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两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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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两个宝贝
安大小姐性子本就骄纵了些,自然把这当成了一番羞辱。
可后来让她忍不住大闹的是这门亲事竟然被安府的老太爷给应下了!
如是,几次三番的吵闹之后,安大小姐在一次气愤之下动手把安二小姐推倒了,刚好撞在假山上,万幸的是人没大碍,但自那以后安大小姐在府里彻底失了宠,两姐妹更是反目成仇再不往来,直到迎亲前的一天,安大小姐被周公子亲自派马车送回了府,说是无意中在街上遇到的,可谁都清楚安大小姐是去做最后的努力了,安老爷子大恼,立时就把安大小姐禁了足,并且发了话过后她若是再不改要把她送到家庵去!
绝望之下的安大小姐在安二小姐成亲当晚屋子莫名其妙的起了火。
那火很大,燃了大半夜,安大小姐屋子里的几个守夜婆子和小丫头都没能逃过。
足足把好几个相连的院子烧没了。
安老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女儿没了……
事后谁也不知道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最后官府归结为夜里婆子不警醒导致。
安老夫人一病不起,没几年就没了。
安老爷子一怒之下把安府的老人都换了个七七八八,又下了禁令。自那之后整个安府只当没有大小姐,也把嫁进周府的安二小姐改称呼为小姐……就这样,几十年下来,怕是连现下安府的当家主子们都忘了自个还有一个姐姐或是妹妹的了。
可没想到……
素颜坐在战惊寒旁边,抬眸静静的看着下头的安嬷嬷,声音淡然而平静,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波动,“依你的意思,这位咱们眼前的周老夫人不是之前娶回来的安府二小姐,而是安家的大小姐喽,只是你可知晓口说无凭,又,下人诬陷主子可是死罪的。”
“回王妃话,安府大姐儿和二姐儿长相模样是分不出来,但却有一点不同。”安嬷嬷用力的朝着被点了穴不能动似是个石雕样的安老太太啐了一口,“我们二姐儿落地便是一个旋,可大姐儿却有三个旋儿,这是只有几个贴身奶娘还有安家早去的安老夫人都知道的事!”
素颜垂眸想了想,看向安嬷嬷,“我会把这件事和你家公子说,你就放心吧。”
“多谢王妃,老奴以前对不起王妃,王妃的大恩老奴来世再报……”
安嬷嬷凄然一笑,嘴角两侧血如泉涌,竟是咬舌自尽了。
素颜把身子往战惊寒身边靠了靠,叹口气,这样的下场于她来言是解脱吧?
“把她拖下去。”
战惊寒一挥手,顿时有两名侍卫上前拖了人便走。
那血自地砖上一路划出条红色的小溪……
“安老夫人,不管你是谁,刑部大牢是跑不掉的了。”似笑非笑的自安老夫人身上冷冷一瞥,战惊寒又是一挥手,“来人。”
立即又有两名侍卫走进来,拱手见礼,“王爷有何吩咐?”
“把她带下去押入大牢。”
“属下遵命。”
老太太带下去,余下的查抄等琐事自然另有人处理,素颜两人径自回了住处。
回到屋子里已经是寅时末。
两人换了衣裳,在炭盆前却了寒,丫头们端了热气腾腾的鸡丝面,战惊寒吃了一大碗,素颜却是挑着面条数着数吃了几根,喝了小半碗鸡汤便推了碗,战惊寒也不勉强她,只挥手让丫头们把碗碟撤了,自个坐到素颜身侧轻轻拥了她,“累了?”
“没有,我只是还不饿。”
“好,那咱就不吃。”
简单的梳洗漱了口,两人躺在**,素颜窝在战惊寒的怀里没有半点睡意。翻来复去的几次战惊寒就拧了眉,大手一捞用力的把她固定在怀里,“不许想了,睡觉。”都是别人的事有什么好想的,就是安老太太不是真正的安老太太又如何,那是别人家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么一板素颜老实的不动了,可心头那几许说不出来的怅然却是滞而不散。
她确实是被小小的刺激了一把。
安府的老太太不是真的,那假的呢,还有周子默,他该很伤心吧?
李代桃僵,这么多年来竟然没被发现,那安大小姐也确实是个人物了。
还有安嬷嬷嘴里说的当年安府那场火……
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安大小姐自个放的吧?
联想着这些年来这位安老夫人的手段,对自己对周子默甚至是对双胞妹妹。
还有这些年来那些周府的生意对手。
若这位安老夫人真是安大小姐假扮的,那就只能说,果然是一个心黑手辣的。
素颜一觉睡到了午时,睁开眼外头的阳光已经正头顶了。
坐起身子有舞杨舞风屈膝走进来,“主子您醒了。”
“阿寒呢?”
