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7章哪里来的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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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7章哪里来的小屁孩儿
房内空空,因为夜的到来,四周显得更为寂静,林故嘴里隐隐已经能听出话语,只是具体还不十分清楚。将脖颈安抚了一会儿,见林故嘴还没停下的说着什么,想了想,再次俯身附耳倾听。
“对不起,芙蓉对不起。”
费了好大劲儿,枯等才总算弄明白林故口中除了对不起以外说的是什么,可是当听清那两字时,瞬间无语了。
听起来像是人名,可一想到人名,枯等第一反应却是印象里某个某年前爆红网络的“人物。”,以至于没能再听下去,她自个对着记忆中的形象笑了起来,喷笑也罢傻笑也罢,反正望着面前这张正儿八经的纯天然美脸,她是断然觉得那名字从这人口中说出太过搞笑。
乐过之后,恢复思考能力的枯等重新在床头静默坐下,林故念了一阵便闭了口,想来是又昏死过去了,笑归笑,但枯等心里清楚那个林故口中名叫芙蓉的人,定然不会是她印象之中那人,那么到底是谁,会能让这冰窟窿,在重病中还念念不忘,连连道歉?
“啊!难道是。”
“公主,怎么了?可是大人醒了。”
枯等拍床而起,可这惊叫才一出口,门外便传来两阵急促脚步,锦桃敲门的声音,随之而来。
“没事没事,我不小心把毛巾弄地上了,洗洗就行,锦桃啊,回去睡吧,我没事。”
安慰的朝外喊道,顺手取下林故额头早已没有凉度的毛巾,走到水盆前浸湿。
也许是听见哗哗的水声,也许是对于枯等的相信,之后一切,便再度恢复之前的平静。
将毛巾折了几折,枯等小心的给林故重新放在额头,顺手还摸了摸他的温度,依旧是烫烫的,这药也喝了两次,可还是没见好,枯等无奈的坐下,这一夜要是熬不过去,难不成,自个真要当便宜寡妇不成?
芙蓉这个名字,哪怕是这个时代,想来也多半是女子所有,一直以为,林故喜欢的该是陶伽蓝,也一直以为,他该是个同性恋者,可如今看来,或许事情,是自己看得简单了。
从他赶陶伽蓝走时,就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喜欢,枯等觉得林故不可能那么淡冷,这么想想,陶伽蓝的爱意或者说感激她是看得到,林故那里,却是没有,如果他不喜欢陶伽蓝,也对赵暮尘没有好感,只要他不是感情天生冷淡者,那也只有一种可能。
他有喜欢的人,还情意很深,而且是个女人,说不定,就是那个芙蓉。
这样讲来,枯等似乎有些豁然开朗,说不定那芙蓉,还是林故哪门子未婚妻,因为圣旨,因为赵暮尘的死心要嫁,被迫分开,这样林故的对不起便可以解释,他对赵暮尘的憎恶也可以解释,而锦桃的隐瞒,没有听谁任何人再提这个名字,事又关皇家,最坏的结果,难道说芙蓉已死?
这样想着,枯等看向林故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怜悯与愧疚,本该愧疚的不是她,可如今,她便是赵暮尘啊!
也许,从爱情的角度讲,赵暮尘并没有错,她为了追求所爱义无反顾的下嫁于他,纵使没有任何感情回报,却依旧放下本有的身份的高贵这样每日惦念于他,可终究他恨了她,厌了她。
爱情最初的本质是美好,但未必要得到,因为一旦打破爱情那层美丽幻想中的纱,便只剩下你一个人面对所有,或许连仅有的尊严,都被敲碎。
何况是单份的爱情,只能独自承受体无完肤。
困了,累了,枯等有
些疲倦的撑着身子又给林故换了次毛巾,摸着还是滚烫,直接坐到床边,头枕床里面拿来的软枕,靠在木雕沿上。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估计也有深夜,枯等觉得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看林故睡、或者说昏迷的安稳,她都想睡大觉了。
这种姿势保持了约有半拉小时,枯等实在难受的起身活动腰脊,这怎么坐,都没有大床在卧来的舒服,插腰盯着那一动不动躺的如沉睡一般的林故,越想越觉得不平衡,其实也不一定就都是赵暮尘的错吧,也许另有隐情,也许赵暮尘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冲锦桃还有身边人的保密劲儿,不定是她自杀的时候才知道一切,然后寻的死,这么说的话,赵暮尘也算一受害者吧!
犹豫再三,枯等还是下定决心,伸手推动,将没了意识的林故推向床里,自个在外边躺下,为了不挨着里面那人,特意将被子放于中间。
“林故,你可千万别死啊!我要成了寡妇,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侧身朝着里面那人用尽现有力气恶狠狠的说完,翻了个身合上双眼,心中默念着就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迷蒙中,觉得冷意连连,随手扯动了被子,朦胧中,又似乎觉得周身火热,踢掉了被子,迷迷糊糊的,好像抱住了火炉子一样,想要放开,却一点都觉得冷,可是抱着,却又有点热。
“林故醒了没。”半梦半醒间喃喃出这话,枯等本能的伸手朝身旁探去,可是手碰到了,除了柔软的床褥,哪里有人!
