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相辱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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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相辱以默
第二十九章 相辱以默
姜林依然坐在电脑前,两边耳朵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将耳塞戴上了。谭艺深长的倒抽入一口凉气,像是哭累的样子走到衣柜旁,静静的看向窗外,心中己经憎恨起了她的丈夫,这个如今已不在乎她心情的男人。
她伸手取下姜林的耳塞,问他:“你心里想的什么都说出来吧,我不想整天面对一个没有任何语言的人,对我或者是我的亲人有什么看法你可以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不要总是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仅你憋着难受也让我看着烦。”
“我说了有用吗?我一直在说让你不要去卖那服装了,可你不还是一直坚持着吗?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你那么多年的学业去做那工作适合吗?让我的朋友、你的朋友怎样去想你,我的家人怎样去理解你。”姜林也许觉得自己应该把内心表达出来了,所以放下手里的鼠标,与妻子面对面的站着说。
谭艺摇摇头,像是终于明白了丈夫冷淡她这么些天的原因,她很不可思意的退后两步,泪又一次无声的掉下。她一直以为丈夫很支持她的工作,可是现在才知道事实是如此,她的心不免痛了又痛,竟让她一时无话可说了。
姜林泄气的纂下头,道:“你卖衣服让我在朋友们面前怎么说,你是一名大学生呀。谭艺,换个工作吧。”
“卖衣服怎么啦,那也是一种职业,我喜欢我坚持,在这个行业里我就不信闯不出我的天地。”谭艺虽然流着泪,但语气却很豪迈,她突然立正了身子,像是猛然间被某样东西给激发了。
“好好好,你坚持你坚持吧。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你看你做的是个什么工作吧。”姜林气愤的拿起鼠标在桌上泄愤的‘砰砰’敲了几下,拿过耳塞筐在耳朵上,不再打理开始收拾地上残渣烂碗的老婆。
谭艺本想不管了这一地的,但刚刚她竟突然有了要自立、自强的意识,当她立正身子时她的脑海就闪过了无数可以走出一片天地的路途,必竟当她还是学生时有过很多美好的梦。于是她背过那个男人的身影,拿起墙角的扫帚,麻利的打整起地面。她要坚强、坚持的将那条路走下去,那么目前需要的就是打理好这一地的狼藉和收紧她的心情。
谭艺像是要渡大假的人一样收拾好一个大行李包,在姜林出门前就提着那包行李站在了门口。姜林抬眼看了看打开门的妻子并没问她要去哪里,谭艺也没有告诉丈夫自己的去向,两个人固执的怀揣心事无声的离别了,连最普通的再见也没有说。
清早上的空气该是特别清新的,但这是大冬天的清晨,所以让人感觉有些潮湿,像她那颗冰凉冰凉的心。她不敢深长的倒吸气,怕心又更加凉了,所以她索性放下行李立在地上深深长长的叹出一口闷气。
她又弯腰拉起行李,漫不经心的往北面走着,街道两边的门店大都还没打开,她想买本杂志,但看起来暂时还买不了。她又轻淡的叹出一口气,抬手看了看时间,离她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她想她应该在这两个小时内为自己找到个住处,今晚她是不会回那间出租屋了,也许这以后都不会再回了,这是她昨晚辗转时仔细想过的。是呀,心和想法走不到一块的两个人就算生活在了一起又能得到哪样幸福?与其呆在一起感伤着这种相辱以默还不如各自去过些新鲜的生活。
“喻文,我是谭艺。”她一个人边走边想的时候又记起了她的伙伴,她想对她说说她此时的心情。可她听到对方好似还未睁开睡眼的嗯了一声后,她又打消了向她倾诉的念头,她想她现在还不该向睡得正酣甜的喻文说这个不快。
敏锐的喻文查觉到了谭艺此次来电与以往的差别,她支起手臂努力将头伸出铺盖外,问:“怎么了谭艺,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谭艺张开嘴但又没说出什么,她在寂静的街头自个儿摇了摇头,告诉喻文是因为想她了所以一大早打来电话。
喻文哪里相信这话,她隐约感觉到在好友的生活中也许出现了什么异样,于是她紧张的抬起头,追着问:“快说吧,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
谭艺的泪再一次掉落了,但不是因为伤痛,而是被喻文急切的关怀温暖得融化了已凝固在昨夜的泪水。她硬咽着更加不能开口说什么了,她只好挂了电话。
姜林的生活因为谭艺的决然、无声离去也变得异常零乱,满脸的胡子也没心思刮了,幽黑的眼圈说明他已经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往邋遢了许多,失落了许多。他原本想,谭艺也就和他堵气出去个三五天,隔不了几十个小时就会归‘家’,可是算算这离‘家’的日子已有些久了,他便渐渐开始担心起他妻子的归期来。
小敏又买了些她和嫂子都爱吃的水果跑来了哥嫂的出租屋,看来她还不知道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进门还像以往一样大声嚷开了嫂子的名字。
姜林听到喊声,没来得急暂停正在进行的游戏,起转身朝小敏背后张望着,他以为谭艺和妹妹一块儿回来了,可他很快就失望的回转头,说:“你嫂子不在,你今天怎么有空啦?”
“嗯,这周不忙,我嫂子一大早上哪儿去了?”她很自然的走到屋中央,打量起这个好久没人收拾过的屋子,皱着脸问:“屋里怎么这么乱,好久没打扫了吗?”
“有什么可扫的,就这样吧。”
小敏对哥哥的回答似乎很惊讶,她无乎窝圆了嘴,道:“哥,你和嫂子啥时候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环境,这也太不像人住的地方了。”
“一个人住,要怎样的环境?就现在这个样子才能完全体现我的心情,哎!”姜林叹出一口大气,将身体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摇晃起头。
小敏更加惊讶了,走前一步问:“你一个人住?那我嫂子呢?”
“走了。”
“走了?为什么走?走多久了?什么时候回来?”小敏接连着问,不知嫂子的走是因为公事还是家事,所以显得很是着急。
姜林又叹了口气,回答说:“半个月了,吵架之后走的,不知要什么时候回来。”
小敏又气又恨的看着哥哥,她知道嫂子的离去一定是因为卖服装那事,可她又怎么好说哥哥和嫂子之间的问题呢,必竟她还未曾进入到婚姻生活,情爱对她这个成年人还一无所知。她不快的念叨着,一楞一楞的开始收拾起哥哥这间已像个狗窝样的出租屋。
姜林和谭艺的婚姻生活是否开始得过早了些,在都还不曾懂得一个人生活的时期就匆忙地越进了两个人的生活阶段,还将志趣爱好这种小事闹到离‘家’出走的份上,看来他们的确还未弄懂婚姻生活的本质意义,所以才会草草的结下终生,又如此莽撞的背道而行。
现而今的婚姻已经很自由了,为什么我们这些年青人就是不多给自己些时间来看清楚、想清楚往后的路呢?有些人在某个地方失足了,就算幸运的重新站了起来但依然会留下一生的伤痕。虽然他们的婚姻还不会像我们想像中那么破碎,裂缝不会在新婚就裂得大开,情感不会就因此而中止,但至少从目前看这个小小的问题已深深的影响到了他俩的感情和对彼此的认定。
情感啊?婚姻啊?生活啊?你们是怎样将一个又一个年青人的意志吞灭了的?又是怎样将一批又一批的年青人带进苦恼和纠结之中的?又是怎样唆使一个又一个年青人走完了那段迷惘之路的?哎!这些,我们都只能在那条漫漫长长的路中去寻找各自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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