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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的琴弦 末恋总裁先婚后爱 重生之贵女心计 冰AND晶 永恒的微笑 刀剑猎人 狂傲庶女不做妃 穿越异世之养个小正太 exo灿如星辰 网游之九转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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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气坏了。
他实在不能理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给你们辩解的机会,你们却反而自己毁灭自己。
原来以为是丈夫在搞网恋,居然是妻子在搞。真不可想象。乐果是那样的女人吗?但似乎未必不可能。当初她能够背叛家庭跟着男朋友到上海来,可见她身上有着魔性。
纵使吧,纵使有这回事吧,按人的本能,总是要千方百计掩盖,抵赖。他是记者,他的职业就是揭露,那些为了自己的丑闻不被暴光的人或单位,往往战战兢兢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或者是求情。难道你们真的疯了?
变态!
变态形成了对常态的威胁。一天晚上,这个城市的的某个房间,一个单身女人把号称世界上最大最粗的电动**,小心翼翼伸进自己的**里。她的嘴里发出碘酒涂到伤口时的轻微呻吟,呼着气……
某间卧室里,一个丈夫对妻子说:你咬我蛋蛋!
一对新婚夫妻在卫生间开玩笑。开着开着,突然男方把女方摁在地上。起初女方以为男方仍在开玩笑,叫着要停止。男的没有停止。女的明白男的想要干什么了,她说要进卧室到**做。男的仍然没有答应。她说地上很脏,男的却说,脏好!她不干了,她叫了起来,不料男的却对她说:叫得好,叫得好!再叫,再叫……女的愤怒了,挣扎。可是她逃不脱。她威胁说要离婚,也没有用。
过后男的对她说:你真涩,真紧,摩擦力真大,真好!
变态!她骂。
其实生活的内核是不能挖出来看的。所有的人都对此遮蔽。合谋沉默。心照不宣。假如谁要揭示出来,就群起把他扼杀。
一个妻子跑到街道民政处要求离婚。这对一向中规中矩的老夫老妻,有一天,丈夫要求妻子跪着,他要从后面进入。他不是把我当狗当畜牲嘛!妻子哭诉道。不把我当人。
所谓的人是什么样的?我们所谓正常形态下,隐藏着什么东西?
学校是最应该常态的地方。固然。用老校长的一句话:整个社会都乱了,就是我们学校不能乱!
正因为这样,没有人在学校提起这种事。怎么好提起呢?假如对方是杀人,抢劫,甚至是**,都可以公开谈论,加以抨击。可是这,这是什么嘛!
校长也不好开口说什么。他甚至仍然在开会罗列学校的好教师的时候,延续以往的说法,还把乐果列为好教师。他实在不敢把她拉下来。害怕戳到**的问题上去。她是个**的存在。
还甚至,他巡岗时发现乐果上课擅自离岗,他也装作没有看见,走开了。乐果经常课上到一半离开课堂了。他不明白,一个那么好的教师,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希望,就这么稀哩哗啦垮了,就像纽约世贸大厦突然坍塌。
可是班干部叫住了他。校长,他和他,打架!
两个同座位学生打架了。两个人还在桌子底下较量着。校长制止了他们。
假如处理他们,比如把他们叫到办公室,势必有个跟乐果交接的问题。他不愿意跟乐果碰面。假如当场惩罚这两个学生呢?那是需要时间的。乐果回来了,撞到了,怎么办?所以他只是口头制止。
校长,老师去哪里了?班长问。看来这是个认真的学生。所以当班长。认真是一种好品质,但是有时候认真也令人烦恼。简直是纠缠。
她课上着上着,忽然叫一声:大家先自习一下,就匆匆忙忙跑出教室了。班长又说。
上厕所去了呗。一个捣蛋学生说。
全班哄然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校长道。即使是上个厕所,有什么好笑的?
