个口蘑焖豆腐,很好吃啊。”
陈自谨答应了一声,说:“喝酒都饱了,哪里吃得下。”
转头问重阳:“酒店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重阳笑着说:“很好很好,阿谨你别操心了,坐着偷一下懒吧。”
陈自谨摸出烟,吸不到一半,秘书就过来小心地催促。
他起身离席,重阳关切地叮嘱了一句:“别喝太多酒了。”
他笑着点点头,眼光扫过席间,那个一脸桀骜的男人还是沉郁的神情,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作者有话要说:杜哥还不吃醋就不是男人了,杜哥小宇宙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