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9章林故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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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9章林故的喘息
可赵暮尘不知道,她得“帮。”,是以生命为代价。
她给自己的晚饭里加了昏迷的药,可她不知道自己因为偷听了她与嬷嬷的谈话而没有吃,只是想知道她要做什么而已,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再度偷听到更让人颤抖的对话。
“那个叫林芙蓉的孩子,是会死去,不露一点痕迹吧。”
“以高贵纯洁的处女作为施法的辅助,尘儿那孩子又会如何。”
回话的人让赵暮尘不禁捂住嘴唇以防止发出声音让人听到,是观星厅的那个像鬼一样的男人,他说不确定,也许会死。
是说自己,会死吗?
“尽力保住吧,毕竟宫中突然死去一个未来的皇子妃就已经惹人起疑,如果实在做不到,便也罢了。”
那是自己最尊敬的皇祖母吗?是自己以为亲切慈爱的皇祖母吗?为什么听到她说出这种话,会觉得她那么陌生,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为什么?
没有更多的力气去疑问了,身体仿佛被一股气流冲涌,备受煎熬却还是努力的站起,可是这钻心的痛楚却仿佛一点也没有消散似乎越来越强枯等努力的想要挣脱,那种感同身受的疼让她难以忍受,终于一下子身体轻松起来,再抬眼竟是再次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舒了口气,是脱离赵暮尘的意识了吗?
是那片盛开着荷花的水池,这一次池中似乎红色的荷花开的最多,映衬的整个池面都显出几分妖冶之色。
池边站着的那欣长的身影,形单萧索,他虽只是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池中,但那种浓重的哀伤,却似乎能让靠近他的每一个人都感受的到。
“林将军。”轻声的呼唤在他身后响起,来人似乎很是小心,生怕大声惊扰他一般。
林故没有回头,依旧望着荷花池出神,如同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喊叫。
“林将军约、约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赵暮尘的声音依旧很轻,像是第一次被邀约的少女一般带着几分矜持,脸上虽有难以掩饰的喜色,可却因为对面人的不说话,显出几分不安局促。
“三公主可以请陛下,取消婚事吗。”林故终于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身后的人一滞。
赵暮尘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也说不出话来。
“家妹尚在丧期。”继续的一句,像是解释。
枯等却不这样觉得,虽然很像,但她不觉得,林故应该是那样会解释的人啊?
“我、我知道,可是父皇已经下旨了。”赵暮尘有些着急的想说什么,可说出的话似乎不能让自己满意一样脸现懊恼之色。
“三公主确定要嫁于我。”转身,林故却并没去在意赵暮尘此时的情绪,只是像为了答案而来一般,出声询问,语气淡淡,听不出何种感情。
赵暮尘怔楞了一下,抬头看了林故一眼,却又羞怯似的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
“这幅画还与公主。”林故的声音突然拔高,好像怒了,“听闻三公主曾作画一幅美人源琴,画中乃是家妹,还请三公主能不吝惜赠予,至于这幅,微臣实在无福消受,公主若愿意,只管毁了也无不可。”
枯等看见赵暮尘缓慢的接过话,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跑开,原以为是生气了,谁曾想她居然真的再度回来,手里还拿着那副美人源琴。
林故接过画一句话也没说拂袖而去,赵暮尘就那么愣愣的站在荷花池边
,这一次换做她出神,枯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否伤心难过,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痛,那种感觉异常强烈,与之鲜明对比下,枯等觉察出赵暮尘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她也说不出来。
画面再度如幻灯片一样出现,赵暮尘的出嫁、封赏,林府林故母亲的突然去世,似是因为女儿的死忧伤过度,林老将军因为一些莫名错误被突然的辞官,虽看起来七尺高的汉子却也心怀妻子女儿,竟然也在妻子逝去三月后忧思去世,这样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转瞬只剩下了整日无话的林故,以及每日面色郁郁的赵暮尘。
明明看起来还算井然有序的故原君府,却徒生出一丝萧条。
赵暮尘的努力,赵暮尘的劝慰,最终都化作林故的冷视,他对赵暮尘从最初的还算恭敬到越来越冷漠再到最后的视而不见,每一步都如慢慢放过一般被枯等捕捉。
她有些不确定,这时的林故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妹妹的死与赵暮尘有关,虽然他不说什么,可是枯等就是觉得他是知道什么的,只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没有去揭穿,她得心中一阵唏嘘,整个家人的逝去,可以说或多或少都有赵暮尘的缘故,难怪他不喜她,这一次,似乎可以理解,任谁如此,都难以释怀吧?
可为什么她心里淡淡的忧伤下,是深深的痛呢?明明该是赵暮尘的情感所体会,自己的痛,又是从何而来?
