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321章 吃干抹净

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321章 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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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321章 吃干抹净

火辣的舞蹈,勾魂的眼光,随着她身躯的扭动,室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温度也开始无限飚高。

到底是谁说那张御案就只能工作的?

胤禛眼里的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猛,小腹处的某样器官迅速膨胀壮大,灼硬如铁。他低喘着将她扯进怀里,隔着薄薄缎衣就咬上她胸前娇软的丰盈,用力的吮吸品咂。一双大手也本能的在她身上游走,抚*搓……

“唔……”夏骆凡情不自禁的*呻/吟,整个人都酥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百般品味玩弄。

五更天,门外依时响起苏培盛的叫起声。

夏骆凡迷迷糊糊中有了几分清醒,只是才刚一动,她就忍不住皱眉。双唇肿胀,腰酸腿软,周身乏力。而身体的最私*,也有冰冰麻麻的异样感。

我……这是?她绞尽脑汁,却仍想不起昨夜自己倒底是怎么回的寝室。

“凡儿。”胤禛支着头,贴在她耳边低笑:“昨儿个你累坏了,别起身,就再睡一会儿吧。”

“嗯。”夏骆凡低哼,声音慵懒,她这会儿就是想起来,也是有心无力。

胤禛忍不住笑,翻身下床,利落的换穿朝服。

夏骆凡盯着他矫健依然的身手,暗暗自嘲。

她这样儿是不是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说好好的你没事儿干嘛要耍花招儿玩花样,去招惹一个打小就练过的人?你说你这样除了能被人吃干抹净,你还能落下什么好?

大概是她目光里的怨念太深,引得胤禛笑着又坐回床边,伸手一边在她唇上徐徐滑动,一边认真道:“凡儿,我也知道昨晚累坏了你,可是你也不能怪我呀。你说你弄成那个样子跑来诱/惑我,我若是还忍得住,岂不是就太伤你的自尊了?”

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夏骆凡面无表情,直接就张嘴咬住他在自己唇上乱动的手指。

“真是个小野猫,专喜欢咬人。”

胤禛没事儿人一般,戏谑的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乖,我要上朝了,你好好休息,不可以再用这个法子留我了。”

夏骆凡瞪他,恨得牙痒痒,可最终却还是气呼呼的松了口。

“乖,我走了。”

“别^”

眼看着他带着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站起身,夏骆凡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她还没说,赶紧伸手扯着他的衣袖道:“禛,太后的年纪大了,身体又一直不好,这段日子以来,虽天天吃药,可病势却没见好只见差。我想她心里挂念十四,是一大原因。你……就叫他回来一趟吧,好不好?”

“凡儿。”胤禛站直身体,淡淡的道:“十四弟不只对额娘,对你也很重要,是不是?”

“是,很重要,我喜欢他。”

夏骆凡明显感到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目光也开始变得深不可测。不禁顿了顿,又接道:“我喜欢十四,就像喜欢漂亮衣裳,喜欢糖果点心,喜欢青山绿水,喜欢百花盛放,若是我的人生里没了那些,我会觉着日子平淡而乏味。

可是胤禛,我对你,是爱,是刻骨铭心,是不离不弃,是生相伴死相随。如果没了你,生命会像是失去水份的花朵,会枯萎会凋零,会生不如死。所以胤禛,”

她说着,眼泪已情不自禁的滑出了眼眶:“你千万千万不可以对我负心,我……我已经再也没办法离开你了。”

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纠结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尽管吃醋,尽管嫉妒,尽管心里不自在,可是她却一反常态的并没想过要离开。原来,原来让她一直担心害怕的是,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潇潇洒洒的夏骆凡了,原来她爱他竟已超过了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

“傻丫头,别哭。”

胤禛的心悸动不已,俯下唇一点一点吻干她眼角脸颊上的泪:“我不早就说过吗?今生今世绝不负你,君无戏言。”

“胤禛。”夏骆凡突然脸红。

原来情到浓时,她也会有变这么庸俗的一天。会需要甜言蜜语,需要誓言保证。从前她可总是因为别的女人相信这些而去嘲笑她们的。

“皇上,皇上……时辰到了,皇上。”

“唉。”胤禛淡淡叹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别胡思乱想,接着睡吧。十四弟,回头我就叫人去传旨。”

有人说,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

还有人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三,仁寿皇太后乌雅氏薨。

搞不清这究竟是历史的不可逆转,还是老天的恶意捉弄。

就在胤禛与德妃刚刚和好的第二天,在一切都因自己的努力而朝着美好幸福的方向发展时,德妃的病情竟然毫无预兆的突然加剧。虽经整个太医院的多方抢救,却仍在不到十二个时辰的功夫,就因不治而身亡。

