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10章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第110章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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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于是她只能睁眼盯着房顶,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以及烛渊所说的话再重新细细咀嚼一遍。

哎,龙誉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到了圣山之后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弱了,中个蝎毒也昏了整整一日,而且据那个白面小男人的话说,她这一滩烂泥的状况要持续到明日午时,没办法,谁叫她一时猛了,不知被多少毒蝎蛰了,只是昏迷一日再瘫一日而不是把命丢了就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认了。

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有人温柔对待就变得矫情了?虽然那温柔半真半假。

他没有将她扔下圣山,那是不是就证明小圣蝎给她的考验通过了?可她除了当了累赘之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到,这考验还会通过?若是通过了,这还算是考验吗?考什么验什么?

可偏偏那个白面小男人没有给她个明确的答案,就这么留着她自己猜度结果了。

还有,她对他说的那一番又一番话,也只有在这夜深人静时,她才会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她还记起了在台凯醉饮了那夜,她就是紧紧搂着他不撒手,而一向阴晴不定的他也就那么任她搂着,听她没完没了的叨叨。

龙誉想,或许就是在台凯的时候,她真正的对他动了心吧,否则她不会给他吹那表达男女情爱的夜箫,不会给他编花环,不会给他亲自烧菜,不会为他唱歌,更不会为他跳舞,只是当时做那一切的时候是不知不觉,此刻才是后知后觉。

可为何她会动心?是因为他对她那半真半假的温柔?还是因为他心底那深埋的哀伤?她明明就决定这一世人不需要情爱,却又这么不知不觉,对某一个人上心了。

她想不明白,也理不出,她只知道,如今,她喜欢他,她在乎他,她心疼他。

那他对她呢?也如她对他那般吗?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感情得到回应,她再怎么将事情看得开,她也希望她的感情得到对方的回应。

那他是回应她了吗?他明明那么恨她,明明是为了眠蛊才会迁让她。

可他心里若没有她,又怎会在雾踪的时候将她推开而独自承受所有的蝎毒?若他心里没有她,又怎会对她说那样一句几乎能让她窒息的话。

我愿意将我的性命交给阿妹来守护。

她一直以来就不是理性之人,单单这一句话,就能使她沦陷,就像是面对四面之敌时他毅然决然的将他的后背交给了她,如何能不让她震撼?

可无论如何,她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就会直面自己的心,不退缩不逃避。

而一旦明了了自己的心,她发现自己竟是那么在乎他,一想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想到他那些她所不知道的过往,她的心就疼得无法自控。

忽有轻浅的银铃声响起,龙誉知是烛渊来了。

“阿哥为何总喜欢在夜里出没,活像白日里见不得人一样。”龙誉提力想动动身,奈何还是无济于事,心下便不由得烦躁,一烦躁嘴里也没好话。

“自认为本人见光死。”烛渊左手端着一只陶碗,玩笑回道。

“……”龙誉想不明白他这种性子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烛渊走到屋里的桌子旁,拿起摆放在灯台旁的小木棍,拨了拨浸了豆油的棉芯子,火光顿时便亮了许多,烛渊这才走到床沿边坐下,而后就这么保持着手捧着陶碗看着龙誉的举动,龙誉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这举动,该是要给她喂药?为何又没有下步动作了?

“阿妹,你没洗澡。”于是这么沉默的半晌后,烛渊拧着眉抛出了这么一句绝对有损风月的话。

“废话。”龙誉也不觉不难堪,翻了翻白眼,“废话,我昨日昏了一日,今日又无法动弹,怎么洗,谁帮我洗?我现在是想解决大小问题都成问题——”

“砰!”龙誉的话还有说完,烛渊黑着脸将手中的陶碗重重搁到了龙誉身边,而后站起身,迅速往后退开一步,活像**的龙誉是什么近不得的脏东西一般。

而他这一搁碗哪里是搁,简直和扔无疑,陶碗里的药汁猛地一晃,碰在碗壁上,而后顺着碗壁往外一晃,一半的药汁便晃到了龙誉的脸上,再淌到了颈窝里。

“你——”龙誉被烛渊这突然的举动气得有些气结,什么矜持温婉从来都和她不沾边,当下便恶狠狠地瞪着烛渊,怒道,“我又没叫你把着我解决问题!再说了我还没说完!门外不是都有人吗!”

气死她了!怪洁癖白面小男人!她就算暂时动不了也还不至于把自己恶心了!她只是觉得成问题,没说她今日没解决过问题!

“脏死了,嫌弃。”烛渊毫不掩饰心中的嫌弃,一并表示在了面上,让龙誉气得想要跳起来咬死他。

“没叫你理我,嫌弃的话你就走远点!”可恶!该死的白面小男人!若是她能动了,一定掐死他!

烛渊就站在离床一步之距的地方,又是拧眉定定看了龙誉片刻,最终还是又坐回了床沿上,拿起了那碗已经泼出了一半的药汁,将另一只手穿过了龙誉的颈后方。

龙誉立刻将脖子往里一扭,不让烛渊的手臂碰到她,依旧咬牙切齿,“别碰我!”

现在才要喂她吃药?不稀罕!

然而她一个全身动弹不得的人哪里拗得过烛渊,只见烛渊毫不犹豫地扶上了她的肩,将她扶坐了起来,而后扳过她的脸,将药碗凑到了她的嘴边。

龙誉紧闭牙关,誓不妥协,嫌她脏就别碰她,混蛋!