“尘阳公主好生悠闲。”
耳边突然声音将沉浸在浓浓伤痛中的枯等吓了一跳,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淡雅的房中,中间的大圆桌上摆放着各式糕点,这里似乎是哪个酒楼的雅间,只是桌上的点心显然上了有一阵,却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
低头出神中的赵暮尘,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声音惊着,循声望去,满脸不解却还是淡淡的点头,“二皇嫂。”
“怎么这客连楼的点心做的不好?不合胃口。”
走进来的正是一身上等衣料常服的明幽,只是如今的她,却已然是二皇子妃。
枯等在一边看着有些讶然,这才想起林芙蓉的死时太后所说的皇子妃,是因为林芙蓉死了,明幽才代替她成为二皇子妃的吗?那她在林芙蓉的事件中,又是扮演着何种角色?联想起那日她在后花园中与林芙蓉的玩闹,那个,是真实的吗?
二皇子妃的面上始终带着亲切的笑容,这算是第二次真正见到这个女人,虽然是在以旁观者的身份,可不知是不是心中对她有了怀疑和间隙,总觉得她看起来落落大方的关心,有那么点儿虚伪。
她很自然的在凳子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拉赵暮尘闲聊着,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就像是一场极其正常的出门偶遇。
“哎呀,我的耳环呢。”一个停顿的间歇,明幽像是无意的绾了下鬓边碎发,却突然发现右耳空空,摸了摸耳垂,惊到。
“呀!娘娘。”那跟随着明幽进来的侍女最先有了反应,低头看了一眼也是惊叫起来,“那可是二皇子亲手选送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更多的忐忑不安流露出来,伺候的主子丢了东西,况且还是如此重要,这做下人的,难免害怕有责罚。
“慌什么。”明幽的脸上也是有急色,可是话语却依然轻柔,“想就是路上丢的,去马车上找找就是。”果然很有温婉大度的风范。
小丫头领命迅速的跑出去,明幽便朝赵暮尘尴尬一笑继续拉扯着
话题,大多是围绕宫中,这对两个身在宫中居多的女人来说,也的确更为适合。
一盏茶过去,明幽有些坐立不安起来,那个出去寻耳环的小丫头始终没有回来,显然她身边只是带着这一个丫头;赵暮尘看出她得担忧,招呼过一旁在那小丫头离开后伺候两人的锦桃,很是好心的吩咐她出去寻寻。
锦桃看了看自家主子有些不大情愿,只是还没说什么,就看见赵暮尘的脸色冷了冷,再看二皇子妃那一脸担忧,也不好多说什么,起身快步也离开,枯等却知道,那是锦桃不忍撇下赵暮尘独自一人。
雅间的房门被带上,明幽不说话的等着什么,像是确认锦桃离去远了,她本精致的面容,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三公主果然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害的别人家破人亡,却还能活的如此舒心。”
这话说的,异常刻薄。
正低头喝茶的赵暮尘像是被惊着了,不解的抬头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失忆。”明幽轻哼一声嗤笑,“三公主失忆的还真是及时,听闻故原君与你并不深厚,公主可知道,因为何事。”
赵暮尘张大嘴巴愣愣的,不知是因为诧异明幽如此直白的提到她与林故关系不合,还是因为后面的询问。
枯等这才想起,似乎曾听到赵恪说的失忆,在自己假扮失忆之前,赵暮尘就已经失忆过一次,是林芙蓉死了之后?因为做法辅助的缘故吗?这样似乎才终于可以理解,在荷花池旁林故归还画卷时她得木然,提及“家妹丧期。”时只有羞恼没有心虚,原来,竟是忘了。
“当然了,天天对着一个害死全家的仇人,恨不得杀了她却碍着身份不能下手,也难怪故原君要出外云游了。”
枯等有些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明幽会对赵暮尘说这些,这样看来刚才那丢耳环的话也只是支走下人的办法吧?没想到她是故意来找赵暮尘的,可是说这些,为了什么?
不明白,如今她已成为皇子妃,如果说是为了这个位置那么她目的已经达到,本该高兴才是怎么又来找赵暮尘的麻烦?或者是婚后生活不幸福?可赵暮尘也好不到哪里,不是更应该得到她同病相怜似的同情吗?
“芙蓉那样善良单纯的一个人,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能狠心杀了她。”
明幽突然拍桌而起,情绪很是激动。
耶?难不成,明幽是为林芙蓉抱不平?
明幽的叙述情真意切,从她与芙蓉的要好到赵暮尘的狠心,大致的方向是没有错,可是奇怪的是她说是赵暮尘因为嫉恨林故的身边有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从而强迫观星厅厅主做毒法要了林芙蓉性命,只是因为不愿看到林故身边有任何女子哪怕是妹妹也不行。
她口中的赵暮尘,俨然成了一个超级妒妇,枯等有些汗然,猜不透是因为她没能打听到太后的部分,还是她心中另有其他遮掩,才这样说。
这个二皇子妃,果然有些难懂。
赵暮尘听完之后,面如死灰。
也不知是怎么回得林府,只看到她一直待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锦桃像是见多了这种情形,见赵暮尘郁郁寡欢不敢劝慰也不好多打扰,却不想在她离开房间之后,赵暮尘却突然从衣柜里抽出一条丝巾似的腰带,赵暮尘,居然想自杀?
枯等想到刚才明幽低而喝厉的声音,她朝赵暮尘叫嚣着“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是你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