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_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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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_第二十八章
“你们两人真是天生的冤家。”
骆夫人埋怨地说着走在身边的严俊业,她真是懂不明白了,她这个弟弟和骆江松两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得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只在一块儿没有多长的时间,包准就会互掐起来。
今天也是,本来严俊业来看骆江松,见弟弟那么有心,骆夫人心中也很开心,但是就在她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又不知道为了什么争得是面红耳赤,要不是她及时回来,要是再迟一点,她这个弟弟可能不管姐夫还是病人,那拳头就要上了。
骆江松气得连她都不理了,一个人跑去了书房,她到是想问两人到底为什么,可两人倒像是说好的一样,一个也不开口,弄得她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骆江松去书房,他们姐弟二人才从暖阁那里出来,骆夫人心情郁闷想让严俊业陪自己在这中庭花园里到处走走说说话,她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弟弟了,自从严俊业从于终国回来,这还是他们姐弟两头一次见面。
两人刚想说些知心的话,就看见门房的管事急匆匆地往暖阁这边走了过来。
“站住!干什么去?”骆夫人拦住了管事的去处。
管事一下没有看到骆夫人,这下被骆夫人这么一拦,吓了一跳连手上的拜帖也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骆夫人头也不低,只用眼睛扫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拜帖。
管事跪在地上把拜帖捡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递给了骆夫人。
“夫人,小人一时眼拙,还请夫人赎罪。”说着吓得急忙给骆夫人磕头。
骆夫人看都没有看见,跪在面前的那个管事,只用手指轻轻捏着拜帖的一角“是谁家的拜帖?”
“说是和老爷是旧识,多年未见所以想来见见老爷。”
听了管事的话,骆夫人冷笑了一声。
“姐,让我来看看这姐夫的旧识是谁?”严俊业说着就从骆夫人手里把那拜帖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严俊业嗤笑了一声。
骆夫人一听弟弟如此笑,就知道这拜帖一定是有问题了。
“俊业,怎么?”
“姐姐,你知道这旧识是谁吗?”严俊业把拜帖像小扇子般扇了扇,奸笑着看着骆夫人。
“谁?”骆夫人轻轻皱起了眉。
“花家。”严俊业轻轻在骆夫人的耳边说着,边说边把那拜帖打开给她看。
“花家?”骆夫人一时没有想得起来是哪个花家。
“花家丫头。”见姐姐没想起来,严俊业“好心”地提醒道。
经严俊业这么一提醒,骆夫人总算是想起来是谁了,就是这个花家丫头让自己和骆江松第一次吵架,自己气得跑回了娘家,要不是当时还是骆老爷子当家逼着骆江松,恐怕那骆江松会堵着气,一直不会过来接自己。
而自己和骆江松的关系从那个时候起就起了变化,对她是尊敬有余而爱意不足。
“你去跟那花家的人说,老爷不见,知道了吗?以后让他们也别来的!”骆夫人把那拜帖狠狠地摔在了那管事的脸上。
管事一见自家的主母发怒了,吓
得一边磕头一边把那拜帖捡起来,颤颤巍巍地连忙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我就去!我这就去!”
说着连滚带爬的就往前面跑去。
骆夫人没想到那花家这么阴魂不散,气得脸色有点不好。
“姐,你也别气,我会替你看着姐夫的,你放心。”严俊业看着那管事消失的背影,他再转念一想,难道是晏伯君那小子总算出手了?不然花家不可能来找骆江松的。
想到这,严俊业在姐姐这儿也待不住了,他找了个由头就跟骆夫人告辞了,而骆夫人现在心情也不好,就没再挽留自己回房去了。
严俊业跟着那管事的身后也出了边门,正好看见那管事脸色阴沉地把手上的拜帖扔进了正等在门口的花爹爹的怀里,管事的刚刚想责难花爹爹几句,但看见严俊业已经由边走了出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让花爹爹快点离开这里,然后就转过身来,献媚地迎着严俊业走了过来。
“严公子,您回去啦?”
