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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去,那极光一样的光华一直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地流淌,带着种神秘莫测的美感,但也让人心慌,这样的美景在下一刻未必不是一道催命符,这样的惨剧我已经见得太多了。

距离那只粽子大约也有半个多钟头的路程了,我这才觉得有点饿,另外闷油瓶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我们便找了个岩洞坐下。这个岩洞大约有半人高,比较容易防粽子,里面也没有那么密密麻麻的石笋,方便活动,只是岩壁滑得要命,闷油瓶倒是轻轻松松就上去了,可我就不免要费点功夫。

好不容易在里面安顿了下来,我把矿灯的亮度调到节能模式放在一边后,从包里弄出一卷绷带,闷油瓶总算不再坚持,把手伸了出来。其实对我们来说,这样程度的伤口并不算什么,只是我觉得那血如果不止住,总是十分不妥的。于是把他的左手严严实实地包好以后,气氛突然又变得尴尬起来。

我跟闷油瓶都盘腿坐着,一旁的矿灯把闷油瓶腰腿间的情形照得很清晰,我一眼就能看出那地方膨起来的形状,而他竟也毫不避讳,就这么泰然自若地敞着。我心说你我虽然都是大老爷们,也有过命的交情,可也不能这么坦诚相见吧。

闷油瓶看我在琢磨他双腿间的情况,居然也就这么一脸平静地看着我。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了半分钟,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咳了一声道:“小哥,你看你要不要、那个、解决一下?”

闷油瓶没说话,甚至神色也没变,还是那副波澜不兴的样子,好像是我一个人在猥琐地想入非非似的。我连忙干笑了一下道:“那么、不如我回避一下,顺便给你把把风?”

我一边说一边往外爬去,结果一个不小心差点以狗吃屎的姿势滑了下去,还是闷油瓶一把捞住了我的腰才没让悲剧发生。我转念一想,这地方我之前就爬得半死,如果下去了以后上不来岂不麻烦,还是跟闷油瓶一起呆在这里比较妥当,这样想着,我居然冲口而出道:“那我帮你弄吧。”

话刚一出口我差点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我他娘的这是发扬的哪门子团结友爱助人为乐的精神啊,难道我的脑门其实刚才给棺材板夹了一下,还是现在有只性向特殊的傻B粽子上了我的身?将来要是让胖子知道了估计能把肠子都给笑穿,说不定在解小花霍秀秀他们的推波助澜之下,这破事还会在老九门传上一代又一代,结果谁都知道老吴家出了个六二(注:杭州话,13点、250的意思),活生生的。

我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对闷油瓶强颜欢笑。他还是静静地看着我,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反而像是在静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我突然心一横,心说男人之间相互打个飞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一路上都挺着家伙强,再说话都说出口了自然也没有收回的余地,我欠闷油瓶的实在太多了,相比之下这点服务根本算不了什么,便咬了牙去解他的裤子。

闷油瓶皱了皱眉,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有点诧异,却并没有推开我。虽然闷油瓶一贯表情匮乏,但我现在对那张面瘫脸已经有了一定的解读能力。于是我硬着头皮把手伸进去握住了他□□的□□,立刻感到像是被烫了一下,心里别扭不说,确实也温度高得异常。我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这他娘的就是根烧红了的铁棍子,撸两下降了温就好,然后硬生生忍住一肚子的诡异心思,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

这会儿我实在不好意思去看闷油瓶的脸,虽然我脸皮也不薄,可是一边帮人打飞机一边还观察对方的反应到底还是太煽情了些,不符合革命战友之间直来直往的粗犷做派。于是我一边动作一边左顾右盼,或是学着闷油瓶研究天花板,可是过了好久,我手都他娘的动酸了,闷油瓶还是没有要鸣金收兵的意思。我心说他是憋太久憋出毛病了还是怎么回事啊,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眼神竟十分清晰明锐,哪里是男人沉溺在欲望中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冷眼旁观。

我心里一颤,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给小孩把尿的场景,都是得一边发出拟声词一边配合动作的。我便想我是不是该唱个十八摸给闷油瓶助助兴,这时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臂。

“停下吧,吴邪。”闷油瓶看着我说道。我呆了一下,竟也没有什么如蒙大赦的感觉,只是讪讪地把手拿了出来:“那、那你自己来吧。”然后又关掉了一旁的矿灯。

在黑暗中我努力地去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总觉得自己像是能听到了他低低的喘息声似的,可对闷油瓶那样克己的人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在胡思乱想中我突然感到了一阵无语的悲哀,我干嘛老想着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啊,简直欲哭无泪。

这时我听到闷油瓶低声说道:“可以了。”这才松了口气,又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压缩饼干,正待转身从背包里拿水的时候,我因为动作没调整好,竟又往下滑去,幸亏岩壁上有个小小的洞口,我连忙抓住缓冲了一下,这才稳住身体。

