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容反悔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容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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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容反悔

意识初回眼未睁,已先觉环臂热度,先前的记忆瞬间冲上心头,顿时连同面皮周身发烫,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又羞又恼地不知是该立时凌厉地推开他起身,还是装作还在昏迷。

老天,她居然被曾经认为最最正义并且最最老实正经不过的家伙给非礼了!而且他还非礼的那样理直气壮,半点悔意都没有!可这一切都比不上自己当时的反应,她怎么就那样傻地被……居然一点都没想到躲避呢!她那样的反应不是明摆着让人欺负么?

忆起那个炙热的吻,无法抑制地,身子又颤了一下。

“醒了?”

有声音在头上低醇地道,紧接着迟疑的身躯就被拥入宽阔的怀中,脸颊也贴到了一方坚实,摩挲到了因人的体温而添加了一种别样温暖气息的布料。

“方才之事,我知道是太过孟浪了一些,让你吓着了,可是若是这样能让你明白我,我还是会再来一遍。只因我知道,你或许还没准备好完全接受我,可至少我在你心中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份量。不然聪慧如你,不可能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而你问了,我答了,我们之间的姻缘便定了。既然定了,便该是一生一世,风雨共舟,福祸与共,任谁也不能反悔,任谁也不能拆散,包括你。”

眼角不自觉地又有热度渗了出来,因为他的霸道,更因为他的认定,心里翻江倒海般各种念头不住冲击,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句低低的哽咽:“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沈望本还有些凝重的面容瞬间舒展了开来,大掌温柔地托起她的香腮,让她看着自己:“不,你比我想象还远远地要好很多。”

段卉被迫地抬眸看着他,却见昏暗的背景中,他的双眼前所未有的灼灼生辉,犹若整个银河的星河都在流动,而在那无比绚烂的光华的中间,她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以前,她怎么就从未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有如此夺目的令人难以移开的一面呢?

段卉怔怔地望着他的眼,恍惚中有一种跌入了星河之中却周身都是温暖浮力托着自己飞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如吟醇酒微醺,几乎想要就此永远延续地下去不愿苏醒。然而,却另有一份清醒的神智如放电影般地自动地回顾着她这一生两世。

童年时的无限开心快乐,少时同挚爱双亲的相继分离,和哥哥艰难却温馨的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后那几年轻松的充满希望的日子,以及随后没多久就突然发生的骤然巨变。人生何其无常,命运何其变换,其后的人生算起来,她竟然一直在新生的希望和绝望的悲观之间一次次地轮回辗转,不觉地品尽了人生所有的艰难和苦痛。

这样的反复,都让她的心深深地怕了。

尽管在她的表面所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坚强和不屈,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地能独立承担这一切。在被埋藏的深深的内心深处,她其实依然如寻常女子般害怕着,担心着,同时更贪心地渴望着,渴望着总有那么一天,那么一个人,能彻底地带她走出这样反复的命运,从此苦也有人分担喜也有人分享,更有一双手愿意温柔而有耐性地帮她抚平所有的伤痛,有那么一个宽广的怀抱愿意替她遮挡所有的风风雨雨。

而今,这个人就是他么?

所以,她才会在他上车的那一刹那,蓦然地涌起那么强烈的冲动不顾一切地去问他?所以,她才会在获得确定的回答之后又那样忐忑难安地害怕变故和失去?

又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时,她的第一次爱情刚刚离开了她,给她本来就已灰色的人生又添上了一笔浓重的黑暗。

“不要伤心,妹妹,不要难过,这样一个经不起一点考验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为他流泪。相信哥哥,你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女孩子,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好男人会带给你真正的爱情,真正地疼爱你一生。”

犹记得那一日,哥哥为了让她重拾自信心,竟然买

了一大屋子的鲜花和无数彩色的气球,满满的艳丽之极地点缀了整个病房,并且串通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每个人进来时都微笑着手持一朵娇艳的玫瑰,衷心地祝福她必将找到真爱。

“会有那么一天吗?”

她手持着芬芳的玫瑰泪中带笑,然后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她。

“会,肯定会。”

那么,今天,祝福终于生效了吗?

“你会送花给我么?”泪珠滚落,她仿佛又看到了满室的鲜花和无数的祝福笑颜。

“只要你喜欢。”犹若对待珍宝似地,略显粗粝的手指极轻极柔地为她拭去那点点的晶莹,“不管多少我都会送。”

她终于笑了,如云开日出般绚烂夺目光彩照人:“成亲的那一天,我要你送我整整一屋子的鲜花,哪怕我们的鼻子都会被熏坏。”

“一屋子的花,我们的鼻子可能真的会被熏坏。”沈望也笑了,笑容里是不尽的温柔和纵容,“只是,你确定你的要求就这么低么?”

“当然不!”段卉红唇扬起,手指轻抚着他的脸,明眸中有狡黠若流光,笑颜越加如花,“我很贪婪的,从今往后,我还会有无数的要求,很可能还会非常不近人情,所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要这个机会,”沈望抓住她的手,执在唇边轻吻,目光却始终深深地凝视着她,“同样的,你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迎着他确凿不移的目光,段卉慢慢地收起笑容,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第一次主动地柔顺地依偎进他的怀中,口中却咕哝着埋怨道:“忽然之间变得这么霸道,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你本来的真面目了。”

沈望微笑不语,若不是难得霸道一回,以以前的温水性格,还不知道何时能抱得美娇娘呢!可见表弟说的对,男人有时候还是得强势一些,才能让心爱的女子明确自己的心意。

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看着天色越发昏暗,沈望这才不舍地扶起她:“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段卉先是温顺地点了点头,忽然啊了一声惊觉时间的流逝:“我们在林子里呆了多久了?”

