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章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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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伤
“在看什么?”
闵泰将药熬好端进来,就看到柴熙正站在窗前发呆。将药往桌上一放,闵泰走到柴熙身旁往外看,这里只是个小客栈,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好的景致,只有老板随意栽种的几株月季在月光下静静地开着。
柴熙没有回答,甚至对闵泰的接近也一无所知,碰了一鼻子灰的闵泰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
“有什么好看的,几朵破花而已,又不是山上的牡丹芍药,不说就不说,稀罕。”
不过闵泰咕哝归咕哝,他还是记得自己赶来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于是又回身将药端起来,用手背贴着瓷碗来确定温度,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拿到柴熙的身边。“喏,快喝吧。”
柴熙这才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汤碗上,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他便接过汤碗将药一饮而尽。
月光下,他的脸似乎比这白瓷碗还要白上几分。
闵泰老妈子一样将空了的碗接过来放回到桌上,又到柴熙面前为他把脉,可是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
“不应该啊,这次的伤已经过了五日,每日的汤药我都看着你喝了,毒都解了,可这伤怎么不见好。”
自从上次柴熙帮李晴天解围后,师傅又派了新的任务给柴熙,去凌云庄取白玉蝴蝶作为师母的寿礼。三日后柴熙将东西取来,不过柴熙也中了一箭。
受伤的是左肩,而箭上不止被装了倒刺,还有毒!
闵泰忙前忙后帮柴熙解毒,可毒解了,而这伤却不见好。
不解之下闵泰就要拉开柴熙的衣襟看伤口,却被柴熙利落地闪开了。
“不碍事。”
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那伤真的不要紧一般。
“什么不碍事,那伤离着经脉很近,若是恶化很有可能会是伤到经脉,那你的整条胳膊就算废了!”
就这样,这人还说不碍事?
闵泰气得跳脚,不过他的脸上去偏偏带着笑模样,而他的脸也带着些婴儿肥,生起气来倒是打了折扣,最少柴熙就一点都没感受到他的怒火。
“反正,晴天也不会在意。”
柴熙苦笑着,在提到晴天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脸上是追忆和甜蜜的神色,可即使这样,也掩不住他目光中的苦涩。
他只是离开了几天,就听闻李晴天另结新欢,甚至将人带回府的消息。
闵泰听到李晴天的名字也是一愣,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李晴天这件事虽然没有在百姓间传开,不过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对于李晴天跟别的男人好上了这件事,所有知情人都默契地、用一种暧昧的态度在一定的范围内传播着。
闵泰还记得昨日他们刚回汴京,一路紧赶慢赶地,虽然柴熙不说,不过闵泰知道柴熙如此焦急只是怕李晴天又再吃亏。
可谁也没想到刚进京就被大公主的人堵在了城门口,对方也只说了一件事。
那便是晴天郡主与沈约白密会,然后带回府一个男人。
“只不过带回府罢了,当年你不也被她带回府过?不过你们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想来晴天不会随随便便找男人的,你就不要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如果你不想再去想她,也不要非要从师父那拿那样东西,
我也省得跟你到处跑。”
闵泰拍拍柴熙没受伤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后半部分才是闵泰想要的结果,给柴熙治疗这没有问题,可他怕这么下去,下一次就不止是治疗这么简单了。
而是收尸!
也不想想那东西多么真贵,全天下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了,师傅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给他呢?
柴熙闻言却是一怔,似是魔障了一般慢慢说着。
“是啊,当年她也将我带回府过,不过为什么这一次,她不来将我带回去了呢?”
如果晴天能够忘记耶律隆绪喜欢别人,那那个“别人”为何不能是他?
闵泰闻言愣了,他看着柴熙,有些不敢相信。
“她都喜欢别人了,你怎么还想着回到她身边啊?师兄,你中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可我现在怎么觉得你……”
这么不正常呢!
不过闵泰看着柴熙,此时的柴熙脸色苍白,偏偏他又喜欢穿白衣,所以此时看来更是没有一点活气。
闵泰突然说不下去了,如果他说得太重,柴熙会不会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呢?
这个诡异的念头让闵泰安静了下来,他只是看着柴熙,不知过了多久,师兄弟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呵呵,师兄啊。”
闵泰突然笑了,“她既然不记得你,那就努力让她记得你啊,之前你浪费了两年的时间,所以她才跟了耶律隆绪,现在既然晴天能喜欢别人,也就有可能喜欢上你,你又何必自己在这里伤神,而不去努力一次?”