谁知闷油瓶看到那个洞口的时候,脸色却突然变了。“快把手拿出来!”他冲着我厉声说道。

我吃了一惊,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向我的手上挤过来,随即就是一阵痛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咬到了手指,我连忙把手拔了出来,只见有两只像老鼠一样尖嘴肥身的东西正死死地咬在我的手掌上,睁着血红色的眼睛面露凶光地蹬着我,竟也不松口。

我连忙使劲甩手,这才将它们甩脱。可它们撞到了岩壁上后,竟然立刻又掉转头向我爬了过来,似乎这点冲击完全不在话下。我不禁奇怪它们这是多久没吃饭了,才能饥渴成这样。

这时闷油瓶已经飞速拎上了我的东西,冲着我跑了过来。他顺势在我的腰带上一抓,将我往岩洞外带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直挺挺得摔在了岩洞下面,痛得直想骂娘。可是这地面实在太滑,闷油瓶发力时又给足了加速度,我们往前的势头便根本止不住。闷油瓶早已调整好了姿势,此时就像个飞梭一样行动十分巧妙,而我的皮带被拎在他手里,整个人又摔得七荤八素,就像个包袱似的一路扑腾,我本来就受伤惨重的屁股更是遭到了接连不断的摧残,闷油瓶见我痛得龇牙,便索性将我拎起来按到了他的身上,这样我才觉得痛感稍稍的减轻了些,一边又心想老这么劳驾他还真是不好意思。

我刚想问闷油瓶没事带着我滑地板玩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我趴在闷油瓶的身上向前看去,发现那洞口竟在瞬间蜂涌出了千百只的老鼠,漆黑的一团一团,像潮水似的向我们这边扩散过来,一双双鲜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阴森的血光,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浸**着血滴的黑色地毯,或者是鬼屋里刻意营造出来的趴满蝙蝠的古墙,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这些老鼠在光滑的地面上行进得游刃有余,似乎这点滑度对它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我跟闷油瓶的前进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眼看就要被追上,闷油瓶手一撑地人就一跃而起,拽着我的胳膊继续向前飞奔,我的速度本来就不及他,甚至小脑上也没他发育得好,只能跟在后面跌跌撞撞,虽然不至于摔倒,却明显拖累了闷油瓶的速度,这才懊悔起来蹲在铺子里无所事事的时候怎么不去健身房练练体能。

这时已经有老鼠爬上了我的裤管,毛茸茸的触感让我一阵反胃,那老鼠已经隔着裤子一口咬了下来,我的裤子是耐磨的户外款,竟然也被一口咬穿,可见这些东西十分的牙尖齿利。我感到小腿上一阵剧痛,血就流了下来,但我丝毫不敢放慢速度,只能咬着牙跟着闷油瓶飞快地跑。

可这时却有更多的老鼠向我的身上涌来,似乎是被血的味道所吸引,纷纷往我的伤口上挤过去,我感到腿上一阵阵的剧痛袭来,终于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我的整条左腿上竟然已经爬满了老鼠,一眼看去就像是穿了条红黑相间的毛裤,十分滑稽可怖。

我又痛又恶心,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身上有没有奇怪的鼠疫病毒,心里乱糟糟的,腿上也麻木地使不出劲,只能用裤兜里的手电去赶,那些老鼠却凶得要命,根本不为所动。我心头大火,直接用手去抓,可那些老鼠的身体却十分滑,像鱼一样的从我的指缝中溜过。闷油瓶见我跑不动了,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的情形,啧了一声,眸光一冷,便从后腰拔出匕首往我的腿上刺来。

我大叫一声,心说他娘的就算我被老鼠看上了你也不能废我一条左腿丢车保帅啊!下一秒,就看到三两只在我身上肆虐的老鼠突然横尸在了地上,黑色的**从它们的尸体间流了出来,味道竟和刚才那只长满了头发的禁婆差不多。我这才觉得闷油瓶真是温和可亲、有求必应,大大的胜过人民警察。

闷油瓶出手如电,暂时化解了我的危机,那些老鼠似乎也被他的神威所震慑,一时之间有些迟疑,竟然不太敢上前。可是四周却有更多的老鼠在向我们虎视眈眈地靠过来,避无可避之下,闷油瓶突然看着我说道:“吴邪,脱衣服。”

我不由一愣,心说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叫我脱衣服?闷油瓶见我没反应,也不说话,三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用打火机点燃后往鼠群中扔了过去。那些老鼠果然害怕火光,立刻怪叫着飞快地向后逃窜。我一看这事有门,也想如法炮制,闷油瓶却按住了我的手,拖着我继续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