上课不能上厕所,那学生道,校规里这么写的。
当然老师也要遵守。校长说,这是原则地说,是这样的。校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也跟学生纠缠上厕所问题了。也许是心虚,他不敢讲大道理。不然更会被学生反驳的。他说,可是也有偶尔的时候。老师也是人嘛。
这还真是个遮掩的理由,校长发现。这些年来,他觉得没有过去那么过得困难了。不像革末期,那时候天天说违心话,什么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资产阶级法权。还要把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教育学生。自己就是想过好日子,想过资产阶级那一套嘛。把人定位为神的位置,那日子够煎熬的。后来好了,人回归为人。人无完人。我是人,人所具有的我皆具有。
神死了。死得好。
在人的层面上,问题就简单多了。无非就是做得好和做得坏的问题,无非是优点和缺点的问题。老师也是一个人。对人的承认,是我们时代最大的进步,但是也是我们为自己怯弱和卑劣的最好辩护。谁都学会以此来辩护。即使是上厕所。即使是一个教师,即使是一个女教师。即使你想象对方的**鼓得像透明的汽球。即使是你想到小便已经淌到她的尿道口。即使你知道了她是**炎,即使你想到她的痒。
当然这是好心的校长为乐果想的。乐果可没有想这么多。她还真是上厕所了。
她神色落漠。穿过校园,校园在她,无异于荒漠。她已经完全没有兴致。她像个吸毒鬼。只想着,去,去做那事!
一个女同事在厕所里撞上了她。虽然听到了呻吟声,但是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彼此隔着隔板。
没课?那女同事问。
嗯。她哼了一声。
那女同事以为是在肯定回答。她就又讲起了某个同事的闲话,今年跟他配班,真是倒大霉了。他根本不懂得管学生。
要在以往,她也会附和上去的。她对这种事很有兴趣。可是现在,她不想掺和。这一切被推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她已经被自己的世界占满了。
不像你。那女同事又说。
嗯。她说。其实是在呻吟。
学期初我就跟校长说过了,要跟你配班。那女同事还在说。
嗯。
也怪我当初心太软。校长说,哪里能够有经验的教师跟有经验的教师配搭的?跟没有经验的配班,也让对方向你取经……
女同事她猛地听到一个异样的声音。也许是太明显了,她终于发现了。
你怎么了?女同事问。
你走吧。乐果说。
你怎么了?女同事更问了。
你走吧!乐果叫。
女同事完全明白了。她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她在厕所外愣了很久,有点怅惘的感觉。若有所失。她甚至又折进了另一个厕所,战战兢兢地,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好像无意地。她感到一阵晕眩。
快感的魔力是可怕的。她感觉到自己掉进了陷阱。
她出来时,满脸通红,被另一个女教师开了玩笑,说她好像喝酒了。我才不喝酒呢!她说。谁像她?
她?对方问。
现在的女人也太开放了。她不脸红,我都替她脸红呢!
她把乐果的事向对方说了。还来呀!对方说。
还来?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摇头。
哎,你可真是个木头!
我还真是木头了!这边说。愿意承认。木头就没有感觉了,下面的感觉就不再存在。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容易捅破秘密。从某种程度上说,男人总在稳定着什么,女人则是破坏者。
事情终于闹到校长那里了。是乐果自己毁了自己。她也知道。但她不可遏制。
好好养病,身体要紧,把身体养好了再工作不迟。校长对她说。
校长甚至为了说服乐果,还用上了那句老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点搞笑,乐果觉得。女人比男人更明白。
她就呆在家里了。你也没有地方可去。往日的朋友,都躲着你。同行们说:你们看他怎么说?他绝对优质的工程都危机了,那我们这些偷工减料的,还不得早早先抓去放在班房里?
你也没去公司,手下从副总到职工,都用怪异的眼光看你。你再也没有威严。你瞧得出,他们都在混,并不怕你,好像在说,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其实那不怕,与其是解放,勿宁是无可傍依的绝望。虽然他们平时被你威压,甚至还对你不满,但是当你突然成了一个不像威压他们的人,他们又一下没有主心骨起来。
副总找上了你。只有他还急着。这叫做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商贸城像造好的巨大的孽,放在那里。嵇总……
别叫我嵇总!你粗暴地打断他。我有名字没有?难道我连名字都没有了吗?
