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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_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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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_第一章

花雪心中暗暗叹息,该来的躲不掉,也不要别人说了,还是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爹爹,二姐,我等会儿给晏哥哥送饭的时候,我来跟晏哥哥说吧。”花雪早就看出来二姐的意图,知道爹爹一定还是会让自己去跟晏伯君去说的,所以还不如自己爽快点答应就是了。

二姐见花雪答应了,冲着花雪做了一个识相的表情,然后又讨好地给爹爹倒了酒,花爹爹见一家这么其乐融融地自然开心地多喝了两杯。

“娘,我去给晏哥哥送饭去了。”花雪悄悄地跟娘打了声招呼。

“嗯,去吧,粥和小菜在灶上热着,小心点拿别烫着手了。”花雪娘小心地叮嘱道。

花雪点了点头,跟爹爹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小厨房,把饭菜放在食盒里放好,往晏伯君那里走去。

“花妍要学?”晏伯君小口地吃着花雪喂的着白粥,听见花雪说二姐也要跟着他学识字,不禁眉头紧皱。

看着晏伯君不愿意的样子,花雪也不愿意为难晏伯君,刚想跟晏伯君说如果他不愿意,自己也不学了,但是这个时候却听见晏伯君说。

“行啊,你去跟花妍说,如果她想来说就要一切听我的。”晏伯君看着花雪那苦瓜脸,知道她一定是又准备自己做决定了,她就是会这个样子,怎么就不能任性一点,不想做的事情直接说出来就好啊。

花雪看晏伯君的那个样子,以为他不同意,没有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花雪开心地笑了起来。

“别烦,有我呢。”晏伯君伸手拍了拍花雪端着碗的手,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碟菜心炒蘑菇呶了呶嘴说:“想吃这个。”

花雪开心地夹了一块最大的蘑菇放在了晏伯君的嘴里。

“雪儿,有什么事情有我在,别烦,知道吗?”

“嗯。”花雪用力点了点头。

自从晏伯君同意了花妍也就是花雪的二姐一块儿同花雪跟着他学识字之后,出乎晏伯君意料的是,本来他是想让花妍知难而退的,所以对她比对花雪还要严格,每天只要是写得不好的字就重写十张。

本来晏伯君以为花妍坚持不下来的,但是她却每天都认罚,所以晏伯君现在也没有理由不让她继续学下去了。

金秋送爽,一晃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晏伯君身上的伤基本上也都好了,就是还不能做太重的体力活,而花家二姐妹跟着他也学了快半年时间了,二人的进步都非常快。

花雪二姐现在已经把三字经和千字文给背了下来,而花雪却被花爹爹发现了对这数字特别**有好几次都看出来酒坊账目上的误差,所以花爹爹就让花雪跟着他学着管账。

好像也真的如晏伯君所说的一样,骆江松也是来花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二三个月好像都没有上过一次门。

花雪虽说心里面知道骆江松的难处也能理解他,但是自己的心里是难过又很矛盾,所以有的时候她会趁出去买

东西,或者出去办事的时候绕到骆家商行那里远远地望上一眼,可一次也没有遇见骆江松,不免心中有些许失落。

日子就在这样不经间地从指间滑过,花爹爹通过这五年的不懈努力,花家的酒坊生意也扩大到原来的两倍大,花爹爹又买了一处单独的宅子带着自己的一家子还有晏伯君住下。

京都里有不少的有名的酒楼都跟花家的酒坊定个协议让他们供酒,所以现在花爹爹早就已然一副成功商人的派头,而晏伯君作为他的干儿子自然也不再做后场的那些粗活,多数的时间都跟在他的后面谈生意做帮手。

而经过这几年的磨练,晏伯君身上本来的那些个刺人的棱角也磨平了不少,做事说话方面也圆滑了许多,有了他在花爹爹的旁边一唱一合的,生意做成了不少,这样让花爹爹更加地喜欢他,已然像是对待亲生儿子那样看待他了。

相国寺。

京都香火最旺的寺庙之一,每逢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还有佛诞寿辰信男善女们都会到这里烧一柱香沾沾那佛气。

而且别人都说这相国寺许愿是特别的灵,所以来这里求子,求许愿牌,平安符的人也比别的地方多了许多。

人们求了许愿牌之后都会走到相国寺大殿之后的两棵百年的银杏树那里,把许愿牌挂在那高高的树枝上,传说是谁挂的最高谁许的愿也会最早的实现,所以到了后院就能看见人们为了能挂在最高枝上各种姿势地扔法都有。

