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8章南越第一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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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8章南越第一纯爷们
越是往后,说话的声音愈小,锦桃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丫头,可是每次看见林故,她都不敢大声说话,或者说,是不如平时对旁人那样正常,这位主子,她知道他的性格自从那件事之后,是真的冷到了心里。
“她不在。”
平淡却肯定的声音,林故松下眉头,心底却是一沉,看着眼前这婢子闪烁的眼神,更是了然。
转身不再多问准备离开,对于那位公主的行为愈发觉得不满,本来他此次过来就是要提醒她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却不想只是一上午就又偷着跑出去,是仗着上面的宠爱无法无天吗?
这些事,也本是可以让元尹来传达,可一想到那人如今性格,总觉得似乎就算听到也进不到她耳中,如此才会亲自过来,他不打算多说,却也相信她大致是个聪明人,稍稍提下就知道其中利弊。
没想到。林故不禁暗自嗤笑,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解她至此,那女人死活,与自己何干。
“大人,公主是突然接到一封信出门的,还还没让奴婢跟随,奴婢甘愿领罚,还请大人放过公主。”
眼看着林故转身离去,锦桃一脚踏出门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锦桃心中是真的忐忑,若是此时大人进了宫告诉绫帝,那自家主子免不了是要受责罚,况且此时又有北余使者在城中,这混乱档口自家主子是不能出什么事的啊。
“信。”迈开的脚步霎时顿住,回头,林故不带一丝感情的扫视跪在地上的婢子。
锦桃仰头没想到大人会突然回头,对上那双绝美却寒冽的双瞳,身子一抖打了个寒颤,“是是一封信,公主也未说是谁。”
这话颤抖的说完才终于稳定心态,见林故面露沉思这才继续说出心中疑惑,“那信也着实奇怪,是套信,外院翠儿丫头送来的,说是一书生给奴婢,可是奴婢打开却见一纸条说让奴婢给公主,看了信之后,公主便匆匆出去了。”
这信来的奇怪,锦桃不是没想到,只是因为看自家主子还算淡定且明显不想让自己知道,便也没能逾越的去问,自主子醒来是发生很多改变,可是本心里,锦桃知道,主子就是主子,而她,只能是奴婢。
“信呢。”
林故听闻,便已知其中必有蹊跷,虽明白既然赵暮尘不让这个贴身婢女知道必然信也不会让她得到,却还是勉强多问一句。
“公主走时,把信带走了。”
果然,结果与林故猜想,也无太大差异。
不再多问一句,林故转身大步离开,这一次的步伐比方才似乎更快了些,心底却是蔓延出一种莫名的情绪,赵暮尘现在一定有危险,只是那信会是那人所送么?他们欲在京中动手?
林故书房,此时的书房内空无一人,房门连窗户都是牢牢紧闭,站在屋子正中的林故负手而立,神色中带着冷漠与淡然,已然是平日里最常见的模样。
“出来。”
这一生低唤,带着强硬与命令,本是平静的房间内,竟真的多出一个人来。
“属下参见将军。”
一个一身黑衣常服的男子单膝跪于林故面前一米处,声音冰冷,像是比林故还要不带一丝感情。
“赵暮尘此时何处。”
这些隐在暗处的人,其实一直都存在,而赵暮尘,早在那七夕一晚所见时便在次日被全盘跟踪,只是当事者并不自知罢了。
“也可方才回禀是进了幽然馆后院,如今少说三刻。”
依旧是无情的回禀,
能把幽然馆那等旁人总或不屑或喜欢的地方如此没有情绪的说出,怕也不是平常人做得到。
林故眼皮突地一跳,继而面色沉郁起来,原以为是与那人接触,没想到送信的竟然是他,难道是那人的命令?也不对,计划,明显根本不足以走到那一步,也就是说,是他个人所为,如此“不好。”
低喝一声,林故大步走出书房,这些暗人只被吩咐跟踪,且明确让他们只在所处地方百米之外不可进入,原是防着被那人发现,如今看来却未料到如此变故危险,想到那一张独处时可以媚到骨子里的面庞,不觉一阵犯恶,纵然知彼此都为做戏,却也从未料想他的胆子会如此之大,这是,要违抗那人的命令,他竟也敢。
翻身上马,疾快奔驰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而去,已进入三刻,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只看天意,赵暮尘,有没有那个命等着自己。
却说枯等被陶伽蓝有心的迷香药的没有力气,眼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高高举起随时都有可能冲下来与自己来个亲密接触,不免心中惊慌大感郁闷,再望着那张已经写满仇恨的脸庞更是觉得上天弄人。
上回就是与面前名字一样样貌一样的男人把自己搞的魂飞到这异世,结果自个在这世界屁股还没暖个全热就又被同样貌的“伽蓝。”拐到这里欲要谋害,哀嚎着到底是哪一辈子欠了眼前男人多少钱,用得着把自己弄死一次又一次的吗?
天不开眼呐!