沈望唇角轻扬:“大约半个多时辰吧!”

“这么久?”段卉腾地满脸飞红,忍不住惊呼着,一边赶紧整理衣服一边惊慌地团团转,“哎呀,我的帷帽呢?”完了完了,她居然和沈望孤男寡女地在林子里单独呆了这么久,这一下小喜小悦她们还不要多想?

“你没带下来,应该在车上。”沈望笑意更浓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只觉得这样的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那不就是说所有的人都会看见她的脸像关公了?段卉再次失声地捂住了脸,眼角瞥到他那唇角淡定地仿佛还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忍不住气鼓鼓地抡起粉拳捶他:“你……你怎么也不早说啊?这下……这下……”

啊啊啊,她好想立刻挖个地洞埋起来啊。

“哈哈哈哈……”看着她那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沈望却终于忍不住放声朗笑,同时霸道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轻捏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面颊,“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等回去后,还有一大家子呢!”

实际上,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沈望终于要成家了。

“不,我不回去。”听他提到宋氏一家人,段卉不由更是慌乱地推开了他,拼命地往后退。

不待她找到一棵大树做依靠,沈望已笑着轻易而举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我不管……啊!沈望!你快放我下来!”

身子冷不防地腾空,段卉尖叫着本能地勾住沈望的脖子,却不料反被沈望趁机在面颊上重重地偷了个香。

“唔,比起总听着客客气气的沈大哥来,这个称呼顺耳多了,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

“沈望,你你你要是敢

这样抱我出去,我……我就跟你没完。”段卉使劲挣扎,满脸通红地放狠话。

“我们将是夫妻,本来就该一辈子都彼此没完没了才好。”沈望双手似铁箍般牢不可破,笑声不住地从他的胸腔里传震出来,可见他心中之愉悦。

见他居然如此无赖,段卉又气又急,却偏偏一时间想不出有效的威胁,眼看着他抱着自己就快要走出林子,情急之下,猛然一拉他的头,准确地堵住他的唇,重重地一吮。

沈望果然浑身一震地止住了脚步,随即就是铺天盖地般的化被动为主动地追逐着她的娇唇索取着她的香津,双臂更是用力地几乎要将她镶嵌入自己的身体当中,只觉得浑身的血脉都奋张了起来。尤其是听到她忍不住溢出的那声声嘤吟声,更是觉得再不想自制半分。

“唔……”不知道被霸道了许久,浑身虚软的段卉终于逮到机会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可还未等她呼吸第二口,那热热的唇又压了下来,逼得她不得不奋力地抵抗着想要来开一点距离,“不要……了……会出……人命……”

“呼……”

粗尝情/欲之魔力和威力的沈望终于在心上人的求救声种艰难地找回了一点理智,只是虽然挪开了唇,双手却仍有自我意识般不愿放开,只能改而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下巴抵着她的秀发,一边深长地闻嗅着她的发香,一边控制着自己那排山倒海般的情-欲。

表弟远鹏曾说成亲有成亲的好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只是,这怀中的人儿倘若不是她,

段卉乖乖地伏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只生怕不小心就又激起了这“道貌岸然”的家伙的“兽性”,虽然羞窘地不敢见人,但嘴角却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直到耳畔那砰然的擂鼓声慢慢地放慢了节奏,最终和着自己的心跳同样的规律,才感觉到沈望将自己温柔地放在地上。

“你在这里等一下。”

段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嗯了一声。她刚才牺牲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想被人取笑么!

沈望笑着出去,段卉依稀地听到他低语了几句,然后很快就传起车夫的喝驾声和马蹄声,接着便看见沈望牵着马走了进来。只是因为终究还是羞涩,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却不料沈望走近后当头先一顶帷帽盖了下来,接着她就被抱上了马背,身后也紧贴着已然在几番接触下熟悉了许多的身躯。

轻纱一覆,段卉总算觉得自在了许多,加之是背对着沈望,这才有勇气看向前方。他们离开七宝镇的时候本来就不早了,而今一再耽搁,天色竟然眼看要全黑了,路上已一个行人都没有。

段卉不由想到这么晚了还让小喜他们先行,自己等慢慢吞吞似乎有些不妥,不由扭捏地动了一下:“那个……你和他们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就说让他先走,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去。”

段卉犹豫了一下:“那样会不会太晚?”

“不晚,”沈望放任着骏马不疾不徐地安步,笑道,“姑姑会巴不得我们晚点回去。”

段卉脸红了一下,虽然怕沈明珠等人会笑话,可更怕现在就回去面对他们,便转开话题:“那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吃晚饭?”

“到了你就知道了,坐好了!”沈望揽着她的身子,忽然快速地夹了一下马肚,“驾!”

秋夜的晚风呼呼地扑面而来,稍稍有些凉意,沈望收紧手臂,有些后悔自己太粗心乐,竟忘了将她的披风一并留下:“冷么?”

段卉摇了摇头,宽大的帷帽却碰到了沈望,只能稍稍往前一点。

不过几里的路程,很快就进了曦城,沈望却不往前直走,而是选择了东边。此时正是晚饭时分,两旁酒楼茶座生意兴隆,大街上的行人却甚少。经过一家酒楼时,沈望顿住下马,却是让段卉留在马上等,自己上前和迎出来的伙计说了几句。不多时,伙计提了个食盒出来,沈望接了,复又上马来,还是往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