下了榻,由着几个小丫头服侍梳洗换衣裳,起来没看到战惊寒,不禁问了出来。
“王爷在前头的书房,只说主子醒了便过来。”
小丫头打起帘,素颜走到外屋落坐,又吩咐舞杨,“你去前头问问王爷忙完了没有,和他说,要是他不过来用午饭我就自个吃了。”喝了口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眸光微垂,看到己经显形的小腹脸上的神情不自禁的柔和了起来,索性起身往外走,“两个宝贝都饿了吧,走,不等你那没良心的爹了,咱们娘三一起吃饭去。”
“谁在那里说我坏话呢,嗯?”
醇厚爽朗带笑的声音不是战惊寒又是哪个?
“王爷你再不来我都以为你是想着故意饿坏我们娘三了。”
“恶人先告状,昨晚让你睡不好好睡,早上我不是怕你没睡好吗。”让丫头退开,他自个扶了素颜的手臂,另一只手则轻轻在素颜鼻尖上一捏而退,带着几分故作的凶恶,倒是逗的素颜抿唇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讨着饶,“好,是我错了,谁不知道天下我的阿寒是最好的了。”
一句话大大的取悦了身边的男人,不禁眉眼飞扬起来。
特别是我的阿寒这几个字。
脸上的笑啊,那就堆成了花朵一般……
申时初。上京城外百余里的官道上。
几辆马车缓缓而驶,外头分散着几十名侍卫,个个目光如矩神情凛然。
马车里偶尔有笑闹声传出来,自风里飘出好远。
没一会后头一马急驰而来,到了马车旁翻身落马,“主子,已经办妥了。”
“成了,归队吧。小心着路,别惊了王妃。”
“主子您就放心吧。”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里头男女两人不是素颜和战惊寒又是谁?
战惊寒一袭蓝色直裰,袖口金银丝线压边,素颜则是粉紫裙衫,整个人被战惊寒拥在怀里,正温柔的剥了松子喂她吃,那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素颜吃了几颗摇头推开他的手,自个伸手够了茶抿了两口,抬头对上战惊寒深邃温柔的眸子,“咱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好?你父皇那里会不会生气呀。”
“你的身子重要……”
“可是我身体里的**已经解了啊。”
素颜把头埋在战惊寒的怀里轻声的嘟囔着,没敢大声。
主要是吧,这事到现在战惊寒还在生着气呢。
不,准确的说这男人在吃醋。
一天前。
就在战惊寒和素颜两人准备车辆起程时,管家却说有人求见。
两个人都很奇怪,谁会知晓他们住在这里呀。
知道的都是战惊寒最心腹的心腹,也都做了安排了,却有外人求见。
奇怪之下到了前厅一看战惊寒的脸就黑了下来。
是谁?消失月余的周子默!
战惊寒当时就没好脸子了,起身就要送客。
素颜吧,虽然觉得有些同情这个男人,但自家老公的心思为先呀。
只能抱歉的笑笑准备跟着战惊寒离开。
事实上她不离开也不成,战惊寒可是环着她的腰呢。
谁知战惊寒的脚步一下子就被周子默的几个字给制住了。
“她身上**的毒你不想解了?”
**的毒!
她们这么劳心劳力的把京里的事解决了出城,不就是为的去毒谷吗?
看到战惊寒激动诧异的脸,以及素颜隐隐的不可置信,周子默只是涩然一笑,伸手自袖子里摸出一个手指高的细白瓷瓶递了过来,“这是她身上**的解药,只是,”周子默的声音微顿,却又蓦的摇了摇头,“只是用了药后要好生休养,不然怕是会落下病根的。”
“你想要什么?”
解药就在眼前,战惊寒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眼中戒备一闪,脑海里甚至在想着怎么把周府从他老爹手里弄出来或是把那周老太太弄出来了,不然周子默怎么会这么巧把解药在这个时侯送上来?
“我只是想见一见安老夫人。”
“她有可能不是你娘亲。”
素颜的话说出来后看到的却是周子默平静而苦涩的笑,她不禁一怔。
“你知道了?”
“你们昨晚的话我都听到了。”
他本就是想着昨晚回来送解药的,可看到别院出事,忍不住走了一遭。
只是没想到却被他听到这么一桩惊天大密。
当时他整个人都呆了。
若安嬷嬷的话是真的,那这么多年来自己是认仇人为母?
