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90章装残疾

正文_第90章装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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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章装残疾

齐连涉对明幽这一举动表示不屑,说什么自己倒是有心与林故正面相战岂需要一女子以这种不入流之法相帮;枯等内心更是嗤然,这话冠冕堂皇的她实在不信,似乎也有些理解明幽最后想要杀自己的歇斯底里,那一计划作为‘受害者’说话的她就算能诬林故到死,她一个失身的女人怕也不会好过,不被所爱的男人喜欢也就罢了,连名誉与生命都可以献出到这份儿上竟还被表示不需要,换谁谁不疯!

枯等看齐连涉的目光更冷,以往种种都恍如隔世,当初的自己怎么就也瞎了眼,没看出隐藏在那丰神俊逸外表下的渣的潜质呢?

其实让人一眼看透的未必渣,真正的渣是深藏不露吧!

枯等不自觉的想起林故,自己就算间接害死他妹妹以及父母,他似乎除了漠视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害性的事,尽管他的无视就已经挺伤害人的,可那首先也是自己伤害了他啊,他如果真的想报复,趁着失忆也或许可以像明幽那样告知一切极力挖苦讽刺,可他都没有,他只是经常外出尽量彼此不见,就这点,已经很不容易,当初自己骂他是渣男来着,其实挺对不起他。

到达边境城防时是夜幕时分,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血红,这里四处辽阔几无树木,除了巡逻士兵与城墙上站岗放哨的,几乎也没什么平民。

枯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真实古质,趁着那天边夕阳竟也生出几分苍凉之感,还想再仔细看看,连步却伸手过来想要合窗,枯等一动,头直接伸出去张口就喊,“救。”

命字未出口就已经呜咽在喉中,窗子迅速合上,一切仿佛与世隔绝。

枯等愤愤的望着捂着自己口的齐连涉,他倒是手快,好不容易让他放松警惕才得以开窗四下观望,这下好了恐怕也没有下次机会。

“看来木古还是认不清状况。”连步脸上倒是没有怒色,依旧很是轻松甚至带着好笑的望着枯等,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用一只胳膊完全钳制,另一只手探向一旁的桌子,从上面拿出一个瓶子拇指剥掉盖子将里面东西倒入茶杯里,晃了晃端了过来,“乖,喝了它。”

枯等本能挣扎,可是下颏已经被强迫着打开,枯等想喊也没有能出声,口中便被灌入那不知放了什么东西的茶水,死命摇头的做法像是激怒了齐连涉,他的手又重了几分,连呛带咳终还是灌进好几口,枯等的意识在愤怒中渐渐涣散,这种感觉,与上次又似乎不大一样。

感觉到湿了的脖颈被人轻轻擦拭,感觉着马车停下车门打开,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可很快马车再度起动,枯等很想说我是三公主,很想告诉士兵不要放行,可终究还是离开了,没有人来救她,她在意识全部消散中离开了南越边境。

也许是那药喝的不多,不时的枯等是可以感知到外界的,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睁不开眼,感觉的到有人喂水有人喂饭,吃喝居然都是本能可以做到的,枯等忽然想到之前齐连涉说得半月,难道他就是喂了自己那种药所以才让自己不知不觉中到了九凤山?

或许吧,过了多少天了,枯等再度记不清楚,想要记住,却苦于时不时又昏睡记不清楚,好像边境还是昨天,又好像已经过了好久。

再度清醒的时候,便是可以睁眼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典雅的房间内,枯等只觉得上一刻似乎还在马车上,还犹疑那种晃动感的消失,恨

不得拿头撞墙,那药还真是奇特,这又是到了哪里?东齐齐连涉的太子府?

可这一次,枯等却是整个房间也没看见齐连涉的身影。

打开门出去,才终于见到几个下人模样的女子,衣着却是连林府下人都不如,倒不是穿的不好,只是见多了好料子的枯等一眼看出那些衣服的便宜之处。

这些婢女也是奇怪,对于枯等的态度不好不坏,原以为起码也该忌惮一些,可是枯等在这小院中故意的转悠一圈,竟然也没人来管。

抬步,直接就打算往院外走。

“姑娘,您不可以离开院子。”一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女子跑过来拦住即将跨出院门的枯等,那女子相貌平平,不过看起来倒也还知礼的样子,因为那话语倒还算恭敬。

姑娘?对于这女子的称呼枯等有些发愣,刚才出来那些人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没人上前来跟她说话,这会儿才像是明白过来,感情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齐连涉没有告诉?这倒是有可能,毕竟若这时太子府,自个身份确实尴尬。

“哦。”枯等也没与人反驳,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她也不想节外生枝,迈步很是干脆的往回走,状似无意的问道,“这是哪儿啊?齐连那人去哪了。”

不能直呼名字,也不想叫那人的称呼,便只用“那人。”代替,其实也是心中有怨。

“姑娘,这里是岭山县府,姑娘口中的‘那人’,可是送姑娘来的那位连公子。”

