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瞳，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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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瞳，我们结婚？
那个同学收到的是独家新闻：周毅瞳的爸爸出事了却又不便说明细节。
韩雪明知其中的奥妙，不再追问。如此的一种告知，便是一种帮助了。他们毕竟还是大学生，能力也就那样了。她马上给周毅瞳打电话，但是周毅瞳的电话关机。她想起了夏烈，给他电话。
他说：“我给电话文可澄，他会让你们看到她。”
很快，文可澄派来了他的助手小刘，韩雪有点惊慌：“小刘，到底是什么回事？”
小刘看着她变白的脸，心想：自己天天见惯了的事情，到了他们这里，竟然是慌乱如此，只能说：“嫂子应该没事，冷静点。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糟糕。阄”
“能帮忙问一下吗？”
“对不起，我……”小刘哪里敢说太多。
韩雪明白也就不追问哦。
另一个和周毅瞳也比较有好的朋友苏怡强也来了，一见韩雪就喊：“周秘书出事了，雪我们怎么？她的家都被围起来了。”
韩雪冷着脸一瞪他：“慌什么慌！？要是有办法，周毅瞳家里人就能想办法！我们是学生的，能怎样？只有好好安慰周毅瞳。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问题是，我们连周毅瞳都见不到。”
“周毅瞳没犯事，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小刘沉声说。
果然，小刘的带领下，韩雪和苏怡强能见到周毅瞳。她很坚强，没有哭。和妈妈一起呆在客厅。
经警在搜查着他们家里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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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想不到的是，文可澄早就在。他奇怪地蹲在周毅瞳的跟前，见韩雪他们进来，随意点点头。转头恳求地看着周毅瞳，“是我。你叫我查，我真的查了。可是查到的结果让我实在是太吃惊。所以作为一个本能我就向上级汇报了。对不起，瞳。跟我说一句话？”
看样子他蹲在那里很久了，哀求了也很久了周毅瞳就是不理他。
韩雪觉得意外了，只管静静地坐在周妈妈身边，小心地问候。
文可澄又说：“瞳，我知道你难过，知道你恨我。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你爸爸做的事情已经不是用劝说能解决的了，我已经尽力让他成为自首的状况。”
周毅瞳紧紧地攥着指尖，遥望着窗外的一切，思绪停滞在他们欢爱的第一天。如果要是在那一刻她死去了，多好。
他总是不羁，总是笑着，总是那样说着好听的话。自己只不过是想让他了解一下事情，他倒好，趁机把爸爸送进了监狱。真是会审时度势，真是会出卖朋友，他们之间才刚开始有了感觉，他就那样。她甚至怀疑：文可澄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爸爸的事情，故意接近自己进行调查的。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要是一个局，他为什么声声说爱？为什么还把我最珍贵的第一次夺走？
为什么说最喜欢看我欢爱的时候的每一个表情？
为什么？
“瞳，你说一句话。求你！你这样子我很担心。你才康复出院。”文可澄伸手小心地捏住了她的指尖。
“真讨厌！”周毅瞳终于发话了，她一甩他的手，倏地站起，一把推开蹲在地上的文可澄，两眼喷发出两束寒烈的光：“文可澄，我希望你永远永远不要出现！我不要你的担心，不要你的同情！不要你的假惺惺！”
不经意被她推倒的文可澄坐在地上：“瞳，你可以不理解；但是……”
“没有但是
！”周毅瞳发起飙来，大喊着，一手拉着他死命往门外面推：“滚！你滚出去！”
“不要！瞳！”文可澄一下抱住她：“瞳！千万句对不起！但是，这是我的职业。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不如我们结婚？瞳？我给你一个家，还有阿姨。我们一起住？”
经警大多是认识文可澄的，面面相窥又不敢多一句话，默默地继续清点物品。
韩雪看着他们推推攘攘，周毅瞳的发飙，文可澄的求婚……呆若木鸡。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到了要结婚的地步了？
周毅瞳还在挣扎，文可澄任她抓挠，只是抱紧她。
“瞳，”韩雪上去，示意文可澄放开她，“不要这样，他工作特殊，既然你真的爱他了，就要承受。”
周毅瞳一晃短发，一把推开文可澄，一手推开韩雪，孤孤单单地立在了厅的中间，拽着拳头大喊：“不！雪。我恨他，恨不得他现在就死在我的面前！他竟然举报我爸爸，他得了什么好处？是不是升职了？我恨他！雪，不要怪我！谁要我痛，我要他痛一百倍还我！”
文可澄走过去，抓着她的手，扳着她的手指：“看你，指甲把掌心扎出血来了。你让我痛好了。”