而且他这么多年的委屈这么多年的退让,现在回想再想竟然是一场笑话!
在暗影里他看着安嬷嬷咬牙,看着安老夫人被人带下去。
全身好像被点了穴般呆了,他竟然和一个暗害她娘亲的女人母子相称这么多年。
别院所有的人都被带了下去,他自己一路狂驰足足发泄了大半夜!
差一点走火入魔。
“你也别多想,说不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是先去见面问清吧。”
周子默回神,便看到素颜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悯,心头似是被钝刀来回割过。
他是个男人啊,却落到被人怜悯同情。
深吸了口气周子默垂眸晒然一笑,“多谢,这是解药,你早点用了吧。”而后他又看向战惊寒,怕他误会似的解释,“我只是想请你帮忙让我见一见她,不是这解药的条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无妨,不过是一面罢了,我来安排。”
“那有劳了,这是地址,安排好了麻烦你派个人通知就是。”
“你,要不在这里住下?”
战惊寒终究是心软了下来,忆及往昔情份,他们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呀。
可却落到如今相见无言的地面。
“不用了,我走了,你们……保重。”
来时悄然去时亦静然,周子默就这样突然而来瞬间而去。
寻来御医细细看了,解药是真的。
给素颜服下,战惊寒心惊胆颤的守了大半天,直待素颜舌尖底一抹乌黑完全退去之后才终于放下了一颗心——中**毒者全身无异,唯舌尖底有一点若黑,并随着时间长久慢慢漫延,至毒发之日整个舌底呈乌黑状!
毒解了,素颜原以为战惊寒会回府的,可没想到今天用了早饭她便被人抱上了马车。
摇摇头素颜轻叹,“阿寒,派人跟着周子默了没有?”
他消失月余,和周老夫人绝裂,万没想到竟是孤身去了毒谷。
又真的给她找到了解药。
可毒谷是好去的吗,而且毒谷中人性子素来怪僻,极不易相处。
周子默能拿到解药不知道要吃多少想不到的苦。
她和战惊寒是真的承了他天大的人情了。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他一有不妥会有人来报的。”
“嗯,我只是担心他和毒谷那些人有什么交易,若是为了我让他……”
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你别管这些,他的情我来还。”
握着素颜腰间的手轻轻一紧,攸而放开,他低头在素颜脸颊落下一吻。
“你现在该想的是咱们去哪个地方,吃好睡好玩好……”
周子默的情他来还,他的妻子他来护。
“我才懒得想呢,我只管着吃喝玩,其他的都是你的事。”素颜索性把整个人都靠到他身上,笑的没心没肺,又有些狡黠,“你说,你父皇看到你的留书会不会生气的派人追杀你?”
“不会,顶多在御书房摔几个杯子。”
算他说的是真的,素颜默,又点点头,“咱们这样离开上京真的没事吧,二皇子那里的势头可是越来越高,你真的一点不怕不担心,不想那个位子?”
回应她的是战惊寒难得的一回白眼,“我父皇今年多少年龄?”
“好像是四十六,咦,是四十八?嗯,是四十八,怎么了?”
“他很老吗?”
“那倒不算是。”男人四十多真的不算老吧?
“他傻或是笨,或是身子有病或是不堪大用?”
“怎么会,你那老爹就是个狐狸,怕是几个年轻书生都打不过他。”
“那不就结了么。”对上素颜疑惑的眼神,战惊寒摇摇头,伸手捏捏她的鼻尖,低低的笑,“父皇最起码还得再在那个位子上坐个十年八年的,现在斗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你忘记一句话了么,枪打出头鸟啊。”
战惊鹏现在争来夺去的,说不定哪天便惹得战北列大恼,到那里岂有他的好?
素颜恍然大悟,伸手去拧战惊寒的腰,“我说你怎么那么急着出城,原来是避开。”
“也不是,我主要是想带着你散散心,顺便,当是补偿你所谓的蜜月。”
蜜月还有补的?
念头在脑海里一转,素颜却又笑开了眉眼,感动的。
她当时也不过左右一说,可没想到他却真的记在了心里。
“凡是你的话,我都记得。”
“阿寒,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好爱好爱你?”
“有,不过你再多说几次也没关系……”
“想的美吧你。”
“颜儿再说一遍……”
“不说。”
“说嘛说嘛。”
“战惊寒,给我滚开,不然我踹你下去。”
风声里,马车渐行渐远,声音直至不复再闻。
上京城,皇宫御书房。
战北列看着面前的折子气的一连砸了两个茶盅。
这个逆子,什么叫帮朕体衅民情,巡查天下?
