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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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禁脔
第九十六章禁脔
这里没有白昼,黑夜无休无止,永远没有光明。
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张**躺了多久,时间的冗长已经让他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但有一点他却很清楚,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这张**,死在朔狱永无休止的兽欲之下。
呼入鼻息中的空气夹杂着血腥的清香,远比眼泪来得还要芬芳。
今天的朔狱很高兴,他穿了一件猩红的大袍子,像是浴了一身的鲜血。
枯白的手托起蓝日益消瘦的脸,他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蓝,我作王了。我立你为皇后,好不好?”
蓝被迫仰起头去看他,他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两条血红的眼线。
蓝迷惑地歪着头,虚弱无力地问着:“皇……后?那是什么?”
朔狱笑了,却不是在高兴地笑:“蓝,你是真傻了,还是在装傻?”
蓝推开朔狱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神情恍惚地道:“我不是你的皇后,我是御的媳妇……”
朔狱温柔地理了理蓝额前的乱发,会心一笑:“看来你是真的傻了。蓝,你口里说的‘狱’,不就是我么。媳妇和皇后又有什么不同?”
蓝也不理朔狱,只是自顾自地念着:“不是狱的皇后,是御的媳妇,御的媳妇……”
朔狱懒得和他再争辩下去,有时候,行动要比语言来得更直接。
退下宽大的红袍,朔狱冰冷的唇贴在蓝更冰冷的身体上,又是一场没有爱的**。
蓝感受不到朔狱对他的抚摸,他已经麻木了,对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麻木了。
朔狱退出蓝的身体,看着那小孔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属于他的粘液。
他懒懒地道:“蓝,前些日子我在战场看到玖芷御了。他对我说,朔狱,你现在玩的那个人的那里早就被我操烂了,对着他,你还能勃得起来么……”
“你出去……”
“你说什么?”朔狱似是没听清地问。
“我叫你滚!滚啊!”蓝突然坐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对他大吼。
朔狱被蓝吓了一跳,他披上外袍,小心翼翼地看着蓝,慢慢地走出屋子。
在大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朔狱听到了蓝歇斯底里的哭声。
他就靠在门外,静静地听着蓝在哭,哭声痛人心肺。
以前不管他怎样去凌虐他的身体,他都不会哭,眼眶里哪怕已经满是泪水,也从未落下过一滴。
可今天,他却没想到,他会为那一句谎话哭得那么伤心。
泪水一直在流,止不住地流,湿了被子,湿了蓝的心。
明知道他是在骗自己,可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蓝哭了很久,哭得都累了,眼睛哭肿了,肿得都睁不开了,可泪水却还是不肯停下来。
是谁说的,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心明明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还会繁衍出这么多的泪水。
过了很久,朔狱回来了,他轻轻地吻着蓝的眼睑:“蓝,我们继续做吧……”
蓝轻轻地撇过头,没有拒绝。
不管蓝愿不愿意,圣旨还是那么颁下去了。
三年了,三年来,瓦剌一直就有一个这样的皇后。
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他就像是一个谜一样,被瓦剌的王软禁在那寝宫最深处的阴暗里。
朔狱总是对他的大臣们说,他的皇后身体不好,神智也时好时坏。但他每次都认得他,会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然而,就在朔狱沉溺于与蓝的夜夜**之时,瓦剌的战火已经燃遍了大半个天空。
冒死上谏的大臣终是追到了他的寝宫里,朔狱看着他,无愠无怒。
那个老头跪在地上,看着他怀里的那个人,那个魅惑了他的王的男人。
他想他是理解他的王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不奢望拥有一个这样的人在怀里,哪怕他是个男人!
蓝没有穿衣服,他已经三年没穿过衣服了,他在这张**一躺就是三年。
他知道那个老头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盯着他胯间最羞人的地方,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想看得跟清楚么?”朔狱微笑地问那个老大臣,他向他伸出邀请的手:“过来,我给你看他最美的地方。”
老大臣面上羞红了一片,可脚却已情不自禁地挪了过去,甚至可以说是急不可耐。
他看到了,那个美得像妖精一样的男人,一条手腕粗的铁链穿过他的胸膛,修长的四肢满是触目惊心的伤口,伤口在淌血,幽蓝的血,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最后的画面。
“啊!!”老头子撕心裂肺地一声尖叫,翻身滚在地上,捂着双眼痛苦地挣扎着。
朔狱的手中多了两样东西,血淋淋地滴着温热的赤红,那是两颗还在转动的眼球。
“你个老不死的,谁准许你这样看他的!”朔狱丧心病狂地叫着:“他是我的!谁都不许看!连想想都不行!”
朔狱张口吞下一颗眼球,用沾满污血的手,无限怜爱地抚摸着蓝苍白的脸庞:“你本就该是我的,从你出生的那一刻。你是你父亲献给我的第一个祭品。”
朔狱把另一颗眼球递到蓝的嘴边:“吃吧。好吃得很,你会喜欢这个味道的,入口即化的感觉。”
蓝死也肯不张口,朔狱就压在他身上,硬去掰他的嘴,他要他吃!
“你不是已经四个月不吃不喝了么!你不是已经饿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么!”朔狱面目狰狞地叫着:“吃啊!吃啊!吃啊!”
蓝一甩头就把那眼球撇到了地上,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形如枯槁。
朔狱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了他,他狠狠地提起蓝胸口的铁链,把蓝又拉了起来。
他缓缓地拉着,铁链沾染着蓝血被渐渐抽出,拉动牵连着内脏大出血,白肉外翻,血流如注。
蓝挺直了腰身,强忍着疼痛,脖颈上的青筋暴起,额头上涔出了一层冷汗。
他可以听得到血液在身体内涌动的声音,远没有心痛来得好听。
蓝的唇角抹过一丝惨白的笑。
——哥,你看见了么?我不想欠你……
朔狱低下头,细细地舔着那链子上的血,然后转过头,突然从蓝胸前扯下一口外翻的白肉,含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着。
“朔狱,你出来一下。”独孤啸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床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