闭上眼睛内心最后一次痛喊,也不知道这次死了还能不能穿回去,要是真回去了,也不知那世界的身子缺没缺胳膊少没少腿。
“轰隆。”
枯等没来得及想的更多,外面一个惊雷把她本就如惊弓鸟的身子劈了个颤,本就跟棉花糖似的身子因为这一颤打破了平衡,一下子摔在地上椅子也不客气的砸到腿上。
睁开眼愣愣的望着,枯等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不是吧,都快死了让自己发发牢骚也不行?老天你不要记仇较真儿嘛好不好!
好在身子软软的,这椅子砸在身上竟然感觉不出什么疼痛,望着陶伽蓝因为这一摔又进一步的身子,枯等想着刀插进身体时候是不是也没有什么感觉?
“佟伽蓝,这辈子又死跟你差不多人手里,我要再转世去,你可莫再跟我了啊。”
不知是临死前精力爆发,还是回光返照,枯等身子依旧是无力的,可是话已经可以完整的说出口,只是这话说的实在悲戚,颇有些临终遗言的味道。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眼前唯一的人,还是说给那啥话都当真的老天。
也可能,这话最终也就一个逗自己玩儿的事。
“啪嗵。”
东西落地的声音,枯等本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打算迎接暴风雨的前来,可当看到那高举的刀子落地的一瞬,还是一口气抽在喉咙里没缓过劲儿。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嗝你。”
“呜呜。”
“嗝你。”枯等打着那噎在喉咙的嗝,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本来因恨狰狞了面目的美人儿,此时正是撇着嘴弯着眼的掉眼泪,眉头皱啊皱的都要拧成疙瘩了,这什么状况?
“呜呜等等,人家想死你了。”
只听得一句嚎叫,继而,是另一声更凄厉的哀嚎。
枯等只觉得一个黑影压过来,此时的她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只由着自己被另一个物体侵犯,或者更贴切的说是被投入怀抱了,那搂着自个儿没知觉小腰放大在自己
眼前的脸,分明就是陶伽蓝啊。
“你你你。”
“等等,人家忍得好辛苦好辛苦!呜呜。”
一头黑线,这种地方说这种话不是明显的歧义吗?怎么那么别扭?
不过枯等飘飞的心思努力让它们凝结起来运作,纠结了看着眼前这双已经泪水汪汪的眸子,有点眼熟哎?这不是“佟伽蓝。”
试探的喊叫,特别的咬重那个姓,却只听得这三字一出,怀里的人分明哭的更为凶猛。
“哇等等啊!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见到你啊。”
这边一片稀里哗啦,枯等的心情也变得万分复杂,可是没来得及再多说什么只听得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本能抬头,只见一人冲了进来,可是几步后便停下,枯等对上的便是那一双闪耀深邃的黑眸。
也不知是他开门的缘故,还是他带进来一股风,枯等只觉得一阵寒意,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转而才意识到,如今自己与某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啊。
椅子散落一旁,因为没力气动弹便软软躺在地上,因为佟伽蓝突然扑过来勉强撑得起那颗脑袋,可是佟伽蓝的手却拉着自己的腰,而且,还是以一种半曲膝盖匍匐趴着的姿态靠在自己胸口,这是相当暧昧啊!
“咳咳,伽蓝呐,有人来啦。”尴尬的干咳两声想要提醒身上旁若无人兀自哭着的那人动一动,自己没劲儿不代表他不行啊,可是明显,佟伽蓝是死心眼的两耳不闻屋内事了,还哭。
“这是个误会。”没底气的抬眼望着不远处那本迷惑却又变了然继而神色轻蔑态度的男人,话一出口才发现经林故这么一吓居然不打嗝了,来不及欣喜又想到曾听谁感叹过一句“这是个美丽的错误。”,情不自禁的,居然笑了出来。
对上那黑脸,霎时又觉得,其实不管是错误还是误会,都没啥可美丽的。
“我中毒了。”
努力让自己保持跟林故一个水平线,拉下脸很是严肃的出声,至于真的严肃不严肃是不知道,反正此刻枯等觉得自己是挺郑重。
“有人偷袭。”
见林故望向脚踝处掉落的那把刀,枯等又迅速开口说道。
枯等不是个爱说谎话的,要是眼前的人是陶伽蓝她肯定说的是“他要杀我。”,可是情况有变,而显然不在自己可应变能力范围,只好先保了身前人的命,再想办法弄清楚。
“谁偷袭?等等别怕。”
听见偷袭两字儿,佟伽蓝似乎总算有了反应,不过他不动是不动,一动,反应就有些过头了。
于是枯等无奈的看着他再次将自己便宜占了个够,这一回,是直接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这一次佟伽蓝终于坐起,可是两手并用并没有离开枯等周身,抱着她像是抱熊一样的抬头,看见的自然是不远处唯一的人林故,扁起嘴,似乎不解这样好看的人怎么会偷袭。
“你很眼熟,我们见过吗。”
完了!这模样的陶伽蓝,让人怎么给圆?
枯等很想伸手敲敲身旁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不知道的没见过的不会不说话吗?这下林故那不笨的人肯定看出不对,怎么说?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和旁边这人不是这个世界是穿来的?先不说他信不信,别又最后连如今的身份也保不住,谁晓得再惹出什么乱子难以收拾。
“林故,陶伽蓝脑袋好像被刚才偷袭的人敲了,大致弄出点儿毛病,你能不能先想办法把我身上毒解开?我动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