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247章 点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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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笑看江山_第247章 点点心意
“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胤祥凑到她身边,一脸打趣:“你现在是不是越了解我四哥,就越喜欢他越离不开他了?”
“是哦。”夏骆凡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你知道你四哥最大的好是什么吗?就是有了你这个宝贝好弟弟,你说我要是去求了他,要他把你借给我几天可好?”
胤祥‘腾’一下跳开几步,飞快地道:“我四哥被太子爷留了谈事情,他让我告诉你,明早儿派了人在宫门口接你,到时候会带你先去他的别院赏桃花。”
看着几句话说完,就头也不回逃也似离开的胤祥,夏骆凡不由的撇嘴:“切,我又不是什么狮子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十样玫瑰点心,夏骆凡还真是好好花了一番心思。也多亏人多力量大,众人帮忙齐上阵,一翻去芜存菁,除余留鲜后,甜甜咸咸还真是弄了十样。再配上几壶特制的玫瑰花茶,夏氏独有的玫瑰茶点大集合就上场了。
远远地众人就闻到一股悠悠的玫瑰香,沁人心脾,勾人食欲。及至食盒打开,一碟碟精致无比,剔透玲珑的点心,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康熙端然稳坐,笑容满面。下边两侧坐满了特别被请来的皇子阿哥。夏骆凡笑语盈盈,随着小宫女端上一碟,她便介绍一样。
“这是醉花阴,这是一剪梅,这是蝶恋花,这是满庭芳,这是声声慢,这是……”
她一边念,康熙一边点头,底下的那些阿哥们也都跟着品头论足,夸奖赞叹。唯有胤誐早等不及了,小宫女送上一样,他便吃掉一样,边吃边还直咕哝:“兰暄丫头,你这点心什么都好,只一样美中不足,那就是都太小块儿。下回再弄,你一定得帮我弄几块大的,不然吃着还真不过瘾。”
“十阿哥可知何谓点心?”夏骆凡笑:“点者,细小也,只是甜品零食,若是弄成大块儿,成个什么样子?”
“点者,细小也。心者,心意也。”
胤祯笑嘻嘻的插口:“兰暄,你对点心两个字,字面的理解很对,可是对食用者的心意却不够了解。所谓细小也是相对而言,桌上点心,相对我们是细小,可对于小婴孩儿则也算大。同样的,对十哥的心思来说,你碟子那么大的,才算是细小,懂吗?”
“多谢十四阿哥提点。”夏骆凡强忍笑意,一本正经的点头:“兰暄受教了。”
胤誐怔怔的听他们俩儿说了老半天,等看别人都抿着嘴儿冲他直乐,才突然反应过来,拧着脖子冲康熙喊道:“皇阿玛,您看看他们俩儿,又合起伙儿来欺负我。”
“十哥,你可不能冤枉我。”胤祯忍不住直乐:“我这可是好心好意在给你帮忙,好让兰暄丫头明白什么叫因人而异,免得下回还叫十哥吃的不过瘾。”
“你若真有那么好心,这回的就该叫哥哥我先吃好了。”胤誐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起身将他碟子里的点心捏起来放进自己嘴里,边嚼边还故意吧嗒嘴,一副我讲不过你,吃也吃得过你的模样。
康熙一边品茶尝点心,一边儿转着眼珠儿去看他的那群儿子们说笑斗嘴,其乐融融。只是当他的目光转到胤禛时,却发现自己这个素来都冷冷清清,少言寡语的儿子,竟也抿着嘴,眉眼俱笑,不由的出声问道:“四阿哥,朕之前答应了兰暄丫头,若是她这十色点心做得好,往后初一十五,就算是功课未完,也可以照常出宫。你尝了这点心,觉着可算是好?”
“回皇阿玛。”
胤禛起身,看着康熙微微笑:“点心一词,原取意于点点心意。只有做点心的人真心真意,那么吃点心的人才能开心满意。依儿臣看,皇阿玛,太子二哥还有在座的诸位兄弟,此刻全都心情开朗,笑容满面,想来兰暄丫头这点心应该算是过关了。”
“哈哈哈哈,说得好。只有做的人真心真意,吃的人才能开心满意。”
康熙边笑边示意他坐下,回头对着夏骆凡道:“丫头,既然朕的这些阿哥们都满意,那朕就答应你的要求了,回头再去把每样都弄一份叫人给太后送去。朕有些乏了,你们都跪安吧。”
“喳。”
康大老板撤了,夏骆凡的心情却随着他的话而雀跃飞扬。明天啊,好期待噢!
春日的清晨,空气都仿佛被湖水洗过,清新而氤氲。
夏骆凡坐在胤禛特别派来接她的马车里,挑了帘子往外看。和煦的风,清浅如梦,让她整个的心神都微醺在静谧美好的春光里。
湖光、山色、绿野、稻田。
马车出了京城,耳边渐渐开始充斥着诸如鸡鸣狗叫之类的乡野气息。农田里,早起的农夫农妇三五成群,一边嘻嘻哈哈的斗嘴谈笑,一边辛勤的劳作。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的光景。那会儿她年纪小,总喜欢胡天胡地的调皮捣蛋,不是追着邻居家的大公鸡要拔它尾巴上的毛,就是偷偷爬上树去摘那些酸酸涩涩根本就无法入口的果子,所到之处简直就是鬼哭狼嚎,鸡飞狗跳。
害得她外婆整天的打电话跟她老妈告状,说她再搁乡下养,长大了就该分不清男女。以至于最后被她老妈接回城市,又哄又骗,威逼利诱的去学了明说是可以陶冶情操,实则是为了磨她性子的古琴。
车轮滚动,马蹄踢踏,天空中不时有落花盘旋飞扬,淡淡的花香令人恍惚,令人迷茫。
突然,一个出乎意料的急刹车,颠的她一个趔趄,顺便也打断了她的那些回忆。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赶车的侍卫大声吆喝:“哪来的野孩子,道儿也不看,横冲直撞的不要命了?”
“大……大爷,对……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追回我的大黄。”
柔软稚嫩的童音,颤颤巍巍,里头还夹着哭腔,听的夏骆凡一阵儿不忍,不由的起身,一边儿撩了帘子一边儿喊:“别难为他。”
“奴才该死,惊了格格的驾。”
一见她动身,车辕上的小福子赶紧跳下车,一边说一边把胳膊搭了过去。
“没事儿,我也坐久了,正好下来活动活动。”
夏骆凡搭着他的手臂跳下车,走到那个穿得整整齐齐,此刻却战战兢兢仍坐在地上的小男孩儿跟前,一边伸手拉他,一边问:“大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