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5章后遗症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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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5章后遗症的烦恼
重重的叹了口气,枯等发现这世界和自己磁场其实也许不和,不然为什么来这里之后会觉得生活这么累,而且脑袋总是比以前转的多了,难免无力。
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抬起头却在随意的一眼,看到不远处那一身玄青色长衫的男人,正走过湖畔似乎往故园的方向走。
林故?枯等直起身子,心提起裹上保护层,枯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见到那个男人自觉地就会自然给自己镀上保护,这么远远看着,似乎那男人也没那么恐怖吧。
“咦。”诧异的望着,林故居然在假山旁停了下来,而且居然朝这里看了过来。
枯等左右朝后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这才再次将目光投向远处正往这边看着的那人,没人啊,难不成在看自个儿?
林故居然会主动看自己?枯等眼睛猛地睁大,因为离得有一段距离,所以并不能将对方神情看得真切,不过大概的轮廓还是有的,枯等可以肯定那双黑瞳看的的确是这里,枯等就这么与他对视着,不真切的对视,心跳莫名的加快。
抚着不规则跳动的心口,那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控制,可是能掌控的是那渐渐燃起的怒火,枯等很想对远处那人骂一通,哪有人这样盯着别人看的如此光明正大,就在枯等感觉一颗心将要跳出来似的时,想要起身冲过去对对面那人真的骂出声,林故却突然转身,那长达半盏茶时间的盯视,仿佛没发生过一般,就那么走了?
枯等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那世界众所周知的诗“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可奥啊!还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这这这人搞什么?莫名其妙!
不过枯等再次摸了摸渐渐平复的心口,不跳了,还真是奇怪。
“公主,您看这个可好。”
“啊。”枯等闻声吓吓抬头,看到是锦桃这才舒了口气,见她放下托盘又从上面拿了一个东西过来,原来是烧过的炭,虽然没和锦桃说的详细,但她倒是聪明,居然拿来的是小小细细的一块儿,点了点头,不吝啬的称赞,“对的,锦桃真棒。”
“棒。”锦桃无声的再次惊讶,她真的是很多话都不懂,这个主子现在的很多事,都很费解,不过看表情,这应该不至于是什么不好的话吧。
没有多说什么,铺开纸张开始写字,想到之前陶伽蓝给的套信,枯等觉得貌似是个传递不错的方法,可是信写好了,也没有想起来到底该先给谁才好。
这信从林府发出去的,直接给陶伽蓝不知道外面又要传些什么,那个上次引自己进后院的也不知道叫什么,幽然馆还认识的对了,知道名字的,就只有那个无忧。
可是一面之缘,也不知道那木讷孩子值不值得信任。
“锦桃,把这信给幽然馆那个叫无忧的小倌,记得要秘密啊。”不管了,看那小孩儿挺老实,应该能信吧。
外面的纸条和名字让锦桃帮忙写了,毕竟这里的繁体字和那个世界没差,可枯等从小受简笔教育长大,还是锦桃写保险些。
待对锦桃再三确保下午不会偷偷跑出去,才终于看着她不放心的出府送信,枯等有些无奈,如今这丫头更更小心了,总是这么一脸忧愁看的人心烦,也不知道会不会老的快呢?不行,小小年纪,要想办法给她找些乐子活跃活跃才行。
入秋的天气总是说变就
变,身边没了人,枯等陡然觉得有些冷意,这凉亭本就位于水畔,衣着虽不算单薄但因为枯等一直本着轻松的原则不愿穿的累赘,一阵风拂过,还真有些受不住。
按着记忆中已经有些印象的路途回了故园,无事可做躺在**翻腾,脑海里对于未来的思考仍停不下来,幽然馆中那偷听来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北余、东齐、南越,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又牵扯出这么多,不就是求个婚嘛,三个国家都拉上了,阴谋的味道,枯等隐隐嗅出,可这阴谋的过程,任她大脑转速一百八也未必猜得到,这点自知之明枯等是有的,因为不了解,不熟悉,自己一个异世之人,到了这里也只有入乡随俗小心生存的份儿。
头痛啊!枯等死命的抓了抓柔顺的长发,真怀疑这样下去,会不会提早变秃?脑海中不觉得浮现曾经世界某位笑星的脑门儿,一个激灵赶紧摇头,她可不要那样。
枯等其实很不能够明白,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吃香喝辣就是翻天覆地,她自忖是没有什么特别伟大的抱负与理想,也并不想努力去改变什么,可是为什么哪怕是做一个米虫这样简单的想法,实现起来都是如此的困难。
这里的文明不算发达,可也没有到山顶洞人那种古老无知的存在,况且绞尽脑汁,枯等一个学画画的青年,也真没有太多生活技能。
刚开始要办报赚点小钱,就又碰上什么北余来使的求婚,这一干扰,更让枯等觉得前路渺茫,无边无尽。