副总只得道歉。
是这样的,副总说,根据最新调查资料,纽约世贸大厦,还是跟工程质量没关系。
副总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那塔楼倒塌的调查情况。前阵传说,塔楼所以全楼坍塌,是因为工程质量问题。
你没回答。
可能是因为,副总又说下去:灼热造成建筑钢筋的软化。当然也可以说是设计问题,也可以说是质量问题,但是当初设计的时候,在考虑刚铁坚硬参数的时候,怎么会想到会有这样飞机撞楼事件?即使最优质的设计家……
够了。你说。你走吧!
副总愣了。马上狼狈了起来。勿宁是可怜。他害怕。或者说,因为再没有新的令他担惊受怕的了。已经没有了新的项目。新的工程没有拿到。其实是你没有去争取。当然人家也不会给你。大佬再没有露面。你可以想象他把事情跟他的舅舅,那个市长说了,或者是市长亲自从媒体上知道了,市长擂着他的办公桌,说:他是不是练了什么功?
人们不怕发生习以为常的事,就怕发生不可把握的事。不怕你去搞女人,可以理解你去搞女人。你去搞,你就是流氓,**棍,色狼,甚至是**犯。也是可以诠释的。可是现在,你们这算什么嘛。变态佬。
其实变态佬也是一个常用词。常规的变态佬也是可以诠释的,比如偷窥,虐待,人畜交,甚至是吃秽物,同性恋。可是你们却是对自己的配偶。
有点要命的是,商贸城的业主纷纷要求退店了。因为他们弄不明白你到底因为什么危机了。假如是质量问题,他们可以心中有数,他们可以找你或者有关部门帮助解决,他们甚至可以自己采取一些加固防御措施,反正他们已经习惯自己救自己了,就好像买东西你要学会辩认真伪,上街丢到无盖的井坑里去,只能怪你为什么不避过去一样。
你问自己,我为什么不回避?你完全可以回避的,享受着歌舞升平。大家不是都这么活着的吗?你可以过得比他们都好。你也可以像大家一样抱怨而又生活着。把问题归结为某个具体的原因。期待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在抱怨和期待中活一辈子,不也很好吗?
抱怨是生存的润滑油。
现在,你们只能呆在你们的家里。你们不敢,也不愿到外面去。整个上海都知道你们的事。都在用石头扔你们。你们是万恶之源。外面阳光灿烂。庭院里的花出奇地疯长。没有给它们浇水他们却长得更好,更野。铺天盖地。这世界什么都在发展。大家都在发展,欣欣向荣,蒸蒸日上。只有你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你们是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异数。那边又在动工了,是要建比金茂大厦更高的商业中心。
你们的家却邋遢不堪。这邋遢,也是一种境界。更高的境界。就像艺术家的邋里邋遢。
其实人类总体上是个喜欢肮脏的动物。我们已经在太清洁明的环境中被圈养太久了。所以我们要到野外去,旅游,野餐,睡帐篷,像野兽一样生活。但是又往往战战兢兢,患得患失。这是人类的矛盾和虚伪。只能弄些禽翎兽骨之类艺术品放在家里摆一摆,所谓回归自然。艺术是明社会最大的虚伪。
只有你们是玩真的。你要说话,她制止你:不要说!我听不懂。
你明白了。我也听不懂。你嚎叫了一声。
她笑了。她也尖叫。
你嚎叫。
她尖叫。现在的女人喜欢尖叫。
你装成狼的样子。不是男人都喜欢把自己比作狼吗?
她就装作蝴蝶。谁能听到蝴蝶的尖叫?