“阿妹要是再不张嘴,我就打掉你的门牙。”烛渊看着龙誉那沾着药汁的脸,颈窝还有头发,无比嫌弃,以至于连说出来的话都冷得有点……搞笑。

龙誉一怔,门牙?要是没有门牙,那说话不得漏风?好丑。

好吧,门牙要留着,还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早喝了药能早些有力气来掐这个可恶的白面小男人,骨气这种东西,该丢时就不要紧紧揣着。

于是,龙誉用鼻孔不屑地哼了一声,才没骨气地张口,含住了碗壁,而后烛渊就毫不温柔地将那半碗药汁往她嘴里灌。

不是喂,不是倒,而是灌,那手就那么用力一抬,那半碗药汁便一次性灌入了龙誉的喉中,龙誉吞咽不急便呛住了,连连咳嗽,而那还未来得及吞下的浓黑药汁便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烛渊的脸更黑了,眉心也拧得更紧了,再一次将那陶碗重重搁下,撩开盖在龙誉身上的薄被,那原本拿着药碗的手便穿过了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从**横抱了起来。

龙誉一惊之下咳得更甚,将残留在口中的药汁喷得烛渊满前襟都是,烛渊抱着她大步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仍旧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脏死了!”

龙誉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便将自己整张嘴往烛渊身上蹭,感受得到头顶上传来的气息更沉了一分,便窝在烛渊怀里偷偷笑了起来,脏死你,恶心死你!哼!

烛渊感受得到怀中的龙誉在偷笑,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小家伙,也会耍弄他了。

之后龙誉才发现烛渊抱她去往的方向是蚩尤神殿的方向,渐渐笑不起来了,拧着眉,沉声道:“阿哥将我带回我那小屋吧,我哪儿也不想去。”

蚩尤神殿,他这般抱着她出现,被他人瞧见了,该说有违教规了,她不想给他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阿妹这是在紧张我还是在紧张自己?”烛渊脚步未停,语气如常,眼神不凉不愠,“在圣山,没有人敢对我说一个不字。”

龙誉缄口沉默了,她当然知道他在圣山的威力,多说也无异,只是不知他将她带到蚩尤神殿是干什么去。

也正如烛渊所说,但凡见到了他们的人只是恭敬地低头站到一旁,连抬头多瞧他们一眼都不敢,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而当烛渊进了蚩尤神殿往泉去的甬道拐时,龙誉终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一张脸再怎么厚皮也还是慢慢涨红起来。

能洗澡她固然是高兴的,可是,蚩尤神殿内只有他自己一人,那就意味着帮她宽衣解带的是他,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阿哥,放我下来,我不脏,我不洗澡!”龙誉一张小脸又红又拧巴,吼道。

虽然她曾无耻地在他面前袒胸露背,可那时情况不一样,她如今明白了自己的心,再怎么没脸没皮,也还是会觉得羞臊。

总之,就是两个字,丢人!

“我嫌弃你脏,必须洗。”烛渊斩钉截铁地回驳了她。

就这么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湿雾缭绕的泉边。

烛渊无视了龙誉没有任何效果的言语反抗,微微弯下身将龙誉放坐到了石凳上,让她的背抵在石桌边沿上以防她往后仰,自己则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双手放到了她的腰带上。

“不行!”龙誉低着头,凶狠地盯着烛渊放在她腰带上的手,面红耳赤地大声制止道。

只是她这叫了等同无声的反抗,无效,烛渊只是微微抬眸平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像做一件及寻常又极熟悉及顺手的事情一般开始慢慢解开龙誉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无谓道:“阿妹紧张什么?还是怕什么?”

“你你你——你无耻!拿开你的手!”龙誉又羞又恼,多想将已经将自己腰带解下了的烛渊一脚踹开,可是蝎毒仍使得她的身子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偶人,很是无可奈何,“拿开!拿开拿开!”

“哎,阿妹,怕什么呢?”在烛渊眼里,龙誉的一切反应都好像在无理取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解下的龙誉的腰带放到了身后的石桌上,竖起食指在龙誉润泽小巧的唇上轻轻按了一下,而后食指再慢慢往下移,在指间要达到那美好地带的时候猛然止住,停在她的锁骨下方,浅笑,“阿妹还怕我瞧见什么呢?不是都已经让我瞧过了么?”

龙誉被烛渊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子快烧了起来,她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羞过,咬着牙恨恨道:“那,那不一样!”

上一次是怒了赌气,而且上一次她心里坦荡荡,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不一样,她都明明白白地说了喜欢他,再这么袒胸露背的话就是不知廉耻!

几天之前她还敢没脸没皮地扑他咬他,从没觉得羞臊脸红,可现下他只是指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她竟就觉耳根发烫,这种感觉让她烦躁,也让她气恼,偏偏只能听之任之,反抗不得。

“有什么不一样?”烛渊微微挑了眉,指尖慢慢往下移,移到了龙誉上衣的盘扣处,嘴角勾起一抹玩笑的弧度,“阿妹这身子板前后无异,无料可言,哪里还用得着羞涩。”

“没脸没皮不羞不臊才是阿妹的本色。”在烛渊的戏弄中龙誉气得七窍生烟,双眼紧紧盯着烛渊那白皙的手指,盯得近乎要滴出血来。

龙誉身上所穿的是右衽宽袖上衣,为行动方便她将宽口的上衣底部用腰带缠住,此刻那上衣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上衣的下部便宽松起来,因着那身前的微微隆起而使得上衣下部微微往上抬了些,露出肚子上那小小的肚脐窝,且因为那盘扣正正好自她胸前斜到右腋下,故烛渊的手指此刻便正正好停在的是她身前那微微隆起的小坡上。

龙誉的面色已是由红转绿,再由绿转红,不再说什么,而是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眸子里慢慢弥漫上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