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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伯看着闻有玉消失的背影,又看着亭中已经哭迷了眼的墨韶,喊出了十几年未喊的称呼:“姑爷……”

“闻叔。”闻有玉笑笑,便错身而过,下了山。

黑暗中走出一老人来,激动万分的喊着:“小姐。”

闻有玉见着已经呆滞的墨韶,轻笑着将拿在手中的面具扣在脸上,“若非看在阿凉的份上,那些樱花酿我定会加毒的。”说完便朝亭子外走去。

冷笑声在空旷的山野中回荡,泛着冷意的每个字如千斤重般都敲打在墨韶的心中,原本带着写期待的心也一寸一寸地寒凉了起来。

闻有玉嗤笑一声道,“第一折了荆竹天的国,第二让你看着阿凉却终是不能相认,呵呵呵呵……。”

“什么?”墨韶摇头,他只知他们曾想去洛城定居的。

未说完又被闻有玉不耐烦地打断,“墨清风,你可知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心疼,很心疼。”墨韶哑着嗓子回道,“我想……”

“无痕活着,回去救他的时候被门梁撞到烧伤的。”闻有玉笑着说道,“是不是很心疼?”

泪珠温润,却暖不了已经冰凉的心。

“是那场火么?”墨韶眼里的水意成滴,滑落处眼眶,沿着脸颊开始往下落,落在闻有玉烧毁的脸上。

墨韶看后亦是一愣,不满血丝的眼中一片水意,一步步朝闻有玉走去,停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这半张被烧毁的脸,颤颤巍巍地抬手靠近去摩挲着,指尖按着纹路移动着。

一半焦黑,一半苍白。

一半丑陋,一半美丽。

闻有玉并未听他说下去,又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你可知我这张脸下是什么,想知道么?”说完一把掀开脸上精致的面皮,露出里面毁了半张脸的脸。

“……”墨韶点头,“我都知道……可我知道你并与季家员外不过只是表面夫妻……”

“呵呵……悔恨又有何用。”女子扯下自己遮掩容貌的黑色布巾,露出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容,“我已改嫁他人,为他人生儿育女。我不再是当初那个钦慕你才华的闻有玉,而是洛城季家的夫人温欣。”

“玉妹……我……”墨韶悔恨,当初自己自认为风流潇洒,文才荆月第一,自负又狂傲,为了一个不相上下的才子去了荆州,没想到……没想到……

女子蓦地转身,露出一双带着恨意的眼,冷嘲着:“我知道你不在意,你只在意你的诗词歌赋,书法墨画,我说得可对?”

墨韶微愣,随即笑了,“可是因声音没了,才不愿与我相见的?你知道我不在意的。”

“是么?”女子原本清亮的声音没了,剩下的是嘶哑又刺耳,“这声音你可还认得?”

墨韶笑着,有些落寞,“玉妹,你就是我的玉妹,就算十年,二十年不见,我依然能认出你的背影,你的声音。”

“莫这般叫我……我不是你的玉妹。”女子冷哼着打断墨韶的话,不带一丝情感。

墨韶本是飞奔上来,只是到了亭子边便又硬生生的止了步,满腔话却又说不出口,激动得连着手也在颤,嘴张了许久,才唤出二字:“玉妹……”

亭中站着一个蒙面黑衣女子,身形玲珑,背对着身后满眼急切又欣喜的男人,墨韶。

散花书院山顶的亭子中,四处雾霭沉沉。

“……”有这般无赖的人么?季凉扶额。

“这是在关心我么?”祝司南勾勒着唇角,眼角又些戏谑,“终于知道阿凉是在意我的了……”

季凉看过猪跑,自然知道皇上病了后引发的一系列影响,朝着祝司南叮嘱着:“你……还是别参与这些事了……毕竟……”

“二皇子外祖家关系颇为复杂,加之东郭丞相又是一朝权势元老,自然是忌惮的。”祝司南沉吟了下又道:“皇上近日病了,所以也无心思多管,二皇子毕竟是皇后亲子,所以……”

“真是搞不懂,明明证据确凿,还在那儿打哑谜……”季凉叹气,“这皇家人都这样么?”

“嗯。”

想了想,季凉继续问道:“嗯……那密信上就是举报二皇子偷采盗取?”

“嗯。”祝司南点头,“还想知道什么?”

季凉靠着椅子,认真确认着,“这可是你说的。”

“有我护着你,不会死的。”祝司南承诺着。

季凉抿唇,“人家父子吵架,让我这种小卒去送死……”

“皇上让你查骆宾一死不过是警告二皇子,表示他早已知晓他有私矿,但念在是皇家嫡子份上,只是警告罢了。”祝司南停了片刻又说道:“至于皇上命开采的金矿,二皇子如何做的,还并不清楚,青松县的账本早已经不知所踪,兴许……在京城。”

季凉确是不明白,“二皇子是怎么知晓皇上的金矿在何处的?又是怎么混入里面,将挖出的金矿运走的?”

也是下响才得知青松县原来有金矿,位于鸡公岭里面的深山中。只是开采隐秘,多年未曾被人发现,加之是由皇上指派人混在江州府的官吏中指挥开采,所以青松县令骆宾等人并不知情,只是后来的查案原因才发现了此事。

指使人谋害朝廷命官,与官商勾结窃取荆月国金矿,发现金矿铁矿不上报又私自开采,偷运贩卖,制造武器等等都是谋逆大罪。

季凉知晓他的用意,结合祝司南给出的证据已经自己以前收集的看来,二皇子才是罪魁祸首。

想着也不逼迫她承认,转而说着案件:“下响在马车中已将骆大人的案子都说与你听了,你可还有其他想法?”

就算不认,卖身契,玉簪,都是过不错的借口。

祝司南轻声笑着,他的小县令所有的强悍都是假装,还老口是心非。不过不怕,去了京城,总有机会让她承认不是么。

季凉心猛地跳动着,羞赧地将手抽出,嘴上硬撑着:“你怎么想,我怎么知道。”

“欢喜,便笑了。”祝司南嘴角弧度越加大了,伸手抓住季凉有些微凉的手,握在手心中暖着,“我怎么想的,你是知道的。”

“……”季凉听着就要伸手摸自己的发间上的玉簪,见祝司南的眼如月牙笑弯了,蓦地收回了手,冷哼着:“笑什么笑。”

祝司南浅笑着说道:“这簪子很配你。”

“明日就去京城,怎这么快?”季凉将手中的案卷收拾妥当,又看向坐在一旁看自己收拾的祝司南,他满脸倦意的托着腮,目光灼灼地盯着季凉。

书房里,灯火明亮。

晚间,回到梧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