你用嚎叫命令她把卫生间的门关了。
她偏跑进去,坐在卫生间的地上。
你进去看到了。她不是听不懂。她懂了。她是在抗拒。
她全懂。人类的语言其实是没有用的东西。原来只是花花绿绿的装饰。装饰所谓的明。
其实明只是弄出生活假相,让你去奔,去忙活,像头插在鸡槽里的鸡。
没有收拾。像禽兽的巢。**的被褥垃圾一样堆着。床帘一半脱落了,懒洋洋耷拉下来。房顶上挂着蜘蛛网,一只蜘蛛在日夜不停地忙活着。鱼缸里最后一只金鱼死了。
卫生间满是水,医疗器具丢了一地,浸在水里。水很脏,发着气味,又好像是药水。这水侵**到了外面的木板地,木板好像要挣脱着爬起来,只是被两侧的公母榫卡着,只能尽量挺着中间部分,竭力离开湿漉漉的地面。脚一踩,边缘就沁出水来。
地上好像从来没有干过。她就坐在地上抓痒。神经质地抓,狠抓一阵,毛孔舒爽得竖了起来。然后松了一口气。刚穿上裤子,又立即痒了起来。一痒就难忍,非要去抓,而且非抓出血来不可。
平息的间歇时间越来越短。裤子穿了脱,脱了穿。最后索性也不穿了,光着下身,在屋子里进进出出。
你也帮她抓痒。她躺着。你给她做。这不是在虚拟的网上。是在现实中。这里的房子能住人;东西伸手能触;汽车能发动;生存就是柴米油盐;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有后果,你必须负责;病严重了必须上医院;水龙头开了要不及时关,就马上让你水漫金山;眼前的浴缸上那块划痕是你某月某日划的,那么具体可忆。在这样的情境中,你,她的丈夫,一个名副其实的丈夫,实实在在的丈夫,把手伸进妻子的**,转着。或是拿**具戳入。一种真实之下的荒谬。
你清晰看着她流出水来,汩汩地。
实话说,丈夫是最见不得妻子身上的脏的。他可以去舔别的女人的阴处,但绝对不愿意去舔妻子的。前者是因为爱,后者只能是在尽义务。一个男人把妻子娶回家,就宣布了浪漫的结束了。妻子只能是很现实的女人,一个正经的性伙伴,一个生殖容器,一个主妇,一个母亲,一个带出去说明是我有夫人的人,还有就是跟我一起去工作给家庭生活费用的人。对她的希望全部都是正儿八经的。在这种心态下,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干净就是干净,肮脏就是肮脏。再没有人会把妻子的口水奉为圣水,把妻子的白带视为**,不会把林黛玉的药罐子视为美。
你很无奈。但是你又是她的丈夫,你必须做。不做难道还能叫别人做?在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现实有现实的准则。
你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你们的各自的身份挑明了。
她在叫痛。一点点痛都不能忍受。这就是老婆的讨厌!
你忍一点,就好了。你说。
可是她更大声地叫了起来。好像被你折磨了。那脸,那可怜的脸。你忽然脑门一亮。这脸似曾相识。对啦!这是被虐待的脸。你正在虐待她。你在给她灌肠,而不是在为她(老婆)服务。你的兴致来了。
只是她的脸。一张多么可厌的脸!我敢说这世界上所有的脸,没有比自己配偶的脸再可厌倦的了。配偶?木偶?不,绝不是木偶那么简单,那是一种牵制,一种妨碍,妨碍美感的东西,一种恶心。只要看到那张脸,这一整天,世界就不再美好。
你把一块毛巾盖到上面去。不是用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的衣服翻上去,就又看到她的身体了,那是一样的恶心。
她似乎也很明白。她没有去揭那毛巾。她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有多么讨厌,或者包括对方在自己眼里,自己也不愿看到对方,那张脸。
她只要黑暗。在黑暗中什么都是可能的,纯粹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命运。
她在毛巾底下喘息。呼吸上来时,你看到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但是退下去时,你又看到了她脸的轮廓。