“林故。”
腾的坐起,枯等一下清醒过来,她是在这儿待着等林故醒来的,可是怎么就给睡熟了呢?再看看身上,昨夜迷糊间裹上身的锦被,居然很是整齐的盖着自己,枯等拍拍有些沉沉的脑袋,顾不得探究自个哪来的能力随手都盖的如此齐整,便一把掀开被子连鞋子都顾不得去穿,大步朝外奔去。
“锦桃?锦桃。”
难道林故已经。那啥,被人抬走了?
胡乱喊着,枯等心中忐忑异常,可不应该啊,如果出了事,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起码的哭声呢?睡得再死,也不可能听不到。
“嘶。”因为跑的有些猛,推开门才发现外面天已大亮,突然的照射让枯等有些许不适,本能的拿手稍稍遮挡,与此同时,听闻一阵剑鸣嗡嗡,远近而来。
轻轻的放下挡光的胳膊,几秒的过度足以让枯等适应,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那欣长舞动的身影。
伫足原地静静的望着,那仅着着里衣的白色身影,或者说那人的每一次动作,根本不能称之为舞。
隔着一段距离,也似乎仍然能感受到那铮铮剑气,那是杀伐的死亡之气,并非一般花式假样,就算不懂,枯等也看得出,那个人,那把剑,不是该活跃于简单的舞台之上,而是战场,猎杀强掳的地方。
这是枯等第一次见林故练剑,那行云流水却又刚中有强的动作,仿佛让她终于明白,曾经有谁说过的可惜。
那样风姿的男人,确实不该这么冠以虚名,混沌一世,他,该似天际雄鹰,才惊天下。
不是样貌,不是驸马身份,不是不知事如子冉孩童以为的“以色侍人。”。
即使没有了进入仕途和报效国家征战沙场的希望,他依然如此勤勉练剑,且每一剑招都是如此凌厉,看来心中,定是压抑诸多苦楚。
枯等似乎能够理解他的厌与恶,被不喜欢的人牵制于笼中永不得出,任何鹰甚至普通丝鹊
,都该心存介怀吧。
“你没事了。”
利剑入鞘,一式完毕,看着一旁的元尹连忙递上巾帕,枯等也缓了缓震撼的心情,起身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话语有些没有底气,在他面前,似乎都没了说话的勇气。
“嗯。”淡淡的应答,仿若从前模样。
林故擦拭完双手,扔下巾帕,也一如往常不多看枯等一眼,起身折回房间,只留满地被剑气震落的红叶。
这样的冷淡,难得的让枯等没再骂什么,只是轻叹了口气,朝着站在另一旁的锦桃说道,“准备些饭菜吧,我饿了。”
说完,再度望了眼被元尹后进关上的房门,迈步朝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去。
“锦桃啊,林故以前是不是有个未婚妻。”
一番洗漱过后,在锦桃端进饭菜后的桌前坐下,没急着开动,询问起这个让自己疑惑的问题。
如今林故既然无事,也算可以放下些心思,起码不用成为担忧中的寡妇。
“未婚妻?没有啊。”
锦桃听来,却似乎比枯等当初猜想时还要惊讶。见她的神情不似作假,想了想,枯等继续问道,“那情人呢?就是另外喜欢的人。”
摇了摇头,锦桃一脸的迷茫,似是根本不明白枯等再说些什么,“公主,大人从来都是战场成长,哪里有您都是听谁说的。”
“没有啊。”这下轮到枯等迷惑了,难道又猜错了?自个有这么不靠谱么?
“那你告诉我,芙蓉是谁。”抱着最后的希望,直接说出这个听来的名字,锦桃的反应,却骤然变得奇怪。
“芙蓉。”
原本规矩搭在腰前的双手,开始不规则的摆动桌上碗筷,菜碟也本已经弄的整齐,她却又开始了重新排列,这样一来,她便可以巧妙避过枯等探询的目光,可她越是这样,枯等越是觉得不正常。
“你知道,说。”这次已经不算是问,而是肯定的让她讲说。
“公主,您怎么会听到这名字的?您。”
缓慢的顾左右而言它,这种计量,枯等哪里看不出,不待她说完,一拍桌子,厉喝道,“说。”
“公、公主,芙蓉乃是大人的亲生妹妹,去年突然得了重病去了。”
芙蓉确实死了,可是芙蓉,不是林故的爱人,而是他的妹妹。
可是如果是得病走的,那林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
可疑的地方太多,脑袋就那么大,想破头,也未必想的清楚。
舒了口气,没再逼问锦桃什么便开始动筷吃饭,知道她定然还是有隐瞒,也知道她为难,罢了罢了,张简说了八月十五就会告知一切,再急,也忍上这一月,到时候自然能了解所有。
见枯等开始吃饭,锦桃也总算松了口气,她是多想告诉她真相,可她清楚不能,不止是因为那密旨,就算是没有人限制,她也不会说出,只为了这位跟随多年的主子,就算死,也不可以说。
一夜过去,随着林故的恢复如常,生活也似乎要回到从来南越后的样子,如果没有林故送来的东西,也许枯等,真的会安安稳稳的不打算再和他斗什么气。
因为被禁足不能出府,吃过早饭或者说算是中午饭之后,枯等便坐在自个屋里无聊的闲翻着太后赐予的那本佛经,名上写的是观音经,至于到底讲的是什么,枯等没看几页,就被锦桃欢欢喜喜的声音打断。
“公主,公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