又到了一年的金秋时分,现在是游相国寺最好的时候,也是那里香火最旺的时候,只见那两棵银杏树叶已变得金黄,连地上也好像铺上了一条金黄色的地毯一般。

秋风一吹片片树叶如同下起了一场金色的树叶雨一般,就在这一片金色中突然看见一抺白色的纱裙正随风起舞。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双手合十,长长的如羽扇般的睫毛轻轻地闭着好像还在微微地发颤,樱桃般的小嘴轻启,檀口中也不知在细细地念叨着什么祈福的语言。

一会儿,那姑娘把睫毛轻抬睁开了如一汪清泉的双眸,她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祈福牌细细地用手上的丝帕擦了擦,然后就顺着这银杏树慢慢地走着,边走边抬头在那挂满密密麻麻的祈福牌的树枝上寻找到一个好的空位。

“雪儿,你怎么不等我。”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姑娘的身后。

一听声音,花雪甜甜地笑着回头看去,只见站在自己身后正是晏伯君,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会来陪她到这相国寺来。

自从那年花家出了事之后,花雪几乎每个月都会到这里来祈福,一来是上次许过愿要来还愿,二来是自己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来祈求菩萨保佑花家还有骆江松的平安了。

她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和骆江松说过话了,有的时候路过骆家商行的时候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只要看他生活得好,她也就安心了。

“挂那里?”晏伯君拿过花

雪手中的祈福牌,他也没看上面写的字,因为他就算是不看也能知道花雪上面写的什么,每一牌都是一模一样的,只要花雪在自己的身边就行了,这一块小小的牌子算不了什么。

想到这里,晏伯君瞅准了那边高高的树枝上有一个空的地方,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眸紧紧地瞄准,手上拿着那祈福牌上的挂着的红色绸带,高高地跳起,拿着祈福牌的手臂用力向上抛去。

只见那祈福牌冲着那高高地枝头地抛了过去,就当要到那空档的时候,没有想到不知从哪边又飞来一块牌子,好巧,两块牌子在空中正好遇上,花雪的那块牌子因为被飞过来的那块碰了一下失去了准心,一下砸在了边上的树枝上,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再看那块牌子稳稳地挂在了刚才花雪看准的那块空位上,牌子上那挂着的红绸迎风飞舞格外显眼。

“是谁?”晏伯君见自己刚才的位置被人占了,心中很不爽快,他大叫了一声。

而花雪见自己的祈福牌被打落了下来,急忙跑过去捡了回来,但是牌子上却裂了一个口子。

看着这个口子,花雪的心一下往下沉了下去,这是不是不好的预兆呢?

正当花雪站在那里纠结的时候,晏伯君慢慢地走了过来,一下从花雪的手中拿过牌子,看见上面裂缝他知道花雪的心里一定不舒服,他一面安慰花雪一边悄悄地把刚才的那个牌子收在了袖袋里。

“雪儿,没什么,等一会儿我陪你再去求一块儿不就行了。”晏伯君拉着花雪的手一边往前殿走去。

这时,一声嗤笑声从那棵银杏树后传来,那笑声让花雪听着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说刚才有人在找我啊?”一身白衣的严俊业从树后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把花雪和晏伯君的去路给拦了下来。

花雪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再遇见上次那个给她带来麻烦的少年,但是现在这个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青年了,但是好像不光是人长大了麻烦似乎也变大了。

只见严俊业的眼光从高大的晏伯君那里扫到身在他身边的花雪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笑着走到花雪的那里,而晏伯君则把花雪拉往他的身后想护住花雪。

严俊业又嗤笑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花雪,然后转过身来对晏伯君说:“小奴隶,怎么把我这个主人忘记了?”说着轻蔑地又看向晏伯君的脚“上次没要你的命,你还要感谢我,要不?这次我连你这只脚也打废了,让你彻底变成个残废怎么样?”

晏伯君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是花雪不要这里,他现在就恨不得冲上去把面前这人给撕了。

就是眼前这个人让自己不能再奔跑,只能慢慢地走以掩饰自已两只脚不一样长短而带来的自卑,但就是他也让自己明白了权势的重要,从而让自己加速地看清了这个世界,让他更快地明白了权势的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