“你不会懂的。”
柴熙摇摇头,复又看向窗外的明月。
晴天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况且晴天也说过,对他并无其他想法。
拒绝得这么彻底,柴熙又怎么会做让她感到为难的事情?
不见她并不是忘了她,只是不想看她为难的样子。
如果没有了柴熙她能生活得更快活,那柴熙便不会再出现在晴天的面前。
即使此时听到晴天与别人了,即使他此时被嫉妒啃噬着心肝,柴熙也不会去见她。
这是现在柴熙唯一能为李晴天做的,唯一能够体现他爱的方式。
“好吧。我是不懂。”
闵泰看着柴熙,最终摸摸鼻子拿着白瓷碗就要出去。这里只是个小客栈,并没有人跟在身后伺候,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不过也幸好闵泰也习惯了如此。
“谁!”
可闵泰刚出了房门,就感到有一股强烈的注视感。
“呵呵。”
宛若银铃的笑声响起,一个穿着白色书生袍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身形瘦弱,长发挽成发髻,用一根嵌了羊脂玉的发呆束了。
乍一看,这人的装束竟然跟柴熙的十分相像。
待看清来人的样貌,闵泰一惊,不过他面上却仍是笑着。“见过大公主。”
虽然他说得客气,不过也只是拱了下手,而且手中还拿着那已经空了的白瓷碗,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大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闵泰,然后一挥手,“我来见柴熙的,他最近可好?”
“倒是说不上好坏,反正还活着。倒
是劳烦大公主挂念,不过师兄已经睡了,而且他有伤在身,如果贸贸然吵醒他对他养伤可是不利。”
闵泰看着大公主,此时小院中也只有他们二人,可闵泰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潜伏在暗处。
所以他并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吊儿郎当地看着大公主。
“哦?”
大公主眼光一闪,却并未说出自己刚刚已经停了他们的谈话,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不过也足够她确定柴熙并没有入睡。
不过她并不打算拆穿他,只是缓缓一笑,从腰间拿出一玉箫,放在手中摩挲。
看了闵泰一眼,大公主状似不经意地说:“这次我来,主要还是带一个故人来看柴熙,不过既然他睡了,那绿莹,我们回去?”
说这,可她脚下却一步未动。
闵泰在听到绿莹的时候就起了提防之心,不过已经晚了。
四肢仿佛灌了铅一般难以动弹,费了极大的力气,闵泰才动了下手指。
只是这一下却让手中的白瓷碗摔落到了地上。
“二师兄还是这么笨。”
俏皮的嗓音用一种近乎歌唱的语气,轻快地说道,一个娇小的人儿从大公主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出来,对着闵泰一笑,道:“这是我最近刚研究的一种药,不过不是毒药哦,所以二师兄也是防不住的。”
绿莹穿着一身红衣,只是裙摆却只到膝盖下方,很简单的样式,大红的颜色并没有妖艳之感,反倒让人觉得俏皮又可爱。
闵泰眼睁睁地看着绿莹跃过白瓷碗的碎片,然后到了他的身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这叫绿莹的女子时候,眼中却是宠溺的目光。
“小丫头怎么跑来了,几年不见,一见面就给师兄一个大礼。”
“谁让二师兄骗我?”
绿莹眨眨眼,一双大眼满是纯真的目光。
房门在此时被打开,柴熙从屋内走出来,无奈道:“绿莹又调皮了。”
轻柔的话语中暗含着星点的指责,绿莹忙收敛了笑,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大师兄,绿莹都好几年没看到师兄了,可大师兄一见面就冤枉绿莹。”
说着,绿莹一跺脚,眼中含着泪,道:“既然师兄不喜欢我来,那我走好了。”
“哎哎,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闵泰忙拉住绿莹,然后他一愣,活动了下手脚发现活动起来并无凝滞感,刚刚中的毒不知在何时解了。
“大师兄你看,二师兄明明好好的。”
绿莹却甩开闵泰的手,颇有些怯生生地站到柴熙身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孺慕之情。
“你啊!”
柴熙又怎么会不知道绿莹的小把戏,不过绿莹也只是调皮,却不会真的做坏事的,所以也没有斥责她的意思,反倒是端详着绿莹。
几年不见,绿莹还是以往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妩媚中又透着纯真的样子让柴熙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那个时候他的世界还只是师傅师娘,以及几个师姐弟一起的日子。
如果说跟李晴天在一起的日子是柴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那在山上学艺的时候则是柴熙生命中最温暖的时刻。
(本章完)