偷懒还敢用这样的借口。
气死朕了。
啪,又一个茶盅光劳牺牲,战北列一拍桌案唰的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瞪着下头的人,“来人,传朕旨意,令龙骑卫快马加鞭,给朕把庄亲王给请回……”话没说完他自个一挥手,有些颓废的坐在了龙椅上,“不必了,你们下去吧。”
这个儿子总是与众不同的。
他即打定了主意出去,就是自己去追怕是都拽不回来。
用力的揉揉眉心,算了,再看看吧。
战北列睁开眼,如电般的冷芒掠过,“传朕旨意,安王办差不利,罚薪半年,闭门思过一个月……”看着下头小太监转身去传旨,战北列冷然一笑,他还活的好好的呢,就觊觎着这个位子了,真当他老糊涂了?
三个月后。
珍贵妃因故触怒龙颜,被罚禁足半年。
后宫交瑜妃以及新升上来的一位妃子代管诸事,后宫新一轮的势力形成。
又是两个月。
风景如画的安西市内。一处院子。
月色如水,院中却是灯火通明亮若白昼。
丫头婆子们忙的脚不沾地,后院不时有妇人凄厉大喊,院中一青衣男子急的满头大汗,搓着手直打转,这都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好呢,这么喊下去怎么受得了?他抬脚要进去,被婆子硬拦下,“战爷您真的不能进,这女子产房最是忌讳了,而且女子生产素来这样,有些人都要两天两夜呢,您不如回头用些宵夜睡上一觉再过来?”
那婆子本是好意,谁知却被战惊寒听了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过去。
颜儿在里头受苦他还要去吃饭睡觉?
适时,里头正值一时高喊,“战惊寒你个混蛋,啊,疼死我……你给我滚进来。”
凭什么两个人的孩子她要在这里受罪啊。
她受疼受苦的他也得给我进来看着!
砰,再也顾不得什么的战惊寒一把推开婆子,一脚把门踹了开。
进去扑鼻一股血腥味让他眉头就是一皱,掀起帘子两步踏入,“颜儿,你怎样,别怕,我在这里……”战惊寒的腿都是软的了,手握上素颜的掌心,眸子里满是痛楚,“不怕,我在这里……”
“你个混蛋,以后我再也不生了。”
“好好好,你不生我生,我来生。”
若不是时辰不对,估计这话得笑翻一屋子人。
素颜才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痛,耳边一个婆子惊喜的声音响起来,“好了好了,夫人再加把劲,还有一个……哎,看到头了,夫人用力……”
小半个时辰之后。
“恭喜爷,恭喜夫人,一位哥儿一位姐儿。”
素颜只来得及瞅一眼两个被包在襁褓里的小娃儿便晕了过去。
耳边是哇哇两声婴儿啼哭。划破屋顶,划开整个夜色,直冲云宵……
战惊寒却是眉头紧皱,狠狠的瞪向两个婆子,“把他们抱出去,吵到夫人睡觉。”
没见过这么当爹的呀。几个稳婆心里腹诽,不过转而一想也不对。
这不眼前就是一个?
五年过后。
一对粉雕玉砌般的玉娃娃出现在皇宫后门某处。
头上扎着两个包子朝天鬓,乌黑灵透的大眼,同样的红色刻色缂子小袍袄。
两个小娃低头交耳一翻嘀咕,而后悉悉索索的摸上一辆不远处停着送菜蔬煤炭的车。
小半个时辰过后。
两个小娃仗着身材矮小灵活竟然奇迹般避过了巡防的侍卫摸到了御书房。
“是这里了吧?”
“好像是,可是哥哥,我有点怕。”
“不怕,娘亲说了,想做的事就去做,男子汉不能畏首畏脚……”
“可是……”
御书房的门虚掩着,两个小鬼一路寻来没看到人,正想再瞅瞅里头有人没有,隔着门缝便听到里头有奇怪的声音,嗯,好像在家里看到爹爹和娘亲关着门不给她们看的声音一样,两小鬼眼中狡黠掠过,两个小脑袋往前挤啊挤,然后,砰,门开了,两个不及防备的小家伙肉球一样滚过去,可她们的身手却是好的很,小身子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好奇的瞅向对面衣衫不整发丝散乱的两个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皇爷爷,她为什么要哭,是不是你又凶人了?”
另一个很是乖巧儒儒软软的问,“皇爷爷,你们那样是在玩吗,雨彤也要玩。”
“战谨贤战雨彤你们两个给朕滚出去!”
宝刀不老,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找点情趣的战北列皇帝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这两个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