周毅瞳大眼瞪着他，忽的牙一咬，扬起了手，“啪！啪！啪！”
文可澄白皙的脸上一道道的痕。
“不行！”周妈妈看不下去，拉开了文可澄：“文警司，她发起疯来会把你往死里打。你先回。”
文可澄俊朗的脸红了半边，依旧盯着周毅瞳，往日的邪肆、不羁换成了深切的疼爱：“还打吗？如果你要，我还可以给。如果你痛了，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你要，我还可以给。”那是他们初尝了第一次身体的亲密之后，第二天醒来赤果果相对的两人耳鬓厮磨说的话。
同样一句话，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这样说出来。难道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恨都看作同样的简单一句话打发？
周毅瞳敛起了暴戾，专注而怨恨地看着住文可澄，缓缓开口，一字一顿：“文可澄，你可以死了
。”
尾随而来的苏怡强悄然退了出去。这次他真是大开眼界，他从不发现爱可以这样痛，伤可以这样深。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发现各种的百味难言。
晚了，韩雪也离开了。他们相信，有文可澄在周毅瞳会是安稳的。
周妈妈已经在整理经警清查之后的东西。她没有哭，丈夫的出轨她早有感知，可是居然养了三个情、妇，实在叫人佩服他的周、旋于各种女人之间的本事，幸好，那些女人都只是和他玩玩，并没有遗留祸根，要是多出一两个男娃女娃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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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瞳还是犟在客厅，背对着文可澄。她的犟文可澄好像没多大在意，手圈着她的腰。让她静静靠在身上。
她的泪静静地流淌，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不停地帮她擦拭。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脸上流连，他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窗外夜色深浓，月亮透过了斑驳的竹影，细碎的洒落在客厅的中央。
“我要睡觉了。文警司你自便。”周妈妈轻轻地说。
“伯母，叫我名字就好。”
周妈妈点点头，走进了房间，轻磕上了门。
客厅很静，他们的心跳都能清晰可闻。
“我想洗澡。”周毅瞳终于说话了。
“我帮你拿衣服？”
“嗯，”她站起，走向了洗漱间，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软，晕倒了。
“瞳！”文可澄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伯母！请出来一下！”
周妈妈出来，见到这样的状况，急忙拿了药油，文可澄抱着她让她睡在她的**
。
折腾了一阵子，她才缓缓醒过来，咬咬唇：“妈，我们应该怎么办？”
周妈妈窒了一下，轻轻叹息一声：“瞳，让你受苦了。在出国的时间里我已经做好准备，要跟你爸爸离婚。在外婆那边，他们的生意做得很大。要是你能吃苦，就跟我出国。要是文……文可澄不舍得你，你就留下。你已经长大了，你有权去选择。”
“瞳，跟我一起？信我。”文可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周毅瞳转过头，躲开了他的眼睛：“妈，我跟你走。”
文可澄想说什么，但是周妈妈按住他的肩膀：“可澄，让她选择。她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一句话，周毅瞳觉得好熟悉，在拿到传媒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爸爸曾经说了这样一句话。如今，他果真为了他的选择负责了。九千万，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可那是她爸爸贪污的数目。
其实，她虽然自名为腐女，可是要是知道爸爸给的那些零用钱都是来路不正，她宁愿买街边最最便宜的衣服，捡被人丢弃的二手包包，上淘宝买最便宜的手机、电器，甚至不读大学。
她可以的，只是不要爸爸坐牢。
“不要哭了。”文可澄搂过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你妈妈的坚强是你要学习的。懂吗？”
她点点头：“对不起，文可澄。他的事我不应该埋怨，就算不是你，迟早有一天事情会爆发。但是我又不得不怨恨你，为什么是你？”
看着她埋首在文可澄的怀里，说着这样的话，周妈妈知道，年轻人的纠结只能让他们解决了。
“瞳，要是你要跟我走，明天就去办手续；从提交申请到审批，可能要三个月的时间。你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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