哎?连公子?枯等再次怔愣了,这里不是太子府?那这齐连涉到底把自己送到了哪里?岭山县府?岭山似乎有点耳熟。

仔细在记忆中搜寻,许久许久,才终于想到,曾有次去养华殿找父皇时不小心听到他与大臣商议国事,似乎有提到过岭山,貌似是东齐边境一类地方。

“那连公子人呢。”枯等语气不善的问道,虽然这小丫头看起来无害,可是枯等却不确定她是在眶自己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似是有事在姑娘送来当夜便离开了,只留下一位哎?云姑娘。”这婢女很是老实的回答,说到一半似乎看见什么,冲院门口方向唤道。

枯等连忙扭头,便对上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她?那个特殊情况下代替齐连涉监视自己一路,害的自己没办法脱逃的女人。

迈步就想离开,可是想了想又还是转身,对着那个似乎听齐连涉喊过叫什么云兰的女人问道,“这一次我又昏了多久?半个月。”

语气刻意更加冰冷。

“十天。”那女人手中端着脸盆,看起来似乎是给枯等打水去了,她的语气也异常冷漠,却不是刻意而像是一贯如此。

枯等对于她的面无表情以及漠视倒是也习惯了,对这女人的总结枯等便只称为‘比自己更不像个女人’,某些特质方面,倒是和林故有的一拼,想到林故,枯等又觉无力起来。

没精打采的跟着云兰回了房间,不知是因为她那张脸的面瘫有点像某人的缘故,还是因为看到她为自己打水也觉她不易,态度自然的缓和许多。

“为什么齐连涉不带我回东齐都城?他去哪儿了。”

“你最好不要妄想逃离,不要想挑战被我捉到的后果。”见枯等洗完脸,直接端起水离开,对于枯等的问话充耳不闻,反是更为漠然冰冷的丢下这么一句。

枯等挑眉,火气上涌,刚才她的好心白瞎了,果然是不能对她太和气么!

不过记吃不记仇也是长性,在看到云兰出去后不久又折回,手中还多了一个托盘,上放热气腾腾食物的时候,心里对于她,又成了勉强的认可,反正抓自己的是齐连涉,她也是受命于人,不定她心中还不愿意伺候自个呢,何故与她过不去。

这之后的几天,枯等的活动范围便只是屋内屋外,更多的时候是屋内,因为除了一日三餐洗漱时刻等,云兰都在近前‘陪’着,看着她那一张冷脸,枯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虽然在院子里走动时间有限,枯等还是听到了几句有用的话,一日里每天晨起自己醒来时与自己聊天的那位婢女会同另外两个下人一起在院中打扫,云兰不在也会与枯等说上几句。

枯等的猜测没错,这里便是东齐边境一个县城,她们是真的不知道齐连涉身份,只知道是日下午府内来了一个县守大人亲自接待的客人,只不过连夜似乎那位客人有要事离开,只留下了马车和枯等以及云兰。

算算时间,差不多离开番禹城也有一个月,枯等不相信绫帝没有找自己,就算他不会,恐怕母后也一定会想办法的,可她一介女流,又能想什么办法?不过母后必然担心死了自己吧!思及此,枯等心里也怪难受的。

在这没名的小院住了四天,枯等见再无其他收获企图让那个叫欣儿的扫地婢女做传信之人,告知别人自己居所以求一点获救的希望,可是计划还没实施居然就让云兰给看出来,直截了当被她冷声又警告几句,一时间,再度无奈。

难不成,一辈子被困?枯等心中实在不甘,与其这样,她宁愿去坐南越大牢,起码那也有支撑自己心甘情愿的缘由啊!

这样又过了几日,枯等觉得自己的耐心简直要被消磨殆尽,一个正常人,却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更无法从别人口中获知自己想知道的,且是受人禁锢,这种感觉绝不好受,可就在这时,机会似乎来了。

这天下午,枯等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按照以往习惯,云兰就算有事离开会儿饭还是会按时送来的,可这都过了午时,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枯等等的不耐到院中转悠了几圈,甚至走到院门处拍了几下又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回应,这让枯等心中犯起疑惑。

一顿不吃倒还能忍,下午未时左右院门终于有了动静,却正是云兰回来,手中端了许多菜食,另外还比平日多了几碟糕点,扔下之后起身便走,什么话都没说,枯等察觉出她的不对,连忙追出去想问,可才出门就见她带上院门,而后似是听到落锁的声音,枯等心下大惊,以往也只是将院门从外面落上门插,怎么今会落锁?

难道云兰不打算管自己了?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喊她,到了门后明显外面已经无人无声,她走的,真的很急。

返回屋内,枯等有些心神不宁的吃了些东西,就再也没有胃口,又剩一个人了,其实就算云兰不爱说话,能坐在自己身边也是好的,起码让人知道还有活人,可这会儿她都不见,更让枯等觉得与世隔绝似的,她真没有潜心修行的潜质,受不了这种胡思乱想自己带给自己的寒冷,好在今天天气似乎还不错,枯等走出门坐在门槛靠着门框望天,无事可做晒晒太阳也是好的,天气似乎越来越冷了,前几日的风吹着人竟觉得有些刺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