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344章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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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344章 我讨厌你
“很久了,还是圣祖爷亲自指导的呢。”
夏骆凡有些洋洋自得:“那时候在围场,看见圣祖爷拿了两支出来赏人,就眼馋个不得了,结果就被圣祖爷发现了。然后他就跟我说,他亲自演练一遍给我看,如果一下午的功夫,我可以学会,并射中靶子,就也赏我两支。
你知道的,我淘气起来还是很有天分的,自然就得了赏。于是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就整天的拿了它满世界疯跑着去打小动物。圣祖爷还说,可惜了,我不是男人,否则就是上阵杀敌,也会是一员勇将。”
“皇阿玛是真的很疼你。”
胤祥满脸是笑的道:“不过,也多亏你不是男人,否则皇兄岂不是要伤心了。”
“做不成情侣嘛,就做朋友好了。那样大家还能一起喝喝花酒,逛逛青楼什么的,也挺不错。”
“天呐。”胤祥一脸头痛的看她:“幸好你不是男人。”
“也是”。夏骆凡乐:“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把你们喜欢的女人统统都给勾引走。”
胤祥脸上的笑忍也忍不住,刚张了嘴要说话,就听见门外画眉的声音传来:“格格,怡王爷。万岁爷派了焦公公过来,传怡王爷过去见驾。”
“知道了。”胤祥应声:“本王立刻就去。”
“唉,真是。”夏骆凡叹息着起身,一边收他身上的针,一边抱怨:“才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就来跟我抢人。”
“我想,比起我,皇兄更想见的是你吧。”胤祥笑嘻嘻的站起身,冲她一抱拳,转身扬长而去。
切,那个工作狂,还不知哪辈子能想得起我呢。
夏骆凡情不自禁的摇头,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人这么的热爱工作呢?说他是废寝忘食,夙夜匪懈也毫不夸张。
打从他们搬进这圆明园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想看,他竟从未陪她看过日出,也从未陪她看过日落,更别提什么花前月下,温馨浪漫。
唉,简直就是白白浪费了这满眼的好风好景,好春光。真是不知道,这么没有情趣的男人,当初她是怎么看上的?
不过算了,人的幸福总是要靠自己去创造。反正这个圆子里的树又不止他一棵,他忙,我就找别人玩去呗。
拿定了主意,夏骆凡乐呵呵的喊了画眉盈心,一同往‘杏花春馆’去找仪琳仪惠她们玩。
晚风徐徐,夜色溶溶,紫藤花在月光下纷纷扬扬,迷离成无边花雨。
暗香盈袖,春深似海,眼前的一切美好的如青春韶华,让人心动更让人心惊。
“姑姑。”
弘历一路送她回‘应水轩’,边走边道:“您也教我打火铳吧,好不好?我也想象十六叔十七叔他们那样。”
“你还用我教?”夏骆凡笑着摇头:“你的枪法,可是连你皇玛法也赞过的。”
“可是跟姑姑还有十六叔十七叔一比,就成了小孩子家的玩意儿了。姑姑,您就教教我吧,好不好?”
“好。”夏骆凡柔声作答:“等你有空,就来找我吧。不过,左手枪我练的也不好,及不上你十六叔十七叔。”
“姑姑的左臂是因为从前受过伤,所以才练不好吧。怎么样,姑姑,现在还疼吗?”
“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早就不疼了。”夏骆凡笑着拉拉他的手:“别替姑姑担心。”
“我听皇玛法提过一回,说姑姑的伤当时很……重呢。”
看他一张原本兴致勃勃的笑脸,突然间就黯淡了下去,夏骆凡忍不住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前头不远,明晃晃的大月亮底下,彩灯高挂,而胤禛怀抱着八阿哥坐在亭子里,正跟身旁的年大美人儿说话。
不知怎么,夏骆凡突然就忆起那年,当时还是四福晋的乌喇那拉氏曾说过的话。因为钮祜禄氏的一句话,惹得自己不高兴,所以胤禛打从那晚起就再没看过他们母子一眼。
如今看看身边弘历神色黯然的小脸儿,她不禁愧疚。只因自己一时的嫉妒,竟害得他失去了最需要的父亲的关爱。
“弘历。”
夏骆凡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他的手,压低声线道:“你知道从前你皇玛法最宠的是谁吗?是你二伯,就是你十三叔,十四叔,也都是极宠过的。只你皇阿玛不只没被宠过,还几乎包揽了朝堂里所有的苦差,累差,得罪人的差事。生在皇家,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懂吗?”
