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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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门外的那些人并没有离开,仍在不断地擂门。“如果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们强闯了!”
项不渝也不理会,把管家从后门支走,让他去叫原野来。原野与秦筝为方便打理天下美食,就住在天下美食的二楼。外面的人喧闹了一番,果然开始踢大门,似乎妄图踢开。
项不渝搂着静兰:“别担心,定是他们弄错了。”
静兰说:“既然我们没做过,也不必这样躲着他们。咱们这样不配合,倒叫他们起疑心了。”
项不渝不想她受这样的委屈,然而经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便开了门,那些个人受力不稳,一骨录滚了进来,爬起来神情狼狈地瞪着项不渝和静兰:“将他们两个,都拿下!”
静兰说:“各位官爷,你们先静一静。”
那些人骂骂咧咧出几句,终于静下来,看着静兰:“你就是迟静兰吧?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所为何事?”
“为李恩桃被杀一事。”
静兰平静地看着说话那个中年男子:“她被杀,为何官爷为怀疑到我头上?”
“她曾经是你们府上的奴仆,几天前被赶出这里,随后便被人杀了。你自然有嫌疑。”
静兰失笑:“若这样也有嫌疑,
这世上有嫌疑的人就多了去了。我从未做过,倒也不怕你们查。”
“不怕我们查,刚刚为何那般抗拒?”他冷哼,“不过好歹算是想明白了,若是再迟一步出来,我们还要给你扣一个拒捕的罪名。”
项不渝冷冷地道:“你们少在这儿狐假虎威。静兰,等原野来了再说话。”
那官兵却说:“管你什么原野不原野,我们大人说了,人立刻就要带回去!”说罢要上前来捉拿静兰。项不渝自是保护在她面前,静兰轻摇他的手臂:“没事,我们没做过,怕什么?跟他们走一趟也无妨。”她低低在他耳边说,“长这么大,我还从未去过衙门呢。”
项不渝哭笑不得,她在这个时
候还能开玩笑?
在静兰决定跟他们走一趟的时候,原野来了。他在那官兵面前说了几句话,他们顿时变得恭敬无比,看来是亮了身份。随后他们对着静兰客客气气地说:“请跟我们来。”
原野看了看静兰,又看项不渝,用非常轻的声音说:“公子不方便出面,属下代你陪着夫人,不会让人动她丝毫的。”
虽有原野相伴,项不渝仍有些担忧。他望着静兰,神情里满是挂念。静兰拍拍他:“没事的,去问问话就该放我回来了,我又不是真的做过。”
项不渝紧紧捏了捏她的手,对她点点头。静兰便和原野一起走到外面。原野驾了马车,让静兰坐上来,那些官兵捕头则跟在后面。原野看了看静兰:“这个恩桃,是谁?”
静兰只好将大致的事告诉他。原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碍事,不消一会儿就能回来的。”
终于到了杭州府衙。看着衙门前面坐落着的石狮,那凶狠的神情,蓦然让静兰感到丝微恐惧。进了衙门,只见高堂之上坐着个腰粗膀圆的中年男子,眼神凌厉地看着静兰。
原野亮出身份,那个人也只是冷淡地嗯了声,并不卖帐,但也未对静兰有恶言相向。只是那一声惊堂木和威呜的声音,在半夜听起来格外让人毛骨悚然。他们大可到天明再问话,为何偏要选半夜?
“迟静兰,你可知罪?”苏州知府梁善宽沉声问。
静兰不慌不忙:“小女子并不知,何罪之有?”
梁善宽问道:“死者李恩桃,从前可是你家奴仆?”
“是。”
“为何将她逐出府?”
静兰说道:“此乃家事,也身关李恩桃的清誉,并不便告知。”
梁善宽面色冷淡:“你所说的所谓清誉,可是指她怀有身孕一事?”
静兰微讶,随即想到李恩桃已经死了,想必仵作已经检查过,不足为奇。她道:“正是。”
梁善宽忽然说:“你因为她怀了身孕,遂残
忍将她的胎儿打掉;继而逐出家门,后又怕她再重新回来,所以杀了她,是不是?”
静兰微微一笑,这一番论断差点让她忍不住哈哈大笑:“首先,胎儿是她自己要求要打掉的,我好心请了大夫来替她诊脉并且开了药。因家里暂时不需要丫鬟,便将几个粗使的丫鬟都遣走,这值得惊奇么?至于怕她重新回来而将她杀害,则更加荒廖了。我根本没有杀她的动机。”
“你有。”梁善宽蓦地从桌子上甩下一个薄子到静兰跟前。静兰迟疑,看了眼原野,见他点头,方才弯身将它捡了起来。她听到梁善宽说:“你有杀她的动机,因为她怀的,正是你丈夫的骨肉!”
静兰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让人捧腹的笑话。项不渝连后宫的绝色美人都看不上,他会对李恩桃这个无半分才貌的乡下丫头动念头?她肃冷了脸:“请大人勿要乱说!”
梁善宽冷冷地哼了声:“是否乱说,看她的薄子便是。”
静兰翻开那个黑色封皮,用来记帐用的薄子。上面歪歪的扭扭写着的字语,才看第一眼,便让静兰的眉皱了起来。李恩桃写着,她刚到项府的某一日,项不渝强暴了她;然为生计,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在项府待下去。一个多月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怕当家主母加害自己,随即准备上吊自杀。然而不多久,她流产了。她在薄子中写到:迟静兰骗我说那是保胎药,结果吃了药,血流不止,胎儿便保不住了。
静兰看完了薄子,一颗心凉彻透骨。她有了不好的预感,李恩桃这些胡言乱语的薄子,虽然全是假的,但字迹必是她的无疑,歪歪扭扭,有些字写不来,还缺三少两的。但李恩桃人已经死了,这薄子里面留的东西,对她来讲就是个黑暗的“事实”!
梁善宽的惊堂木再一次响起,静兰的心一惊,抬首看向梁善宽:“事情并不是她这薄子里面说的那样!”
“是与不是,要等明日追回被你遣散的那几个丫鬟回来再说。现在,”梁善宽严肃地道,“看押,明日再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