当时按时间计算,本应已回到皇宫的十四,却因奉旨监管他的官员太过认真负责,在接到胤禛口谕后,仍一翻查证耽搁,而使他最终也没能逃开既定的宿命。快马兼程赶回来时,能面对的就只有德妃冷冰冰毫无气息的尸身。

紫禁城里一片愁云惨雾。

胤禛因从小中过署,一向都不耐炎热,所以在守灵期间,因身体不支而数度昏厥。可他性子倔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阻,就那么硬撑着一路坚持到底。

而十四,在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哭嚎发泄过后,就彻底病倒了。

他本是在阿玛的宠爱信任,额娘的宠惯骄纵中长大,是康熙诸多儿子中,活的最为恣意顺畅,最为一帆风顺的一个。

可如今骤变接二连三,境况与他不亚于是从天堂直接掉进了地狱。这样的落差以及康熙德妃死亡本身所带来的悲痛,就像是一波连这一波的巨浪,终于将他打垮。

夏骆凡心中疼痛。

身处其中,她却实在无法分清,到底他们兄弟之中,是病的支离破碎,奄奄一息的那个比较可怜。还是那个连生病的权力都没有,就得为保住自己的江山,保住自己的皇位,而顶着千古骂名,再一次向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的那个比较可怜。

政治从来都是残酷冷血,毫无温情可言的。

就在德妃走了没几天,紫禁城还在一片缟素之中时,宫里就有了许多关于她死因的流言蜚语在暗地里流传。

暴毙,猝死,下毒,逼母,到死也没有搬去太后应住的宁寿宫,到死也没接受雍正给她的封号,到死也没承认雍正这个皇帝……

胤禛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即杖毙了十几个播弄是非,暗传流言的太监宫女。

更第一时间在德妃的梓宫前诏封十四:“贝子允禵无知狂悖,气傲心高,朕惟欲慰我皇妣皇太后之心,晋封允禵为郡王。伊从此若知改悔,朕自迭沛恩泽;若怙恶不悛,则国法俱在,朕不得不治其罪。”

一纸诏谕,可谓皇家本色,其冷酷无情的程度,比对当年康熙在死鹰事件后下给胤禩的那道,毫无逊色之处。

皇权当前,夏骆凡既无法劝胤禛叫他手下留情,对十四宽容一点。更无法劝说十四,让他胸襟广阔,对一切都看开一点。她能做的,就只有寄希望于时间,希望岁月能抹平他们心中所有的伤痛。

六月底,十四奉旨再一次离京,护送德妃的棺柩去遵化景陵。到走他的身体也未痊愈,行动间仍需有人左右搀扶。

夏骆凡求胤禛,将碧染要了侍候他一路同行。事前她并未问过碧染的意思,不过夏骆凡却知道,她心里必是千肯万肯。

七月流火,北京城的温度达到历史最高点。

只是比外头持续高热气候更为严酷的却是朝政。

首先是胤禛在湖广,山西,山东跟河南实行的耗羡归公跟养廉银政策实施受阻。接着经他授意,由山东巡抚跟直隶巡抚提出的另一项新政,摊丁入亩,一经纳入议程,就遭到朝中绝大多数官员的强烈反对。

而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本已在十四手中平定下来的西北,因青海厄鲁特蒙古罗卜藏丹津的叛变,又再一次陷入混乱。他不仅放弃了清廷赐予的所有封号,自称‘*混召吉’。还扣押了朝廷派去的劝和特使,并迅速地组建起一支多达二十万人的军队。

大战迫在眉睫,一触即发。

胤禛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一战的胜败不只关系到西北局势,百姓安宁。更关系到他皇权的稳固,以及一早就已制定好的那些除旧革新的政策能否得到顺利实施,简直可以说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败得赌局。

然则,国库空虚,先天失利。

因为不仅西北的战事需要银子,就连各地的灾荒水患也同样需要银子。于是从胤禛一登基开始就从未间断过查腐禁贪,以及抄家清理欠款的步伐就迈的更大更加坚定了。

八月,朝中局势似乎更为紧张了。

胤禛在连续翻了年妃两次牌子后,还建立了密储制,确立了秘密的法定继承人。

虽然没人知道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那个小密匣内装着的是何人名字,可是夏骆凡的心里却是一清二楚,除了未来的乾隆弘历,再不作第二人想。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此时的弘时不只母妃地位比弘历的额娘高出许多,就连胤禛对他也是极为重视的。

而这一点,又从他已经成人娶妻生子却仍可以住在宫中,跟胤禛还特别为他延请了饱学名士王懋竑为师就可看的出来。

明明一切有利之势都在他那边儿,胤禛又为什么偏偏放弃了他,而选择了比他小上七岁,还只是个孩子的弘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