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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圣旨迅速被送往御摹官处,赶抄出几十份,随后由几十个大太监急忙送往各个府邸。

意料之中的,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向心高气傲的各个皇子公主,以及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虽说从先辈口中得知了历练的艰辛,但终究没有亲身体验过,总抱着半信半疑的心理,再加上平日横行惯了,也不认为有什么能难得了他们,也就都没往心里去。

他们真正在意的,不是历练的难度,而是历练结束后皇帝的重视。

各个党派都私底下秘密的行动起来,拉帮结派,勾搭压迫,一方面要威逼利诱其他党派放弃历练,一方面要积极拉拢己方以及中立人士以便于历练时相互帮助,为己党多争点风头与民望。

他们在乎的,仅仅是最终结束历练时,己党的人数是否占据优势,仅此而已。

于是,各党的中坚力量纷纷私下出门,到各府‘沟通’去了。

皇城并不大,但却明显的分为两块,以一条虎心河为界限,这个巨大的六边形以四六的大小比例划分开。

在虎心河的左下方,比较小的一块,属于平民住宅,密密麻麻的挤着狭小矮陋的破房子,他们并不种田,平日里唯一的工作便是利用全国乃至各国运过来的材料,制造出精美或实用的器具以及食物,以供那些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使用,当然,也有专门制造比较便宜低劣的东西,挑一担子养些家禽,到虎心河右侧摆个摊,以供出来游逛的下人们挑选购买。

河的右侧,是朝上百官以及各个王爷们的府邸,当然,有些比较富裕的官,一人独占多所宅院也是常见的。平日里,主要是下人出门购买点日常用品,并不热闹。直到左区小贩的加入,才拥挤起来,人来人往,喧哗叫骂。于是,随着人流量的增加,数家高档酒楼妓院以及低档的路边茶馆酒家拔地而起,整个城市才终究形成了完整的构造。

而今日,右区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路上的人仍旧是喝茶的喝茶,饮酒的饮酒,叫卖的叫卖,讨价还价的笑骂声依旧激烈嘈杂。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个人的面色都有些怪异,他们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在拥挤的街道上打转转。

几辆小小的四人轿,被蒙的严严实实,悄无声息地穿梭在人流中,迅速进入各个府邸。

左丞相周府

两辆小小的轿子悄然停在院中。

年迈的周丞相蹒跚着步子,急忙迎上来,跪下叩首。

“太子殿下千岁,臣恭迎东宫金安,廉清王爷金安!”

啪嗒啪嗒轻摇扇子的声音缓缓的停息了,接着啪擦一收,一把白玉的扇柄从轿中探出,掀开华丽的布帘。

奴才们会意,连忙屁颠屁颠的冲上去,趴在轿前,任由两个轿中的大人踩着他们的脊背缓缓走下轿。

天傲倨傲地挑着下巴,斜瞥了一眼地下依旧趴着的奴才,刷地展开折扇,不紧不慢地挥动。

跟在他身后的天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将那些奴才们挥退。

老丞相连忙堆起一脸愉悦谄媚地笑容,点头哈腰地道:“太子殿下,王爷,进屋谈谈吗?老朽准备了前儿个刚送来的天山雪茶。”

“不用了。”天傲没有看他,而是随意把玩着扇坠上的流苏,淡淡地拒绝:“你该知道我们这次来有什么事吧?”

“臣…臣也有耳闻,殿下…您……?”丞相恭敬地弯着腰,连头都不敢抬。

“这次历练,可是个机会。”天傲睥睨着他,不屑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高傲:“我需要的是更多的人。”

天傲的话语中似乎总是带着命令的口吻,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放在眼里,天下万物惟有他高高在上,他下巴倨傲微挑,睥睨着目光,如果说得好听点,可以是有着上位者的傲然气质,说得难听点,也就是有着与生具来的傲慢,那种惟我独尊的高傲,很显然,是由无数的权势财物堆砌起来的。

“是…是,微臣明白。”

老丞相连连应声,老实地垂着头,连眼皮也不敢颤一下。

……

当然,在皇城的各个府邸,这种场面比比皆是。

李府

“骅儿,萧儿,这次的历练,可要不遗余力。”

“爹!那种皇族的玩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去!”

“萧儿!向来就是你最任性!这次练练也好,记住,二王爷那…要好好……”

“知道啦知道啦,全心拥护是吧?”

“你小子!怎么用这种语气和爹说话?”

“哧!爹,你真罗嗦。”

……

洛府

“过来,过来,我的小洛然。”

“爹……?”

“你听说了吗,这次历练……”

“可是…爹……我今年才16……”

“十六又怎么啦!也是个男子汉了嘛!蒙混一下总能过去的!难道…你认为过不了历练吗?”

“什么?爹,你可别小瞧我,好!我一定参加!”

……

而此时,战南王爷天尧正在寝室中,心情愉悦地——沐浴。

草草地揉搓着长发,用清水细细冲洗。

听说这种皂角会使头发由发根开始改变,达到使头发乌黑的效果,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当然,这种据说是奇效的皂角他从前世用到现在,也用了上千种,也没见任何疗效。

看看身上,常年的暴晒征战,使身上的肤色有些不均匀,脖子以上呈现健康的浅小麦色,而常年被盔甲覆盖的身上却白得剔透,幸好脖子够长,还有一点过渡地带,对比不会显得过分惹眼鲜明,泛着自然的柔光。

历练啊……前生还没有经历过,因为本来今年,就该是尧帝二年,别说历练发起者早就被他悬头在城墙上,那些参加历练的百官子弟皇子王爷,也都杀散了七八,没人告知他有这种祖传的规矩。

正思索间,门忽然被砰的蛮力强行推开,一道身影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凌乱的黑发,怒气腾腾的黑眸,健美修长的身形————天烈?!

天烈抬头一看,登时愕然片刻,猛的以比原先快上十倍的速度扑了出去,用力地甩上了门。

“有病啊!大白天洗澡!”

接着,门外传来他愤怒的咆哮,以及气冲冲远去的脚步声。

啧!天尧眼都没抬一下,懒懒地打个呵欠,继续揉搓着那一头银得耀眼的长发。

不过说起来,那小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