你也看不得那轮廓。你命令她背过身去,趴着。
她趴着。你只看到她的背面。那是你陌生的。背影总是陌生的。你明白了,所以自己曾一度喜欢从她的后面做。那是别的女人,或者还有陌生产生的虐待感觉,像**犯,要怎么搞都可以。把对方当做狗。
突然,她从腹下伸过手来,抓住了你。
你一惊,醒了。
她的手在支配着你的手,支配着你手中的器具,又推深一层。
你吃惊。不行……你畏缩了。
她没说话。继续往里推。
她能说什么呢?这是在现实中,她是一个吃五谷的人,一个女人。她只能用动作。你也没办法跟她对话。这是在现实中。你是丈夫。她是你妻子。她出了问题,就是你的问题。
你只能也用力气,努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她的力气很大。你们较量着。看着她就要输了。她突然把你的手甩掉。仍然没有开腔。就好像让你做什么事,你做不清楚,她把你推开似的。
你想对她说,等一段时间,等好了再做。可是,你能说吗?这又不是在跟你行**。假如是行**,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说,身体不力,太疲劳了,危险期,经期。这不是。
再说,等一段后又怎样呢?好了。好了后呢?再搞,再复发,又要再控制,再好,再搞,再复发……现代疾病学理论如是说:所有的疾病都来源于快乐,所有的快乐,都是人所追求的目标。那么,疾病就是绝望的宿命了。生存本身就是荒谬的景象。
她自己做。你看着她做,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被剁出体外的田鸡的腿。闲着的、抽搐着的,没有用的。
她的**烂掉了,滴着脓汁。伤口好容易长出痂来了。这痂又令她不自在,很痒,巴不得把它揭了。她坐立不安。那痂好像一块蒙在身上的不透气的大塑料布。
她把它揭掉了。
然后伤口又破了,又流出了血。看到流血了,她有点害怕,后悔去揭那个痂。但是当痂子又长出来时,她还是要去揭。起初她以为自己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好奇,想知道痂子下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形。但是看到了,她还得去揭,一而再,再而三。倒好像是害怕伤口好起来似的。
她把揭下来的痂子放在嘴里嚼。也把痂子送到你嘴里。你也嚼。那味道很血腥,很好吃。茹毛饮血。
你猛然发现了自己冲出一条血路。你想去咬她。咬她的痂子,吸她的血。
像电影里一样。像你们在网上玩的那样。现在来真的。这血肉之躯就在你面前,梦魇一样挥不去。与其如此,不如索性面对。你咬。
牙齿咬在肉上的感觉异常奇特。特别是别人的肉。像有联系,又像没有联系,像咬着自己的舌头。
她叫了一声。
疼吗?
不疼。她却说,没关系。
那是宽容吗?你宽容我,我就不客气了。你又狠点咬。疼吗?你又问。
与其是在关心她,勿宁是在提醒她,要唤醒她的痛感。这可是她真实的肉啊。
她说,疼。我感到自己已经像辛长绪,脊肉烂溃。
你知道,这是晋代名医皇甫谧记述的当时食五石散中毒者的惨状。她这样说着,简直很快活起来。
你也说:更像王良夫,痈疽陷背。你是一堆烂肉。
她说,这是我罪有应得。我是烂女人。我很坏。你把我的肉挖了吧!
不……你说。
求你了。
好。你说。你瞧见自己拿出了刀。雪亮的刀。菜刀,你们厨房里的那把。她曾经用它宰过无数的生灵。你把它捅进她的**。
她猝然跳了起来,挣扎着,抽搐着。这可不是假模假样的注射器。
你瞧见自己把刀一旋。
你瞧见自己挖出了她的**内肉,那个收缩性肌性管道的内壁肉。有很多横纹皱襞。你以前只是在**中感觉到,现在,真正看到了。
那皱襞里掬满了脓液。还有蛆。
女人的**原来是这么脏啊!这是我们出生的地方。我要剁了你!我要剁了你!你瞧见自己挥刀把它剁成肉酱。她嚎叫着。你剁。毫不留情。这是对自己以往误入它的清算,是在斩断自己的劣根。
你感觉从来没有的清爽。
你们像两只穷途末路的野兽,趴在那里喘气。
接下去又该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