枯等想回家了,纵然那世界没有什么亲人了,可起码那是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起码,有熟悉的感觉。
思虑再三,终于还是提起修好的炭笔,拿过纸张开始打起草稿,为今之计是应对这个北余来使,恐怕只有他们离开,才可以真正按照自己一点点的计划来过未来的生活,想到此,下笔终于轻松了些,字字如在脑海中自然浮出,输入笔下。
锦桃回来的时候,枯等是不知道的,因为连日来日夜用脑,总是睡眠不足,所以以至于粘枕就着,草稿也已经整理清楚,所以也算是放下一点心事,很快便进入梦乡。
直到轻微的开门声把已经睡饱了的枯等终于“吵醒。”,枯等这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几点了。”揉揉轻松了的眼睛,枯等没有起床只是扭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见到锦桃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似乎不大对,连忙转口,“什么时辰了。”脑子似乎也清醒一些。
“公主?奴婢吵到您了。”本来已经是很小心的打开门,在听到这不大的一声询问在安静房间内响起险些吓了一跳的锦桃转身,放下手中水盆快步朝枯等床前走去。
摆摆手,眼看着那张脸上再度浮现惊惶,枯等以下一个问题结束了这段即将再次体现主仆关系的对话,“天黑了?我睡到第二天了。”
“没有,公主,戌时了,奴婢为您布膳。”锦桃不是不明白枯等的好心,她心底喜欢现在的主子,但从小的教育就是为奴为婢,纵然有心也不可逾越,不过既然主子不想再听自责的话,不说便是了。
“嗯是有点饿了,现在是过了饭点了吧?随便弄点吃的就好。”听锦桃这么一说,枯等起身坐在床边摸了摸肚子,不说还好,一说就真觉得空洞洞的。
“啊对了,现在是有些晚了,可是这东西呢。”枯等清醒过来,立刻的从枕头下抽出早
就装入信封的那封稿子,“要拜托你送去给连步。”
这白天写的,其实是关于在幽然馆听到的那些事情,枯等的确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而且以直觉认为觉得会有只是区别于过程,所以虽然枯等承认有添油加醋,但是也没有捏造什么,有些事,给人以遐想就好。
“公主客气了,这些本就是奴婢该做的。”锦桃依旧不习惯主子的拜托,虽然听枯等讲那是礼貌,很快的应承下,看看外面的天色,是有些晚了,不过好在自家主子没说亲自去,这已经让她松了口气。
之后锦桃嘱咐故园的一个丫头备了宵夜,对于枯等来说的晚饭,才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种天色,其实枯等也有些担心安全的问题,不过这里毕竟是番禹城,而且似乎听锦桃提过晚上有城卫巡逻,大致是没问题的。
只是关于自个儿那点绯闻,恐怕这一回不能见“天。”了。
一连几天,林故都充分发挥了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本领,枯等居然一面都没能与他见上,若不是不时能从锦桃口中听到几句“大人每日天不亮就起了。”“大人今日怎的还没回来。”,简直就要以为他消失了,还是很突然的那种。
以锦桃的解释,说必是为了公主而奔波,枯等对于她的猜想不置可否,虽说最近北余使者对绫帝“逼婚。”逼的更凶猛了,可枯等还是觉得锦桃说的什么林故为免自己被嫁不辞辛苦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开玩笑,林故那人大概巴不得见不着自个儿吧!
尤其在某一晚,在故园外看月亮睡得比较晚,不巧正碰到府外归来的林故,因着晚上没能看真切他的面色,且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擦肩而过,但良好的鼻子居然嗅到清淡的酒味儿,更坚定那人绝对不会是为自己如此,联想到曾见过的他与女子同行之景,枯等几乎可以猜想其实这几日的林故,是春风满面的。
也对,虽不知具体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或者说赵暮尘,可只要自个离开,他大致还真是能高兴的。
“锦桃啊,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关于北余使者的传言啊。”躺卧在新近让人做了送来的木质躺椅上,枯等颇有些心不在焉嚼着南方送来的据说很是珍贵,皇后也是心疼女儿才送来这么一盘的荔枝,问着没个休息模样整理着不大书案前字画的锦桃。
按说这都快一个星期了,自个那写的内容虽然隐晦可大致方向是清晰的,印刷量是不大,可也不能一点信儿也没有啊,这几日的询问,依旧是外面关于哪位公主会被送走的探讨,北余使者求婚是个阴谋这点,压根没人提,枯等有些郁结,要不是特地又派锦桃去连步那里问了确实已经堪印,而且全部卖出,她真的要以为自个或许就没写过阴谋论那种东西。
难不成,南越人民都心地善良毫无防人之心?不应该啊!
“如今大公主的呼声是最高的,公主莫要担心,陛下一定不会让公主去那等无归途之地。”锦桃放了手中活计,说出的话言之凿凿,听起来反而更显心虚,也不知是在安慰枯等,还是安慰自己。
枯等叹了口气,“你也知那是一去无归途,我去不得,大姐又如何去得。”这么一听,便知外面的动向依旧徘徊不前了,那些能买的起周报的也知必是富人之家,可那些人家下人真那么忠诚?八卦自个那些个尽头呢?真让人着急!
“奴婢省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