弘历扭头静静的看她,突然扬眉一笑,道:“是,姑姑,我知道了。”
“那你就去给你皇阿玛请个安,然后回去读书吧。”
“姑姑不去吗?”
“不去了。”
夏骆凡笑着松了他的手:“姑姑今儿个跟仪琳她们玩的太疯,有点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你放心,这里离应水轩也没多远,有画眉她们陪着就行了,你快去吧。”
“那,弘历就不送姑姑了,姑姑晚安。”
“晚安。”夏骆凡笑着冲他扬了扬手,抬腿带着画眉盈心离开。
晚风习习,月色撩人,心却闷闷的。
他明知道自己并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为什么还偏偏非要在自己路过的地方上演?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稍稍体会一下自己的心情呢?与人分夫,是不是打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失去了计较的资格?
“凡儿。”伴着一声轻喃,正胡思乱想的夏骆凡已被人揽着腰际拥进了怀里。她本能的挣扎,将来人推开。
“凡儿?”胤禛有些怔怔的,去看她面无表情的脸。
“我累了,皇上若有兴致,就去陪你的年美人吧。”
“怎么,又吃醋?”胤禛无奈的笑:“你说我是该高兴你对我的在乎,还是该苦恼你对我的不信任?”
“我只知道,你若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心情我的感觉,就绝不会非要在我的眼前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恩爱情深。难道这个圆明园还不够大,让你找不到其他的地方?”
“凡儿”。胤禛的脸色不自觉的转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我也很累的。”
“哈,原来是我无理取闹。”夏骆凡冷笑,转身就走。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伴着胤禛清冷的声线,他手上一使力,已将她硬扯着拉回到自己面前。
手腕上突来的疼痛,让夏骆凡的眼泪瞬间跌落。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用仍自由的那只手使劲儿捶着他的胸膛:“你放手,放手。我讨厌你,讨厌你。”
胤禛心中一疼,猛地一用力,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可是我却爱你。”
“骗人。”夏骆凡呜咽:“爱我怎么还能跟别的女人花前月下,爱我怎么还能跟别的女人甜言蜜语,爱我怎么还能抱别的女人,对别的女人好?”
“唉,果然还是打翻了醋坛子。”胤禛长长叹气,伸手一扯她道:“跟我走。”
“不去啊……”夏骆凡口里嚷着,可她的力气那里比得过他,早一路被扯着去了湖边。
“大半夜的你要坐船?”
看他从湖岸的树荫里扯出一条小船,夏骆凡因吃惊而忘了生气:“还是这种小船?你现在可是皇帝啊。”
“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是皇帝了?”胤禛边说边扯她上船:“坐稳了,我要开船了。”
船过湖面,漾起层层的波,空气中满满的全是带了雾气的新生荷叶的清香。
“你有什么想说的,在岸上不行吗,非要大半夜的跑湖当间儿?再说,你不是一直都怕水的吗,干嘛非来这种地方?”
“这是我的错吗?”胤禛斜睨她:“谁让你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老乱吃醋?”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我也觉着很烦很丢脸好不好?”夏骆凡嚷的理直气壮:“不爱你,我就不会乱吃醋了。可是我自己做不到,要不你帮我?”
胤禛一脸无语的看她:“你觉着我疯了吗?”
“你当然没疯,是我又烦又无理取闹,让你觉着累的嘛。”
“我是累啊。”
胤禛摇头:“为了应付不爱的人,反而让爱着的伤心难过。凡儿,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觉着我这个皇帝做的很失败?”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口气,可是话里的沉重苦涩,却让夏骆凡心惊。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反省,仔细想清楚自己今晚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发脾气。为了他跟年妃?其实打从来了这圆明园开始,她看过也不止一回两回了,为什么要到今儿个才爆发?因为年羹尧宴席上的无礼?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为这种不相干的人动气了?
是了,是因为胤禩。
因为他生病,因为他挨骂,因为他在苦苦忍耐。
同情弱者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认定了他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如今就更加武断的肯定,他会最终被害是跟她的劝说有着密不可分的直接关系。
所以,今儿个在席上看他一头薄汗,带病却依然微笑的样子,她心里就不舒服,就开始怨怪胤禛了。
可是她好像偏偏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她认为的弱者就一定是弱者吗?一个能让康熙跟雍正两代君王都头痛不已的人物真会是弱者吗?
唉,自己明明就不懂政治,不懂权谋,为什么却偏偏可以拿着自己的不懂去找胤禛的麻烦呢?这难道不是自己一向都最为鄙夷的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