严俊业看都没看那管事一眼,就径直下了台阶,走到花爹爹身边的时候嗤笑了一声。
那花爹爹见到严俊业过来了,急忙往旁边躲了躲,低头着不说一句话,只等到严俊业跨上马跑远了之后,他才敢抬头往刚刚严俊业跑远的地方小心地看了一眼,见严俊业人已经走远了,这才急急匆匆地走下台阶。
“老爷,回家?”小六扶着花爹爹上了马车后问道。
花爹爹长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小六把礼盒又放回了车上,走到马夫的身边,马夫一挥皮鞭,马车开始缓缓地往回走去。
严俊业跨上马之后,没有走多长时间,还没有过南门大街,只在南门大街尽头的一间大宅前停了下来。
他把马栓在了大宅门的栓马孔上,没从大宅的正门进去,而是从大宅边的一条窄小的巷子走了进了,这条小巷宽窄只能一个人通过,如果有两个人同时进出的话,就只能两人侧着身子才能通过了。
走到小巷的尽头,在那高大围墙下开着一扇小小的黑色的门。
咚——咚!咚!一长二短,严俊业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一道小缝,一个干瘪老头人露出了半张脸,望了一下,见是严俊业这才把门开了一半。
“严公子。”干瘪老头把严俊来让了进去。
“你们家老爷在吗?”
“在。”
“在哪儿呢?”
“在后书房呢。要我去给您通传一下吗?”
“不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着严俊业熟门熟路地就往月亮门里面走去,传过曲径通幽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竹子,不时不能听见溪流的潺潺水声。
现在严俊业也没有兴致去欣赏花园美景,他急匆匆地穿过花园,又穿过一条回廊,七转八绕地才到了老头所说的后书房。
“伯君啊,你这宅子里也太绕了吧,差点我就没绕出来。”严俊业见书房门是关着的,也没有细想推了门就进去了,哪知才一推门就看见上次在丽花楼里自己送给晏伯君的那个小雏,正坐在晏伯君的大腿上。
“哎
呀,怪我,怪我……”严俊业怪笑着,故意用袖子把脸挡住。
晏伯君看了严俊业一眼,拍了拍思琴,思琴幽怨地看了一眼晏伯君,心中不大愿意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来,走到严俊业的身边行了一礼,退出了门外。
“伯君,都怪为兄的,急燥了一点。”说着走到晏伯君不远处的椅子上就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门口“怎么把那小丫头赎出来了?”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晏伯君也不答严俊业的话,只从那茶壶里倒一杯茶送到了严俊业的面前。
严俊业笑了笑,知他不想让自己问他那么多的事,也就不再多问那思琴的事了。
“我来给你报信的啊。”严俊业假以看好戏的样子望着晏伯君。
“报信?”晏伯君顺势坐在了严俊业身边椅子上。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看来我还是来对了。”严俊业斜眼瞟了晏伯君一下,然后暗笑起来“自家后院就快要着火了,还不知道呢。”
“俊业兄……”
“好了,我不就来给你报信来了嘛。”严俊业知晏伯君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我今天去我姐那里,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花老头。”严俊业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晏伯君的反应,但是晏伯君的反应没有他想得那么的激烈。
“怎么?你早就料到了?还是你根本就知道?”
晏伯君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们花家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我自然都是了如指掌。
“原来你都知道啊,别浪费了我的一番好心了。”严俊业见眼前的晏伯君比之前又老辣了许多,想着这花家也是完了,碰上这老奸巨滑的主。
“对了,你姐夫怎么样了?”晏伯君貌似不经地问道。
“别提了,一提这骆江松我是一肚子的火,你说他怎么没从上面给摔死的。”严俊业只要一说起他那个姐夫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他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凑近了晏伯君,神秘兮兮地问:“我说伯君啊,你好像也去那陈家了,难道你就什么也没有看见?”
晏伯君听见严俊业问他,他盯着严俊业看了半天“我说是我推的你相信吗?”
严俊业一听晏伯君说是他自己干的,吓了一跳。
“怎么不相信?”晏伯君眉头一挑,不屑地看着严俊业。
“相信是相信……只不过……”
“骆江松调戏在先,我只不过是出于保护家里人。”晏伯君说得好像自己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调戏?!”严俊业一听这事情,立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来劲了“快,快说怎么回事?”
但是不管严俊业怎么劝说晏伯君也不再说了,说家丑不能外扬,事关未出闺的姑娘的清誉。
“看你这么维护那个姑娘,我看……”严俊业心想就算你晏伯君不说,他也知道答案了“我看一定是花雪那丫头是吧。”
见晏伯君不吱声,严俊业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心里想着上次看见花雪的模样,那花雪真是越长越妖娆了,难怪那骆江松会动心了,就连自己想起来也是心痒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